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这个打扮得花花公子样的少年,在她的眼里不断的变大,本自高大的他此时在她的眼中变成了巨人。
眼中涔着泪花,她凝视了他三秒钟,三秒钟之后她的樱唇已经深深地印在了他那厚厚的嘴唇之上,热情地与他拥吻起来。
迪厅中再次响起了经久不绝的掌声。精彩的舞蹈,可想而知的感动,水到渠成的热吻,一切都来得那么自然,那知美丽。
寒子突然将她横抱在胸前,大踏步走到了迪厅前方的T台之上,拿起那个主话筒,以浑厚的声音说道:“今晚是我马子的生日,这一轮我请客,大家尽情的嗨起来吧!”
场子中再一次欢呼尖叫起来。
秋小棠凝望着他的眼睛,她的眼中除了感动,还是感动,猛地抱起住他,泪水汹涌而出,激动地狂吻起他来。
寒子也不客气,做花花公子便得有花花公子的豪放,当下猛地一手箍住她的臀部,顶在自己的身上,一手抓住她的粉颈,与她在T台之上热烈地接吻起来。
下一刻,秋小棠干脆跳了起来,双腿缠住他的腰,整个人贴到了他的身上。
只不过,这种场景在这样的地方却已不是什么新鲜事,年轻的男女们很快便重新湮没在强劲的音乐之中。而这一轮寒子请客的啤酒也象流水一样传到了各桌之上,“嘭嘭嘭嘭”的开瓶之声不断传来,猜码声、摇骰盅声窜在了一起。
寒子嘴巴从秋小棠的嘴上移开,在她的耳边轻轻地道:“姐,我要行动了,叫你安排在这里的兄弟们都到位了吗?”
卷五 飞龙在天 04 混乱
秋小棠虽然有极为不舍那种感觉,但是还是知道事情的轻重的,虽然不知道他要如何做法,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寒子拉着她象是游行示威一般在迪厅里走了一圈,样子极拽地向厅中之人抱手道谢,那些青年男女们有感于他的绝世舞姿以及本着吃人家的嘴软的份上有很多人都起身回礼,其中自然也不乏赞赏之音。
走完一圈,寒子便拉着秋小棠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秋小棠不知他搞什么鬼,挨在他的身旁,悄悄问道:“你不是说要行动了吗,为何却是去跟这些人道谢去了?”
寒子神秘一笑,左手搂着她纤腰的手紧了些,右手则是撩起她下巴,轻轻地在她的嘴上亲了一下,轻轻道:“宝贝,好戏马上就要开锣了,你就等着瞧吧。”
下一刻,秋小棠耳中传开始传来“嘭、嘭、嘭、嘭……”的瓶子爆破之声,接着便是惨叫尖叫之声响起,刚开始之时瓶子的爆破之声还只是东一声西一声的响着,片刻之后,便是“乒乒乓乓、嘭嘭”之声大作,整个迪厅中几乎到处都是啤酒瓶的爆炸之声,顿时之间,惨叫声、尖叫声比起刚才为他们欢呼的声音之高之尖之响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混乱终起。
“哎哟我的手流血了……”
“哎呀我的脸出血了……”
……
敞开式的包厢、隔离式的桌子,所有的人都跳了起来。
每一个酒并瓶爆炸的地主都撒满了玻璃碎片,白色的啤酒泡泡瞬间在迪厅的地面上膨胀起来,血腥味、酒味片刻之间便混在了一声,加上惨叫连连,所有的坐着桌子的客人全都惊恐万状地冲到了迪厅的中央,叫骂声、怒斥声不绝于耳。
“我XXX,风语夜总会卖什么狗屁酒,开了瓶盖还会爆炸,这不是想收人命吗,他妈的给老子砸了店。”打扮得极是花俏的男子大声的叫骂挑唆起来。
“卖假酒的黑店,砸了他。”
“老子见红了,赔一百万来……”
“弄得本小姐破相了,赔一千万来……”
