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薛蟠悲催被压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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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薛蟠悲催被压史-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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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蟠连忙搂着她的肩头安慰道:“别哭了,我不好好地在你跟前站着么?”
    香菱眼泪掉的越发汹涌了,哽咽着道:“你那夜连个信都没留就走了,连带请的几个镖师也都踪影不见,一个多月毫无音信,怎教人不忧心如焚?我夜里做噩梦都梦见你出事了,再也回不来了……”
    薛蟠连忙哄道:“以后不会这样了,以后我再去哪里都提前告诉你,行不?”
    香菱含着眼泪点点头。
    薛蟠正想问她些自己走后的事,却忽然感觉到身侧有两道冷冷的视线投射过来,转头一看,正是柳湘莲。
    薛蟠见他目光冰冷地看着自己搭在香菱肩头的那只手,连忙缩了回来。
    片刻后才后知后觉地想到,柳湘莲又不是我什么人,我干嘛要怕他?
    香菱这才注意到坐在一旁的柳湘莲,连忙擦干眼泪对他一笑道:“这位公子是大爷的朋友吧?刚才我一时失态,倒叫公子看笑话了。”
    柳湘莲没答话,只向她微微颔首致意。
    薛蟠连忙介绍道:“香菱,这位是我新交的好朋友,柳湘莲。”
    又对柳湘莲道:“这就是我路上跟你提过的香菱。”
    柳湘莲淡淡“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香菱本能地感觉到柳湘莲似乎不大喜欢自己,于是心中不由纳闷,自己明明从未得罪过这位柳公子啊。
    薛蟠见有些冷场,正想说两句话来活跃一下气氛,柳湘莲已经开了口:“没什么事的话,我就上楼了。”
    薛蟠道:“我和你一起上去。”
    香菱见他要走,连忙说道:“大爷,我们离开京城已有数月,在苏州你跟着张德辉时又不辞而别,老奶奶定会心中记挂,张德辉弄丢了大爷,恐怕更早已慌得六神无主了,您要不要分别给他们去封信报个平安?”
    薛蟠心想老子钢笔字都写得歪歪扭扭,更别提毛笔了,拿都不会拿,还是别献丑了,遂答道:“如此你写给他们便是。”
    香菱连忙点头道:“稍后我便去写。”
    这时小厮走过来向薛蟠禀报,说热水已然准备妥当,薛蟠便自然而然地拉着柳湘莲的手上楼沐浴更衣了。
    香菱则在楼下忙着让人准备酒菜给薛蟠接风洗尘。
    等薛柳两人沐浴净身后一起下楼,香菱立刻迎了上来,将他们让进专门为贵宾准备的雅间内。
    薛蟠赶了一天的路,腹中正觉饥饿,看着一桌丰盛的饭菜顿时食指大动,自然少不了一顿胡吃海喝。
    两人酒饱饭足后,薛蟠让香菱自去休息,然后便和柳湘莲一起上楼休息。
    两人并排躺在一张床上,薛蟠转头看着柳湘莲,柳湘莲则头枕着双手,默默看着天花板出神。
    最后还是薛蟠耐不住寂寞先开了口:“姓柳的,等回到京城后你打算去干吗?”
    柳湘莲道:“我姑父寿辰将至,我要去姑父家一趟,送上他最爱的绍兴黄酒做贺礼。”
    薛蟠曾听柳湘莲约略提起过,他自幼父母双亡,多承姑妈姑父照应,因此和他们感情甚笃,比起旁人亲生父母亦不遑多让。
    薛蟠想着两人回京后就要分开,以柳湘莲的冷淡性子定然不会主动联络自己,心中不由五味杂陈,静默了半晌,终于忍不住又问道:“拜过寿后呢?你会不会过来找我?”
    柳湘莲这几日已经再反思自己和薛蟠已经太过亲近,和自己本意有违,正盘算着回京后便和他划清界线,然后托姑母为己寻一门亲事,闻言连忙道:“找你作甚?”
    薛蟠闻言心中颇为不快,道:“咱俩好歹也算结识了一场,怎么也该算朋友了吧?朋友间不是应该隔三差五就聚一聚的么?”更何况咱俩还不是一般的朋友,还是炮、友。
    柳湘莲淡淡道:“无此必要。”
    薛蟠见他态度坚决地回绝了自己,显然不想日后和自己有所牵扯,心中竟感到一丝说不出的难受。当下郁闷地道:“柳湘莲,你就这么讨厌我?”
