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两个字还没出口就见得对面一人,黑发随风飘动,好不俊秀潇洒。。丹凤眼微微一敛,瞥了墨祗一眼,低声婉转,“你想说什么,嗯?”
墨祗一愣,然后突然觉得鼻子有点热啊……那啥。。。用手一摸。
“啊!!!!!血!!!!”半路突遇美人,自然有好处也有坏处。。呵呵、、
墨祗依旧在发愣中。对面的良美人倒是狭长的凤目一勾,笑道,“这位可是今日来小圣贤庄采访的记者大人?”言罢还做了个揖。清风袭来,衣袂翻飞。。。美不胜收啊~
可怜的墨祗。。。失血过多ing
“不过说到这里。。。。”墨汁一个人喃喃自语道:“为什么三师公也在这里啊。。。我明明记得你应该还只有七八岁吧。。。最多就十岁啊。。。明明应该在韩国的撒。。。。咋地就一下子到这里了呢?”
心里在想东西。。。嘴上也冒出了莫名其妙的东西。。(偶汗。。在良美人面前走神啊,小心、、、美人其实有时候也是很可怕的。。。)
“请问记者大人尊姓大名啊”张良按下头上的青筋,依旧温文有礼。。。只不过这声音已经有点扭曲了(小心破功啊~= =)(张良:要死了。。。还不是因为你。。。我才不能快些到小圣贤庄。。。写文这么慢。。。还自夸自己写文很快。。。哼)
“阿嚏——”对着棋子的若水突然打了个大喷嚏。。棋子趴蹋掉在了棋盘上。。。
“你……”荀子刚想说啥,却在看到棋盘后傻眼了。。(此间形状真是难以用言语叙述啊!!”
“输了。。。。”没错,棋子正掉在棋眼之上。。。所以英明一世的荀子,此刻因为一个喷嚏输棋了、、(碎碎念,不愧是良美人啊。。只是几句话,荀子就输到哪里都不知道了。。)
“嘿嘿。。。。这只是意外……”看着对面面色不善的荀子。。若水连忙赔笑。。偷瞄笔记本。。。这杀伤力。。。可不能惹怒了荀子。。
“你个……”正当荀子怒气冲冲向我冲来时,有一清雅的香味盈入鼻中,来人一袭淡紫的衣衫,外罩薄纱,飘渺出尘。温温道:“师叔,弟子颜路求见。”
这厢,墨祗倒是回神了。。结结巴巴道:“那个。。。我是墨祗。。已经久仰小圣贤庄良久了,今日得见三师公果然是天人之姿,不知可不可以让我问几个问题啊……”眼睛瞪得大大,可怜兮兮的看着张良。
虽然墨祗本人也肯定这到底有没有用。。
不过对面的张良倒是温温一笑,薄唇轻启,“好啊……”
墨祗连忙点头。
张良此时话锋一转,“不过小圣贤庄大小事宜都应交由大师兄处理,你还是随我来吧。。”转身时,笑得奸诈(虽说我知道不该这样形容良美人。。。可是,事实是。。。的确很奸诈啊。。。)
随即两人又开始走路。。。话说这小圣贤庄真是大啊。。。找个人可真是。。。累啊、、
左拐右拐。。。东绕西绕的。。。房子都还长得差不多。。。
晕眩中,又来到了小竹林、、、
“进来吧。。”荀子只得放开若水,“咳咳,你来有何事?”
“喔”颜路抿唇轻笑,“师叔是否未曾看见我身后的师兄呢?”
果然,一脸肃穆的伏念大面瘫出现了。。。
“你们两个。。。到底何事?”
颜路但笑不语。。。伏念在荀子良久的注视下,终于冒出一句:“子房要我们至此,说是有事。”
荀子“奥”了一声,又看了看我,终于笑了。。。
于是一间房内,四个人。。一个面瘫,一个笑如春风,一个阴笑,一个满头的问号。。。
终于,“两位师兄,师叔。。。子房来迟了。。”
墨祗眼巴巴跟在张良身后。。。。看到了若水。。四目相对。。。
不好的预感慢慢蔓延。。。
尾声。。
传说中。。。那一天是记者界传来最可怕的噩耗的一天。。。鉴于不要引起群众恐慌。。。
内容省略。。。。
完
饮水集·番外
无心人
正是辘轳金井,满砌落花红冷。杨柳低垂,纤月黄昏庭院,语密翻教醉浅。
轻轻向前踱了几步,月光泠泠,穿过窗扉,男子的眉皱了皱,却在看向那柳后的窗扉时,蓦然柔了神情。
梦里欢,却是低眉耳语,怕总惊却,好梦来。一年年,一月月,一日日。
“无繇……”暗灰色的儒服袖子在手放下之时,如水垂下,在身后交缠纠结。负手,长身玉立,却是形单影只。
柳帘之后,淡紫色的儒服清雅如兰。那一抹纤细的身影正半靠着木椅,水眸,一剪。
偏偏睨着手中素底蓝纹的杯盏,长发未束起,斜斜向着一旁垂下。慢慢抬手,袖子滑下,露出之后苍白细瘦的皓腕,杯盏递到了嘴角,清酤随着青年的动作慢慢进了口中。而后便是一声脆响,水花四溅,素底杯盏顿时落地成了碎片。
青年苍白了脸色,侧身一边,从怀中取出了一块素白绢帕,静静掩住了唇。
踱步的速度,快了些许。却终究看到青年慢慢安静了下来,才走到了小院的门前,敛了一脸的愁色,恢复了平日的柔和神色。
“咚咚咚——”敲门三声,便听到了衣料摩挲的声音,带着低柔温和的嗓音渐渐走进,“是大师兄吗?”
