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吊丝的成长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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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吊丝的成长史-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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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依旧对阵李佳薇,大龙和田甜赌的不亦乐乎,直到此时大龙还没有真正打赢过田甜,不过这厮毅力上乘,越挫越勇,他说总有一天会打败田甜的,至于到底是哪天,天知道!只希望我有生之年能够等到这一天!!

就在我们打的正投入时,叶萱和康扬也和一帮人来到了台球厅。

第三十七章:短暂的分别

叶萱和康扬好似没看到我们一般,他们开了台,在我们附近的一张台子上玩了起来。

我和叶萱的距离目测两米,可我们却视对方为空气,这很讽刺,也很无奈,或许我们已经忘记曾经我们是最亲密无间的恋人。

李佳薇咳嗽了一声提示我击球,田甜那一边却一个跳杆将球击出球台,我知道这是田甜对我愣神的不满!

田甜击出的球动静非常的大,台球室大部分人的目光汇聚向田甜,而我和叶萱的目光终于有了一次交集,不过一闪而过,我甚至没看清她的面容。

现场的气氛很尴尬,田甜看着叶萱,叶萱却避开了她的目光。我则不知道往哪安放我的目光,我惶恐极了,最后选择了看着田甜,她才是我的女友!

“打球,打球,大家又不熟,别互相看着了!”大龙说道。

呵呵,不熟?连大龙都不愿正视他和叶萱很熟的关系了,我想用不了多久,我们会变成真正意义上的陌生人!!

这一盘因为田甜将球击出球台犯规,大龙终于抓住机会赢了田甜一盘。

“不玩了!”田甜放下了手中的球杆。

“我刚赢你一盘正起势,你别阿!”大龙显得很焦急。

李佳薇瞪了大龙一眼,大龙默默的放下了球杆,上次他和李佳薇打赌,如果李佳薇能拿第一,李佳薇就是他的女王,他则是李佳薇的奴仆,现在他们之间的这种关系得到充分的展示。

我们四人一起走出台球室,我去拉田甜的手,她却甩开了我,我知道刚刚我的走神惹恼了田甜,可是我却觉得是田甜多疑了,这是无谓生的气,在我的潜意识里已经接受了和叶萱彻底结束的事实,我们不可能了,此时我们和叶萱的关系,就像田甜和洛奇的关系一样。

回到家中,田甜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她竟然给自己点了一根烟,我在她身边坐着,我意识到我和田甜的爱情危机四伏,比如我们的性格,比如叶萱,比如洛奇,再比如物质上的差距,这一切都会导致我们经常性的争吵,尽管我们努力克制想避开这些不胜其烦的争吵,可是却避不掉,或者说一时无法避掉,我们还需要时间去适应和原谅彼此!

“王兢,你去睡觉吧,我想自己坐一会儿。”田甜对我说道。

“我陪你坐一会儿吧,反正明天也不上班。”我说道。

“可是我现在不想看到你。”田甜说。

“隐身!”我喊了一声用手在自己身前一划,然后又对田甜说道:“好了,我已经隐身了,你看不到我了!”

田甜扑嗤一下笑了出来,可能是我的表现太滑稽了,也可能是她今天对我生的气根本就不值一提。

我和田甜的这次不愉快就这么随着田甜的这一笑而化解了,其实恋爱双方中的人,没必要针锋相对,有的时候可以尝试以柔克刚,效果会很不错,比如今天的我,我想如果刚刚田甜让我去房间,我因为不乐意和她争吵或者默默的走进房间,现在可能是另一种结局。

就这样田甜又枕在我的腿上,陪我看起了球赛!

……

我觉得我有些了解田甜了,她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女生,她不像叶萱那样懂的隐忍,她有不开心的情绪就会表现出来,这一点我认为她比叶萱好,因为叶萱的隐忍终成疾,最后就是不可收拾的爆发,导致我们的爱情彻底的终结!

