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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翻滚吧茶几 魔教头头
工小道的尽头走来一行穿着玄色绸缎的裙装少女,各个美艳绝伦;她们有的手执宫灯;有的边走边吹着玉箫;有的拍着小鼓,有的摇着铃铛;训练有素,端的是一派优雅态度,裙裾飞扬;顾盼风流,皆鱼贯而来,随后跟上的是一顶玄色的大轿子,由二十八个大汉一路吃力的抬着。
他们慢慢走到前面,将轿子放下;为首的美艳少女将帘子掀开,里面走出一个穿玄色华服的男。
只见那男慢吞吞地从轿子里走了出来,就像是自家花园里踱步一样散漫。待借着月光看清他的脸,赫然正是早上那个面目模糊却邪妄难测的男。
他是谁?
沈星澜四俱是一愣。
那男子见他们呆愣住了,忽然拿出一把香扇抖了抖,掩面而笑道:“怎么,金铃子,才几日不见就把主给忘了?”
那声音介乎男女之间,听起来就像是背脊被一条毒蛇爬过,阴冷又粘稠,还带着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妩媚,配上这样一张平凡的路脸就有些突兀了……正想着,那男子的脸蛋就开始发生变化了,空气中回响着“克拉克拉”的声音,竟是那男子脸上的骨头移动的声音!
不消半刻,他的脸就变成了另一个模样!
那是一张异常妖艳的脸,美的不似凡更不是仙,而是一种堕落到奢靡糜烂的美,甚至能让看着心惊胆战。
“现总该认出了吧?嗯~?”
他挑了挑细长的眉毛,微笑道。
金铃子一看到那张脸便开始打颤,死死的抓住沈星澜的衣角,林墨白神色一凛,挡了他们前面。
“溟桥医鬼李兮之徒沈星澜见过教主。”沈星澜按住林墨白的肩膀,兀自走向前道。
“李兮老先生三十年不曾出过江湖,不想竟收了这样一个美儿做徒弟。”那男子没有否认自己的身份,神色依旧轻佻。
“好说好说,大家都是自己,没必要这么刀剑相向吧?”沈星澜击掌而笑,眼神扫过四周,果然见刚刚对他们进行攻击的收回了武器,而教主似乎也没有阻止的意思。
有戏。
林墨白瞥了一眼沈星澜,并没有多说什么。若能毫发无损的脱身自然再好不过,他自小便随李玉娥江湖行走,虽本领高强却不轻敌,只是性子清冷不愿服软罢了。就他现来看,他与这“教主”的武功大约是不相上下的,但是对方多,他们这儿却都是些病弱娇嫩的,他是可以逃,但却不能放着沈星澜他们不管。
但他却心惊沈星澜的镇定和厚脸皮,作为一个公主,就算是个普通家的姑娘也不会如此大胆,这种情况还敢站出来跟套近乎,甚至讨价还价。
还真是个……奇葩。
想到这儿他不由苦笑,此次也不知是福是祸,他却任由她推着走。
“当日青龙圣女让与另一位兄弟帮忙救出金铃子,但是当时情况十分紧急,而们救了金铃子以后,到了月见山山麓却没看到圣女她,况且金铃子身受重伤,体内还留有不知名的毒素,需要马上救治,所以便自作主张把他带走了。为他易容是迫不得已,您也知道他那一头金发有多打眼……”
家来找他们,自然是有备而来,回想了之前的那些事情,沈星澜将话头脑中转了几圈,便眼睛都不眨的开始说谎,好像这些就是真相一样。
“溟教地方隐蔽,们哪里知道什么地方?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们想着溟教众位神通广大,想找到们一定十分简单,便带着金铃子去了师姐那儿,不料第二天就遇到了归元城城主来求救,们就过来了。”
将事情半真半假的说了一通,隐去了金铃子拿刀胁迫她和赌约那一段,好像一切都理所当然一样,大有“们君子坦荡荡,们要怎么想是们的事,反正们占理”的无赖样子。
“哦?竟不想事情是这个样子的。青龙,怎么与说的不一样?”教主转过头去问右手旁的执灯女子,沈星澜一看,这不就是那天那个对他们用鞭子大玩S/M的大姐么?
