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哪里还有吴王妃!”
李文志也火了,但是又没有什么话可以反驳,毕竟那天的确是李琴帮风宁洗清了嫌疑。只好蛮缠道:“这能怪谁呢?罗珊只一口咬定丢了块玉佩,但是又说不清是什么样子的!就算是我妹妹想帮忙,又哪里帮得上!更何况,罗珊设计殿下这件事,你总不能狡辩吧!”
陈望熙脸上肌肉一阵抽搐,这件事实在是他毕生之耻!眼中凶光一闪而没,快的让人无法捕捉。
随即又是一脸的和煦,淡淡的说:“好了。这事儿是本殿下大意,跟罗珊并没有多大的关系。她不过应我的要求给了一个推测而已。我们还是商量一下明日的事情吧!”
李文志哼了一声撇过头去,像是多看罗四维一眼会得红眼病一样!
罗四维气急,张嘴就要骂,却感觉身边尽是愤怒的目光,文东起、百盛明都是死死地瞪着他,看那样子,要是没有陈望熙的那句开脱,只怕现在已经被他们联手揍死了。
卫琪隆看着罗四维的眼神有点古怪,看了半天才冷不丁的问道:“罗公子,令妹弄丢的到底是快什么样的玉佩!”
陈望熙侧耳细听。就是那个中年人也将耳朵竖了起来!
罗四维脸上的怒气瞬间卸去,苍白蔓延上来,哆嗦着嘴唇道:“罗某也不知道什么重要的物件,竟然让家父那般的生气。”
卫琪隆的脸色变得更加的奇怪了,斜着眼睛看罗四维,正要在问院中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即有人三长一短的叩门。
卫琪隆脸色轻轻一边,伸手想将腰中软剑抽出来。
陈望熙疾步上前按住了卫琪隆已经握住剑柄的手,轻笑:“还是这要草木皆兵!”
说着就对门外道:“进来!”
卫琪隆见进来的的确是个熟人,这才不情愿的松开了紧握着剑柄的手,放松身体,似睡非睡的闭上眼睛。
陈望熙先看了一眼那中年人,才对着进门的人问道:“怎么,出什么事情了吗?”
这个人他自然是认识的,这是他今天才特意调拨到监视罗府的暗线头子。
☆、吐血5
这个人他自然是认识的,这是他今天才特意调拨到监视罗府的暗线头子。
那人跪地磕了个头才说道:“回殿下的话,奴才奉命保护罗府安全,却不料在今晚见有人持刀追杀一个伤患,竟是直追到罗府的后门也不肯罢休!奴才心惊,怕是里面有什么不妥,这才赶着回来禀报。”
陈望熙不语,那中年人便问道:“你可看清楚那人是什么来路了吗?”
“那后面举着刀要杀人的人似乎是不想逃亡者接近罗家,因此,我推测在前面逃命的那位应该跟罗府有些关系。也许关系不小。因为人在遇到危险的时候,会本能的跑向他认为能活命或者能有帮助的地方!”
中年人好像认可了这样的解释,也沉默了。
卫琪隆道:“看见的倒是不少,可听到什么了?”
那人好像很尊敬卫琪隆,听到卫琪隆问话,回答起来比被中年人问话的时候要恭敬多了:“回卫公子,小的只听见后面的人吼了一句:‘由亮,哪里走!留下!’,前面那个就回答:‘休想!死也不……’然后又乒乒乓乓的打起来了!”
罗四维听到逃命的人叫由亮的时候,脸色扭曲了一下,勉强忍住接着往下听。李文志看了罗四维一眼,冷哼了一声,心道:果然,那由亮跟罗家关系不浅!
那人擦了擦汗又说:“小的正要出去帮忙,就听到由亮大声的说:‘这里已经是罗府了,你还不走,惊动了罗府的人,少不得被乱刀分尸!我劝你识相点退去吧!’。”
“然后呢?”百盛明忍不住问道。
那人歇了口气才又述说道:“后面那人大笑起来,扬声说:‘呵呵,就算有人出来又如何,我只要能拿到那玉,难道还脱不得身?’说着就忽的抢攻,由亮本来就是受了重伤,一时不查竟然被他偷袭……”
罗四维脸色煞白的大声打断了他的话:“是玉?那你确认他说的是玉?!”