    柳湘莲道:“谈不上讨厌。不过你我身份悬殊,道不同不相为谋。”
    薛蟠顿时怒了,你还和老子上、床上得不亦乐乎时怎么没听你说什么狗P的不相为谋?!这会儿倒装起正经来了?
    但转念一想,貌似每次两人发生关系时都是自己主动勾引的他,薛蟠便感觉自己也不是多理直气壮,满肚子的气却无法发作,只好把身子转过去背对柳湘莲默默地生闷气。
    柳湘莲也未再开口,两人就这样各怀心事地睡了。  
                  
 尤三姐
     翌日清晨。
    柳湘莲一大早就起床出去练剑,终于回到自己地盘的薛蟠则一直睡到日上三竿,肚子饿得咕噜咕噜叫着抗议了才不得不爬起身草草洗漱一番下楼觅食。
    等他吃过一顿丰盛的‘早餐’后,香菱已经从视察过两个成衣铺回客栈了。
    香菱问道:“大爷,要不要看成衣铺和绣庄的账本,我已经让人取回来了。还有客栈的账本。这一个月几家店铺都有所盈利,虽然不多,但日后定会越来越好的。”
    薛蟠挥挥手道:“不用了,你看着好好经营就行。我还能不信任你嘛。”
    香菱坚持道:“大爷还是看看吧,毕竟这都是你的产业,还是多放些心思的好。”
    薛蟠心道,我也要能看得懂才行啊。
    仍旧摇头道:“什么我的店铺,我都说了这些店铺咱俩一人一半的产权了,这话日后不要再提起。还有,切记在人前你才是这些店的老板,无论任何人问起,你都要说是你用多年积蓄盘下的,记住了没。”
    香菱虽然不明白薛蟠的用意,但还是老老实实点头道:“嗯,我记住了。”
    中午时分,柳湘莲终于练剑回来,和薛蟠香菱一起坐着吃了顿午饭后,柳湘莲便提出要赶回京城,以免误了姑父的寿辰。
    薛蟠经过一晚上的时间之后,昨夜的一肚子七早消得无影无踪了,听到柳湘莲说要启程,连忙问道:“才歇了半天,这就要走?”
    柳湘莲道:“你左右无事,不想走可以留下。”
    薛蟠心道:也不知这次和他分手后,日后还有没有缘分再见面,能和他多相处几日算几日吧,至少以后分开了还能多留点美好的回忆。
    想到这里便道:“我也想家了,我和你一起走吧。”
    柳湘莲闻言只好点头同意。
    于是当日下午两人收拾好行李,柳湘莲仍旧赶着他那辆马车,薛蟠则带了几名贴身小厮和两辆装满当地特产的大车,一起踏上返京路程。
    薛蟠因为知道两人相处时日无多,自是格外珍惜,晚上住客栈时,仍旧提出和柳湘莲一间房。
    两人仍旧与往常一般抵足而眠,薛蟠每每情动时,便缠着柳湘莲要求互撸。
    柳湘莲虽然有心不予理会,但他毕竟是年轻,正值需求旺盛的年纪,如何能把持得住,于是只得半推半就顺水推舟,和薛蟠互相慰藉。
    如此走了月余,终于到了平安州。
    这里距离京城已然不远,再走三日便可到京。
    两人见天色已晚,遂寻了客栈休息一日,翌日清晨又骑着马开始赶路。
    两人沿着平安州大道一路行来,到得天色渐晚时,忽见前方远远走来几匹马兼十多辆大车。
    薛蟠并未在意,仍旧骑着马走过去。
    待得两队人马走得近了,薛蟠忽觉对方带头的那名年轻人有些眼熟,还未待他凝神细看,对面已经有人叫了出来:“那不是薛大爷吗?”
