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ne end(鸣我鸣)夏日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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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ne end(鸣我鸣)夏日奔跑-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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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丸,”鸣人拍打着他的脸,不断叫着他的名字,鹰丸没给他任何回应,鸣人伸手把他抱起来向屋子里走,“我爱罗!”他喊,用手臂捋直鹰丸的小胳膊小腿,鹰丸在他怀里一动不动,眼睛张开望向天空。我爱罗放下手里的卷轴,抬头看见鸣人抱着鹰丸从外面冲进来,带起一阵热乎乎的风。他看着鸣人的脸色,猜测事情有些不对。不过鹰丸的状态看起来不错,既没有守鹤化也没有挣扎喊叫,他只是不说话也不动,像具勘九郎的傀儡娃娃,眼睛因为睁开的时间太长而涌出泪来,顺着眼角一直淌进耳朵。 
我爱罗看着被鸣人搁在床上的鹰丸,他回想什么时候自己也有过这种情况。鸣人在胡乱做着些努力,摇晃着小孩子的肩膀,掐人中和手指尖。我爱罗有点怕他会睡着,一刻不停的注视着他的眼睛,注视着流下来的眼泪,注视着眼泪在床单上打湿的一小片痕迹。鸣人站起来去找那位不知去向的医疗忍者,我爱罗喊来两个暗部。 
“看着他的眼睛,”他说,“别让它们阖上。” 
然后他从屋外搬来卷轴,摊开在地下,搜索所有与人柱力相关的条目。他觉得有些焦躁,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他突然很想见一见守鹤。 

我爱罗没从正面见到过守鹤,就像鸣人也没见过完全的九尾一样。他们永远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东西。 

鸣人傍晚的时候才回来,手上抓着那位只是去市集采买的大叔,汗水从额头上滴下,他用衣袖随便擦几把。小屋里蜡烛的昏光照亮了一小片洼地,鸣人直接穿过了包围着土丘的许多暗部,那些黑色的鹰隼在他经过时纹丝不动,只有眼睛在冷硬的面具后方闪出的光还表明他们都是一群活物。我爱罗找到了四五种药材,加了三碗瀑布水,统统扔进药锅里煮,一直煮到药汁变成浓稠的黑色,鸣人进屋了。 
他们混乱了好一阵子,我爱罗胡乱配置的药方完全不对,只好倒掉药钵里的药物,清洗好准备加入新的药材。鸣人在屋子外面蹲下,用力给炉子扇着火。升起的烟雾是红彤彤的颜色,像古时候燃起的狼烟。 

过了好一阵我爱罗才出来,整个洼地弥漫着一种气味,带有煮兔肉的土腥气和月桂叶的浓香。鸣人躺在药炉旁边的草地上,枕着自己的胳膊,望向天空,药锅在他身边咕嘟嘟的冒着白汽。 
“情况怎么样?”我爱罗走到他身边的时候,鸣人问。 
“能控制,”我爱罗在他旁边一点的地方坐下来。 
“这也是要出兽齿?”鸣人突然说,又突然笑起来。 
我爱罗不知道他为何会笑。“鹰丸需要时间。”他认真的回答了鸣人,而鸣人依然在笑。 
鸣人看着天空,“我爱罗,”他生涩的喊着他的名字,“你喜不喜欢鹰丸?” 
我爱罗顺着他的目光向上看,除了成簇的星星之外什么也没发现。“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过了一会儿他回答。 
鸣人长出了一口气,斜着眼睛观察炉膛里的火苗,热气撩得眼睛生疼。他不再去想之前发生的事情,也不再去思考关于父亲和爱,那些东西和炉膛里的火焰没有区别,你永远看不清楚,永远想不明白,可是它们却一直都在那里,炽热又真实。他把手从草地和头之间抽出来,摸索了一阵子,发现了一只手,他攥住那只手的手指,扯到自己面前,贴在额头上。 
我们能做的只是经历着我们所经历的,回忆着我们所回忆的,面对着我们所面对的,珍惜着我们所珍惜的。如此而已。 
“笨狸猫。”他喃喃的说,再次微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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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章八
【章八】 



