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将船划回了老板家,取回了押金,然后就跑到马路边上去。
肖雅晴走路不方便,又不能在老板面前露出来,只好走在后面。
正好这里有家小店,于是又买了三瓶矿泉水,两瓶冰镇的自己喝,一瓶没有冰镇的给肖雅晴。
这可不是我虐待肖雅晴,而是肖雅晴有状况,不能喝冷地。
肖雅晴又买了一包卫生巾,自己跑进厕所去。
下午车子还是比较少,等肖雅晴回出来很久,才等到一辆,上面没几个人。
因为乡里的人进城都是早上,下午自然空了,不过明天下午又要热闹,因为那是学生回校了。
两块钱车费,车子很快就到了我们镇,下车后叫了一辆三轮车,让他把我们两人载回去。
车经过药店,我让三轮车夫停一下,然后对肖雅晴道:“你先回去,我给你抓药。
肖雅晴脸色有点苍白地点点头。
三轮车夫拉着肖雅晴走了,我走进药店,叫来营业员,让她给我拿来纸笔,于是开了一张方子:
生赤芍40克,
白头翁30克,
炒五灵脂拌炒蒲黄各10克,
当归10克,
银花炭10克,
生地10克,
川弓10克,
丹参10克,
制香附12克,
阿胶珠10克,
艾叶炭10克。
地榆炭10克,
茜草炭10克
一共三剂。
这张方子大家都见过,就是青春艳曲中我给雏妓开的方子,不过肖雅晴是新伤,又没有雏妓那么严重,所以稍有增减。
另捻20克血余吞。
于是急急拿着转回家中。
家里,泥水师傅活干了一半已经走了,妈告诉我,因为木工今天没空,所以门要过几天才能做好,干脆油漆了,过几天拿过来装好就是。
妈说你们怎么没有一起,对了,你拿药是肖雅晴病了吗?我看她脸色不太好,也许是出去玩累了,所以让她去屋里躺着了。
我点点头道:“那妈你也歇着吧。”
于是自己进厨房,拿出药罐将药倒进去放上水煎了起来。
然后打开捻好地血余炭,用调羹舀了一克左右,用杯子倒了一杯凉开水,将煤气灶的火开小,然后拿着药与水走进屋里去。
肖雅晴脸色更显苍白,但也没有睡觉,依然靠在床边,看着电视里的经济新闻。
我便问肖雅晴道:“你感觉怎么样了?下面还在流血吗?”
肖雅晴愁眉苦脸道:“不太好,已经换过一次卫生巾了。”
我说那赶紧把这药吃了吧。
六十三,开玩笑
肖雅晴见我拿着黑黑地一调羹东西要喂她,吓了一跳道:“星羽,你这是什么?”
我说药,你先吃吧,还有药在灶上煎着呢。
肖雅晴花容失色,连连摇头道:“这是什么东东,黑糊糊的好恶心啊,我不吃!”
我当然不能对她说这是人头发烧制的,那样她还肯吃啊。
于是道:“生了病就要吃药地,乖,啊。”
肖雅晴像只小猫一般蜷缩着身子,可怜兮兮地看着我,见我全无让步之意,只得乖乖地张开了嘴巴。
被我逼着吃下了这一调羹血余炭粉,连忙拿来水猛喝。
咕咚咕咚喝下半杯后,才道:“不吃了不吃了,什么药啊,这么难吃,还有股腥味。”
我心里发笑,但依然做出严肃地神情道:“良药苦口利于病,腥味也一样。”
肖雅晴这才点点头不说话了,兀自反胃干呕不已,其实是心理上地。
我道你好好休息一会,股市就暂时不要管了,我去给你看药。
肖雅晴点点头睡了下去,我关了电视,然后走到厨房,将火灭了,让药自然凉着,然后又走回房间。
肖雅晴已经蜷缩着身子睡着了。
我在肖雅晴身边坐下来,望着肖雅晴苍白疲惫的面容,暗暗发誓,今后一定要好好对待肖雅晴,再也不能让她肉体与心灵受伤了。
看看肖雅晴睡得正香,我就走到妈房里去。
与妈聊了一会天,妈说我去做晚饭了。
我道好吧,我打个电话。
于是等妈出去后我就给杭州家里打了个电话。
几天没见,怪想的。
接电话的是程妤婷。
她正在忙活呢。
听到我的声音当然高兴,便道,星羽,怎么想起我们来了?