我和田甜的磨合期虽然有阵痛,但是为了爱我们都在学,学沟通的语言,学着谅解,学着不流泪。

星期六的早晨阳光明媚,我拉开窗帘,感受阳光,人却依然赖在床上不肯起来,我在想着今天该给田甜买些礼物,因为昨天我发工资了,尽管我的工资卡在田甜手上,但我和财务要了现金。

该给田甜买些什么礼物呢?我很纠结,护肤品?她不缺!衣服?她更不缺!

并且这两样也特没创意,我可是做策划的,没创意的事情我不爱干!

田甜因为长期不工作,悠闲的生活让她有肥胖的趋势,我必须将她的肥胖扼杀在摇篮中,她这样的女生一旦过胖,会非常影响她的美丽的。

我灵机一动决定买两辆山地自行车,和田甜没事的时候骑着玩!

拿定主意,我便床上一跃而起,瞒着田甜去了专卖店,我想她应该会惊喜的!

下午我便带着王兢号和田甜号出现在田甜的面前,这是情侣款的山地车。

“咯,你的田甜号!”我将车递给了田甜。

田甜有些不确定的问我:“这是给我买的?”

我点了点头道:“是的!”然后注意看田甜的反应。

田甜表现的很兴奋,当即骑着自行车转了一圈,我却很惭愧,因为直到现在我还没有送过田甜任何东西!

自从有了田甜号和王兢号后,我和田甜晚上都会骑着车绕城溜一圈,以至于和大龙,李佳薇接触的越来越少,后来被他们发了我们的秘密之后也搞个什么大龙号和薇薇号,真是没创意!

日子就这么向前推进着,中间我和田甜提过几次去见我爸妈的要求,但田甜都拒绝了,我没问她为什么,也没什么好问的,她要想去了自然就愿意去了,我不想在这些事上和田甜产生矛盾,我已经厌倦了争吵!

一天我下班之后,田甜拉着我告诉我:“王兢我要回连云港了!”

“怎么了?”

“我姐姐结婚,我得回去参加婚礼!”

“哦,那你代我祝福你姐姐!”我说道。

“王兢,洛奇也会去!”田甜突然很严肃的和我说。

“这和我有关系吗?”我故作大方地说道。

田甜点了点头道:“我只是想我们之间坦诚一些,我和他现在只是兄妹关系,对了王兢,快要过年了,我回连云港过完年再回来!”

“过完年我去连云港接你吧。”我说道。

“不用了,你没车不方便,我自己来就行了。”田甜说。

“那你帮我买几瓶好酒送给老爹(发叔)!”我提醒田甜。

“知道的,放心吧!”

田甜就这么离开了,我的心随之抽空,同时焦虑,我不可能不在乎她和洛奇的关系,但是这件事我无法干涉太多,我选择完全相信田甜,愿上帝保佑我的选择是对的。

第三十八章:破碎的初恋

我的生活变得无比单调,每天下了班便回家休息,一天中值得期待的便是晚上和田甜的视频聊天,而这也是唯一让我觉得我还和田甜保持情侣关系的证据!

天气:雪,温度:很冷,心情:低落。

我躺在床上看着手机屏保上田甜微笑的照片发呆。

突然想起的电话吓了我一跳,是我大学同学刘杰。

“王兢,出来陪哥们喝酒!”他语气极度低落!

“你不是在南京的吗?”

“别废话了,我来扬州了,XX饭馆等你!”刘杰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我从床上坐了起来,刘杰和我的哥们情谊可不比大龙浅,在大学可是过命的交情。

我来到了和刘杰约定的那个饭馆,在扬州大学附近,在这里吃饭非常便宜,曾经我们在徐州上学的时候没少在这样的饭馆吃饭。

我和刘杰见面了,我从未见过刘杰如此颓废。

“你大爷的,搞的这么颓废,是想当艺术家么?”我在刘杰的对面坐下。

在我说完后,刘杰阴郁的眼中竟然隐有泪水落下,在所有哥们中刘杰可是最强硬的,我意识到出事了。

“王兢,我他妈和徐菁分手了!”刘杰语气哽咽。

虽然我知道刘杰不是在和我开玩笑,但还是不愿意相信地问道:“告诉哥们,你是和哥们开玩笑的!”

