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魔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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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魔我道-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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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断定,他一定不会知道自己编造的不存在“神秘人”是谁,但是他会像自己一样,为了不暴露自己的真实本意继续敷衍!事实跟我料想中的一样,龟龙果然又开口说:“你爸爸一色佑一先生一定是想从我这里了解一些他不知道但又很想知道的事情,对不对悠子小姐?”

我不能不微笑点头说:“是。爸爸一直都很想知道,救他之人是谁。龟龙先生可以告诉一些有关的情况吗。我爸爸知道会很感激龟龙先生的。”

龟龙一定猜想到我可能是别墅走出来跟踪他的人,或许他也在怀疑自己身后同样也有埋伏。不然!自己决计会不如此冒然接近,他为了不使“一色组”跟踪之人有所更大怀疑,于是他镇定敷衍。

我想其目的绝对不是让我产生一种错觉,认为他并非是送信札神秘之人。而是有意如此!——原因很简单:他要按计划行事!不要忘记了。龟龙的目的是用信札引起“一色组”注意力,之后在次出现在可以很容易发现他的地方。

药师丸的“将计就计”,让他的计划顺利进行着,此时他有故意迎合着自己编造的一系列完全是试探性的欺骗语言。因此龟龙的种种迹象让我当时十分肯定,他们接下来一定会用某种理由把自己引到他计划中的指定地点……绑架或是杀害。

我的一只手悄悄转到身后,对着背后不远处的鹤狮人做了个暗示性手势,料想他一定能明白我要他做的是什么。

“我们要不要找一个地方坐下来,慢慢谈论神秘人救你父亲的事情?我已经饿了。可以吗?”

我尽量镇定,不然兴奋之色溢出。但是脸上要有稍许喜悦之色!毕竟自己现在是一色先生的女儿悠子。

“好。——谢谢龟龙先生!悠子非常感谢!”

我当时比眼前的龟龙更清楚,一个没有防备的人又怎么可能会轻易答应对方的这种危险性要求的。信札里有一句话说的没错,“一色组”里的确被“工藤组”安插进了耳目。对于父亲一色日目的一举一动都被了解的一清二楚!想到这里的我心里不能不冷冷一笑,因为所谓“耳目”已经在药师丸面前心生惧怕地坦白出了一切,他说:“我叫鹤狮人是工藤派来的耳目,任务是监视一色先生的一举一动,了解清楚后每个细节都要报告到工藤组内部。我……知道倘若发现是内奸后结果……可想而知。”

我没有看天色,因为时间此时对我而言没有太大的知道必要。当时最重要的不是清楚时间是否是自己所希望的某个指定时间,而是眼前这个叫作“龟龙”的打算把自己诱到一个什么地方。以及到达那个地方的路途上是否有可以让鹤狮人隐蔽自己的东西。

“我提议去一个地方如何?”

我早料到龟龙会这样说,依旧按照药师丸的计划进行。

我笑笑无所谓的回答:“悠子无所谓了。就按龟龙先生说的做好了。”

龟龙一笑,故意装作想了下,对我说了一个我所熟悉的地方。

我又把他所说的地点名字比较大声的重复了一遍,装作十分新奇的样子。其目的是让身后的鹤狮人知道我所要到的地点。以便他可以在跟踪之际联络药师丸。——通知让他们在那里埋伏等候。

我和龟龙并肩走在接近黎明之前最黑暗的夜色里,他没有盘问我任何奇怪的问题,或许是他的老练,或许是害怕引起我的恐慌,或许在他们的计划里并不需要如此。假想他们的计划里只有一个简单的目的,就是在他们制定的地方控制自己,杀害或是绑架来威胁父亲一色日目。但是彼此都不说话会显得有几分尴尬。你还不是道,其实我是很讨厌尴尬的。尤其是与陌生人在一起的时候,尴尬使我窒息。

我也是,她很理解的说:“那么在那个时候,你会说些什么呢。”

