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此刻的王清华,已经是精神高度集中在了三个人身上,只要三人任何一人做出任何举动,王清华马上会做出反应。破手男出手的时候,王清华早已觉察,只是感觉距离不够近,没有立马出手。等破手男走近时,王清华突然伸腿,猛向破手男小腹踹出一脚。
这一脚力道虽然不是很大,但速度奇快,破手男几乎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就连两个光头男也没有看清,所踢的又是小腹这个比较容易受到伤害的部位,所以一脚下去,破手男立刻捂住小腹龟缩在地。
见王清华只出了两次手,就让破手男受到如此打击,两个光头男立即对面前这位身体看上去并不是多么强壮的大男孩产生了警惕。
不过王清华的身板,实在不是那种让人畏惧的情形。所以两个光头男不退反进,只是行动更加谨慎了,一步一步往王清华跟前挪动,企图以本身的气势压倒王清华。
见王清华这么快就解决了一个,兰镇长不觉对王清华也产生了信心,站在旁边也不再叫喊了。
围观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大家都有同情弱者的意识,当然锄强扶弱、见义勇为就另当别论了,大声吆喝:“小伙子,加油!”
两个光头男均是膀大腰圆的家伙,身板自然是结实异常,破手男自然是没法比的。
王清华从小喜欢锻炼,动作本来就很灵活,而且懂一些散打技巧,和各种体形的人的弱点。像面前这两位,看似膀大腰圆,非常勇武,而且身体上的弱点几乎没有,只有一个裆部了。
但是像这么明显的弱点,两个光头男岂能不悉心呵护,要想轻易的手,而且是一招制敌,是绝对不可能的。
然而膀大腰圆者还有一个弱点,如果不是经常搏击的,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即便是知道,也不会过于防范,即便是防范,由于面积过大,也不容易防范,那就是小腹。
膀大腰圆者肌肉必然不坚,腹部不坚内脏就容易受到攻击,特别是腹部两侧,俗称罗张皮,是最耐不住疼痛的部位。
眼看两位光头男就要靠近王清华的时候,王清华突然出手,在一个光头男的面部晃打一拳。由于受到刚才破手男的破手的教训,光头男害怕王清华手里藏有兵器,急忙躲闪,另一个光头男自然一愣。
就在一刹那的时间,王清华急抬右腿,向右边还在**的光头男腰腹部位,猛踢一脚。这一脚,自是王清华准备了半天的打法,所以踢出去之后,力道也是奇大,而且是选用了脚尖发力,又增加了不少伤害度。右侧光头男不及防备,只听嘭一声,脚尖正中右侧光头男罗张皮。
一阵钻心的疼痛,右侧光头男一侧身,爬在地上,开始翻滚,嘴里自然是哎哎吆吆乱叫一通。
围观的看客们还没有看清究竟怎么回事,就见一个光头男滚在地上叫喊,空气似乎在一瞬间凝固了,围观者呆呆地看着滚在地上的光头男**。直到兰镇长一声好叫出来之后,围观者才好好好地叫开了。
但此时的王清华并没有丝毫的松懈。因为最后一个光头男看样子,比破手男和已经被打倒的光头男要强壮,而且经验也要丰富。
“打死他,打死了,我替你顶着。”兰镇长在一旁为王清华助威。打死想占自己便宜的男人,兰镇长确实能顶住,万一顶不住了还有兰书记。兰书记的女儿打死一个欺负自己的流氓,那只能怨那个流氓不识好歹,瞎了狗眼,活该!
