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加,你怎么也发起了呆?”小少爷侧过头,红眼睛里描画着他的模样。
伸手抚上软乎乎的脸颊,阿加雷斯轻轻地叹息着,眼中却是深深的笑意:情之所钟,确实是命中注定,无可挽回啊。
作者有话要说:GS:
戈德里克:萨拉,你负责赚钱养家,我负责貌美如花。
萨拉查:……(冷笑)
戈德里克:哦,萨拉,我错了,麻烦不要用黑魔法劈我。
——少儿不宜的暴力场面——
萨尔:阿加,你说爸爸和戈德里克妈妈到底谁负责什么?
阿加:你爸负责冷气全开,戈德里克负责皮厚耍赖。
萨尔:唔,阿加你是真相帝~
正文 本少爷宽衣了
花落如雪,树影婆娑。
萨拉查眼中的肃杀却破坏了这种美好,气氛变得僵持不下,对面的茶发青年则负手而立,姿态高雅。
“原本,你的任务就是如何铲除霍格华兹。”萨拉查平视着他,酒色的眸里是犀利的冷光。
“是。”阿加雷斯没有否认,言谈间还有淡淡的嘲讽,“谁能料到,最后竟是这种结局。”
眉毛从中间隆起,萨拉查沉声道:“用的是假名?杜克斯,我早该想到你就是血族中大名鼎鼎的变幻公爵。说来,瓦沙克也确实该姓普林斯,除了位阶贵公子的他,还有谁配得上王子之名?”
挑眉,阿加雷斯还是无表情:“我和瓦沙克从没有欺骗你们的意思,所以从一开始用的都是真名,但在血族中只有爵位没有姓氏。你和戈德里克也知道我们是吸血鬼,何必事到如今再来追究?”
萨拉查没有答话,口中念念有词,黑色飓风瞬间笼罩下来,接着又是一阵电闪雷鸣,阿加雷斯微愣之下迅速闪开,他也没料到未来岳父真的会动手。
“स;द;्;ध;र;्;म;प;ु;ण;्;ड;र;ी;क;स;ू;त;्;र;”,黑魔法讲求一击必中,凡掠过之处皆是残垣断壁。再加上萨拉查的近身格斗也十分了得,再辅以幻影移形的速度,阿加雷斯很难占到便宜。
向黑湖中一抽,几十厘米的水柱摆脱了地心引力,拖在他的手掌之上。萨拉查的控水术在魔法界堪称一绝,连戈德里克也在这一招上吃过大亏。
然而,阿加雷斯素有血族战神之名,响指一打便有血雾抵挡住攻击,血族的十三圣器之一的尸手重新套上左手,萨拉查的红眸也是一亮:“认真了?”
“没办法,你招招致命,我不能让萨尔还没跟我回领地,就当了寡夫。”阿加雷斯维持了面瘫状,气死人不偿命地说。
面孔一白,萨拉查出手更狠了点,直取对方的咽喉之处。阿加雷斯也是快速一躲,肩头的衣服还是被划破了:“差一点……萨拉查,你真不愧是魔法界的第一黑巫师,已有近千年没人能伤到我了。”
说话之时,尸手上的黑色大丽花又开始释放黑色的气体,只要沾上分毫的花草便急速凋零,同时伴有着巨大的魔力波动,让萨拉查十分的震惊,两个人的缠斗现在才开始。
直到夕阳西下,两人依旧难分胜负。树荫下,萨拉查和阿加雷斯都在淌汗,嘴唇也因为体力消耗而发白。两人都笔直地盯着对方,似乎在用锐利的眼神较劲。
半晌,阿加雷斯首先打破了缄默:“知道我为什么会放弃攻击霍格华兹吗?”
萨拉查喘着气,黑袍背后一片濡湿:“为什么?”
“我爱萨尔。”阿加雷斯直视着他,太阳的余晖斜射进琥珀色的深瞳中,熠熠生光,“所以,我不会伤害他。”
沉默了几秒钟以后,萨拉查回应他的是冷笑:“你爱萨尔?你凭什么说爱我的儿子?”