一色悠子居然回答了两个我做梦也想不到的字——“质问!”果然我神色是一色悠子料到的反应难以置信,在那样的令人紧张的情况下质问对方……难道说,当时的一色悠子还有心思去构想自己所质问的内容吗。

“或许,你不会那样做,可是我一色悠子却做了。”——质问龟龙,而且在不知道对方是否有所埋伏的情况下。

我推开门,走进自己住所地方“火狱部落”,奇特的装璜,假如你此时与我进入“火狱部落”,一定会瞠目结舌的。

房间里居然挂着兽皮,样子狰狞恐怖!从眼睛里流出鲜红色的血迹!这样的恐怖装饰部品,居然不知一件,……1、2、3……6……一色悠子眼睛搜寻着,盯着一色悠子得意十足的古龙小宝,指头在一色悠子面前晃了晃,对有点不敢相信的一色悠子炫耀地说:“是不是有点原始性的刺激?”

一色悠子似乎是很喜欢这样原始味道的装璜,她还在用欣赏的目光打量四周,可是对于经常住在这种原始环境里的我而言却不免显得稀松平常了。

“请说说你是怎么质问龟龙的。”

一色悠子回忆——

“龟龙先生还记得与我父亲一色佑一是一起加入工藤组的事情吗。”

龟龙苦笑,他说:“记得。……还记得还是你父亲硬拉我加入的。但是我不能保证,我没有记错,可能是年纪关系。最近记性不是很好,假若说的不对冤枉了你的父亲,还请你见谅。”

我心里觉得好笑,因为我下面要问的相信他绝对是想不到的。

一色悠子回忆着当时所发生的,凭借着记忆说:“父亲经常回忆说,龟龙先生很受工藤先生的器重,每次重要性的任务都非龟龙先生莫属。请问是这样的吗?”

龟龙若有所思的样子,可是还是笑了笑,说:“是呀。时隔多年,你父亲的记忆力还是很好,真让人羡慕呀。”

我接下来单刀直入——问龟龙:“现在龟龙先生还是像当年一样,依旧受‘工藤组’首脑人物工藤先生的器重吗。”

我知道假如双方都是平凡之人,突然有一方如此问出奇怪的话,绝对会质疑的。但是恰恰一色悠子和龟龙都不是日本的平凡人。彼此或许都能感觉到对方的用意。

龟龙或许察觉了我的意图,脸上没有了笑影,但是我依旧继续巧妙地试探性质问:“试想,工藤与一色一旦关系闹僵,联合二阶堂一起火拼之类的举动。相信龟龙先生应该会充当一个很重要的角色呀。”

第5段:回忆跟踪龟龙先生失败

龟龙很诧异的注视着我,并停下来了脚步。或许是出于某种我料想不到的缘故。一张绷紧表情的脸上,又逐渐的有了一丝很奇怪的笑容。不过这样奇怪的笑容没有持续很久,其实只是一刹间的诡异表情,一变又恢复了自然,说:“其实,每次都是很具有危险性的。只是你父亲不知道而已。”

我笑笑,不动声色。只是带有一些歉意,弯下腰,并说:“很抱歉。父亲从未被指派重要性的行动,所以对久木田先生十分的敬佩。”

我简单打量一下四周景物,现在已经距离龟龙所指定的地方很近了。难道他一点也不怀疑?——龟龙不说话,推断他绝对不是不相信自己会是“一色组”派出跟踪他之人!面对事实,想想不禁话锋一转:“龟龙先生现在仍旧在为工藤组吗。”

——我想,龟龙大概应该明白了!可能会吃惊原来自己之前的一些话,都是很具有试探性的。或许还会懊悔居然没有察觉。一定在此之前想不到自己利用他对女孩的轻视,毫不费力的诱他中计!

