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温柔的动作,金凌的心跳都乱了节奏。
肌肤暴露于空气之中,东方不败吻至少于她的小腹上,轻声道:“箫竹,爹爹很难受,你要乖,不准吵,不准闹,你什么也看不见,爹爹很温柔。”
箫竹,乖,少儿不宜【04】
肌肤暴露于空气之中,东方不败吻至少于她的小腹上,轻声道:“箫竹,爹爹很难受,你要乖,不准吵,不准闹,你什么也看不见,爹爹很温柔。”
听到东方不败的话,金凌噗哧的笑出了声。
“他(她)什么也听不到。”
金凌轻声的说道。
“那样更好,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嗯,金凌……”
不安份的手指四处游移,呼吸急促而温热。
身体里的渴望像一把火一样,似要将他焚烧成灰。
“金凌……”他一遍又一遍的叫着她的名字。
只要想着明日就要与她分离,心里就一千个一万个的不舍。
吻如密雨,金凌身子轻颤。
“不败,我……唔……”
金凌想要说话,却被东方不败直接以唇封住了她的话语。
留连于她的气息,不愿意离开。
……
月色朦胧,微风轻扬。
山顶处,一片娇柔旖旎之色。
身与心的承诺,离别前的不舍。
一次又一次的缠绵,无法分离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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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天院前就聚满了人。
一排排整齐的士兵列队站于空地,一眼过去,壮观之势。
元老派的一群元老,个个整装待发,盔甲上阵。
纠綄烈同样的一身盔甲站于元老之首。
面色一片阴沉,目光如炬。
一次又一次的审视着眼皮底下的士兵。、
距上一次攻燕川,已有两年之久。
如此浩大的进攻,鲜族能否压下燕川江山,只此一举。
他是下足了料。
“千里少主呢?”纠綄烈侧身问道。
马上就要带兵出行,现在个个都到场了,唯独不见东方不败的身影。去少主府看了,没人。也竹林看了,也是没人,人呢? 去哪里了?
出兵,独守空房【01】
马上就要带兵出行,现在个个都到场了,唯独不见东方不败的身影。去少主府看了,没人。也竹林看了,也是没人,人呢?去哪里了?
纠綄烈的话,后面的无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
“如此大将,真是难以让人放心。”
纠綄明合充满了嘲讽的说了一句话。
他不用随军出战,所以今天还是平常一样的穿了身便装。
韩承河看了看纠綄明合,眉头微皱。
站了出来,对纠綄烈说道:“王,我去找找千里少主。”
“不必了。”纠綄烈直接挥手拒绝。
他与东方不败之间有交易,他相信东方不败不回玩什么把戏的。
所以,他愿意在这里等。
纠綄烈说不必了,那韩承河也乖乖的退身于后,只是脸上有些惆怅之色。
数万人就直接站在那里,等候着东方不败的到来。
时间过一分钟,所有的人的心里就多一分的不安。
元老派里的人个个都皱起了眉头。
这东方不败突然怎么回事?
在这之前一直强调要尽快出兵。
如今兵马都已经备好了,关键时刻,人却不见了踪影。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大阳都已经升空。
钱琼突然指向了一处:“来了,千里少主来了,真是他爷爷的。”
钱琼忍不住的一阵激动。
在这太阳之下等了这么久,终于把这东方不败这祖宗一样的人给等来了。
只是他那句激动的话却让纠綄烈脸上泛起了阴云。
他爷爷的……???
东方不败的爷爷,不正是他纠綄烈的父亲吗?
“咳——”韩承河赶紧干咳一声。
听到韩承河的干咳声,钱琼才回过神来。
脸上的激动笑容瞬间收敛起来,小心翼翼的看了纠綄烈一眼。
呼呼,还好还好,纠綄烈只是眉头皱了皱之后,没有说任何的话,目光移向了远处走来的东方不败身上。
出兵,独守空房【02】
呼呼,还好还好,纠綄烈只是眉头皱了皱之后,没有说任何的话,目光移向了远处走来的东方不败身上。
见纠綄烈什么也没有说,钱琼的一颗心才松了下来。
看了看韩承河,韩承河正阴着一张脸看着他。
祸从口出。
钱琼挤了挤脸上的表情,避开韩承河的视线,也看向了朝这边走来的东方不败。
此时随东方不败一起走来的,还有金凌。
昨夜在山顶上缠绵一夜。
依依不舍。
直至此时,两人才下山,出现在此地。
东方不败,依旧是一身白色的长衫,背上,是一直跟着他的那张古琴。黑顺的头发,阳光下闪闪生辉,光芒点点。只是那张脸,冷漠万分。
走在他身边的,是金凌。
身着一袭鲜族服饰,身材玲珑有致。根本就看不出是个已怀身孕的女人。精致的五官,却不显柔气,相反那高束起来的头发让整个人倒是显得英气十足。
背上的银色龙头剑柄,王霸之气腾然。
如此金凌,走在东方不败的身边,倒是让两人显得一种淋漓尽致的般配。
只是这两人身上散出来的气息,让人充满了压迫感。
无法分出是来自东方不败身上,抑或是金凌的身上。
但他们所过之处,弓弩兵纷纷让开一条道路。
韩承河看着东方不败来了,微微扬起了唇角,摸着山羊胡子,甚是一副欣赏之色。
而纠綄烈,则是扯了扯嘴角,笑容有几分的阴冷。
对于东方不败,他从来都没有否定过,如不然,他也不会花尽心思的想让千里归来,归为已用。
东方不败和金凌走到了纠綄烈的面前。
金凌看了看纠綄烈,眼神里有几分的敌意。
阴险的老家伙。
“千里,马上就要上战场了,对金凌还是这么的不舍吗?”纠綄烈笑着对东方不败说道,说话之时,目光也在金凌的脸上扫了扫。
出兵,独守空房【03】
“千里,马上就要上战场了,对金凌还是这么的不舍吗?”纠綄烈笑着对东方不败说道,说话之时,目光也在金凌的脸上扫了扫。
对于纠綄烈的话,东方不败不作任何的回答。
而是将目光转向了韩承河:“韩将军,备战情况如何?”