嚎叫、叫骂、怒斥之声如怒海波涛一般在迪吧大厅里窜起,有男声有女声,有尖声有浑厚声,有清脆声亦有沙哑声,直有要把迪吧大厅的屋顶掀起之势。
迪吧大厅的音乐声已经在所有人站起来冲向迪厅中央之时停了下来。此时厅中除了叫骂哭喊的音潮怒讨之音,再也听不见其他的声音。
寒子静静地坐在那里,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容,秋小棠却是目瞪口呆,她实在想不明白他是如何做成的这一件事的,这几年来,魔术的神奇表演已经风靡全球,但是若说这些是魔术她却也不信,魔术虽然神奇,那些终究是使的一些障眼法,象寒子这般神不知鬼不觉的便弄得整个迪吧大厅的所有啤酒瓶全部爆炸,那非得有神秘莫测的手段不可,自己一直跟在他的身边,一点也没有觉察到他曾经使了什么手段,这令她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看着他淡淡的笑容,她却越来越觉得这个男孩的神秘与强大,心想:“看来传言非虚,他真的有着许多的神奇之处。”不过,在她的内心深处,却感觉到自己离这个男孩越来越远,在自己和他之间,似乎隔着一堵厚厚的墙,一时之间,她的内心再次迷茫起来。
发生这样的事,风语夜总会自是马上作出了反应,那些侍应生、迪姐、保安等所有人都集中到了人群之前,极是诚恳地道歉起来,并说道马上风语的高层但会有人下来给大家一个交待。而迪厅里的服务员则是很快地找出了一些小卫生用品,帮助那些受伤的人清理包扎伤口、止血等。但是怒骂的场面并没有得到遏制之势,群情汹涌,大有立即冲上去砸店之势。
寒子看了秋小棠一眼,眼中露出了赞许之色。他自然知道,在这些闹得最凶的人之中,自然有他们云天云雨堂的兄弟混在里面,也正是有了带头之人,才能把一件本就算是蛮严重的事闹成大事。
这就叫做小事化大,大事化僵,从僵而成灾。
他们这一桌少数几桌没有点到啤酒的桌号之一,迪吧大厅中除了他们没有上前闹之外,还有几桌是老外坐着,他们喝的是红酒或是白兰地之类的酒,其他的凡是有喝啤酒的老外亦是十分愤怒。
果然,不到片刻,便有一个长得甚有坤士风度的看上去应该是欧洲人种的年约五十岁的黄色卷发中年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一个迪厅的小负责人走到话筒之前,对着话筒大声道:“尊敬的各位先生小姐们,今晚的事给大家带来麻烦了,下面请我们风语夜总会的总经理来跟在大家说,我希望大家能安心的忍耐一会儿。”
“他妈的,叫个死老外来就想对让我们这样罢休吗?门都没有,大家砸了他们的店,看来这店是老外开的,他妈的死老外,到中国来赚我们中国人的钱,还要卖假酒来吭我们,真是岂有此理!”人群中有人又大声的叫喊起来。
这中年人先是以非常歉意的目光向站在迪厅中央的人群扫了一圈,然后经甚是生硬的普通话缓缓说道:“我是风语夜总会的总经理汉斯,我来说几句,第一,对于刚才发生的事,我代表风语向大家致以最真诚的道歉;第二,大家今晚上在风语账单一律不用结,下次大家再来我们风语,我们会免费送上今晚各位点的东西一样价值的服务;第三,各位因今晚之事受伤的,所有医药费用风语夜总会按十倍赔偿给大家,大家明天持医院开的发票前来,我们风语会立即结付给大家,若是真的有重大损伤的,赔偿事宜另外商谈;第四,关于假酒之说,风语夜总会绝对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来,此事我们会尽快的调查清楚,尽快给大家一个交待;最后,再次跟大家说声对不起,希望各位尊敬的先生小姐们继续支持我们风语夜总会。”
