……”
但是卢修斯的声音渐渐的颤抖起来了,斯内普感到颈子里温热湿润的液体,他惊讶的睁大了眼睛。然后慢慢的用手托起了身边的年轻的男巫的脸。那上面已经泪水纵横。不想让他哭,斯内普来不及过多的思索什么,便颤抖的摸索了一下那男巫的嘴唇,将自己的印了上去。
真正的女性是毅然抛弃所谓女性气质,却依然美丽的人;真正的男性是坚决承担男性责任,却依然感时伤怀的人The real women are those who are still beautiful even abandoning all the feminine things; while the real men are those who are still sad even taking over all the responsibilities。我心爱的人啊,不论你是男是女,不论你亦正亦邪,不论你红妆戎装,都是我最重要的——珍宝。
船来了
要么做,要么下去!
窗帘遮住了艳阳,光线朦胧但不晦暗。
卢修斯一粒一粒的将西弗勒斯胸前的难以计数的扣子解开,终于按耐不住,一个撕裂咒解决了那个让他素手无策的裹胸,所有的一切就映入眼前了。
由于长期被禁锢,那个地方并不丰|满,但却有着美好的形状,小巧而圆|润,粉色的蓓|蕾挺|立,女孩的身形可以说是曼妙的,属于少女的盈盈一握的腰身,洁|白修|长的四肢,并没有想象中的瘦弱,毕竟这是个在战场中杀伐果决的家伙,又怎么会羸弱呢?
“真是暴殄天物,你就这样让它们被可恶的布条勒着吗。”卢修斯握着手中的柔软,温暖而滑腻的触感让他几乎急不可耐,纤细却玲珑有致的仿佛一碰就碎的身体不断撩拨着卢修斯内心深处潮湿而炙热的念头,何况这本就是他朝思暮想的人,但是他依旧抚着她肩下的绷带担心的问道:“真的可以吗?你的身体?伤口会不会……”
突然一双手捂住了卢修斯的眼睛。“混蛋,如果你再不闭嘴,我就向里面甩个鱼钩。I'm going to reach out with a hook if you don't shut up。要么做,要么下去!”
卢修斯轻声的笑起来了,这就是他爱的人啊……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矫情的,倔强的,率真的,可爱的,迷人的妖精……
夏日的傍晚,天色渐渐的暗了下去。
斯内普昨天一夜未眠,又经历了大起大落悲喜沉浮的刺激,即便是再有自制力,也自然好睡了整整一天。
于是,当漫天的朝霞洒满天空,橘色的光线透过窗帘而显得愈发暧昧不明的第二天清晨到来时,斯内普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并愕然的发现被人箍在怀里,年轻的巫师有了一丝茫然,抬眼处却看到了铂金色的长发和一张安静的睡颜,思绪才飞回他的脑子里。
巫师袍的扣子从第一个钮扣开始扣,衬衫要穿高领,握手的力道要适中,人生最好走在常轨里,但现在这是什么啊,传说中的一夜情吗!?自己怎么一时心软就和这个小鬼滚上床了呢?斯内普有些不安更有些赧然,又回到了纠结的轨道里。
“不要在人怀里扭来扭去的暗示我,我知道暗室欺人。”头上传来戏谑的声音。
斯内普第一个反应就是对方醒了,第二个反应则是他们没有穿衣服。然后——他本能的——把身边的男人一脚揣了出去(狐狸:悍!第几次踹人了??)
