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那个傻小子的形象,完全不见了,在她面前的是一个阳光帅气的男子。
彩沫然的眼珠动了动,有些疑惑,只是轻瞥了他一眼;
装傻的家伙,竟连她也骗了,也怪自己太过相信他,还把他当成南宫家唯一的好人呢。
“傻小子,是你。”轻柔一笑,坐到桌前,他已经递过茶水,体贴一声道:“近来可好?”
轻笑了一声,“好,再好比不上三少爷的演技好。”
冷嘲一句,对他对自己的欺骗,心中还是颇为在意的。
最信任的亲人,就是他南宫璃,没想到,他却一直欺骗她的怜惜之心。
南宫璃有些急了,坐到她对面,焦急地回到道:“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
轻抬起眼眸,对上那双清澈依旧的眸子,俊秀如他,倒是迷人地很。
以往就假设过,如果他是个正常之人,该是如何优秀,现在的他,的确,是女人眼中的完美对象。
“那三少爷现在就是想告诉我这句话?”
南宫璃着急地脸也红了起来,有些支吾,“我……我……也想告诉你真相的……只是……只是……”
不知道为何,对着她,他总是会失去方寸,也许,真的欺骗过她,心中还是甚是愧疚。
如若她不原谅自己,自己根本无法想象,会是怎样的后果。
“我的东西呢?难道,阿琳银子没给够?”只是淡淡看着他。
现在的南宫府,上下,所有一切都是他在打理。
她采办的年货,自然也逃脱不了在南宫家买办的程序,要知道都城80%的店铺,都是南宫家的。
南宫璃的面色带着菜青色,吞吐起来,见她如此的神色,心中又岂能不慌乱了。
“不是,不是。”
“我的东西呢。”彩沫然已经站起身来,却不料,脚还未站稳,身后那一股扑面而来的香气,便吸入了鼻尖。
那厮优雅依旧,手中的折扇轻摇着,一袭蓝色耀眼的衣衫已经晃到眼前。
云惊晟这厮,哦,不,应该说是风舞倾城这厮才对。
看吧,南宫家的人,都好会演戏。
真不愧为演戏家族,你看吧,南宫瑾,装瞎子,南宫璃,装傻子,云惊晟这厮,直接还了张脸,换了个身份。
“门主,这么巧啊。”
手中的折扇轻摇着,已经到了她的正面,魅惑的脸孔,流出万种风情,对南宫璃轻瞥了一眼。
“璃表弟,这是怎么了?”
彩沫然白他一眼,一家子骗子,大骗子。
“我只是……想见姐姐一面。”低声地说出,有些没有底气,可怜兮兮地望着彩沫然。
她只觉得一阵头疼,拜托,别用这种无辜的眼神看着她,她会心软,轻咳嗽一声,恢复刚硬的心。
“别以为我会再次上当,我没那么笨。”
“哦。”折扇合拢,轻点上鼻尖,故意一声拉长:“哎。”
彩沫然叹息出一口气来,转过头来,没好气再次白他一眼:“凤舞倾城,你们到底想怎样?”
好不过上点好日子,开始来骚扰她,还真是懊恼。
“门主何必动怒?”轻柔一笑,将手一摊,示意她,坐下来慢慢谈。
“姐姐。”南宫璃这小子,又露出可怜无辜的眼神了,要死啊,真是让她于心不忍,她总结出来了,都是被他这样的眼神所欺骗了的。
没好气地坐下,盯着凤舞倾城的脸,那厮,真是天生的魅惑胚子,妖娆地让女人嫉妒。
看着银楼外围着的无数女人,便知道他的魅力。
今天银楼生意出奇地好,跟他二人出现,不无关系。
“黑樱门最近势头如此强,门主,真该恭喜沫然门主。”
客套地说了一句,眉眼轻挑,饶有兴味地看着她。
轻笑了笑,黑樱门的势力,不用说,她也知道,都城还有能与之抗衡的力量吗?