众人都看向他,不知道他发的是什么疯!
倒是陈望熙微微的眯缝起了眼睛,似乎想通了什么,道:“你可看见那人得手了吗?”
那人喘息几下才说:“回殿下,就在那时,罗府的家丁护卫们都冲了出来,一下子围住了那两人,奴才想近前看看都不能,所以实在是不知道最后怎么样子了!”
说道这里的时候,却忍不住将头偏向了右边。
陈望熙问话的时候,已经不知不觉的往下走,这时却是立在了那人左前方向。见状喝道:“到底怎么回事?几个小小的家丁而已,也敢拦着你?”
那人羞愧的说:“殿下,是罗大人吩咐,不让小的靠近的。”
这时,门房来报,说是罗侍郎府上出了事,要请大公子回去。
陈望熙转身看着罗四维,想要听听他有什么说法!
罗四维此时已经激动的浑身都在发抖,心道:终于找回来了,终于找回来了!白玉云雁带环终于找回来了!
虽然还没有见过,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他就是坚信,能让由亮拼死护着的一定就是被罗珊丢失的御赐之物!
听到陈望熙问话,用力的掐捏这藏在袖子里的手,痛的几乎麻木才克制住欣喜,努力平静的说:“殿下,既然是这样,四维先回家去看看出了什么状况!”
陈望熙却知道,就算是有那玉佩,现在那玉佩也一定到了他五皇子府上!刚才那个侍卫偏头的动作就是早就已经规定好了的。那是在告诉他:已经得手了!这时见罗四维这么着急着要回去,心里对那枚玉佩不禁更加好奇了!
脸上的表情却像是感同身受一样,语气更加的温和了:“四维先去便是,若今日计划制定下来,本殿下着人与你一份就是!只是,此番回去,若有不妥之处,四维当跟本殿下说。莫要见外才好!”
罗四维心里着急白玉云雁带环,见陈望熙这样好说话,语气温和,一时间竟然像是有一种得到共鸣的感情升起,感动的说:“殿下如此仁义,倒是叫四维心中不安了。”心里却有点责怪就在今天还要他小心陈望熙的罗珊,觉得这妹妹真的是被宠坏了!
等罗四维离开后,那中年人才说道:“看来,那玉佩对罗四维……不,是对整个罗府都是十分重要的。”
文东起接着说道:“也许,罗珊受罚也跟着玉佩脱不了干系!”
陈望熙见几人纷纷的猜测,不禁抚掌大笑:“这有什么,直接见见那玉佩就是!”
中年人很奇怪:“怎么,那玉佩竟是在五爷手中吗?”
陈望熙看向还跪着的人,笑道:“暗色,还装什么,还不呈上来!”
暗色应承了一声,起身在腰间掏摸了几下,便将那玉掏出来,呈上去了!
中年人远远的看了一眼,就见一方巴掌大小的美玉镂雕鸿雁云纹,长喙圆目,长颈展翅,还来不及赞叹,更没能要过来把玩,就见一向笑如春风的雅致皇子笑得有些抽抽!
李志文惊道:“殿下,殿下,这是怎么的?”
罗四维满心欢喜的回到家中,二话不说就往后院奔去!
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得亡魂大冒!
罗文逵面如死灰的被家丁护院们围在中间,听见脚步声,僵硬的转过身子,半天才认出来,到来的是他的嫡长子。顿时两眼发黑,身体直发软,往下就倒!
围着的家丁护院扶着罗文逵。
罗四维见状更加的不安,小声的问:“爹,可是走了贼人?”
罗文逵老泪纵横的指着地上两具尸体,罗四维也觉得眼前发黑:“玉佩……没有找回来?”
罗文逵嚎啕大哭了起来!