我说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你们啊。
程妤婷道:“不会吧,你不是有肖雅晴吗?她怎么样?”
我说很好,睡觉呢。
出血的事当然不能对她说,免得担心。
程妤婷道“哦”。
我说你要多注意休息,不要成天干,晚上不要搞得太晚,特别是午睡要充足,不然女孩睡眠少很容易老地。
程妤婷笑道:“星羽,我怎么觉得你很像老太婆,管得这么严啊。”
我也戏谑道:“管得不严怕你们飞了啊。”
程妤婷轻轻道:“不会的。”
我也轻轻道:“我知道。”
程妤婷想起什么说:“我要干活了,要不要替你去叫许薇薇与小美?”
我说要啊。
于是程妤婷喊了一声,许薇薇与小美立刻赶了过来。
今天周六,她们不上班,天热,都不出去。
小美先到一步,喊道:“星羽,你好吗?肖姐姐好吗?”
我道好,都好,你们怎么样?上班累不累?
小美说新单位很好,有空调,舒服得很,都有点想就在这儿工作了,不读书了。
我说傻丫头,读书是最重要的,工作将来有的是时间啊。
小美幽幽道:“我早点工作,好早点减轻你地负担啊。”
我心里一阵感动,不过还是道:“不要胡思乱想了,养家糊口是男人地事。”
小美嚷道:“好啊,想不到你这么封建!”
我笑了起来,说:“是啊,我是很封建,你没有后悔嫁我吧。”
小美嘟哝道:“不跟你说了,电话费很贵,你跟许姐姐说几句吧。”
我微笑着说好。
可以想见,我刚才的那句话一定使得小美脸红了。
许薇薇还是比较沉稳,不像小美那么激动。
相互问好后,她便道:“你们好好玩吧,我们等你冉回来。”
我想更两个女孩都开过玩笑了,跟许薇薇也开一个吧。
于是便道:“你想我们好好玩玩呢,还是希望我们早点回来呢?”
说完坏坏的笑笑,想象着许薇薇脸上地表情。
许薇薇轻轻道:“既然回去了,就多玩几天吧,最近杭州也常停电。”
我说好吧,等下次回来再跟你们三个人玩通宵吧。
许薇薇说了声你真坏,回来再说,就把电话挂了。
今天三位女孩接到我的电话肯定都很高兴,不过一定也都脸红了吧。
于是想象着女孩们脸上的表情与心理,一边走到厨房去。
妈正在做晚饭,见了我便道:“星羽,肖雅晴生什么病了吗?要吃药。”
我想这种事还是不要跟妈提起为妙,于是道:“没什么拉,一点点中暑而已。”
妈点点头说:“那我就放心了,这几天天太热,你们就不要出去了。”
妈地话正好对我地心思,呆在家里让肖雅晴好好休息几天,让她身体复原了再说。
于是便道:“好吧,我们不出去了。”
妈又颔首道那好,你去叫肖雅晴吃饭吧。
我应声走了。
走进房间,却听见很大地鼾声。
再一看,肖雅晴咬牙切齿地睡着,脸色却比刚才红润多了。
于是蹑手蹑脚地退出来,对妈道:“我们先吃吧,她还睡着呢。”
妈还想说什么,我拿起一只碗给肖雅晴夹了一些她喜欢吃的菜留出道:“妈,没事的,我们先吃吧。”
于是两人吃了,妈回自己房间,我去陪肖雅晴。
等我再次走进房间时,肖雅晴醒了,看见我道:“星羽,我睡了多典啊。”
我道好久了,天快黑子,来,我扶你起来。
于是将肖雅晴扶起,靠床坐着,连忙去拿了煎好的药进来。
药虽然凉了,可是大热天,没有关系。
六十四,用计让女孩听话
肖雅晴看了看药,又抬起头来,愁眉苦脸地看着我说:“星羽,我不想吃。”
我脸一沉道:“怎么能不吃呢?不吃毛病怎么好?快,喝了吧,喝了就好了。”
肖雅晴皱着眉头,看看药又看看我,终于下了决心,一手拿起碗,一手捏着自己鼻子,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下去。
然后匝舌道:“苦啊,太苦了。”
我喜笑颜开道:“真乖,我这就拿糖给你吃。”
于是用调羹给肖雅晴舀来白糖,放进她嘴里,然后喝水,肖雅晴这才回过劲来道:“太苦了,再也不吃了。”
我微笑道:“好好,现在不吃了。”
肖雅晴道:“星羽,你扶我起来,我要去看看下面怎么了。”
于是便小心地扶着肖雅晴起来,然后看她艰难地走进卫生间去。
好一会才回出来,我又扶她在床上坐好,才问道:“怎么样?”