黑夜力量,除了黑樱门,别无其他。
凤舞倾城识趣地将无尘宫搬回了老巢,也许,是对她的谦让,也许,想博得她的好感。
南宫瑾默许了黑樱门的存在,夜晚是,属于她彩沫然的。
如此一来,青岚的治安,和风气好地出奇,也算为南宫瑾解决一些烦恼。
见他举起酒杯,彩沫然的手指还未触碰到被子,就被南宫璃夺了过去,“姐姐,你别喝酒。”
利索地换成了茶水,笑呵呵地递上前去,那般殷勤,彩沫然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接到手中。
“我们能和平相处的,不是吗?”
“谁要跟你们对峙了?”白他一眼,她只想过自己的小日子好吧。
转过头去对南宫璃一笑:“璃表弟,你放心了,你的沫然姐姐说,原谅你了。”
“你……”彩沫然知道,和他谈话,哪儿有自己占上风的份,凤舞倾城的嘴,就是如此厉害,可以一句话,堵得她说不上来。
南宫璃这才露出宽心的笑来,对彩沫然依旧的笑意绻绻,清澈如明镜的眸子,倒影着她的影子。
“我不是真想欺骗你,只是当时的情况,只能装傻,才能平息,大娘和娘之间的争斗。”
他解释着,这是他能为娘亲做的,也是自己能做的事。
彩沫然的心微微一动,知道,南宫家生存岂是容易之事。
白湘莲如此的手段,怕是,他不装傻,早就魂归西天了。每个人,也许都有自己的不由衷。
抬起眼眸,轻柔一声:“算了,南宫璃,我也懒得和你你计较。”
“姐姐,这么说,你是原谅我的谎言了。”
“嗯。”彩沫然点了点头,无奈一笑,还是无法抗拒他那双清澈的眸子,和无辜的眼神。
南宫璃兴高采烈地转身,下了楼,想是摆弄那些扣押的物品,像个孩子似的模样。
看着他下楼的身影,凤舞倾城微微一笑,“知道我为什么回来吗?”
将身子靠近了一些,彩沫然向后倾斜一点,瞥他一眼:“我哪儿知道你回来做什么?”
“因为……”故意轻吐出一口气出来,带着淡淡的幽香,“我来接你回无尘宫,你忘记了,我曾说过,无尘宫女主人的位置,随时为你而留。”
彩沫然的身子一个踉跄,用手靠着桌案,他嘴里吐出的话,向来都是放荡不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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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身子靠近了一些,彩沫然向后倾斜一点,瞥他一眼:“我哪儿知道你回来做什么?”
“因为……”故意轻吐出一口气出来,带着淡淡的幽香,“我来接你回无尘宫,你忘记了,我曾说过,无尘宫女主人的位置,随时为你而留。”
彩沫然的身子一个踉跄,用手靠着桌案,他嘴里吐出的话,向来都是放荡不羁。
没好气地白他一眼,转过头去,站起身来,懒得再搭理他。
径直走下了楼梯,南宫璃已经将采办的年货准备得妥当,并且新加了一些珍贵的东西。
“姐姐,我送你回去。”呵呵一笑,洁白的牙齿露出,灿烂的笑容一如从前,他还是那个纯真的少年,只是,变得聪明了而已吧?