个他今才患。罗四维劝了几句,见不起作用,一股邪火直接倒在家丁护院身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被问的护院头子也大声的哭着说:“大公子,我等听见由教头的呼喊,一起涌了上来,却见一个侍卫打扮的人想在在他,”说着指着太子府的侍卫接着说,“身上找着什么。由教头生死不知。小的们想去呵退,可是那人好不讲理。要不是老爷过来,几乎就叫他得逞!”
罗四维脸色咋请咋白,咬牙问:“接着说!”
护卫头子悲伤的道:“等老爷呵退那侍卫打扮的人后,才发现,这人张嘴要说什么,小的用力的听,只听到‘唐郎’这个人,再要问的时候,已经死了!”
罗四维脸色青紫,罗文逵看着自己天资聪慧的儿子,充满希冀的问道:“我儿可知唐郎是谁?”
罗四维听到‘唐郎’这个名字,脸上直接开起了颜料铺子:“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殿下好狠的心计啊!”
罗文逵却兴奋到了极点:“你是说,玉佩在五殿下手中?”说着竟然松了口气。看着太子府的侍卫,想起这半年担惊后怕的日子,都是被这人追杀所致——要不是这样,由亮早将玉佩送回,怎么会如此!
“来人,拉下去,喂狗!”
“罗四维却没有罗文逵这样的轻松。殿下一定已经得到那块玉佩了!
小妹出卖了殿下,挑动他的怒火,直接点爆了流言。
今天他欺骗了殿下,在殿下面前几次回避,几次不知道,只怕殿下心中不愉快,怕是没有自己的好果子吃!
“爹,我们还是早做准备吧。殿下那边只怕是靠不住了。”
罗文逵挥挥手不在意的说:“你放心,只要玉是在五殿下手里,我们就不会有危险!”
罗四维见他爹如此的盲目乐观,大为着急,只好苦口婆心的劝着。
与此同时,一封一封的信被写好封口,从二皇子府送出,飞往四面八方。作为武人的直觉,陈青岩知道,他的机会来了!
老五吃了这么大的亏一定会疯狂的反击报复,朝中大乱在即!
陈青楪在书房中跟左都御史面面相觑,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老五这是什么意思?就算是要行动,是不是也应该通知自己一声?知道要放罗四维回家跟罗文逵通气,怎么不知道要让李文志回家,告诉李道该准备什么!
难道,他想一脚踹开自己?
想起陈望熙的性格,陈青楪也有点急了。
“李公。如今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你跟曹公还需连夜会见朝中清流魁首,不管如何,我们绝对乱不得。”
被称为曹公的人已经有五十余岁,面色红润,一身正气,叹息了一声说:“如今也只有以不变应万变了。”
李道也长叹一声,叮嘱了陈青楪几句,就跟曹公携手而去。
陈青楪等人离开后,越想越气,砰砰咚咚一阵砸,将书房砸的是一片狼藉,才停下手恶狠狠的喘着气!
“该死的,该死的。老五啊老五,你十年都忍过来了,怎么在这档口连出昏招?要是在忍忍,等到银车弓矢到手,何事不能成!”
吴王府,陈望言把玩着手中洁白的信鸽,偏着头问:“风儿,这家伙真的能飞到苏乘手上?”
风宁一翻白眼,第三次认真的说:“
☆、互攻1
风宁一翻白眼,第三次认真的说:“当然能,这本来就是苏乘那老匹夫远程传信的专用信鸽之一!我关了它这么多天,一放出来,哪里有不回巢的道理?”
陈望言终于满意的一笑,将一封沾满了血迹的字条塞进竹筒,绑在信鸽腿上,将之放飞!
“猜猜,我上面写了些什么!”
风宁信口道:“这还用猜吗?从你们太子计划让白玉云雁带环落到陈望熙手中就能看出来,这一定是银车被劫的消息!”
陈望言纵声大笑:“不错。那老匹夫知道玉佩的下落一定松了一口气吧?认为两百万白银、上万弓矢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