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着羊皮的美男:爷,我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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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着羊皮的美男:爷,我罩你- 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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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十四一肚子的恼恨,对着兵卫统领怒吼。

心情低落到了极点,从北宇轩那里之后,整个人都像坠入了一种无力的状态。

突然间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夹在中间的角色一样。

无论他怎么做,都会伤害任何一边的人。

————————————————————

金凌是从梦中惊醒起来。

起身,视线里再次是个陌生的环境,这让她的心里不禁有些慌乱。

记忆还停留在北宇轩的皇府里。

她看到了自己喜欢的人,东方不败。

也看到了那个让人忧伤让人惆怅的酒奴。

大笑声中,天旋地转,耳边轰隆隆的万物坍塌声。

浓尘滚滚,她什么也看不清。

但觉身子被人一掳,整个人在疾速中奔驰。

不知何时沉睡,醒来时就已身在这里。

这是一间看似很古朴的小竹屋,整个房子都是用竹子建成。

溢满了竹香。

是她喜欢与迷恋的味道……

房间里,除了简单的桌椅之外,没有任何的装饰。

却是整洁干净。

这里,又是何地?

房子外,悠悠的箫声传来,金凌怔了怔。

忧伤的箫声,让她很自然的想到了北宇轩皇府里,那屋顶上的一抹白色身影——酒奴!

神秘箫音,酒奴现身【12】

忧伤的箫声,让她很自然的想到了北宇轩皇府里,那屋顶上的一抹白色身影——酒奴!

起身下床,金凌朝屋外走去。

一出了房间,瞬间一股冷气让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

抱起双臂,咬了咬牙,金凌朝箫声传来的方向走去。

只是才走了没有多远,眼前的景象让她一脸的惊愕。

白色……

天与地都是白色,白茫茫的一片雪花,铺天盖地。

天寒地冻。

这里……

那么的熟悉。

脑子里,自己卷缩在大石下,孤独无助的样子再次重现。

心里,一阵阵凉飕飕的感觉瞬间袭遍全身。

这个地方,不曾是她险些丧命的地方吗?

狼口逃生,满身伤痕。

为何自己又再次出现在这里?

一种害怕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

她害怕自己又再是一个人身处这里,面对着漫天飞舞的雪花与冰寒,无依无靠。

只是这种害怕才生出,又被自己给打消了。

听,那忧伤的箫声不是还在吗?

踏雪,金凌继续朝箫声传来的方向走去。

轻风偶尔袭过,刮来一阵阵的寒意。

金凌手脚都冻得通红,嘴里呼出来的气结成一团团的白雾。

脚下,一深一涨的脚印。

……

她终于看到他了,那到了那个忧伤而又落寂的背影。

雪花漫舞,他一身白衣的坐于被雪花覆盖的山石之上,与周围的雪色混为一体。

那一头青丝在寒风中轻扬。

箫声,忧伤惆怅,犹如在寒风中低泣的人,孤独无助,唱尽仓凉。

金凌就站在那里,不靠近,也不走远。

只是站在那里看着那一抹白色的身影,听着他凄清的箫声……

衣衫单薄,却已不觉寒意。

箫声不知道何时已停,白色的身影却依旧坐于大石之上,看着远方的天空,静如石像。

神秘箫音,酒奴现身【13】

箫声不知道何时已停,白色的身影却依旧坐于大石之上,看着远方的天空,静如石像。

而金凌站在那里,不敢近前一步。

这样的背影,孤清落寂,仿若在他的周围,有一层任何人都不能靠近的屏障一般。

金凌第一次见东方不败的时候,也曾有过这样的感觉。

与周身的环境结为一体。

用声来诠释内心的情感。

东方不败的琴声,淡淡的忧伤,满满的惆怅……

而酒奴的箫声,却是浓浓的思念与苍凉……

一个比东方不败更孤独,更清冷的男人……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石头上,酒奴轻声的念着,手中酒壶,一酒消愁只是愁更愁。

听着这说话的声音,金凌知道,酒奴其实只是一个年华男子。

曾经一度以为,他应该是个年迈的老人,那仓桑沙哑的声音,原来只是一种伪装。

而如此风华男子,却一生为思念所困,如此情痴,令人忧叹。

却更令人遐想,那被思念的女子,又身在何处?

天各一方?