只见那教主微笑着将手抚上青龙白皙的面颊,顺着脸一路往下滑知道脖颈的位置,神色温柔的能溺出水来,而青龙的脸上却清清楚楚的写着“恐惧”二字。但教主怎么会管她是什么表情?
他依旧微笑着,只是手上突然使了大力,青龙脑袋一歪,再也没有开口为自己辩白的机会了。
沈星澜被他这个举动吓得后背都被冷汗给浸湿了——这这这,这分明就是个大鬼畜啊!说金铃子好好一小天使一样的孩子,怎么就走了病娇这条扭曲的道路?!原来这黑心的包子是由这里外都黑的黑炭头给养出来的啊……= =!
这种手下过几年,就算不死,心里也变态了吧?
体会过阳光的金铃子如何能放弃现快乐无忧的生活又回到黑暗阴森的角落里去?就好像没有见过太阳的飞蛾,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扑火。他抓着沈星澜的衣角瑟瑟发抖,他心里很害怕,怕沈星澜要像他那个恬不知耻的娘亲一样背叛他、放弃他,但同时又偷偷下了一个决定,只要沈星澜不要他了,他就先杀了她,自己自杀!
想着金铃子又摸了摸手里已经准备好的匕首。
(孩纸,果然还是病娇的道路上越跑越远了么?)
只是这时,银铃子突然抓住他小声道:“哥哥不怕。”
沈星澜离得近,自然也听到了,轻轻捏了捏金铃子拽着她的手,示意他不要惊慌恐惧、轻举妄动。
林墨白却是握紧了素问的剑柄,面上虽不显,实则已经进入了高度戒备的状态,只要稍有异动他就会拔剑而起。
“金铃子,要说。”教主用手里的折扇蓦地指向了金铃子,脸上依旧是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妩媚又妖娆,还透着森森的寒气。
沈星澜作为第六感敏锐的女,很明显的闻出了这话里的丝丝酸气儿,后脑一僵——难道这位教主大对金铃子还带了什么别的情感不成?
心里默默的同情了金铃子一把,被逼着上演相爱相杀的戏码,不是随便谁都受得了的。而金铃子,显然已经心理阴影严重了,根本就不愿意跟他回去啊。
半大的少年,懵懂的羞耻心,以及对亲背叛的憎恨……教主大估计已经把金铃子所有的底线踩了个遍吧……彻底践踏什么的,如果是看小说她会觉得作者真有才啊,反正最后肯定是渣攻贱受组合,所以她还是马上把节操和三观都丢掉比较好这样子。但是现,好吧……她八卦的心早就被冷水泼的连火星都没有了。她现只觉得流年不利啊,神呐这是哪个精神病院放出来的轰子,赶紧收回去放过他们吧!~TT^TT~
金铃子听他这么一问反而不抖了,表情变得既僵硬又麻木,嘴角还噙着一丝冷笑,沈星澜看着眼熟,勒个去,她第一次看到这货的时候他就是这个表情啊喂!所以她这么长时间的包子养成都是没有意义的么?!(摆脱这不是现需要关心的事情好吧?!!= =b)
金铃子当然没有注意道沈星澜的心理变化,他只是捏紧了银铃子和沈星澜的手。
“事情是怎么样的,云歌遥不是早就知道了么?何必又假惺惺的跑来问?难道谁会承的情?”
“金儿,可知道这段时间为了找,费了多少功夫?就这样对的一片真情?”
听金铃子的声音硬气了,教主云歌遥的反而态度软了下来,只是眼睛还盯着沈星澜被金铃子捏住的手,就好像毒蛇再看青蛙一样。
沈星澜有一种“他是不是想剁了自己的手”的赶脚。(孩子,猜对了,这货还真是这么想的= =)
“有感情么?”金铃子冷哼,“青龙跟了二十年,说捏不也就捏死了。”
“只要是为了,什么都愿意。”云歌遥失笑,“区区一个青龙又何足为惜?只要跟回去,一切都既往不咎,依旧像以前那样待。”
金铃子听了这话,脸立刻就涨红了,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转过脸怒道:
“是不会与哥哥姐姐还有小银分开的,让跟走,做梦吧!”
