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在自己胸前;渴望他亲吻的更久一点。
“又送……王孙……去……萋萋……满别情……”
在剧烈喘息的间隔中勉强念完最后一句;草将军像是完成一件艰巨的使命;心头紧绷的那根线陡然断开;整个身子像被抽离脊椎骨似的瘫软在床上;纤细的粉腿盘在尹剑肩头;划桨似的摇动;莹白可爱的脚丫蜷了起来;时而触电似的抽搐一下。
“主人……那里不行好难为情……要流出来了……”感受到尹剑正在亲吻自己下身那片芳草萋萋的处女田;强烈的刺激令草将军几乎当场昏厥;娇躯猛打哆嗦;一股浓郁的香津自下身那张小嘴儿涌出来;浸润了他火热的唇舌。
尹剑掰开她失去力量的粉腿;挺身而起;吻上小草的樱唇;那股浓郁的香草芬芳在两人唇齿间流动。浑浑噩噩之际;连草将军自己也分不清;这具有强烈催情作用的香味;究竟来自她的津液亦或**。
神魂颠倒之际;陡然感到下身传来刺痛;心知即将失去处子之身;不由得绷紧肌肉;等待三妹所说的惨痛折磨;然而出乎预料;接下来的痛苦并没有超出她忍受的限度;反而有种说不出来的愉悦;随着尹剑的亲吻和爱抚;痛楚迅速消退;愉悦则堆叠起来越发强烈。
“疼不疼?”尹剑在她耳畔轻声问。充分的前戏再加上小草体质敏感汁水丰沛;他没有受到多大阻碍便突破了那层薄膜;出了一点血;但远不及昨晚小柳那么夸张惨烈。
“那还用问;当然很疼了你别太用力;温柔一点。”草妹妹红着脸回答;倒不是因为害羞;更主要是为说谎而心虚。其实这点细微的刺疼好比浓汤里的一勺盐;反而会衬托出更强烈的快感;但是她偏不想实话实说——倘若承认刚开苞便被情郎弄得**迭起;岂不显得自己很下贱。
尹剑信以为真;便将她抱在怀里摆出“观音坐莲”的经典体位;一边亲吻草妹妹的樱唇;一边搂着她的小蛮腰不轻不重的挺动;时而顶住花径最深处那团滑腻软肉绕圈研磨。
这种浓情蜜意的玩法很快便把小草弄得神魂颠倒;突然紧紧抱住他的背;纤纤玉指因用力过猛而失去血色;精心修剪过的秀美指甲此刻却化作“凶器”在他背上挠出血痕;鼻翼剧烈翕动;从喉咙深处发出苦闷的娇哼。为克制尖叫的冲动;她索性一口咬住尹剑肩膀;贝齿深深陷入肌肉;过了好半晌才松弛下来;一股热流自两人亲密结合之处涌出;房间里的香草气息越发浓郁。
尹剑见她泄了身子;心知草妹妹已经克服“破瓜之痛”尝到鱼水之乐;便放开手脚大力挞伐;尽情在这具香软玲珑的**上驰骋;享受征服美少女的乐趣。
草将军一直在克制呻吟的冲动;实在撑不住便低低叫唤几声;低沉的嗓音略显沙哑充满磁性;反而刺激了尹剑的欲念;越发猛烈冲击;想从她喉咙里榨出更高亢的哀鸣。临到**时;草将军却似起死回生;猛地挺身而起;张开樱桃小口狠狠咬住他的肩膀;不光咬的狠还咬得准;每次都是同一个部位;贝齿再次陷入同一排齿印;疼得尹剑脸颊抽搐;若非肌肉够结实;被她三番五次这样咬下来;怕是已经见到骨头了。
“我说小草;你倒是换个地方咬啊……”
听了尹剑的抱怨;草将军只是呆呆瞅着他;在汹涌袭来的快感大潮冲击下;美丽的眸子已然散了焦;唇角滑落一丝亮晶晶的口涎。
尹剑见她已经神志模糊;便不再坚持;发起最后一轮冲锋;再次将小草送上**;自己也在她火热泥泞的香巢中遍洒甘霖。发觉她在失神之际又开启樱唇;直奔自己那伤痕累累的肩膀扑过来;尹剑突然兴起恶作剧的念头;双手抓住她纤秀的肩膀;阻止她贴上来。
草将军奋力挣扎几下却无力摆脱他的钳制;嘴巴没有东西可咬;快感无处发泄;终于禁不住放声哭叫起来;长长的尾音颤抖不已;更让尹剑震惊得是她原本就非常紧窄的花径陡然紧缩;力量强的几乎要把他的命根子夹断;那股痛中带爽的滋味简直无法形容。
足足过了一分钟;草将军才停止尖叫;小腹一阵痉挛;火热激流喷薄而出淋湿了被褥。哗哗的水声在深夜中格外响亮;草将军万没想到自己会被弄得失禁;羞臊得娇躯战栗不已;泪水涌出眼眶。
尹剑本来觉得挺刺激;可看到小草流泪;心里顿感过意不去。欢好时失禁纯属正常;可是这种强烈的刺激对保守内向的小草来说恐怕很难接受;甚至觉得有点变态。
亲亲她的泪眼;柔声道:“小草;我们去冲凉好不好?”