距离雷神祭典还有十天,鹰丸在床上躺了十天。 
五名深谙封印术的暗部划破手指,用血在小孩子身上画了许多符咒,一直画到屋子的角落,又用药汁将这些血线连成一片。鹰丸仍然睁着圆滚滚的双眼,衣服被苦无钉在床板上,苦无与苦无之间接着许多细绳索,织成一张网。每次鹰丸想要翻动身体,都带动身上的符咒一并结扭起来,布料被苦无锋利的刀刃割得乱响。 
他不吃不喝,被绳索禁锢在木板上,形体像是个年幼的受难者,偶尔还喊一声“鸣人师傅”。窗户被床单遮挡起来,天花板上只能看到瀑布倒映进来的水纹的一角,蓝色的,不断变换着形状。到第四天的时候,鹰丸不肯也发不出声音了,涂抹结界的鲜血都化作一团团硬浆,黏在地上,连苍蝇都不肯来舔舐一口,被药物毒死的蚊虫填满了网之间的空隙。 
“这个什么时候结束,”鸣人坐在卧室门口向里张望,他看着地上死去的各种小昆虫的尸体,“正常人能这么久不吃东西吗?” 
“还有六天,”我爱罗在鸣人身后站着,夏日晴空的阳光晒着他的肩膀,他边说着边向阴影里挪过来,“不会有事,”我爱罗低头看着鸣人金色的头顶,那里有个不太容易发现的漩涡,他盯着看了一会儿,将目光挪开,“砂瀑的忍者几天不吃不喝也能生存。” 
鸣人皱着眉头,“几天不吃不喝,”他重复着我爱罗的话,“我只要三天吃不到一乐的拉面就会受不了……”他顿了顿没再说下去,一乐的拉面他已有不止三百个三天没有吃到过了。他舔舔嘴唇,回忆着那个味道。 
“这是第一关,”我爱罗抱住手臂观察着鹰丸,“要争得精神上的主动权。” 
他听到有人似笑非笑的哼了一声,鸣人揉了揉肚子,“快点结束吧,”鸣人碎碎念。 

地上的血迹费了很大的功夫才洗净,鹰丸抱着杯子坐在窗台上,两条细腿晃荡着,看他的鸣人师傅过来过去擦洗地板,隔好一阵子才抿一口杯子沿。 
“鸣人师傅喝水。”鹰丸把杯子递出去,鸣人愣了一下,他知道杯子里面装着的其实是药,犹豫半天最终决定接过来,半空中的杯子被一双手从旁边伸出来拦下了。 
我爱罗将杯子塞还给他,“自己喝。”他嘱咐小孩子。鹰丸扁扁嘴,又将杯子抱在怀里。 
鸣人不知所以的抓抓头,红发王子上下扫视了他一遍,绿眼珠在眼眶里无声挪动。一些砂滑进来提走了屋子里的水桶。 
“鸣人师傅我要吃饭团。”我爱罗走了之后鹰丸又说,一边央求一边将脚丫磕咚磕咚的踢着窗台框,“吃饭团!”他强调,“我饿了。”鸣人直起腰板,把抹布甩在地板上,抓起鹰丸的后领提起来,鹰丸放开手,杯子摔到窗台外面,掉在草丛里去了,他张望了一下确定我爱罗还在水边,于是放心的巴在鸣人身上,勾起手指挖鸣人脸上的胡须,被鸣人抓住了手。 
“别抓,”师傅假意呵斥,反过手扯鹰丸圆滚滚的脸。鹰丸学着鸣人的样子说:“别抓。” 
鸣人在橱柜里找了半天,只发现了两个剩下的海苔卷,是早晨我爱罗大发善心裹的,样子极其难看,奇咸无比,还混着许多沙子在里头,鸣人犹豫了一下究竟要不要给鹰丸尝尝。鹰丸探身从木橱里抓出一个。 
“鸣人师傅张嘴,”小孩子撬开鸣人的嘴巴,将饭卷塞了一半进去,推上下巴,“鸣人师傅先吃,我再吃。” 
鸣人想把饭卷吐出来,这时候我爱罗突然出现在门口,于是他连忙改变主意,磕打了两下牙齿将食物硬咽下去。“味道不错,”鸣人说,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我爱罗,又画蛇添足的咧了咧嘴。 
我爱罗操纵着砂子把水桶放在地上,“别给鹰丸乱吃东西,”他皱眉,瞟了一眼纱橱里剩余的那个饭卷,“刚喝过药,两个小时之内禁食水。” 
鹰丸对着门口扭了下脸,往鸣人怀里钻,鸣人把他从肩膀上揭下来倒提着,“要听我爱罗师傅的话,小子,”他将手里的小孩向对面扔过去。鹰丸在空中挣扎两下,立刻被柔软的砂子伸出来接住了,砂子被外面的阳光晒得温温暖暖,鹰丸把小脸埋到砂子里,“好香。”他抬起头来的时候说,我爱罗动动手指,砂子高高的抛起他,然后落回到鸣人怀里,小孩子咯咯的笑着。  
“再来再来,”鹰丸抓住鸣人的脸,鸣人把他扔下去,鹰丸落地时没发出一丝声音,小孩子四脚着地爬回鸣人腿边,砂子伸过来又把他掀翻,摁在地上揉直后背。 
鹰丸扭拧着说:“好香。”而鸣人只嗅到了浓重的血腥气。 


