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却换成了一张垂泪的表情看向了火曦,“小曦啊,爷爷对不起你,等惩办了这老家伙,我就下地狱去陪秦浩,省的他黄泉路上一路孤寂。”
火启罡这不说还说,一说,办公室又是一阵鬼哭狼嚎。姚瑶嘴角直抽搐着,心中有些发怵,真就搞不懂了,这个火曦都已经鬼哭了一整天了,到现在竟然还有力气嚎哭,真是太厉害了!
“火启罡,你/他妈的老娘!我什么时候杀你孙女婿的?你有证据吗?你/他妈不问青红皂白就来我公司闹,你/他妈以为你是韩正德那个老家伙混黑社会的呢!我嫉妒你们公司?我呸!我犯的着吗我?你生产你的电动车,我卖我的汽车配件,井水不犯河水,我有必要吗我?乔大同,你这个当市长的可要为我评评理,这老混蛋要是不当面跪在我面前磕头谢罪,我/他妈明天就上中央去伸冤!”史捷克嚷嚷叫唤着!他口中的那个韩正德韩昆倒是认识,因为这人是他的爷爷,多少年前据说是个超级老混混,后来莫名其妙地就消失了,到现在仍旧生死未卜。
乔大同一头的冷汗,心中苦叫不迭。得罪这个不行,得罪那个也不成。现在他真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才过瘾。没法子,只得将责任推到姚瑶身上,嘿嘿讪笑道:“小姚啊,现在案子调查的有最新进展了吗?”答案不用对方回答,乔大同其实自己也很清楚,因为案子到现在都没有查出头绪出来。要是查出来了,自己还用得着在这里吗?
姚瑶照例摇头,“没有,昨天发生的事时间太短,目击者太少,而且以我们目前的侦查手段来看,还没有能力找出歹徒到底是谁。”
“火启罡!你/他妈还没证据就赖在我身上!我他/妈和你拼了!”史捷克一听,劲头来的更足了,双手作爪状,向着火启罡再次抓挠了过去。
火启罡来者不拒,大吼一声,“你/妈的还赖,老子揍死你这混球!”跟着迎面扑去。
“别打了!”
正当两老头准备再次亲密接触的那当头,一个声音突然划破了他们所唱的双簧戏。众人皆都一愣,跟着将目前齐刷刷地向着声音的来源地林小月看了过去。
视线中,林小月的面颊惨白一片,浑身上下都在不自禁地颤抖着,这一声吼叫仿佛耗尽了她身上的所有力气,跟着瘫软到了地上,口中失神地呆呆自语着,“别打了,求求你们,别打了。这一切都是我做的,都是我做的,是我害死了秦浩,是我,是我??????他死了,他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都是我,都是我害的,都是我害的??????”
“小月!你在胡说什么呢!”秦菲儿第一个缓过了神来,冲到林小月的身边双手抓着她的肩膀使劲地摇晃着,“你那么喜欢秦浩,你怎么可能会伤害他!小月,不许你胡说!呜呜??????”
“不!菲儿,你不懂的,全是我的错,这些全是我的错!你们之所以找不到秦浩,那是因为他已经被推到山崖底下去了,他??????已经死了??????”
“什么?”不仅仅是秦菲儿,整个房间的人都完全震呆了!
尤其是史捷克这老头神情更加的激动,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甩开火启罡的钳制冲到了林小月的跟前,抓着她的肩膀大吼了起来,“小丫头,你在胡说什么呢?那小子死不死关你屁事!不许??????”
林小月打断了他的话,低低垂笑不止:“对不起,爷爷,这一切确实都是我做的。秦浩是我杀害的,是我做的。”
“爷爷?你叫他爷爷?”火曦诧异不迭,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脸色显得有些僵硬。
林小月抬头看着火曦,又转而看了一眼史捷克,微微轻笑道:“是的,火姐。史捷克是我的亲爷爷,我是他的孙女,只不过我跟随母姓。这些年我之所以和你交朋友,全是因为日后我会接掌捷克汽配公司,靠近你只是为了方便打探商业机密。而秦浩,他是个聪明的人,竟然帮着你爷爷造出了电动助力车,所以他必须死。火姐,这一切都是我一个人策划的,和其他人一点关系都没有,真??????”