    薛蟠微微一愕,连忙仔细一看,原来领头的那人竟是贾琏。
    这时贾琏也认出了他,连忙打马赶过来相见,自然少不得相互寒暄一番。
    贾琏见柳湘莲竟和薛蟠在一起,心中深以为怪,不禁询问起来。
    薛蟠听他问起不由老脸一红,少不得扯了个慌,说路上遇见贼人劫财,险有性命之忧,亏得柳湘莲遇上,拔剑杀退贼人,救了他主仆几条性命。自己感念他的恩情,这才与他结拜做了异姓兄弟,两人结伴一道回京。
    柳湘莲闻言只是微微一笑,并不戳破他。
    贾琏道:“我正担心你们闹僵,如此最好不过。”
    说完又问起柳湘莲何去何从,有何打算。
    柳湘莲和贾琏也算熟识,便把日后打算约略说了。
    再说贾琏,前些日子瞒着凤姐在外面偷偷纳了二房,乃贾珍夫人继母尤氏带来的义女,名为尤二姐。
    这尤二姐有个妹妹尤三姐,貌美性烈,贾珍瞧上了眼想纳她做妾,尤三姐却抵死不从。
    贾琏为免贾珍逼得紧了闹出事来,便和二姐合计着将她许个人家嫁了,偏尤三姐只看中柳湘莲一个,非他不嫁。
    因此贾琏出门时便存了要寻柳湘莲的心思,如今听他说起要寻门亲事自是正中下怀,遂把柳湘莲拉到一边道:“这下可巧了!我这里有门好亲事,和柳二弟可称郎才女貌,门当户对。”
    柳湘莲道:“说来听听。”
    贾琏道:“这里说话不便,我们且寻家酒馆坐下来细谈。”
    柳湘莲点点头,一行人遂沿路行去,找到家酒馆进去坐下。
    贾琏这才将自己娶了尤二姐,如今又要嫁小姨一事说了出来,只不提乃是尤三姐自择夫婿。
    薛蟠这才知道方才他们俩躲在一边交头接耳嘀嘀咕咕原来是要给柳湘莲说媒。
    见到柳湘莲听得专心致志,显是兴趣浓厚,这门亲事没准真会成。
    想到柳湘莲可能很快就要娶个美娇娘回去,说不定转头就把自己忘得一干二净,心中不由大为不快,脸色不知不觉便难看了几分。
    柳湘莲毫无所觉,只向贾琏道:“我早已发愿要娶绝色女子为妻,但如今既是贾兄保媒,那定是差不了的。”
    贾琏连忙道:“这个自然,我那二姐已是人间绝色,三姐比她更是不知胜出几凡,保管你能看得上。二弟若不放心,改日我请个画师画幅像给你瞅瞅。”
    柳湘莲摇头道:“这倒不必。我信得过贾兄,任凭你裁夺,悉听遵命。”
    贾琏大喜道:“那这婚事便一言为定了,柳二弟不会再反悔?”
    柳湘莲道:“大丈夫一言九鼎,自是说定了,不会反悔。”
    贾琏道:“口说无凭,须得有个定礼才行。”
    柳湘莲道:“不怕贾兄笑话,小弟家境贫寒,况又在路途中,如何拿得出定礼?”
    薛蟠打心眼里不想柳湘莲成亲,闻言连忙插嘴道:“既无定礼,不如等回京再议。”
    贾琏笑道:“只是要柳二弟拿个信物交给三姐,并非定要财物。你取一件随身佩戴之物便可。”
    柳湘莲想了想,道:“这个容易。小弟囊中有一柄鸳鸯剑,乃是家传之宝,这便拿来予贾兄做定礼。”
    说完起身出去,在马车内的包袱中取出鸳鸯剑来,转回屋内交予贾琏。
    薛蟠看在眼里,心中更觉不爽,看着一桌子美味佳肴都没了胃口,遂把筷子重重一放道:“我吃饱了。姓柳的你不是说要赶路吗,还不动身?”
    贾琏忙道:“柳兄弟大喜,怎能这便走?怎么也要喝上几杯贺上一贺。。”
    薛蟠没好气道:“是他大喜,又不是我大喜。要喝你们喝去,我不奉陪了。”
    说完站起身走了出去。
    贾琏这才觉出薛蟠有些不对,遂诧异道:“薛呆这是闹哪一出?”
    柳湘莲虽知薛蟠为何不快,但他存心与薛蟠断交,因此也不去追,只道:“不用理会,我们且饮几杯。”
    两人对饮几杯后,便放下酒杯各奔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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