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庭第一次聚餐,千万别嫌弃哈,赏我个脸,就坐吧。”
这时,小不点风风火火奔过来,扬着手中的花朵:“哥哥辛苦做饭,小不点奖励你大红花。”
“没点实际奖励吗?一朵大红花就想收买我?”秦江蹲下身子,亲昵揽住小不点,作状苦恼地逗弄她。“哥哥不稀罕,留给小不点带吧。”
“不!这是哥哥应得的。”小不点不管三七二十一,抬手就扎。
“哇~~等等等等,小不点快住手。”秦江凄惨喊停。
小不点无辜地眨眨眼睛,不明就里。
“停。。。。停一下,大红花地别针,扎。。。。。。扎到我的奶奶了。。。。。。”
噗哧!
殷妍阴郁的容颜,当即百花奔放。柳冰冰背转身子,小香肩耸动了数下。宁则捂住小不点的耳朵,一副非礼勿听的架势,又气又笑:“不要说粗话,小孩子听见多不好!”
秦江瘪瘪嘴,我不想说来着,可再不说,就要被小不点对穿了,我这流的不是奶,是血!
168、不怎么样的会餐
冰块姐姐,吃饭啦。”
不管柳冰冰乐不乐意,还是被小不点拉上了饭桌,不得不说,可爱活跃的小不点,确实有助于众人融洽相处。
众女拖拖拉拉落座后,看到桌面上的饭菜,眉儿都皱成了一团。
柳冰冰直接拨打手机,冷冷报说:“昭0207B座要一份快餐,菜式照旧。”而后挂掉电话,板着脸安坐一旁,不再搭理众人。
秦江自我感觉良好,给自己满上一杯啤酒,又礼貌询问殷妍:“殷小姐,您要不要也来一杯?”至于柳冰冰,秦江是不问的,省得自讨没趣。
“不喝,太次了。”殷妍不屑抬手挡住。如果是上品红酒,还可以考虑,对这种冒泡的马尿,不感冒。末了,殷妍戳戳柳冰冰:“哎,给我个电话,我也叫快餐,这菜没法吃。”
秦江忒没面子,一个能冻死植物的冰女、一个穷讲究的三流小歌星,俩人极具个性,脾气牛哄哄的,你说都是赏心悦目的美女,咋相处起来,就这么让人不痛快呢?
“为了这个不怎么样的晚餐,干杯。”秦江悻悻举杯,自饮自斟。
“秦江,我陪你喝一杯。”宁挑起柳眉儿,飞了秦江一眼,颇有小蜜那种烟视媚行的味儿,还别说,一年多秘书不是白当的,营造酒席间的气氛,简直是轻车熟路。
秦江忽然找到了老经理的感觉,心情倍好:“喝喝喝,嘎嘎嘎嘎。。。。。。”仰头又撑下一杯。
倪彩摸索到酒瓶,起身体贴地为秦江倒酒。神奇的倒了个正着,且不满不溢。“秦江,老板娘要来申海开饮食店了,你能帮帮她吗?”
秦江莫名其妙。“哪个老板娘?”
“李寡妇呀。”
“李寡妇?”秦江反应过来,一拍大腿:“是中新市集春满楼的老板娘吧,哎哟你看,好歹人家还资助过咱们100钱,回申海那么久。也没联系过她,失礼失礼,行,这忙肯定要帮,赶明儿我跑跑腿,替她办齐证本。”
倪彩甜甜一笑:“如果她地店开张了,我能去她那干活吗?”
“咦?”秦江挠挠头:“我说你这么热心,敢情是想去她那打工呀?”