天色已近傍晚,村子里祭祀的篝火燃起来了。镇上的人们用岩石和松枝搭建起来的篝火堆,旺盛如同生命,光和热量撩拨荒原上的小屋。鸣人正在砍屋后的一簇黄藤,它们爬上窗台和屋顶,疯长得过分,被火光笼罩发出紫色,看起来完全不像是有毒的。鸣人扔下手里的长柄苦无,从砍了一半露出的窗口里翻进屋子,我爱罗正想用查克拉试纸测试鹰丸的查克拉性质,小孩子看着白纸中间的折痕。“叠小船?”他歪着头问,我爱罗叹了口气。鸣人冲进来从桌子上抱起鹰丸。 
“去看雷神祭,走啊,”金发狐狸拉住红发狸猫的手肘,“起篝火了。” 
鹰丸趴在鸣人肩上,向我爱罗挥了挥还攥在手里的白纸,“叠小船。”他又说,我爱罗接过试纸看了看,“叠小船。”鹰丸不依不饶的喊,鸣人拍拍他的小屁股。 
“风属性,”我爱罗把试纸拿给身边的人看,纸张差些便从中折断。 
“我也是风属性,”鸣人笑了笑,“不过我的那张试纸整个裂开了。” 
我爱罗把头转开,远处的篝火闪动在脸上,“我也是风属性,”过了一会儿他说,“风和土。” 

这镇子有个很奇特的名字,传说这里曾是一位仙人的故乡,不过哪个村庄没有一个两个传奇的故事呢,只是这一个已渐渐被人遗忘。 
有神轿通过的街道两边热闹非凡,店铺门外挂满蓝色的彩灯,还有些插着蓝白色条纹的布旗,鹰丸骑在鸣人肩膀上,不断伸手去搭那些垂落下来的蓝灯,他第一次见这样的地方,有许多会走路会说话会微笑的石像,鸣人买了烤鱼和糖苹果给他。 
“说谢谢大叔,”鸣人捏捏鹰丸的小腿。 
“谢谢石头。”鹰丸大声重复。 
我爱罗站在店外,神轿从远处过来了,那里灯火辉煌,载歌载舞,人们都穿着素净的白衣。排在前首的是雷神的尊位,用许多蓝色和白色的许愿纸反复反复糊成的一座神,脸上的神色是笑眯眯的。从街的这个尽头到那个尽头,最后投入篝火堆。于是那些写满希望的许愿签,便化作黑灰,被风吹散,寄到并不存在的天上。 
鸣人扛着鹰丸走出店铺,我爱罗还在盯着神轿,只露给他一个被灯火映成橙红色背影。“我爱罗?”鸣人小声喊,在嘈杂的街中几乎听不清楚,鹰丸用糖苹果敲那个长满红色短发的头,糖稀立刻沾到了上面。 
“走吧……”被叫到名字的人转过身,头上黏着一颗糖苹果,鸣人哈哈大笑起来。 
“别动,”他按住红发的某人,踮起脚小心的把粘住的发丝往外扯。我爱罗的脸色很不好看,鹰丸趴在鸣人头上把手指按在他眉间,小孩的手指带着烤鱼的味道,孜然,辣椒,还有极少量的香叶。不知道是因为手指的动作还是这种奇妙的味道,皱紧的眉头竟然被揉开了。 
“好了,”鸣人把缺了一小半的糖苹果塞还给肩上的小孩,重新拉起我爱罗的胳膊,注意到对方脸上的表情,“难道砂之国都没有这样的祭祀?”鸣人问。 
我爱罗沉默了一会儿,“有,”他回答。 
“那是什么样的?”鸣人抓抓头。 
“按规定每隔一年就有七天用来祭祀风神,祈求神明庇护他们的村子免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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