“啪~~~!”林小月的话没有说完,火曦已然一巴掌甩在了她的脸上,“婊子!秦浩要是真的死了,我会让你全家陪葬!”
随着火曦的这一巴掌,秦菲儿再也禁受不住这剧烈的精神打击而双目一闭,昏厥了过去。
史捷克亦是撑大了嘴巴,久久没有合拢起来。
林小月垂眼看着火曦,眼角挂着晶莹闪烁的泪水,低低笑着,“火姐,这些都是我一个人做的,我会偿命的,不要怪罪我的家人,好吗?”
“林小月,你可真是我的好姐妹啊~~!”火曦不怒反笑,“你我姐妹一场,这么多年,想必你应该十分知晓我的性子了吧?你想下地狱去陪秦浩,然后跟他双宿双飞?咯咯!你的心机可还真深啊!咯咯!放心,我是不会让你死的,不过,你的家人却必须陪葬!只要我活着一天,我的这句话就会生效!说到做到!除非我死!”
第102章 识破端倪!
狠狠说完,火曦坚毅的脸上却露出了落魄失魂,泪水打湿了她的面颊,更淹没了她的心。秦浩的失踪让她魂不守舍,而好友的背叛却让她如坠地狱!这么多年来,她视林小月和秦菲儿她们当做是自己的亲姐妹,怎么也没有想到,林小月接近自己竟然是为了该死的利益!甚至因此伤害到了自己最宝贵最宝贵的挚爱!
“我好恨啊~!”紧咬着牙齿,清泪流落而下,眼神之中露出的却是杀人一般的寒光!
“火姐??????”林小月高呼,这是何等的冷漠啊,好姐妹此刻的那双眼睛让她恐惧,让她害怕,让她如临深渊。
“我不想听你的废话!”火曦厉声打断,收起那颗已经被好友伤的体无完肤的心脏,冷眼看向对方,尽管眼角还挂着泪水,“说吧,你残害秦浩的地点,将他抛到哪处山崖下面了?”
看来,火姐此时真的放弃她了。
林小月如被抽干了血液一样,脸色苍白如纸,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无力地将出事的地点说了出来。
“火姐,对不起,如果有可能,我愿意下十八层地狱??????”
“滚吧。”火曦抬头不再看她,扶起了魂不守舍的秦菲儿来到张雨欣的身边,嘴唇蠕了蠕,泪珠儿再次忍不住而落,“雨欣妹妹,火姐??????对不起你,如果秦浩死了,火姐会以死相殉,到地狱去给??????他赔罪。”
张雨欣抬起头,看向火曦,殷红的嘴唇微微露出了一记微笑,跟着一道血剑自她的口中喷薄而出,身体陡然像失去了绳儿牵制的风筝一般,向着地面扑了过去。
“雨欣~~!”
众人无不失声大叫。
幸好欧阳七眼疾手快率先一步冲上去抱住了张雨欣。
“叫医生!快要医生!”徐大奎嗓门最大,反应神速的他立即一声大吼,非但局长办公室被震的抖动了起来,整栋大楼,都响彻满了他的大吼声。
因为这一声,守在底下的那些形似雕像的特种兵们终于行动了起来。跟着,整个警局陷入了疯狂的躁动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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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世事难料,于我而言,这几天之内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最令我震惊的无非便是找到了几本佛家武修秘籍以及我与凌菲之间关系的彻底颠覆。
不得不说,凌菲真的是一个温柔的女人,在帮着哥们手嘴并用地解决完身体需要后,更是细心地帮着我清理好了好兄弟。看着她用舌头一点一点帮着清理干净,哥们浑身的热血都在往上倒流。
她心中虽已将我当成了是她的男人,但是嘴上却很难将“老公”这个词叫出口,即便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在我一觉睡醒之后,她连忙一本正经地坐在我旁边,耳提面命地嘱咐我在外人面前不许和她表现出太亲昵的样子出来,而且在外面必须喊她干妈,私下里的时候就随便我怎么样。我想了想,还是将张雨欣同意我再找其他女人的事情告诉了她,她先是一愣,稍后感叹地说道:“哎??????你这小东西可真是天生的冤家和情种,竟然找到了雨欣那样不乱吃飞醋的女孩子。”
我笑道:“那是我运气好呀,要不然也不会碰到你这样的大美女呢!你说是不是?而且,你也不会乱吃醋的,是吧?”