“不好么?”倪彩弱弱的说着。手儿无意识的旋拧着酒瓶,似乎是怕秦江不答应。
这个柔顺的瞎姑娘,不知何时起,已经完全依附了秦江。并把生活、方向、将来,全权交给了他,表面看似独立坚忍,前提却是为了自己的男人而坚忍,她的倔强,从来不对别人,而是针对自己,秦江的一句话,往往能轻易影响她的执著。更多时候,是不想拂逆秦江,令他烦恼、不欢。
她觉得自己本身就是个麻烦,难得秦江一直不离不弃,她甘愿顺从。
秦江笑呵呵揶揄:“老板娘地店还没着落,你就嚷嚷着要去干活。可见你一天到晚呆在家里,就快闷疯了,哈,行啊,那就去呗,你想干嘛就干嘛,开心就好。”就怕老板娘开心不起,没准一天的营业额,全赔在倪彩摔烂的碗、碟上了。
倪彩嫣然绽笑,瞬时满堂生彩。“嘻嘻。再给你满上,宁,你能喝就陪秦江多喝几杯啊。”
“哦。”
宁酒量不错,频频与秦江碰杯,她原本有些自制力,但见是在家里,想来醉了也无妨,于是放下胆子,不过都是小酌,不似秦江那样牛饮。秦江是杯来不拒,他需要释放生活中堆积的抑郁,期盼酒精烧掉所有烦恼。
酒,是个很妙的东西,就算心情不觉愁苦,喝着喝着,埋藏在最深处的愁苦,也会被挖掘出来。一屋子人里,秦江、宁俩人各有憋屈,也算是积苦多时了,这会儿话不多,而且有些话清醒的时候,也不能说,酒入愁肠,二人只能埋头闷喝。
其余人简单吃个饭,已经离席,回大厅闲聊、看电视,只剩他俩还在桌上扛酒。
几趟过后,秦江舌头都粗了。“,美。。。。。美丽怎样了?”
“已经过了危险期,剩下的就等慢慢康复呗,薛姨请了个特护,说是由专业人士看护美丽姐好些,让我们有空去探望一下美丽就行了,不必天天往医院跑。”宁小盏低斟,粉腮红晕早推霞,不胜酒力,汪汪眼波含着几分慵懒媚意,风情万种地一扫,扫得秦江心肝怦跳了数下。
乖乖,眉挑不胜情,似语更销魂。
这是女人醉态之美?还是我喝朦胧了?
算起来,很久没有近距离仔细端详宁了,习惯了欣赏倪彩,乍一看,才发觉宁的狐媚,并不输谁。
秦江醉酣酣盯着宁殷红双唇,小腹一热,鬼使神差说:“我想。。。。亲。。。。。。亲你一下。”
宁双眸痴迷,吃吃笑着点点秦江额头,轻佻说:“来啊~,你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坏胚。”完了,小香舌还绕唇一圈,特媚惑。
啵!
秦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使劲亲了宁一嘴巴,声音大得传遍屋子。
啥滋味?
没感觉,因为嘴唇早喝麻了。
“嘎嘎嘎嘎,我喜欢这感觉。”秦江张狂的勾搭上宁瘦弱肩膀。“陪大爷回屋。。。。。。继续!”
“奴婢遵命~。”宁咯咯笑得花枝乱颤,整个身子融在秦江怀里,一副小鸟依人,娇柔不胜,活脱脱地再版青楼女子。
大厅众人一听,集体恶寒。
俩人醉得开始低级趣味了,这算什么事?当我们是空气吗?
“停停停!”殷妍最看不惯秦江,怎能任由宁好端端一大美女,被这猥琐小人糟蹋!忙火急火燎赶上前,七手八脚将宁抢出来,并暗暗阴了秦江一脚。“你们顾这色狼,我先送宁回房休息。”说罢,搀宁上楼。
倪彩吃力扶着不安分的秦江:“秦江,站稳呀,你好重,我扶不住了。”
秦江反手搂着倪彩的小纤腰,一手挑起她的尖嫩下巴:“来,陪我唱刘海砍樵。”如果张小亚在场,一定会提醒众人,秦江喝醉后必定发酒疯,但主要是惦记着唱歌,还不挑别的,尽唱刘海砍樵,十年不换口味,那叫一个腻。
倪彩苦脸说。“我不会,不如扶你回房休息吧。”
“不用。。。。。”秦江半醉半醒的拖着倪彩,往楼上奔去。
169、酒后事端
江磕磕碰碰闯入倪彩房间,顺势手一带,将她甩到床
倪彩房间很大,床也很大,这里原是文芳的主卧,色彩轻快的花米色墙壁,茸茸的白毛地毯,悬挂壁上的等离子电视,艺术玻璃茶几,典雅的布艺窗帘,随便几件点缀的小饰品,一切都非常讲究,处处呈现简单的柔性和暖意,有几分浪漫。
这么富丽的房间,殷妍看着眼馋,你说一个盲女,住得再堂皇,她也享受不了,是不是太可惜了?!可恨的是,不管如何磨叽,秦江都不许倪彩挪窝。
秦江迷糊中反脚将门关上,灯也懒得开,摇摇晃晃走至床边,打了个酒嗝。“倪。。。。倪彩,不。。。。醉的时候,有,有些话我。。。。不,不好意思说,今儿高了,我。。。。想宣布一事儿。”
横躺于床上的倪彩,一动不动,心里却暗暗忐忑:“是什么?”