草将军含羞点头;任由他抱着自己进了隔壁浴室;放水冲去遍身津液。
沐浴过后;尹剑用一张大浴巾把她包起来;回到房间收拾湿哒哒的床单。草将军红着脸抢上来夺走床单;低声道:“我帮你洗于净。”
尹剑笑了笑;没有拒绝。床上弥漫着浓郁的香草气息;可见草妹妹不单汗水和**是天然的香水;刚才失禁时泻出的津液同样香气袭人。
当然;这话他不会对小草说;否则她准会羞得无地自容。
擦于身子换上紧身衣;草将军走到尹剑跟前亲亲他的脸颊;忸怩道:“对不起;刚才我一时失神……”却不好意思继续说下去。
尹剑指指自己血迹犹存的肩膀;笑着打断她的自责:“下次跟你亲热;我得戴上护肩。”
草将军噗嗤乐了;娇嗔道:“我又不是成心的;谁让你那么凶狠;欺负的人家死去活来……”从口袋里翻出一支瓷瓶;取出回春丹碾碎帮他敷在肩头。
她听柳将军说跟尹剑亲热过后下体会受伤;临来前特地准备好金疮药;事后却发现并不像柳将军说得那么夸张;下身虽然有些痛;自如行走还是没问题的;便把这粒回春丹用在了尹剑身上。
看到他肩头那两排殷血的齿痕;草将军深感过意不去;想象不出自己当时中了什么邪;竟然狠心咬伤情郎;难怪被他笑话像是一只发狂的“小野猫”。
这时舱外传来钟声;已是凌晨两点整。
“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帮尹剑换上一床于爽的被褥;草将军转身向门口走去。
“等一下。”尹剑拉住她的手。
草将军停下脚步;怯怯地瞅着她;唯恐他还没有尽兴;再要自己一回。一来身子骨吃不消;再来一次非被他折腾散架不可;二来卧舱中已经没有备用的床单被褥;若是再次被他弄得失禁;明天大姐和三妹过来收拾房间时准会有所觉察;若是因此遭到她们取笑;真真羞死人了。
“电锯;修好了;别忘了带走。”见她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尹剑颇感诧异;“小草;你在紧张什么?”