这个时候的龟龙知道懊悔已晚,但他绝对不要掏出刀子之类的威胁,自己可不是胆小的平常女孩子,一见到持有刀子之类的人对自己相威胁,就两眼发昏,四肢软弱无力,身子愈来愈重,摇摇欲坠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我望着毫不惧怕的龟龙,面部冷冷地为龟龙叹息,对若然不知的龟龙说:“龟龙先生,你难道不怀疑吗。”

他此时一定心存怪异?因为他装作若无所觉的样子问:“悠子?你小姐在说什么。”

“我也很奇怪龟龙先生为何没有在我走到指定之处动手,一直想不明白,不知是不是没有到你们计划中的最终。”

龟龙虽然外表开朗,但是内心谨慎,并没有显得神色异常。而是从容地一笑,似乎是表演欲很强的龟龙呀。

——他一脸不解之色,居然问:“悠子小姐?是在开玩笑……”

我摇头,告诉他自己并不是在开玩笑,自己所指的而是……龟龙是工藤组和二阶堂组派行动的第一步棋!不过他还在竭力在做语言挣扎:“我只想让一色组帮我找一个叫‘一色日目’的人,你不是他的女儿一色悠子吗!”

“你不用再做无谓的挣扎了。没有用的龟龙先生,老实交代吧。”

鹤狮人与一些“一色组”人员渐渐围了上来,目光集聚在龟龙身上,想不到龟龙是一个表演欲极强的家伙!似乎这下可以一显他的表演欲望,让我们这些还不知道“龟龙”威名的“鼠辈”见识一下什么才是极具表演才华的人物!所以龟龙很愿意在我们面前表演一番可笑的愚蠢举动,因此愉快的愚蠢起来:“他是我以前的朋友,出生入死。……”

我对他的愚蠢表演感到可笑,注视着他聚精会神的语言表演,我几乎可以只看他的嘴形就可以判断出龟龙在说我刚刚说过的每个细节。叹息一下,我打断他的话,插了进去一句话:“这全是我编造的。你没有觉察到吗。”

“他怎么说?”我笑问。任何人听到都会觉得这样的表演很具有一定的愚蠢性,明明是虚构的东西。他却相信的要命,不但要命而且还可笑的让我大笑了几声。但是她对面的一色悠子却没有笑一下,而是无气叹息,并说:“现在我一点也不觉得龟龙当时愚蠢。相反!他是也在用中国古老的智慧,在空棋盘上做文章——三十六计中的第7计‘无中生有’。”

我想不到一色悠子这个时候会说出如此出奇的话,原本是在屋子里随意走动着,忽然不禁目光有异,顿住脚步,注视着一色悠子脊背并诧异问:“难道,你们跟踪失败了?”

一色悠子一点也不觉得自己与眼前的我面熟,可是直到现在她却告诉了喜欢轻笑的我很多属于一色组机密的事情。此时的一色悠子注意刚刚与自己讲话的我,打算靠近几步坐在沙发上的我走出几步,但又制止了脚步,并不是那种不以为然的止住脚步,犹豫一下转身,似乎是等我走近,而我看出端倪走近,又问:“……悠子?你怎么了?——是不是跟踪失败了?”

一色悠子果然没有摇头否认,而是无奈点了下头,轻声回答:“龟龙太狡猾了。我和一色组的十几名老练成员都被他的演技骗了。可恶的表演欲!以及可恶至极的龟龙!”

我没有想到,久木田接下来解开了上衣扣子,小腹上露出了几道已经愈合了至少有三年的伤痕!四道或五道吧。当时只觉得令人作呕,鹤狮人就呵斥他把衣服穿好,掩盖住他那丑陋的刀痕。

鹤狮人当时不知是不是出于好奇,他问正在依言系扣子的龟龙:“你让我们看你肚皮上的几道丑陋刀痕,是什么用意?不会是让我们可怜你吧。——是的话就快承认吧。”

我制止住身后的夸张男人嘲笑声,质问:“你要说什么吗。”

鹤狮人没有笑,但是我最初的看法已经有所动摇了。其实他正是“工藤组”和“二阶堂组”对付我们“一色组”的第一招棋,可见我并没有坚持自己最初的判断,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他小腹上的几道刀痕牵动了怜悯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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