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用口水蘸了点将她门上的窗纸蘸了一个洞,望里一看吓死我了。这才喊人去将门打开。打开一看,她已经吐舌头了。”
“你说屋子里有声音?”孟天楚问道。
“是啊。想是什么东西摔到的声音,大概是她将板凳用脚踢倒的声音吧。”
“那从你发现她上吊到你们进门来大概用了多长的工夫?”
“唉!不说也罢,若是这楼中地花魁出了今天这样的事情,她一定不会死了,只是小青姑娘,唉!命啊。”那老太婆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没有什么意思,我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好了,我都已经说完了,我的衣服还没有洗完了,我该走了。”
旁边一个差役走上前对孟天楚说道:“方才这个阿婆给我说了,说她去找人救小青姑娘,但是找了半天的人都推说在睡觉不愿意起来,好容易找到了几个人,想是已经错过了救人的时机了。”
孟天楚一听,不由地火大,突然他想起了什么,走到小青的身边,让慕容迥雪在小青的身上搜搜看,看还有没有什么东西,慕容迥雪仔细地检查了一遍,什么也没有。
孟天楚摇了摇头,“不会的,应该有的,难道不在身上?”
慕容迥雪不知道孟天楚想找什么,于是问道:“你到底要找什么呢?她会将什么东西放在身上呢?”
“应该是一块玉佩。”孟天楚边说边走到小青的床前,在她地床上搜找。
“你怎么知道?”慕容迥雪很疑惑地说道。
孟天楚没有回答慕容迥雪地话,在屋子的各个角落找了一遍都没有找到,于是叫来了王译,给他说道:“你去仔细地问一下这个暖春阁的姑娘和今天留在这里的客人,有没有看见一块玉佩,是一块上好的黄玉,上面是凤凰的图案。必要的时候可以让兄弟们搜她们的房间和身体,务必要找到那块玉佩。”
王译领命很快带了几个兄弟就出去了。
孟天楚命人叫来凤鸣来问话,孟天楚问道:“今天小青有没有客人来?”
凤鸣蹩了孟天楚一眼,很不满意的样子,没有说话。慕容迥雪走上前,大声地说道:“你这样不合作,我们就天天的来,反正我们也是为衙门办事。你也告不了我们什么,我们多来一天,你地生意大概也就要差一天,你自己看着办。”
凤鸣这才态度好些,慢吞吞地说道:“她在外面晃了一天,天快黑的时候才回来,有什么客人啊?再说了。谁不知道她很晦气,谁还找她啊?就我心地好。还让她在我这里白吃白住这么长的时间,换做是旁人当她的妈妈,她早就饿死了,不知道感恩与我,居然还死在我这里,真是触我的霉头。”
孟天楚想了想凤鸣说的和自己最后看见小青的时辰应该是差不多地,这么说来。小青确实是直接回了暖春阁的。
孟天楚继续问道:“那她回来之后就没有出去或是没有人来找过她吗?”
“那我就不知道了,你们都知道我们这种地方一般都是天黑了生意才开始好,谁顾得上去管她啊。”
“你们不是那房地姑娘接什么样的客人你们都是有记录的吗?你们怎么会不知道有没有人找过小青姑娘呢?”
“那我找人来问问才知道,反正我是没有看见的。”说完,凤鸣扭着腰出去了,一会儿找来一个打手模样的壮汉。
“你们问他好了,他就是昨天晚上负责在门口看门的。”
孟天楚点了点头,问道:“你昨天有没有看见小青姑娘或来后又出去或是有人找过她呢?”
那壮汉想了想。说道:“有的,她还没有回来之前就有一个男人找过她,因为这几日没有人点名要她,所以我记得很清楚,那个男人大概五十多岁地样子,一进门就直接说要小青。当时小青不在,我就介绍别的姑娘给他,他不要,说晚点来,让我转告小青,让她回来就一直等他,后来小青回来了,我就告诉她了,她在房间里呆了大概一个时辰左右,又出去了。那个时候我们伙计正是吃饭的时间。所以我记得。”
“那她什么时候回来的呢?”
