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只有我可以这样亲你。”唇落在胤禛脖子上。
“只有我可以这样对你。”胤禩解开胤禛的盘扣。
“胤禛,你心情不好只能找我。”
“嗯?”胤禛不明所以地睁开眼看着他。
“你是我的。”胤禩看着胤禛,慢慢进入他的身子。胤禛紧紧抓着他的手,咬着唇,不让自己出声。胤禩凑过去,亲吻胤禛的唇,一丝□跑了出来。
胤禛,你只能是我的。
钮钴禄氏坐在陈府的花园里,看着旁边的花,怔怔发呆。
胤禛走过去,晴儿给他请安。
“你下去,我和太皇太后有话说。”
晴儿愣住,回头看钮钴禄氏,却发现她只是看着胤禛。晴儿看看胤禛,下去了。
钮钴禄氏张张嘴,却不知道应该叫他什么,皇上?和嘉?钮钴禄氏苦笑,只好闭上嘴。
胤禛自顾自的坐下,倒了杯茶水喝着,不说话。钮钴禄氏吸口气,不得已先开口:“你是特意来找我的?”
胤禛放下杯子,看着钮钴禄氏,说道:“以前的事,”顿了下接着说:“包括在雍亲王府里发生的事,我都可以不计较。”
钮钴禄氏的表情变得有点不安。
“但是,我希望你从今以后不要再过问朝廷之事,好好过你的日子。”
钮钴禄氏苦笑,这是在警告她吗?都说皇家无情,她还在期待什么,期待这个人对她一点点的关心吗?贤玉啊贤玉,两辈子了,你还要执着到什么时候?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回京会跟皇上说去盛京,这辈子都不会回来了。”
胤禛看看她,放下杯子,就要离开。
“皇上!”钮钴禄氏开口,胤禛停住,多久没听到她这样叫自己了。
钮钴禄氏颤抖地扶着石桌站起来,眼泪落下来。“皇上可怪我?”
“没有。”胤禛淡淡地说。
没有吗?一点恨都没有,那是从来不把她放在心上了。钮钴禄氏苦涩一笑。
“皇上,那个箫剑,他……”
“你不用说了,我都明白。”
钮钴禄氏震了下,笑了:“是啊,那个人上辈子和您那么熟悉,怎么会不知道。”
“你好好保重。”说完,胤禛走下石阶,离开了。
钮钴禄氏在那看着他离开。皇上,这是最后一次见面了。
胤禛低着头走着,回到住处,看到珠玉在门口焦急地走来走去。见到他,珠玉眼前一亮,急忙跑过来。
“你怎么了?”
“奴婢以为公主又不见了。”
看着珠玉担忧的样子,胤禛笑笑。“在屋里等就行了,跑出来干嘛。”
珠玉表情变得不高兴,“那个陈知画来了,额驸让我出来的。”
胤禛思索了会,便走进屋,刚一进屋就听见陈知画的声音。
“富察大人,我今天又写了些字帖,想让大人帮我看看。”
“陈姑娘只怕找错人了,我的字可不好,昨日也就随便说说。公主倒是写得不错,你可以去给她看看。”
陈知画可能没料到他会拒绝,僵硬了下,笑着说:“是吗,不知公主现在何处?”
胤禩要回答,胤禛便抢先开口:“要让我看字帖吗,好啊,拿过来我看看。”
胤禩神情一喜,走了过去。陈知画尴尬地笑笑:“臣女给公主请安。”
果然很像。胤禛看着陈知画暗暗想到。那人的确有本事,可以找到这么个人。
“把字帖拿过来。”
“是!”陈知画把手中的字帖递给他。胤禛接过,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也难怪胤禩会吃惊,这字和他写的的确很像,不细细看很难分辨出来。
“公主,不知我的字写得如何。”
“临摹有余,神韵不足。”
陈知画表情僵硬,心里暗暗陈奇,她已经尽量模仿堂主给她的字帖了,可以说到了以假乱真的境界,这和嘉公主怎么一来就看出她是临摹的?
“公主说的是,臣女回去会好好练习的。”
胤禛把字帖交给她。
胤禩在一旁笑着说:“那你可得好好练习,不要被识破了。不过,假的永远是假的,永远也成不了真的。”
陈知画只觉得满身都是冷汗,看着胤禛冰冷却了然的眼神,和胤禩眼底的警告,陈知画赶紧低下头:“是,臣女记住了,不打扰公主额驸了,臣女告退。”陈知画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还撞到门口的珠玉。
胤禩拉着胤禛问:“和那钮钴禄氏谈好了?”
胤禛点头:“她已经答应离开了。”
第二日,钮钴禄氏突然跟皇上说自己昨日梦见先皇,让她到盛京为大清祈福,她答应了先皇,决定即刻启程到盛京去。胤礽当然知道这是胤禛做的,随意挽留几句,便也让她去了。
倒是陈邦直很急,他还等着太皇太后为知画指婚呢,她走了,知画可怎么办。不过钮钴禄氏没理他的暗示,态度坚决的走了,还带走了晴儿。晴儿即使不甘愿,也无法。
“那太皇太后走了?”箫剑问,表情一点也不紧张,仿佛早就料到一般。
“是的,今早匆匆忙忙走的。堂主,那个福隆安和和嘉公主可能在怀疑我了,他们昨日的话,分明是在警告我。”陈知画说道。
箫剑眼前一闪,勾起一丝笑:“我倒是小看那人了。”
“堂主,那现在怎么办,我还需要去接近那个福隆安吗?”陈知画走过去,坐到箫剑腿上。
箫剑摸摸她的脸,“不用了。”
陈知画欣喜:“堂主,那你什么时候娶我。”
箫剑笑笑:“快了。”
陈知画高兴地抱着箫剑,没看到箫剑眼里闪过的杀意。没用的人,留着何用。
“啊……”清晨,一声尖叫划破陈府,所有人都向声音传来的地方赶去。
胤禩胤禛赶过来,抬头看看,发现是陈知画的闺房,互看一眼,心里有不好的预感。陈邦直也到了,走进去,推开房门,大骇,一会才冲过去。
“女儿,你怎么了?”