“油嘴滑舌,我是你干妈,为什么吃醋?!”她对着我一瞪白眼,一面继续警告道,“小混蛋,虽然雨欣丫头不会吃醋,但是你也不能太花心,要不然??????”
“要不然怎么样?”我接过了她的话,嘿嘿邪笑着问道。手却伸到了她的胸口处,捏住了那团让我爱不释手的粉团。
“要不然就不许你碰我!”她浑身一颤,瞪着我怒道,说着口中喘了一口粗气,“小色狼,不要再摸了,那上面都被你摸破皮了,疼着呢!”
我嘿嘿讪笑了笑,赶忙将手撤了回来,“遵命,老婆!”
“没个正经!怎么以前没看出来你这么色呢?亏我还把你当儿子待呢,你倒好,竟然把你干妈给??????哼!”她瞪着我继续朝着哥们射白眼。
我笑道:“还不是因为你太漂亮了嘛,再说了,这件事怎么能全怪我呢?要是你不勾引我,我能吃了你吗?你说是不是啊,干妈?”
“好啊!你这个小混蛋!你吃干净了抹干净嘴,竟然说出这样子不负责任的话出来!我是你干妈!有必要勾引你吗?你倒是说呀!”她顿时急了起来,脸绯红一片,鼻中却如老牛似地瞪着我喷火,手挥的高高的,“小色狼,你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出来,以后就别想碰我!”
她这表情摆明了就是心虚,贼喊抓贼。
我心中不免坏坏一笑,收起了玩味的笑容,看着凌菲,似肃穆似庄严地咳了一声,这才缓缓说道:“凌菲同志,上次我在你家里的时候,为什么买那么小的内裤给我穿?还有,我换下来的,藏在包里面的内裤为什么不见了?”犹记得那天早上从她家回家后,我开始没注意,后来才发现前一天晚上换洗下来装在包里面的内裤不见了。我那包别人根本没有碰过,所以除了面前的女人,根本不可能是其他人干的!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听到这个问题,她的身体顿的一颤,脸刷的一下白了下来,嘴里却心虚似地打着哈哈说道:“什么内裤?我怎么不知道有什么内裤!”
“我那条白色的内裤就在你家不见的,不是你是谁?”我闭了闭眼,说道。
“不可能!那条内裤明明是蓝色的,怎么??????”她忽然一下子捂住了嘴,终于知道说漏嘴了。
小样!就你这粗线条还想和我斗?
“继续说啊。”我盯着她嘿嘿阴笑,“凌菲,你可真是我的好干妈啊,说说看,你拿我的内裤做什么事了?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早上在你的房门口时,我听到了一阵阵的喘息声,不要告诉我你那是在房间里面练习跑步!对了,我的好干妈,你干儿子的内裤香吧?哈哈!”
无疑,凌菲的脸开始越发地深红起来,下巴都快垂到床板上了,在哥们的哈哈大笑声中,她终于抬起了头来,恼羞成怒地伸起拳头对着我的胸口微微一锤,吼道:“香个屁!脏都脏死了!那条内裤确实是我的拿的,你想怎么样!”
我顿地脑袋一缩,球球的,这年头偷内裤的贼还有理了,“嘿嘿!不想怎么样,你要是喜欢,就继续收藏吧,我没有意见。”
“哼!小混蛋!不要以为我平时软绵绵的我就好欺负,我告诉你,把我惹火了,我把浑身的毛都给烧了!”她瞪着我,双手叉腰,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