不过王清华考虑更多的是将兰镇长放在一个平常人的位置考虑,心中不禁一阵别扭:要是娶了这样的老婆何愁进不了监狱啊。今天打的是流氓,你能顶住,万一那天打的是好人,或者是被冤枉的好人,谁顶?不由有些不想打下去的想法。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光头男猛地一拳从头顶扎来,王清华急忙抬手格挡。尽管挡住了头部挨打,但光头男的力量实在不下,而且手如铜铸铁打一般,扎的王清华手臂一阵发麻。
拳刚挡住,只觉小腹一阵风袭来。原来光头男接受了前两个人的教训,害怕一招不慎,反被王清华所制,出拳、出腿十分连贯,一招接一招,不让王清华有丝毫停歇的机会。
王清华急忙抬腿弯曲,挡住腹部,刚刚挡住,光头男的脚已经踢来。嘭一声,小腿外侧又是一阵钻心疼痛。
王清华急忙回身后撤数步,站稳脚步,心中暗暗叫苦,要是照这样打下去,今天非被这家伙打残不可。脑中忽然一闪,主意马上闪进脑子里,抬起双手,专等光头男来打。
光头男得了便宜,感觉王清华不过如此,心中以为破手男和前一个光头男之所以失利,可能完全是因为这小子使诈,所以出手就更快更狠了,恨不能一拳将王清华扎成肉泥。
光头男见王清华双手刚刚抬起,猛扑过去,挥起拳头再次向王清华头顶扎去。
围观者,特别是兰镇长都为王清华暗暗捏了一把汗,兰镇长嘴张的老大,几乎都要叫出来了。
说是迟那时快,光头男的拳头即将挨近王清华头的时候,王清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后撤半步,同时双手齐用,抓住光头男的手背,一个后弓步,顺势往后一拉,光头男面部朝下,正好爬了个狗啃屎。
那种狼狈像,马上引来围观者哗的一阵大笑,同时鼓掌为王清华喝彩。
刚才还坐在那里稳如泰山的长发男,一看最后一个光头男也被放倒,一下子傻眼了,起身欲走。
两个光头男和一个破手男也从地上勉强爬起来,打算尾随而去。
“等等!”该轮到兰镇长出面了。
在自己的地盘竟然发生这样的事情,自己脸上实在无光,如果不问出个子丑寅卯,自己以后这个镇长还怎么当?
“怎么?”长发男摔了一下长发转身道。
“闹完事就打算这么走啊?”
“怎么,你还想把老子扣下?你的人打了我的人也就算了,你还想怎么样?你也不在X市扫听扫听我是谁?真要动起真格的
第五十四章 裘少
兰镇长在清水镇也呆了两年了,对清水镇的情况还算有所了解,从来不知道有长发男这么一号人物,自己判断应该是市里来的,但说话口气这么硬,在市里也很少见到。不过兰镇长并不吃这一套。马上掏出手机对长发男道:“你不要走。”转身给派出所打电话。
长发男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鼻子哼了一声道:“要找人是吧,老子奉陪!”说着点了一支烟,开始吞云吐雾,也不理兰镇长。
“喂,王所长吗?我是兰英,马上派人到集镇上来。这儿有人闹事!”