“那他们就跟一起走,这样总肯跟回去了吧?”云歌遥笑得更温柔了,“再说他们本不就是溟教的么?”
说罢扫了沈星澜他们一眼,大有们不跟走就这里跟们耗死,反正们多也不信弄不死们,大不了同归于尽的意思里面。
林墨白他们谁都没见过这种变态,偏偏还拿他没办法,实是让很无语,气闷的无语。
沈星澜很实务,直接替他们所有答应了跟他去溟教。
云歌遥是个疯子,他杀不眨眼而且貌似也不拿自己的生命当回事,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碰上这种,本事再高也要怵三分,更何况他还是个带着一帮顶级“杀工具”的大杀器,武功之高,这里估计也就只有林墨白可以一拼。
形势如此不利,不低头的就是SB了。
云歌遥是个疯的但还不是个傻的,让给他们用黑布蒙了眼睛塞进轿子里,往魔教的据点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星期五固定的深夜登场。。。上了一整天课头昏脑涨还要码文的裸奔人士伤不起。。。
大家捉的虫阿钥都看见了,已经一一记下来了,等把整篇文章完结了一起改,谢谢亲们的帮忙~
再一次:不,要,霸,王,伦,家。。。。。。=n=
41翻滚吧茶几 一个真相
沈星澜四被蒙住了眼睛塞进另一个轿子里面,一开始的时候她还企图用计算他们转弯的次数和方位来认路;结果没过一会儿她就放弃了——
因为溟教的也不是傻子;能想到的东西他们自然也能想得到,早就有一套用来对付这种的方法了。每隔一段时间他们就要旋转轿子;而且是无规律的旋转;然根本就搞不清楚自己是往什么方向走的。
被晃得完全摸不着头脑的沈星澜当然只有老老实实地放弃了;打也打不过家,她就只能心里暗骂他们变态了……
黑暗中忽然有一只手伸过来,修长而有力;轻轻包裹住她的手;温暖又干燥的触感让有一种十分安心的感觉;是林墨白?
沈星澜嘴角咧开了一个大大的弧度;这种深入险境的时候;有一双大手牵着自己,总不算太孤立无援。
她不是一个。
沈星澜放弃记路的根本原因其实是因为这条路实是太远了,他们走了一夜才到,他们轿子里睡了醒醒了睡知道黑布也透了一层光的时候,轿子才缓缓落地。而到了这一会儿,他们都快要被颠晕了。
他们走下轿子,有两个接引帮他们把脑袋上的黑布给扯了下来,抬头一看,沈星澜就傻眼了。
因为传说中的溟教据点的主殿就是一座巨大辉煌的石质城堡。
对的,没听错,这就是一座城堡,掩映山林之内,用无数个巨石块堆起来的,尖顶的哥特式风格城堡,长得和格林童话里面的配图简直一摸一样。
泥煤她到底又穿到什么坑死爹的地方了啊?!为什么大中国古代的境内会有这么神奇的建筑出现?
“溟教的上一任教主是西域,特地建了这样一座主殿来怀念自己的故乡。”金铃子见她疑惑,不由担负起“小导游”的职责她耳边小声介绍道。
林墨白心里却生出一阵好笑的心思,中原武林盟千算万算也不会料到溟教当年根本就没有离开中原,而是一直盘踞这里等待东山再起的时机,这次归元城之疫估计也就是他们搞出来了的开胃小菜吧?想想那些还沉浸于声色犬马的生活和中原武林天下无敌的虚梦中的们,一旦被现实狠狠敲醒,那时候,又会是怎样的光景?
不容他们多想,沈星澜就悲催的发现自己被单独拎出来了。
“沈姑娘请这边走,教主有情。”其中一个接引不容分说的抓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