“啊……”卢修斯显然没有想过会被人这样对待,而教授也没有想过自己竟然连想也没想的就把人踢下床了,一时有些讪讪的,所幸现在天色太早光线昏暗,看不清他脸上的红潮。
“什么啊?!”卢修斯边气鼓鼓的嚷嚷边摸索着爬回床上,边继续抱住自己的小情人。
“上学的时候就对着我做些奇怪的事,把人家的心夺走了;受了伤在我同情心大发的时候,乘机夺走人家的嘴唇;刚刚的又把我的身体夺走了,你究竟做过什么好事,还有脸刚刚醒就把人一脚踹下去。”
“怎么,长能耐了啊?我得夸奖你吗,卢修斯?把事实篡改成这样可真不容易。”
“你该感激我有篡改的才能,不然的话,我怎么会觉得你是那么漂亮迷人呢?”身边人又把手臂紧了紧,把西弗勒斯拥入怀中。
“……笨蛋!”斯内普靠在年轻的铂金男子的胸膛上,闷声说。
“你,为什么走了又回来?”怀里的人问。
“……因为……虽然你嘴巴那么硬,死不松口,可是却在心里为我留下一个,最温暖的位置,所以说啊,小鬼,与其怀念你那个遥不可及的恋人,不如吃掉眼前的帅哥 。”
“……”斯内普没有说话,却在毫无意识的情况下悄悄的勾起了嘴角。
半响后,卢修斯从床边摸到那两只戒指。
“现在,可以把属于我的东西给我了吧。”
斯内普终于知道卢修斯是怎么知道他是女孩这个秘密了。他默不作声的接过指环,套到年轻的男巫的手指上,而那人也把另一只戴到他的手上。
“该叫你南希吗?”
过了很久,身下传来干巴巴的回答:“还是叫西弗吧。”
皆是战士
当我们没有得到正确答案时,那只是因为我们问错了问题。
斯内普穿戴整齐在那给牛排腰子布丁淋上汤汁,他面前的餐桌上已经摆满了番茄面饼、小羊排、法式杂鱼汤跟牛奶冻。
对面的卢修斯一副等吃的样子。
“你,感觉你好象在等什么东西?” 斯内普神情严肃的问。
“我在等你做的午餐,还没好吗?”
“不好意思,没你的份。”
“多出来的分给我点就行了。”
“多出来宁愿喂猫。”
“咦?不是给我的吗?你带有明显的始乱终弃的恶劣意图,太不负责任了!以为把所有消息封锁了就能瞒住我了,小鬼?太小看人了!今天的早报我从楼下的里尔太太那里看到了,老阿布拉克萨斯已经跟我断绝父子关系了,是吧。现在整个英国的巫师都知道我在婚礼上落跑的消息,看看看看,我都成了所有人的笑柄了,难道还让我包上头巾去法式餐厅吃牛扒吗?也不知道是因为谁才搞成这样的。”
在斯内普怔怔的望着卢修斯一时失神的空挡,年轻的铂金男巫一把抢过一盘羊排,开始吃起来。
“口感很不错,西弗,不过,我坚信一道菜,如果使用银质餐具和金边瓷器的话会更美味。”斯内普面无表情的伸手把盘子夺了过来。
“喂——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拿去喂里尔太太的猫。”
“小气鬼。”卢修斯忙抢回来。“不过,你确定不是特意给我做的吗,西弗勒斯?这可都是我在霍格沃兹时喜欢吃的东西啊。”
“笨蛋!把盘子给我!现在可以确信的是你下辈子都别想再吃到我做的东西了!”
“呵呵呵 ……”
斯内普的脸红了。(狐狸:俺家西弗贤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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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校长跟教授们大开绿灯让斯内普不用来校上课,但毕业NEWTs考试还是必须得参加的。
此刻他正坐在在礼堂的中央,百多张小桌子,全都面朝一个方向摆放,每张桌前坐着一个学生,礼堂里唯一的声音就是羽毛笔的书写声,或是偶尔有某人更改答案时在羊皮纸上发出的刮擦声。斯内普早就答完试卷,这对他来说轻而易举,他侧过身子看向别处。
阳光从高高的窗里流淌下来,投射在学生们低垂的头上,他顺利的找到了莉莉,他几乎有半年的时间没有看到过她了,小女巫静静的坐在床下,低着头,在一卷羊皮纸上飞快地书写着。不知道为什么,斯内普觉得她似乎变的有些不一样了,是因为变得丰满了吗?斯内普不确定的想,一种不安的感觉蔓延开来。
“请放下笔!”弗立维教授尖声叫到,“也包括你,斯达宾斯!我收试卷的时候请留在座位上!飞来飞去!”