秦江眯着眼睛,憨憨的说:“那。。。。那什么,我喜。。。。。。喜欢你!”
倪彩哭笑不得,对这醉猫是一点脾气也没有。
稀里糊涂宣誓完毕,秦江便定定瞪着倪彩。
月光,将她的玉骨柳态,朦胧描划出来。看那隐约兰胸,撑着一个撩人情兴的弧;看那小蛮腰纤细伶仃,婉约流韵;再看看那臀腹,勾曲魔魅。屋里的空气,因她而填满了幽媚暗香。。。。。。
酒精,能压制理性,暗暗将欲望蒸腾出来。
秦江多年不尝肉味,即使面对清淡尔雅的倪彩。目光也开始变了味,恍惚间,手不听使唤,覆向那对颤瑟瑟的椒乳。
方一触碰,惊得倪彩汗毛悚然,手儿飞快挡向酥胸,可伸到一半猛然一滞,醒过神来。自然明白发生了什么,粉脸瞬间密布绯色,烧得耳根嗡鸣。于是,认命的垂下手儿,不再阻止。
彼此之间地微妙情愫,已是心照不宣,对于他的索求,倪彩欣然接受。自问留在他身边是个负担。没有能力为他付出什么,所以要求也不多,只求逐了心愿,他能一如既往延续那份溺爱。。。。。。。
封闭在孤独世界里的人。想法的确有些怪。
倪彩柔顺不拒,情同默许,搞得秦江热血沸腾,毫不矜持地、暴虐地、禽兽地,三、两下将她剥成一只小白羊,并蹦蹦跳跳的自解武装,而后扑了上去。
贴体的份量,温热躯体,粗重喷薄的鼻息。厚实包融住娇小的倪彩,他那只手更坏,挥散出来地团团炙热,渗入肌肤,直烘到骨髓里,烤得人通体酥麻。倪彩感觉到昏眩。不可自控呻吟起来。
断断续续的喘息,娇软含糊的鼻音,一下子勾起了秦江邪火,于是,不管天地良心,腰杆便急躁一挺。
徒然,没入一个狭窄紧箍的所在,秦江舒服打了个哆嗦,差点把持不住。
“疼~。”倪彩苦蔫着脸儿,眼角滑落一颗泪珠。晶莹透亮。
终年生活于漆黑世界,心底深处,总会掩藏有许多的不确定、不安和彷徨,但在秦江进入的一刹那,忽然神奇般消散了,虽然身子撕裂似的痛楚,随之涌起的,却是绵绵蜜意,很充实,很幸福。
可是,不得不埋怨一句,这是一次不清醒、没有前戏、干巴巴地爱,实在不咋地。
接下来,便是哑声厮揉,锦衾生香,秦江的癫狂,让倪彩彻底沦湮在痛苦与快乐之中,整个人思维混乱,只懂无意识地承欢逢迎,强抵着无止境似的挞伐。
混混沌沌中,倪彩很怀疑,自己会不会这么被秦江折磨死。。。。。。
。。。。。。。
宁做了个好奇怪的梦,梦见自己飘游在汹涌大海上,时而被甩上浪尖,魂儿飞荡,时而被压下深渊,窒息猝迫,如此地跌宕翻腾,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直至精疲力尽,醒来时,天已放亮。
窗外光线,刺得眼睛很不舒服,宁眯着惺忪睡眼,懒懒伸腰,忽然,发觉身子酸软无力,且下面阵阵发痛,再有就是肌肤惊凉,似乎是暴露在外的。这一吓,宁睡意全消,忙不迭坐起来。
稍一用力,疼感更为清晰。
“哎哟,疼~。”
急切地低头检查,一看过后,宁俏脸立刻刷白。自己赤身裸体不说,映入眼帘的还有一滴干枯血迹,象极了一朵黝红小花,很显然,身体不适与血滴位置,都已昭显,这分明是自己的落红。
冷不丁又发现身旁睡着两人,宁骇得就要失声尖叫,可仔细一瞧,赶紧住嘴,这俩不是别人,竟是秦江和倪彩,同样的一丝不挂,正作鸳鸯交眠,八爪鱼似的缠粘着。
宁身子晃了晃,两眼发黑,脑子一片乱:秦江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