“大师兄……吗?”
门前的男子,神色蓦然一暗。却在下一秒,青年打开门的时候,淡淡地笑了笑,“是啊,无繇。你可还好?”
“我吗?”青年笑着用手指了指自己,“我一日执教不过数个时辰,而大师兄你从早到晚不仅仅要忙于教导众多弟子,还要处理小圣贤庄的杂事,若要问有无事。师兄还是先问问自己罢。”淡紫色的衣袖轻轻挥了挥,“还是先进来吧。”
“恩,也好。”细细看了眼前似乎越发瘦削的身影,男子的眼神深幽,看向了木椅边破碎的杯盏。
几不可闻的一叹,连伏念自己也怔了一下,才溢出了些许苦笑。
当初十六字诀别,早已了解了不是吗?
那么,如今的自己,又在期许些什么?
一杯忘尘,即使忘却了前尘,也没有办法弥补那既定的裂痕。看着眼前那紫色的背影,伏念蓦然,有些悔恨。
当初选择了天下,选择了那无谓的仇恨,你说无悔。
当初你我同行,一路风风雨雨,你轻笑不语。
而即使忘尘一杯,一饮忘尽前尘,而你却依旧不远万里前来齐鲁,拜入儒家。
所言,唯有四字,“愿成君心。”
记得当时少年衣衫轻薄,白衣出尘,容色清丽,衬着一帘清雨,盈盈一拜。
“诚愿拜入儒家。”清朗之声,穿彻重重,引得了隐居不出的荀况都出了门来……
可惜,那都是旧事了……
“大师兄,可是有心事?”带着些许灰色的发丝垂到了自己的面前,径自抬起了脸,便是那曾日日思得的人儿,清雅的容貌。
浅灰的眼瞳,盈盈如秋水,嘴角勾起一丝浅淡的笑意,修长纤细的手指轻轻点在了伏念的眉心。
“回神罢!”分明是自己时常对付子落的法子。
无奈地勾起些许笑容,伏念静静看着眼前的青年,“无繇……”
“怎么?”青年笑了笑。
却见眼前的男子,迥然人前的温柔笑意,黑色的墨眸静静注视着自己,轻声、柔声,“无繇……”
“到底怎么了?”颜路坐到了伏念一旁的木椅子上,“我记得你不是那么犹豫不决的人。”
“那是因为一直没有遇到值得犹豫的事。”伏念轻笑了下,手轻轻拿起桌上素底蓝纹的杯子,看了对面青年一眼,却转瞬移到了窗外。
“我只是啊,想要你好好对待自己。”眼神深幽,迷迷离离的晚雾朦胧了视线。
颜路一愣,却是温温浅浅的笑了,“这正是我想对你说的,大师兄。晚来天欲雨,这里无酒,可要饮茶?”
“也好,好久没有尝到无繇的手艺了。”伏念点了点头,却是熟稔地去拿了红泥小火炉,到了桌边,“可是要添炭?”
“是啊,许久不用,还是换一些吧。”颜路一手执着木质的茶罐,和木勺,到了桌边,慢慢放下了东西,走到了柜子之前,取出了木炭,递给了伏念。
伏念笑了笑,接过。
慢慢点燃了炉火烧起了小火。
颜路拖着两个素底蓝纹的茶盏,到了桌前,伏念把洗净的紫砂小壶递给了他。颜路淡淡接过,却是一声叹息,“可惜,这里却缺了些山泉水。”
“无妨,去年冬日的梅雪之水也可。”伏念从袖中取出一个白玉的瓶子,“这是我收集的,今日终于可以物尽其用了。”
“呵呵,太好了。”唇角泛起超过平日的弧度,颜路接过了白玉瓶,把水倒入了紫砂壶中,放到了炭火上慢煮。
残春悲雨,今夜相思几许,春雨春雨,何曾东风吹尽?
细长的手取了茶叶罐,轻轻用木勺取了些许茶叶,在火上细细烤了,便听得雪水煮沸时轻微的鸣响声。青年笑了笑把烤好的茶叶放到了木盘中。
向着沸水中放了些许盐,用木勺舀了一勺水止沸,然后放在碗中。蒸腾的水汽朦胧了视线,青年心蓦然一痛,却是咳嗽了起来,“咳咳……”略略止住了不适,才要继续,手却被对面的男子制住。
“大师兄?”颜路诧异地看了伏念一眼,却看到伏念渐渐接近的脸,带着始终如一的温柔。
即使再世为人,终究还是知道,那其中不一样的含义。
默默垂首,任伏念拿过了手中的木勺,顺着一个方向搅动着茶水,直到雪水中出现了一个漩涡,颜路才拿过了木勺,取了烤好的茶叶入得水中。
“无繇,你这是何苦?”
“我说过了,愿成君心。往事已往,许多的成年旧事本来便是要忘却的,你记得的,我已然忘了。所以……”视线渐渐移到伏念的眼眸,颜路摇了摇头。
“那便好了……你若觉得好,便好了。”伏念点点头,亦不再言语。
室中,一时,雨声,水声,交错不觉。
少顷,颜路端下了茶壶,舀了茶水成了两杯,推给了伏念一杯。两人相对而饮,相视却再没了往日的了然。
抑或是,如许相知,终究不愿意……
不如,不如,相忘……
“补衣服啦!别无分店啊!补衣服!可有人要阿婆补衣服?”一伛偻着背的老妪,挎着一小篮子,时不时向着过路行人吆喝几句。
篮子里装的尽是些粗布麻衣,被细细地缝补过了,丝毫看不出曾经的破损。
“阿婆,我的衣服补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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