刘杰摇了摇头痛道:“我们真他妈完了,五年的感情阿,说没了就没了,女人真的可以这么可怕吗?”

刘杰声泪俱下,我甚至看到了他的心支离破碎,而我却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现实,即便当事人不是我!

刘杰南京人,徐菁徐州人,说一段刘杰和徐菁的往事吧,在他们相识一年之后,两人过马路,一辆车向他们驶来,刘杰想也没想便推开了徐菁,自己却受了极重的伤,甚至危及生命,不过生命力够强悍竟被他扛了过来,在刘杰痊愈后,他和徐菁的爱情便成了佳话,我们一致认为他们的爱情坚若磐石,没有什么可以分的开他们,可是现在是怎么了,连他们也分手了,我震惊的无以复加!

“王兢,那时候,我,你,徐菁,叶萱,四人一起玩玩闹闹,现在竟然只剩我们两个喝着闷酒,我真的想不通,为什么毕业后就变成这个样子!”

刘杰的话让我无限感慨,我想到了大学里只有快乐没有忧愁的我们,不过短短一年时间我们相继分手,这到底是怎么了?我也不断问自己,可是我无答案。

“你们到底是怎么了?”我问道。

“她爸妈让我去徐州生活,并且以后孩子还要和他们姓徐,我爸妈死活不同意这个要求,事情就这么卡着。”

停了停刘杰又继续说道:“上个星期,徐菁突然打电话告诉我她累了,她决定分手,亲情和爱情她选择亲情,我再打电话过去,她已经关机,接着号码注销,我立刻赶到徐州,她却不肯见我,最后她的邻居告诉我,徐菁已经在上个月订婚了,我他妈还一直被蒙在鼓里,我是全世界最煞笔的男人阿!”刘杰说完痛苦的抱着自己的头,他伤心极了!

眼前坐着的是潦倒时和我分馒头,快乐时分享一袋花生米两瓶酒的好兄弟,看着他痛苦不堪的样子,我无比难受,胸口像被巨锤狠狠的砸着一般。

“会过去的,相信兄弟,兄弟是过来人!”我说道。

刘杰终于抬起了头,他又摇摇头道:“不说了王兢,我们喝酒!”

“喝个痛快!”我豁出去了,今天舍了这条性命也要陪刘杰喝个痛快,作为过来人我太感同身受了。

啤酒混着白酒,我和刘杰喝的昏天暗地,大脑混沌,我们几乎失去思维能力,酒在我们口中已经没了滋味!

夜已深,桌上摆满了一堆少了酒液装满忧愁的酒瓶,我和刘杰勾肩搭背离开了饭馆。

“去他妈的爱情,去他妈的生活!”刘杰在少了喧嚣的街上大声的嘶吼着。

我想此时围观的人都把我们当傻子一般,可是这些人明白傻子心中的痛吗?

傻子之所以傻,是因为他不想活的太明白!此时对我和刘杰肆无忌惮的享受着酒醉的放纵,至于以后的以后,以后再说吧!

我已经忘记了取自己的摩托车,我和刘杰走一会儿吐一会儿,出租车见到我们避的远远的……

刘杰一个踉跄倒地不起,我也快没有行动力了,我坐在刘杰的身边拨通了大龙的电话。

很快大龙来到一片狼藉的现场,他和李佳薇两人合力将我和刘杰扶上了车。

刘杰已经醉的不醒人事,我认为这对他而言是很好的结果至少换得片刻的安宁!

刘杰睡在我的房间,我则睡在田甜的房间,很快田甜的电话就打来了:“王兢,你要死了吗,喝那么的酒!”

“人生失意须喝酒!”我说着醉话。

“哎哎哎~王兢,你能不能好好说话,难不成你要我现在去扬州么?”电话那头田甜说道。

我的大脑顿时清醒了一半,此时已是深夜,我可不放心田甜开夜车,尽管我很想她。

“我能好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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