望着这个看似冷硬的男人,阿加雷斯笑了起来。俊眼、修眉,带着连萨拉查都不得不承认的风华:“我爱他,没有凭什么。我能为他做任何事,哪怕是付出生命。我不会让他难过,更不会让别人欺负他。我只要他一生都活得天真快乐。”
这一次,萨拉查沉默的时间更久。
他了解自己的儿子。萨尔的性格貌似格兰芬多,其实拥有一颗温柔的心。
而且长到现在,他也没有遇到过什么挫折,灵魂是难得的纯洁无暇,可以说喜怒哀乐都表现在脸上,聪慧又无城府。
作为未来的家主,他的性格太过纯真,但如果有一个足够强大的人能照顾他一辈子,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但是……
“萨尔的性格,您比谁都清楚。我是否是他的良配,无需多言。”阿加雷斯这点自信还是有的,而且为表现态度诚恳,他还用上了敬称。
鲜红的眼眸缓缓抬起,妖冶的色泽里是蛇类的诡秘:“要我相信也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我不但让萨尔跟你回去,还会将魔戒双手奉上。”
“什么要求?”看到这双冰冷但美艳的眼睛,阿加雷斯下意识有不好的感觉。
掌中多了一样东西,萨拉查绽开了恶魔一样的笑容,迷人也致命。阿加雷斯一看到这样东西,立马产生了一种如临深渊的错觉。
……
夜晚,月亮高悬在漆黑的天幕上,萨尔看着那片皎洁的月光,不禁想起阿加雷斯拉小提琴的那天。
呼,阿加怎么可以那么强呢?长得帅,会打架,会画画,会拉琴,简直是全才。
双手托着沉甸甸的脑袋,萨尔晕乎乎地陶醉在月色里,完全忽略了寝室大开的门。
“萨尔。斯莱特林。”
清冽的音色将他从神游扯回了现实,小少爷一回头就看见了黑着脸的父亲,惊讶地从窗台上爬下来:“父亲,您怎么来了?”
一想到儿子刚才的表情,萨拉查就觉得对不起他妈:“来教你一些黑魔法和阿尼玛格斯。”
“啊?”萨尔记得父亲最讨厌阿尼玛格斯,攻击性的咒语也很少让他学。
“不要一脸蠢相的看着我。”萨拉查有点不耐烦。他只要对着自己的儿子或是戈德里克,就控制不住毒液的喷洒范围。
咽了咽口水,萨尔也不知道他爹是哪根筋搭错了:“为什么要学?”
一道睥睨的视线盯着他,萨拉查冷冰冰地回答:“这次的危机虽然过去了,但洛克煤矿被毁,学校没有了资金来源。我和校长决定,由你陪同杜克斯回雷蒙盖顿,找到所罗门宝藏后救助学校。”
“去雷蒙盖顿?!”萨拉一脸被雷劈的错愕。他和阿加为什么要去雷蒙盖顿啊?而且父亲还用了“回”?
萨拉查知道他还没转过弯,干脆道:“所以,我来教你基本的防御。”
“等等。”萨尔有点接受不能,即将浮出水面的答案让他摸不着头脑,“我还是去问问阿加到底怎么回事。”
想了想某位亲王的现状,萨拉查的嘴角几不可觉的勾起:“那也好。”
话音刚断,萨尔就发现自己被父亲揪起来,一起幻影移形了。
当他再张开眼睛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温暖的烛台,亚麻色的及地窗幔,和圆弧式的希腊穹顶,简洁而宽敞。
可不远处的大软床上,紧闭着双眼,躺着一动不动的人,不就是阿加雷斯嘛!
“父亲,他怎么……”萨尔回头,才发现父亲不见了。
小少爷有点僵硬地站在原地,搞不清楚这到底是哪儿跟哪儿?