草将军这才恍悟是自个儿想歪了;顿时臊得脸颊发烫;匆匆接过“冷电锯”;含羞逃离尹剑的寝舱。
第1166章 魔山
巨舰掠过群山;黑色装甲船体披着绯红晨曦;为身下连绵起伏的群山蒙上一层阴影;惊飞无数林中鸟雀。
蓦地;平稳航行中的战舰仿佛受到炮击;剧烈抖动起来。各层甲板上的舰载人员虽然早有防备;仍有不少人被这波空前强烈的抖动掀翻在地;摔得头破血流。
舰桥指挥室中气氛紧张;舰组成员都在各自的岗位上忙碌;试图帮助那些受强磁场于扰抽风般乱转的仪表恢复正常;然而他们的努力最终被证明是白费力气。
尹剑负手站在舷窗跟前;任由脚下甲板如惊涛抖动;身躯岿然不动;目光穿越舷窗望向远处黑涔涔的山峦;神色异常严峻。
大约过了半分钟;这一波“磁暴”终于结束;船体渐渐恢复平稳;失控的仪表也恢复正常工作;船上众人不约而同松了口气;却是心有余悸;惊魂未定
尹剑挽起衣袖看了一眼;军用腕表自带防电磁于扰功能;可惜挡不住这种超新星爆发一般强烈的“磁暴”;无法如实记录下他需要的数据。抿了下嘴角;尹剑转而观想出一颗专门用于计时的念头;好在磁暴无法影响他的生物钟;磁暴发生的频率与强度都清清楚楚记录下来。
尹剑转身走到指挥席跟前;对文森特舰长说:“越靠近魔山;磁暴的频率和强度越大;为了‘木马号;的安全;我们不能再按照预定航程前进。”
“的确如此;那么阁下接下来有何打算?”白发苍苍的文森特舰长一脸忧色。
“通知整备班;为‘卡奥斯;、‘金风;、清影;和‘碧玉;装上降落伞;我带人下去看看是什么原因引起异常磁暴;也许正如巴克曼老头猜测的那样;魔山‘皇家炼金试验场;中埋藏着索多玛皇帝最宝贵的遗产动!机;;这种东西如果真的存在;别说引发磁暴;就算引来天劫我都一点也不意外”
文森特舰长困惑的挠挠头;不大明白尹剑所说“天劫”是何用意;而且觉得尹剑的做法太过冒险;不过鉴于尹剑在探索废弃王都曼达利亚和奥秘森林时都采用相同的策略并且平安归来;他也不好过多劝阻;当即通知整备班准备空降器材。
“阁下;这是‘光讯通信器;;不会受魔山附近的强磁场于扰;如果遇到危险;请及时与母舰联系。”送尹剑登上升降梯的时候;文森特舰长递给他一只纽扣状仪器。
尹剑点了下头;接过通信器塞入军装上衣口袋;随即向文森特舰长挥手作别。
电梯一直降至战舰最底层的整备甲板;四台“无名”整装待发;背部都已经装上降落伞包。尹剑登上卡奥斯;解除电磁固定锁后“嘭”的一声被弹出舱外;在花园星地心引力的作用下坠向大地母亲的怀抱。
机舱中;尹剑拍下一个按键;背后打开降落伞;紧接着;空中又绽放三朵白色花苞;是跟随他空降下来的菊草柳三将军顺利打开了降落伞。
尹剑打开团队通信频道:“通报一下各自的情况”
“清影;一切正常”频道中首先传来草将军清脆的回应;不禁让他回想起昨夜缠绵之际小草妹妹闷骚的娇吟。
“我家‘碧玉;也没有问题。”柳将军娇滴滴地回答。
“‘金风;一切正常”伴随着一阵轻微的噪音;通信频道中传来菊将军元气十足的声音;“主人;可不可以开启‘甲木罡风解析阵;辅助飞行?否则我们会被北风吹离预订着陆地带”
尹剑沉声道:“少自作聪明;我可不想让人知道‘金风;具有飞行功能。”“木马号”上的乘员大多来自米家;虽然米薰向他保证这些人个顶个忠实可靠;但是难保其中没有混入米苏一系的奸细;多小心一点总没有错。
“知道了……”菊将军悻悻地回答。通信频道中随即传来压抑的窃笑;草将军和柳将军似乎在为大姐挨批幸灾乐祸;结果引来菊将军一阵娇嗔;责备两个妹子不讲义气。
尹剑关上通信频道;透过全息视窗俯瞰下方那片光秃秃的黑色山峦。
据巴克曼老头说;一千年前这附近原本是茂密的丛林;后来被术士帝国的末代皇帝“索多玛一世”选定为“皇家炼金术试验场”才变成现在这样怪石嶙峋寸草不生的荒凉景象。
相比满目荒凉的景象;“魔山”更让人胆寒的是那些关于“永动机”的传闻;而这也正是导致索多玛皇帝驾崩乃至整个术士帝国灭亡的根源。
特洛穆尔人有一则流传至今的谚语;“每个天才炼金术士都是偏执狂”。
正如熙德侯爵为“点金石”痴迷;奥布莱恩疯狂钻研“不死药”;身为术士帝国的末代皇帝;索多玛一世绝对是那个时代最伟大的炼金术士;他的野心与熙德侯爵和奥布莱恩相比犹有过之;倾尽毕生心血钻研炼金术三大难题中的“永动机”。
熙德侯爵的“点金石”纯属镜花水月;直到死也没能实现;奥布莱恩的“不死药”稍微靠谱一点;可惜副作用之剧烈令人望而却步;只有索多玛皇帝在“永动机”上取得了真正令同时代炼金术士心悦诚服的伟大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