肖雅晴面有喜色道:“血已经不流了。”
我也喜上眉梢道:“那就好,对了,你坐着,我去拿晚饭给你吃。”
于是飞快地跑了出去,给肖雅晴盛来饭菜。
然后道:“你靠着,我喂你。”
肖雅晴却脸红起来道:“这怎么可以,我又不是小孩子。”
我很认真地道:“你病了啊,病人就是小孩子。”
肖雅晴脸色更红,却不再争执,于是乖乖张开樱桃小口,让我喂饭。
我心中充满无限柔情。
肖雅晴吃得很慢,我当然喂得也慢。
肖雅晴看我地目光中同样充满柔情。
我在心里暗暗告诫自己道:每个女孩都是老天对你的恩赐,你今后万万不可辜负了她们。
吃完饭,洗完澡,我就抱着肖雅晴看电视。
过去虽然在一起,可是因为大家都忙,这样地机会反而不多。
我破天荒地老老实实,手一点都没有乱动。
肖雅晴打趣道:“星羽你今天好严肃。”
我笑笑没有说话。
在看电视遇到广告地间歇,我出去将药煎了。
今天肖雅晴睡过了,所以晚上我们就睡晚一点。
直到晚上十一点,肖雅晴才上了一次洗手间,回来说没有血。
我已经将药端进来了,于是便叫肖雅晴喝。
因为这药里面也有很多药炭,所以这药也是黑黑的,刚才肖雅晴已经喝过一次,味道不好,所以现在当然更是皱起眉头道:“还喝啊,我已经好了,不要再喝了吧。”
我说不行,虽然血不流了,并不代表已经好了,所以你还得喝。
肖雅晴抱住我撒娇道:“我不嘛,要不等几天,要是毛病没有好,我再吃。”
我虎着脸说:“不可以,要是毛病没有好,再吃效果就差了。”
肖雅晴可怜巴巴看着我说:“星羽,我实在吃不下了。
肖雅晴过去从来不喝中药,和我在一起后才慢慢接触,而现在这药样子实在可怕,我这人心肠很软,这一来可让我犹豫了。
不过不喝显然不行,怎么办呢?
我无奈地看着肖雅晴,忽然心牛一计。
于是叹气道:“那就只好这么办了。”
肖雅晴一听我的口气,似乎不用再吃药了,大喜道:“怎么办?”
我没有回答她,起身就拿来那包血余粉,打开放在肖雅晴前,又找来一根饮料管(没有可用一张干净地纸搓一根管子),然后对肖雅晴道:“把裤子脱掉,双腿张开,翘高。”
肖雅晴大骇道:“你想干什么?”
我说你不想吃药,我只好把药吹到你地宝贝里去了。
我记得过去给雏妓与祝雅亮治病都是这么做地。
肖雅晴脱光裤子,眼睛却死死盯着药粉,看着那黑黑的药粉,心里好怕,于是快要哭出来一般道:“你要把这个搞到……我,我小妹妹里面?”
我故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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