一百多卷羊皮纸猛地腾空而起,飞进弗立维教授伸出的双臂里,把他撞得向后跌坐在地。有人大笑起来。几个前排的学生站起来,托着弗立维教授的双肘把他从地上扶起来。
“谢谢……谢谢你们。”弗立维教授喘着气说,“很好,诸位,你们可以走了!”
斯内普随着人流走出教室,他远远的跟着莉莉向黑湖的方向走去……
就要毕业了,是该找莉莉好好谈谈的时候了,斯内普打定主意要见她一面。但一群唧唧喳喳的女生把他们分开了。等她们从她身边散开,他的视线从新回到莉莉身边时,斯内普像被雷击中了一般呆住了。
“莉莉,还好吧,考试用这么长时间对孕妇来说是很难坚持住的。”
“谢谢你,玛丽,我很好,今天的题目还比较简单,我刚好复习过那些内容。”
“得一个O 的话对你来说应该是轻而易举吧。”
“谁知道呢……”莉莉的话没有说完就愣在那里,她看到了斯内普。
“好久不见,西弗。”她向他走过来。
阳光在平静的湖面上反射出令人眼花缭乱的光芒,湖边坐着一群刚从大堂里出来的女孩,她们说笑着,脱去鞋袜,把脚浸在水里清凉一下,莉莉微笑的望着她们。
“什么时候宝宝能够出生?”斯内普低声问。
“大概是7月末。”莉莉转过头来看着斯内普,神情安宁平淡。“你不用担心,我现在很好。”
“你……我很抱歉,莉莉,我……”
“没什么,西弗勒斯。即便是你是食死徒,我加入了凤凰社,如果不在战场上见面,我们依旧是朋友,是我永远不会忘记的朋友。”
“你,幸福吗?我是说,詹姆。波特……不用瞒着我,孩子、孩子是詹姆的吧,你真的爱他吗?”
“西弗勒斯,他是我孩子的父亲!”莉莉的语气严肃起来。
“对不起。”
“不要老是道歉。你看,难道我们之间除了对不起就没有别的话题了吗?”莉莉看着一边垂头丧气的斯内普,神色缓和下来。
“……”只是过了半年多而已,事情怎么会走到这一步?斯内普一边懊悔的想,一边极力搜肠刮肚的思索着都不会触及双方痛处的话题,可这根本不是他的长项,戳人痛脚才是他所擅长的。沉默毫无悬念的横在两人中间。
“好吧,西弗,我想我们可以以后再聊。今天我有点累了,你知道要应付毕业考试,对一个即将待产的孕妇来说,并不轻松,我必须得回去休息了。”对面的女巫显然也意识到了这种微妙的尴尬,仓促之下,这并不是弥补破损的友谊的好时机。
“……恩,好,我会再联系你的。”
红发女巫微笑着离开了湖畔,转身的刹那间眼泪却夺眶而出。
斯内普独自呆在原地,目送着远去的身影渐渐的消失在人群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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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的是吧!邓布利多!”
校长室里,斯内普一拳砸到办公桌上,他死死的瞪着邓布利多,乌黑的眼珠几乎要冒出火来。
“你就是这样履行你的承诺的?就是这样照顾莉莉的?你欺骗了我,再一次的。我为你做间谍,为你撒谎,因为你,我告诉伏地魔那个预言并因此再一次的让莉莉陷入险境,而你,竟然瞒着我让她怀上一个将在七月末出生的婴儿!”
“我能怎么说呢?西弗勒斯,很抱歉,你完全有理由朝我发火。”
“如果我发火事情就能解决吗?伏地魔就不会盯上莉莉了吗?这无济于事,邓布利多,你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