走到床边,萨尔看见阿加的脸色差极了,简直是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还从额头冒出来,眉头也纠结在一起,好像在承受什么痛苦。
“阿加。”他推了推他,可惜对方没有任何反应,茶色的发丝贴在白皙的皮肤上,看起来很不舒服。
萨尔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帮他拨开了头发,又召来了家养小精灵,用毛巾一点点擦干他脸上和额头的汗珠。
奇怪,阿加究竟去干什么了?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汗。脸上有,可能身上更多吧?
萨尔摸了摸他的长袍内侧,果然都湿透了:“这可不行,会生病的。”
扭头,对家养小精灵嘱咐道:“过来,帮我一起脱他的衣服。”
“不行,主人说过不行。”小精灵的眼中满是惊惧,它一步一步地朝后退,连连摆手。
不以为然地撇嘴,萨尔挥了挥手:“算了,那本少爷自己来吧。”
看着躺在床上的阿加,萨尔摸着尖尖的下巴,在思考应该从哪里脱起比较恰当。
虽说他只比他高了一个头,块头可差了很多,况且小少爷什么时候伺候过别人啊。
“啊呀,随便脱脱算了。”萨尔不客气地跨坐在阿加雷斯的腰间,动手开始解开长袍和衬衣。
又重又湿的长袍被他丢在地上,衬衣的纽扣一解开,精壮的胸肌都暴露在空气中,萨尔口水流流地偷摸了一把,不满地嘀咕:“唔,发育得真好。”
又看了看自己骨肉匀挑的胸膛,顿时泄气道:“哎,我什么时候才能这样呢?”
羡慕完毕,衬衣也都扒光了。萨尔又在为怎么抬他去浴室犯愁,刚打算掏出魔杖用漂浮咒,琥珀色的眼珠悠悠地转动,阿加雷斯茫然地看着他:“萨尔?”
“恩,你醒啦。”小少爷完全没顾忌道自己还坐在他身上,开心地蹦了一下,顺利让阿加雷斯皱起了眉头:“你在干嘛?”
情况有些复杂,萨尔组织了着语言:“帮你脱衣服、洗澡啊。”小少爷很诚实。
倒是阿加雷斯默了一会儿,蓦然出声,说了一句让萨尔似懂非懂的话:“就算是吃了大蒜,反攻还是不现实的,萨拉查。”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萨尔:阿加,神马叫反攻?
阿加:就是原本你在下面,现在你要在上面。
萨尔:可是人家现在就在上面啊。
阿加:所以说,这是你父亲的阴谋。
萨尔:可是我觉得在下面好。
阿加:恩?
萨尔:脱衣服神马很累,再说阿加在上面会比较暖和。
阿加:我不介意更加暖和。(邪笑)
——天黑黑不纯洁分割线——
萨尔:呜呜呜,我的贞操。
阿加:你说要暖和的。(面瘫)
萨尔:混蛋,人家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阿加:谁叫你不表达清楚?(继续面瘫)
萨尔:爸爸,都是你不好啦。一直给戈德里克妈妈压也不告诉我上下的意思!
正文 小少爷白兔了
“你在说什么?”萨尔捧着阿加的衬衣,不解地瞅着他。
将此刻坐在身上的纯良小白兔从上打量到下,阿加雷斯不紧不慢地问:“萨尔,你觉得床是用来干什么的?”
“用来睡觉的。”小少爷眼梢弯弯,对答如流,“这个问题还用问?阿加雷斯笨死了。”
暧昧地低笑,阿加雷斯的手指落在他挺直的鼻骨上,哑声问:“除了睡觉,还有吗?”
摇头,小少爷用一种比兔子还纯洁的眼神盯着他,浅浅的红流蜿蜒出绝美的弧线:“还能干吗?”
“用来让两个人一起睡。”阿加雷斯笑了,俊美的五官因为笑容而平添魅力,他也真心觉得逗逗小东西是千年来最有趣的消遣。
不华丽地翻了个白眼,萨尔用看白痴的眼光鄙视他:“两个人睡,还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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