彩沫然这次没再拒绝,只是轻柔一笑,点了点头。
他像开心十足的模样,开始将东西往马车上移,凤舞倾城,站在楼上,手中的折扇轻柔一摇,合拢,嘴角散漫开那抹妖娆万分的笑容来。
看着她二人出了银楼,颇有意味一笑,看来这倒是一项挑战,彩沫然的追随者还真是颇多,这不,不远处,对面楼阁上的傲天,正注视着她的方向。
心中有些闷闷的感觉,究竟如何才能夺得她的芳心。
眼下,一切都太平了,似乎,为她,又要起纷争了。
傲天白色的长袍微微而动,手中的酒杯抬起,浅酌入口,将杯子放到桌上。
今天的他,很清爽,青色的胡须已经剔去,硬朗如他,英气逼人。
看着彩沫然上了轿子,目光移动,若有所思。
傅天琪不知道何时已经出现在他身后,轻拍上他的肩膀,无奈一声叹息。
“师兄,光看着,是没有任何作用的。你看,别人已经在行动了。”
将下巴点了点,示意,云惊晟和南宫璃二人。
“哎,你别看着她再次上了花轿才再次后悔。”这是他对他的由衷忠告。
南宫瑾亦是如此,他也是如此。彩沫然,的确有这种魅力,让男人为之倾倒。
傲天的眼眸轻抬,手不经意一滑,是啊,他一直在暗处,默默付出,却不正面相见,他连见她的勇气都没有,才发觉自己的那么地懦弱。
彩沫然进了轿子,却发觉似乎有一道熟悉的目光射了过来,眉眼轻抬,掀起帘子,四周张望了一下。确定,没有看到他,这才放下帘子。
为什么,总觉得,一直有人在跟随着自己,那股熟悉的气息是那么熟悉,像极他的气息。
只是,他为什么不出现?
一切都明白了,他并未背叛黑樱门和自己,那又为何不肯相见?
是出了什么事?还是对她对他的怀疑,心生疑?
南宫璃像个小跟班似的,跟在她身边,殷勤地不行,“姐姐,你累了吗?要不停下歇息一会。”
看到他那双清澈的眸子,真的有些无法拒绝他的话语,点点头:“好。”
黑樱门的府邸坐落在西郊,必须经过城门通道,彩沫然被扶着下了轿子,坐到一旁的茶摊上。
有些凉风过来,天空虽然是晴朗,还是颇冷。
南宫璃乖巧地端起一杯热茶,递了上来:“姐姐,给你暖暖手。”
彩沫然只是看着他,这小子讨好人的本事,还真不赖啊。
“小子,你一直在献殷勤,是不是有事要求。”
呵呵一笑,对他吐了吐舌头,“还是姐姐聪明。”
“说吧。什么事?”
“我想加入黑樱门。”他的表情甚是认真,眨巴着眼睛看着彩沫然。
她险些将手中的茶水撒了出来,这个小子,好好的南宫家主人不做,要来黑樱门当小弟,有没有搞错。
将被子放到桌上,颇怀疑地打量着他,伸出手去,摸上他的额头:“你确定你脑子没烧坏?”
将她的手挡了下来,嘟嘟嘴,“我是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说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浅酌一口茶水,轻柔一声问道。
“因为……因为……我崇拜你啊。”这个理由可以吧,他眨巴了几下眼睛,灿烂一笑。
彩沫然哭笑不得,崇拜她的人,多了去了,只是,身为南宫家的主人,怎么能如此自由。
还未来得及拒绝,就见小跑而来的侍卫,恭敬地拱手道:“门主,我们家主子有请。”
又一个意外,抬起头来,看向城墙之上,那熟悉冰冷的身影,只是瞥过她的方向,高傲得望着远方。
南宫瑾一身尊贵的龙袍在身,负手而立,仰望着青岚的大好河山。
彩沫然的眼眸轻柔一闪,他,有请,那好,会会她又如何。
南宫璃只是有些失望地望着她的背影,她终究是自己的嫂子吗?二哥就算做了皇帝,心中还是惦记着她,不是吗?
只是,每个人都有自己放不下的人,而她,就算自己放不下的那个人。
风,吹过来,将他的龙袍卷起,青色的发丝,是凌乱飞舞着,彩沫然的蓝色衣衫,衣角被拉扯气,摆动着。
他的背影对着自己,挺拔的身躯,高贵的神色,他是这个国度最高统治者,是这个国家的主人,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和霸气的气场。
他,并未回头,只是轻柔一声,指着那一望无际的都城,道:“你看,这就是新生的青岚。”
彩沫然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一片祥和,是的,平静如水,又安定繁华,这都是他的功劳。
他的治理才华,毋庸置疑,将傩耶族安顿好,不在发生离乱。
“我已经为郡王府的所有亡魂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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