胤禛他们走进去,一个小侍女躲在角落发抖,那声尖叫应该就是她发出的。陈知画躺在床上,早就没了呼吸,脸色发黑,显然是中毒而亡。
胤禛皱眉,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心狠。
这时胤礽也到了,看着陈邦直悲痛的样子,叹口气,让人严加查处,明知他在这,还敢下毒,谁知是不是针对他的。
“皇上,京城急件。”一名侍卫跑了进来,跪在地上把信交给胤礽。
胤礽打开,眉头更加紧锁。一会,收好信件,说道:“传朕旨意,立刻回京。”
胤禩问:“发生什么事了?”
“荆州叛乱,端亲王死了。”
胤禛也皱了下眉,怎么事情全都挤在一起发生。“二哥,先让人回去传旨,派兵过去。”
胤礽点头:“好,我们现在就出发。”胤礽说完,看看在那落泪的陈邦直,说道:“陈阁老注意身体。朕会让人把事情查清楚的。”
陈邦直站起来,说道:“谢皇上关心,皇上,国事为重,不用担心微臣,微臣没事,皇上还是赶快去处理要事好。”
胤礽让人快点整理行李,中午匆匆用过膳,便快马加鞭回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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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不忍虐啊
55五十五、新月格格
胤礽让人连夜赶路;没几天就到了京城。
刚一踏进养心殿,傅恒就走了出来:“皇上!”
“事情怎么样了?”
“皇上放心;事情传来;我就让努达海率兵前去了。”
胤礽点点头。
这时,一个小女娃摇摇晃晃地走过来;兄弟几个都在沉思;也没留意。胤禛感到什么东西抱住自己的腿;低下头;便看见一张笑得灿烂的脸。
“啊……娘……”小女娃口齿不清地说;可能觉得自己走累了,一屁股坐到地上;拉着胤禛的裙摆,仰头笑眯眯地看着他。
“婉宁?”胤禛露出微笑;弯腰把她抱起来。婉宁在胤禛身上蹭了蹭。
“婉宁会说话了?”胤禩摸摸她的小脸,婉宁笑起来。“啊……玛。”胤禩被她可爱的样子逗笑,抱过来亲了亲。
“是,婉宁很聪明,才八个月大就会说话了,也会自己下地走路了,虽然还不太稳。”傅恒疼爱地看着这个孙女。
“她都住这吗?”胤礽好奇地问。
“是的,小阿哥,额,很喜欢婉宁,就把他留在宫里了。”傅恒有点尴尬,不好得说这两人这几个月都是睡在一起的。他也没办法,小阿哥白天带着婉宁玩,一到睡觉时间就自觉地牵着婉宁回寝宫,面对无知的两个孩子,他也不好说什么。
这时康熙从里屋走了出来,板着脸,背着手,才两岁,就有了帝王气质。康熙出来,就看见胤禩亲了婉宁一下,不高兴地走过来,仰视胤禩。
胤禩挑眉,皇阿玛真自觉,这还没嫁给他呢,就这么理所当然的归他所有了。那怎么行,他和胤禛的孩子,有那么好拐吗?
不过胤禩没得意多大会,他怀里的小格格见到康熙,就扭着身子要下去,胤禩只好把她放在地上。婉宁站稳,便拉住康熙包子的手,笑眯眯地抬头看着胤禩。
胤禩脸黑了,你真是太不争气了婉宁。康熙包子得意地看了他一眼,牵着婉宁就出去了。这群不孝子回来了,他也就不用在这呆着了,还是陪婉宁出去玩就好。
胤礽忍着笑拍拍胤禩的肩。果然没女儿命,好不容易生个女儿,那么快就被拐跑了,不伤心才怪。
“好了,说正事了。”胤禛开口。“阿玛,我让你办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我一直让人盯着福伦,果不出公主你所料,那福伦的确动作频繁,趁你们不在,拼命拉拢朝中大臣,那些大臣均将他们所谈记录下来了。还有军营里的士兵也跟我说了。”
“辛苦阿玛了。”
“公主哪里话,这是我应该做的。”
胤禩问:“那接下来我们怎么做。”
胤礽想了会,说道:“还是早点把那些人处理了好,我有预感,那荆州之事不单纯,先把这些烦心的人解决了再说。”
学士府
“那永璋怎么突然就回来了,不是才过了两个月吗?”福伦急的走来走去。
“听说是荆州出事了,他才赶回来的。”福尔泰说道。
福尔康问:“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做,还要不要照计划行事?”
“现在那永璋回来了,我们只好再等等,多拉拢一些大臣再说。”该死的,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在他要动手的时候回来。我就再忍两天好了。
“大人!”福伦家的新管家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大人,富察大人带着一大批侍卫来了。”
“什么?”福伦惊慌失措,怎么来了,难道是知道他做的事了?不可能,他那么小心,不会露出马脚的。
“阿玛,我们怎么办?”福尔泰心里浮出不好的预感。
“没事,我们出去看看。”
胤禩打量着学士府,心里暗笑,看来这福伦日子是过不下去了,下人都没几个,桌上摆着的花瓶一看就是假的。
“富察大人怎么来了?”福伦笑嘻嘻地过来。看看满院子的侍卫,压下心里的慌乱。
胤禩看他一眼,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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