“很快就回来了,不到半个时辰。我当时还开玩笑说还问她是不是出去找生意了,她也不理我,象是很伤心的样子,之后就没有再出去过了。”
“你再好好的想一想,是不是真的就没有出去过了?那么晚上的生意那么好,或许你没有注意到呢?”
“我在暖春阁呆了四年了,这些姑娘我都很熟悉,最近大多是游客,所以带出去地姑娘几乎就没有,而且若是带出去我们也有记录,因为你也知道,带出去的话是要比在这里贵一些的,所以,我们一定有记录。”
孟天楚想了想,又问道:“那个男人来找你小青,有没有说什么呢?你认识不认识来找小青的那个男人?”
那壮汉想了想,回答道:“不认识,也没有说什么。”
问完了那个壮汉,王译他们也回来了。
“师爷,我和兄弟们都问了这里所有的人,没有人看见你说的那个玉佩,我们也对他们进行了搜身,也还是没有找到。”
孟天楚点了点头,“你们先回去吧,将小青姑娘地尸体带回去,检验过后,我们还是早点将她葬了,让她入土为安吧。”
“师爷,你的意思是让我们给她下葬?”王译觉得今天的孟天楚有些奇怪,从前那么多的死者,他都没有这么失态过,今天还只是一个青楼的女子,他却如此的紧张和看重,真是不明白了。
孟天楚看了一眼放在地上的小青,小青的表情象是很绝望的样子,眼睛大大地睁着,孟天楚见过太多这样死不瞑目的人,只是小青地死好象总和自己有一些关系,他总觉得自己是见死不救,没有人可以帮助这个女子,她是走投无路了,才会选择这样地一条不归路。
“是的,下葬地费用我一个人出就是,只是麻烦你帮我找一处好一点的墓地,姑娘生前命苦,希望来世可以幸福。”
王译没有再说话,点了点头。
孟天楚等人从暖春阁出来之后,慕容迥雪和王译等人回了衙门,孟天楚带着朱昊则直奔当时莲儿被店小二袭击的地方而去。
袭击莲儿的地方离翠云山庄大概还有不到一里路的地方,路的两旁都是挺拔的白杨树和高高的杂草,附近的农田不多,所以人烟稀少,应该是个偷袭的好地方。
孟天楚和朱昊走下马车,来到席若葶给他说的地方,没有发现别的什么线索,从被压倒的杂草的地方孟天楚仔细地看了看,没有发现什么,从表面看,没有明显打斗的痕迹,毕竟是个弱女子,想必挣扎几下就没有无能为力了。
两个人正要上车准备离开,突然朱昊咦了一声,在马车的轮子前面蹲下身,仔细查看。
第194章 磨镜
朱昊问:“孟师爷,你看看这是一个什么东西?”
孟天楚见朱昊这么说,也蹲下身去,发现居然是一块玉佩,一半想是往来的马车将它已经碾在了泥土里,一般也露在外面。孟天楚小心地将它扣了出来,朱昊将那玉佩拿了过来,对着阳光看。
孟天楚问道:“朱昊,你在看什么呢?”
朱昊笑了笑:“好玉石,在阳光下就可以看出来,看它的光泽和雕工,还可以看出它是不是有什么瑕疵。”
孟天楚见朱昊这么说,突然想起那个梦中小青说的话,于是也凑过去仔细的看了起来:“你的意思是说,是不是一块好的玉石,这样就可以看得出来吗?”
“也不尽然,至少可以看看它有没有断裂或是破损。”
孟天楚对玉石是没有研究的,见朱昊这么说,突然对小青的话有一些明白了,于是更加迫切地想要找到小青梦里给自己看到的那一块玉佩了。
朱昊仔细地看了看手中的玉佩,赞许地不停点头,口中自言自语地说道:“确实是一块很好的玉石啊,没有想到在这荒郊野外居然还可以捡到这样的好玩意儿。”
“朱昊,你的意思是这个玉佩还不是一般的玉佩喽?”