兰镇长说完,挂断电话,这是命令,不容王所长迟疑。上次在小王庄路上的,王所长竟然故意推诿,关掉手机不予配合,本来就让兰镇长很反感,也觉得很没面子。自己一个堂堂镇长在清水地面上,竟然连派出所都调动不了了,这那里还了得。所以这次打电话,王所长刚接起电话,兰镇长没容王所长讲话,就把命令下达了。
尽管派出所不是镇政府的隶属单位,直属市局管,但是你既然在清水地面上,就必须服从清水镇党委政府的约束。镇党委虽然无权提名你,但是有权提名罢免你。
此时的派出所所长王廉正在西村寡妇冯春梅床上做美梦。冯春梅这个女人,如果不用狐狸精比喻,都找不出合适词语,人长的妖冶不说,从骨子里就透着一股臊味,抬首投足之间总是让人浮想联翩。穿衣服也是一样,就是数九寒天,也要穿一件低胸的内衣,把脖颈以下露出很大一块,甚至能隐约看见两只洁白如玉的馒头中间的沟壑。王廉的手**沟壑中后,就再也不想出来了,几乎是夜夜**。
兰镇长打电话的时候,王廉正进入正题,一看手机上的号码,知道是兰镇长的,有意不接,又害怕万一把兰镇长惹恼了,今后在清水镇恐怕就不大好过了,勉强接起,就接了这么一个命令,心中愤愤的,心道:“你个**,你又不给老子爽,不给老子发工资,凭什么这么命令老子。还败了老子兴。”心中虽然非常窝火,但也不能不执行,略微想了一下,把电话打回所里,简单安排了一下,挂断电话,重新回到冯春梅的温柔乡里。
如果王廉不是这么大意,亲自下到集镇处理此事,结果肯定不会出现下面的局面。
在王所长的安排下,派出所马上过来三个年轻人。一见兰镇长,急忙问发生了什么情况。兰镇长将刚才的情况给三个年轻人简单说了,也没有说多少,毕竟是镇长,叫你抓人,你就抓人,不需要向派出所汇报。
两个光头男和破手男刚才受了重创,也无力反抗,当然无论是谁,见了警察都会有几分怯意,马上被拷了起来。
其中一个警察,正欲拷长发男。长发男突然大声道:“我看你们谁敢?”
兰镇长很生气,都这个份了,你还叫嚣,看来是真不知道国法无情,道:“拷起来!”
三个警察就是再窝囊,三对一,也足以应付长发男了,上去一个大背手,将长发男反铐起来。同时抓住长发男的手,往上一抬,长发男马上疼的如杀猪一般嗷嗷乱叫。
“你们敢打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长发男一直大声叫嚣。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就是你爸爸是天王老子,在街市上胡作非为,也照样办你。”兰镇长厉声道。
“你们敢抓我,我爸爸是裘市长,把你们抓我打我的事情告诉我爸爸,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王清华心中马上一愣:“裘学敏,裘副市长。这位原来是裘副市长的公子,怨不得那么大的派头。”再在附近看了一圈,一辆黑色雷克萨斯就在不远处。以清水镇的经济条件,应该没有人能买的起这种车。那就应该是裘副市长的儿子开来的了。看来这小子说的并没有错。
但是显然现在还不能得罪裘学敏。一旦得罪裘学敏,必然要让李市长,或者兰书记出面说话,摆平此事。即便如此,以裘学敏的性格,兰镇长可能幸免于难,但自己肯定从此会被裘学敏牢牢钉死,那么今后自己不要说升官发财了,恐怕在X市都会寸步难行。再想完成李市长交给的人物也决不可能了。
想到这里,王清华心中不禁出了一身冷汗。但是现在怎么办呢?如果马上放人。老百姓会怎么看?官官相护,**堕落,甚至扔菜叶子,扎鸡蛋都不是没有可能。如果不放,后果将不堪设想。
王清华脑子急转猛想,突然灵光一闪,一条赖皮手法马上出现在自己脑子里。
见那位裘公子还在吵闹,阴笑一声,跑过去狠狠地在裘公子脸上摔了两个耳光,只听啪啪两声脆响,裘公子嘴角马上印出一道血丝。
在场的老百姓又是一阵欢呼:“打的好!”
然而王清华的这一举动,却让兰镇长心中一阵恶寒。兰镇长本不是X市人,是随父亲过来的。到X市后,就听人说起过裘家的势力。知道历届市委书记市长都会对裘学敏礼让三分,更不要说轻易得罪了。
王清华竟敢打裘学敏的儿子,裘学敏知道后,肯定会把这个屎盆子扣在自己头上,毕竟王清华只是一个武装部长,而且是自己的属下。
兰镇长即便是害怕,也不能明说,轻声对王清华道:“你疯了,他是裘副市长的儿子。”
王清华道:“他不说他是裘副市长的儿子,我还不打他呢。他竟然敢说他是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