无视了纠綄烈的存在,对纠綄烈的话也充耳不闻,这让纠綄烈的脸色微沉,有些难堪的感觉。
而其他的人也面面相觑。
对于东方不败的作法,实在是有些难以理解。
韩承河更是尴尬的感觉。
他一直都知道,东方不败不喜欢纠綄烈。
而纠綄烈对东方不败另有企图。
光竹林之事就可以看得出来。
现在东方不败更是这么明目张胆的无视纠綄烈,还是让人觉得有些过火了。
不管怎么说,纠綄烈也是鲜族的鲜族王。
“回千里少主,一切都准备好了,只等少主的命令出发。”韩承河心里虽然有一大堆的想法,但还是恭敬的回答了东方不败的话。
此次出战攻燕川,纠綄烈已经下次。
带军首将为东方不败,而他纠綄烈自己为辅将,在后方接应或助攻。
所以一切的战术安排或是人员发配,都由东方不败自己决定。
所有的人,也都必须听东方不败的话。
纠綄烈这一次是把所有的筹码都压在了东方不败的身上,他相信,东方不败不会乱来的。
至少现在,东方不败恨的是整个燕川皇族。
而在鲜族,恨的或许只有他纠綄烈一个人而已。
……
听到韩承河的话,东方不败点了点头,然后偏过头来看着金凌,说道:“我要走了,好好的保重身体,等我回来。”
说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瞬间的柔和了下来,与刚才的那种冷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金凌点了点头,突然想起了什么,赶紧将自己背上的龙纹剑取了下来,递到东方不败的面前。
出兵,独守空房【04】
金凌点了点头,突然想起了什么,赶紧将自己背上的龙纹剑取了下来,递到东方不败的面前。
“上沙场,怎么可以没有剑呢?”
这把剑本身就属于东方不败。
她记得东方不败去年拿着这把剑去北宇轩的皇子府里救她的时候,很帅。
现在上战场了,当然不能少了这把剑。
东方不败接过金凌递过来的龙纹剑,看了看,微笑:“对我来说,有没有剑都一样,你自己留着防身吧,在鲜族,身边所有的人都可能是敌人。”
一句话说得毫不避讳。
在鲜族,身边所有的人都可能是敌人……
纠綄烈眉头微皱。
元老派的人也一脸惆怅之色。
对于东方不败的这句话,他们是更难以理解了。
现在的他们都已经站到了同一阵线上面,东方不败还说出这样的话来,难免会让人心里微有不爽。
只是别人爽不爽,东方不败是从来都不在意。
自己心里明白就行了。
当然,他的这句话最主要的,也是说给纠綄烈听的。
纠綄烈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他早已拿捏清楚。
……
金凌也明白东方不败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昨夜,东方不败已经交代过她很多的事情,她知道该怎么做。
让金凌收回了龙纹剑之后,东方不败便将自己身上的古琴也取了下来,递给金凌。
“帮我看好它。”东方不败说道。
金凌微怔:“琴你也不带吗?”
她知道,这张琴对东方不败的意义非同一般。
一曲琴音,便可血洗齐龙山。
这琴能将东方不败身体里的内力发挥到淋漓尽致。
“不想让血弄脏了我的琴。”东方不败淡笑说道、。
金凌不懂不败为什么不带琴去,但也没有多问什么。
不败这么做,必有他的原因。
“好好的照顾箫竹,我走了。”东方不败说罢,摸到了摸金凌的头,便走到了纠綄烈的身边。
出兵,独守空房【05】
“好好的照顾箫竹,我走了。”东方不败说罢,摸到了摸金凌的头,便走到了纠綄烈的身边。
金凌将东方不败的琴抱在怀里。
退到了一边,静静的看着站在高台上的东方不败。
一身的白衣,与周围的一群盔甲如此的格格不入。
金凌一直都认为,不败应该适合在世外桃园里抚琴养心,那样才是他想要的。
沙场上的腥风血雨,会染脏了他的一身白衫……
……
站到了纠綄烈身边的东方不败,没有了之前对金凌的那种温柔。
回到了那一张冰冷漠然的面孔。
凌厉的目光扫视了一圈眼下的兵马,眸子里赫然涌起了一抹杀气。
今天,他等了很久了。
他要用燕川国的鲜血来奠基被冤而死的东方一族。
一百几十口冤命。
即使东方羽在天之灵怪罪于他,他也无所谓。
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东方一族就这样负罪而亡。
燕川帝如此不仁不义,他又何需在对燕川皇帝手软。
“来人,给千里少主拿盔甲上来。”
纠綄烈对身边的小将沉声说道。
“不必。”纠綄烈的话刚说完,东方不败就直接拒绝了。
盔甲,从来都不适合他。
他不是为夺江山而战。
他只是为报仇而战。
在东方家是什么样子,上战场的他,也就是什么样子。
说罢,东方不败从袖子之中拿出一根白色的布带绑于了额头之上。
一身的雪白,因为一根系在眉头之上的白布,瞬间形成的了一副孝服之样。
眸子里,那个飘雪的季节。
他仿佛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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