朱昊点点头,说道:“我朱昊虽然不是玩玉之人,但也毕竟也见一些,这样的玉佩。应该是大富人家才有地。”
孟天楚四周环顾了一番,说道:“这种地方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大富的人家来呢?”
“孟师爷,你不是说这个附近有一个很有钱的人家在这里修建了一处翠云山庄吗?或许是他们家人的呢?”
孟天楚想想也是,这条路正好也是来往翠云山庄的必经之路。
孟天楚将朱昊手中的玉佩拿了过来,也学着朱昊的样子在阳光下看了起来。
两个人回到县城后没有回衙门,而是直接去了监牢,孟天楚要去看看席若葶。这个不可一世地骄横的大家小姐。
孟天楚和朱昊在牢役地带领下,来到了一个牢房门前。里面的光线很昏暗,孟天楚的眼睛适应了一会儿才看见关在里面的席若葶,她无力地坐在一堆杂草之上,想是自打出了娘胎就没有受过这样的苦,她身边的一个丫鬟,见有人来了,立刻哭着冲上来说话:“求你们。救救我家小姐,她病了。”
孟天楚一听这话,赶紧让牢役将牢房的门打开,走进去一看,果然席若葶已经昏迷不醒了,孟天楚心想,幸亏自己来得及时,若真是席若葶出了什么事情。自己怕是在温泉那边不好交代。
孟天楚赶紧叫朱昊将席若葶抱出去,那牢役虽说有些担心孟天楚责怪自己失职之责,但是毕竟那席若葶在押地犯人,怎么可以说带走就带走呢,于是他还是壮起胆子说了一句:“孟师爷,你这样的就将人犯带走。万一……”
孟天楚边走边回过头恶狠狠地回了一句:“人我带走,若是有人问起,就说是我带走,我负责就是。”
那牢役听孟天楚这么说,就再也不敢多嘴了。
孟天楚和朱昊将席若葶直接带回了自己的家中,赶紧吩咐人叫来郎中给席若葶看病,看过之后才知道是因为风寒,没有大碍,孟天楚才放下心来。
夏凤仪走到孟天楚身边,发现最近孟天楚消瘦得厉害。心中很是心疼。见他眉头紧皱,知道他还是为了案子上的事情而心烦。自己也帮不上忙,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安慰才好。
孟天楚见夏凤仪站在自己身边很是担心地看着自己,他怕家人为自己担心,于是笑了,将夏凤仪轻轻地搂在自己的怀中。
夏凤仪说道:“若是辛苦,这个师爷我们就不要做了,做什么不好呢?你看你都瘦成这个样子了,中午叫飞燕给你炖点你喜欢喝的汤水,然后在家好好的休息一天吧。”
孟天楚摇摇头,说道:“别总是使唤飞燕,你也是使唤她使唤习惯了,她一天在家里忙,你在店子里忙,大家都很辛苦,现在家中有下人了,你们都别把自己弄得太辛苦了。至于我,你别担心,我年纪轻轻地,没有什么可以累倒我的,知道吗?”
“你也别总是逞强,我也听佳音说了,这个案子比较棘手,我知道你有规定,家眷不能过问衙门地事情,但是,你也别太着急了。”
孟天楚点点头,突然想起什么,将怀中的玉佩拿出来,递给夏凤仪,说道:“我突然想起来,你是极喜欢玉石的,对这个一定有些研究,你给我看看这块玉佩,看能不能帮我看出一些什么端倪来。”
夏凤仪接过玉佩,仔细字看了看,然后说道:“不错,一块上好的白玉,做工细致,玉佩应该是一对,你从哪里来的?”
孟天楚听夏凤仪这么一说,自然高兴了:“你先别问我是从哪里来的,你怎么知道是一对呢?”
“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