卷五 飞龙在天 05 神秘青年
他说的话虽然语句生硬,却很有说服力和诱惑力,那些没有受到什么损伤的,不但赚了今晚的酒钱,还赚了下次的酒钱,那是大赚了,而那些受伤的,除了伤到脸的女子,其他都是小伤,虽流了一点血,却能无端端的赚到一大笔钱,嘿嘿,自己到医院去看,到时想多弄些医医费出来那还不是简单至极之事,这么一来,哇噻,十倍的赔偿,赚大发了。
“我XXXX,死老外,有钱了不起吗?”一声怒骂响起,一只啤酒瓶从人群中飞向了那个叫汉斯的外国人。
汉斯未料到刚才人群还好好的,听到他的话之后基本上所有人都静了下来,却会在此时有人突然起发难,猝不及防之下,兼之那啤酒瓶又丢得极准,只听得“嘣”的一响,便传来了这他的痛哼之声,紧接着便是啤酒瓶掉落在地摔碎的噼啪声。
众人凝目望去,只见汉斯双手握着前额,流血正从他的额头上缓缓地透过他的手指之间流了下来。看来这一砸竟然把他砸得头破血流了。
“有钱不是一定了不起,没有钱却是狗屎不如。”一个仿佛来自于地狱的声音缓缓传来。
所有的人均觉得汗毛直竖,似乎身体突然之间被抽走了灵魂一般,均是惊骇的向发出声音之处望去。
寒子突然觉得心头一跳,只觉得这声音说不出的邪异。不过他却是没有现出慌张之色,只不过是脸上突然严肃起来,转过头来,向发声之处望去。
倒是秋小棠却是倒抽了一口冷气,只觉得一股阴冷至极的寒意自自己的后背而上,瞬间渗入了自己的心窝。不禁身体轻颤,箍着寒子的手便又紧了几分,整个胸脯绵软几乎都压到了他的手臂之上。
只不过,寒子此时的注意力已经全都到了那个声音之上。
那仿若来自于地狱的声音方落,便见到拐弯处突然涌过来了六个长得甚是俊秀的年轻人皮肤白皙、看上去没有一丝血色的似是白色人种的黄头发的年轻人。
而在他们的身后,缓缓地走出来一个高大英俊的青年人,看他年纪不过是二十六七岁,上身着一件古代中国人皇族才能穿的黄色褂子,而他的肩膀之上,却披着一袭黑色的披风。
只见他走到T台中间,目光如寒冰一般的扫过众人的脸,冰冷而淡然地道:“刚才是谁丢的瓶子,是中国人的站出来。”此时他的脸上没有愤怒、没有鄙视、甚至没有不快,虽然是冰冷的一张脸孔,却没有予人认为其对你不礼貌之感,仿佛他本应该这般对你一样。
只不过,他的这一句话却如同原子弹爆炸一般在人群中炸了开来。
人群之中立即便有五个人站了出来,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道:“是老子丢的!”其中一个年约二十四五岁的青年嚷嚷道:“兀个外国痨鬼,难不成你敢鄙视中国人不成。”
寒子在这五人从人群中跳出之时便道:“要糟,中了这小子的激将法。”
那二十四五岁的青年人把这个高大的青年人说成痨病鬼,其实一点也不贴切,因为他虽然皮肤白皙,却并没有象其他那六个年轻人一般看上去似没有血色,相反的,他似乎是血太多了他的眼睛布满了血丝,就好像是长期抑郁失眠而造成的。这样一来,看上去便让人觉得他的眼珠子是红的,甚是阴森。
这高大英俊的青年突然笑了,笑的是那么的灿烂。只不过,仍然是冷冷的,缺少着一股阳刚之气。缓缓地道:“鄙人从来没有看不起中国人,相反的,中国人一直是我最好的朋友。只不过,若是有人不想把我当成朋友,鄙人也不在乎多一个敌人。”说罢他的目光向着那五个从人群中冲出来的五人电闪而去。
“嘿嘿,俏皮话谁不会说,小子,你是哪个国家的人,到我们国土上来赚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