又或人鬼殊途?

“你是否会恨我,恨我将你从心爱之人身边带走。”

酒奴高高的坐在巨石之上,壶中的酒,终究解不开的愁。

就连说话的声音里,都是不尽的忧伤。

如此年华,看尽多少世间仓桑。

金凌站在那里,她不知道该如何去回答酒奴的这个问题。

恨与不恨?

当初,酒奴齐龙山将她救出,抛下悬涯,让她受伤,却又要授她武艺。

一个月的时间,在药物的作用下,她武艺激进。

却从此癫狂人生。

嗜血成性,险些杀了自己最心爱的人。

因此,她是否该恨他?

然而他却是从来都没有逼过自己,他事先就已说过。

武艺激进,代价沉重。

是她自己一心求武,她说只想用自己的技艺来保护自己喜欢的人。

神秘箫音,酒奴现身【14】

是她自己一心求武,她说只想用自己的技艺来保护自己喜欢的人。

又或者只是保护自己,不让人爱自己的人担心。

恩此,她是否能恨他?

“自古离别最为伤,我却让一对相爱的人就这样分开,恨我,理所当然。”

酒奴自嘲式的话,略带一抹轻扬。

这样的他,似乎不介意别人去恨他一样。

“一个如此痴情的人,你做的这些,只是为了一个女子而已吧。”

金凌淡笑。

像酒奴这样的一个人,功高不可测。

江湖上却没有关于他的传说。

如是其他的人,想必早已名声号江湖。

由此可见,酒奴淡薄一切的名与利。

淡薄名利,却连一首曲子都会让人泪流满面。

这样的男人,心里是怎样的深情于一人。

所以,她猜想,酒奴当初让不败学武,又或后来让她习武。

这一切,或许都只为他心中的一个“情”字而已。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我不是英雄,我只是想要跟自己心爱的人一起于世,平平淡淡,一生足矣。”

酒奴并不否认金凌的话。

一切的一切,他都只是为了心中的一个“情”字。

多少怨恨,埋于心底,多少惆怅,无人诉之。

借酒消愁数载,却未解一分忧。

“但我不知道,你为何将我丢于悬涯,又让我险些丧生于狼口,我可以感觉得到,那时,你一直都在我的周围。”

金凌现在想想。

无论是儿狼口逃生的那一次,还是在月宵阁的那一次。

酒奴都在她的周围,只是为什么他不愿出现。

难道,他真的不在乎她是否会真的被杀死吗?

金凌的话,酒奴淡然一笑:“绝望中求生存,只有意志强大的人,无论什么时候,危险都是不存在的,如不然,毫无力气的你又怎会徒手杀狼?”

神秘箫音,酒奴现身【15】

金凌的话,酒奴淡然一笑:“绝望中求生存,只有意志强大的人,无论什么时候,危险都是不存在的,如不然,毫无力气的你又怎会徒手杀狼?”

酒奴的话让金凌一怔。

回想那时,自己只是一心的想要求死。

所以正因为如此,酒奴才会将她一掌打下悬涯。

雪地里,孤独无助时的害怕与恐慌让她知道心中依然有所牵挂。

她不想就这样死去,她不想就这样离开东方不败。

所以,狼口中,她的求生欲望居然让她徒手将残暴的狼杀死……

是否从那时开始,酒奴就已经算到了,她是绝对不会死的。

所以,他一直都没有出现。

即使那时的她,伤痕累累,鲜血淋淋……

“那月宵阁又是为何?雪地里,你明明已经出现,为何又要将我送入月宵阁?”

金凌依旧不解自己出现在月宵阁之事。

“红尘纷扰,世间百态,江湖险恶,知人知面不知心。”

酒奴所做的一切,从来都不会白费心思。

他知道金凌在为自已不能控制的嗜血魔性,滥杀无辜而痛苦。

他知道她害怕自己某一天会伤害自己心爱的人而痛苦。

但是那些,都只是一个过渡期而已。

意志可以改变人。

只是因人而议而已。

多年前东方不败武后三年之时,嗜血之性大发,满腹怨恨注于一曲琴音之中,血洗齐龙山。

那时的他,又何尝不是这样,痛苦万分。

不同的是,东方不败从不曾放弃。

竹林之中,轻婉琴音,修心养性,至此淡薄一切……

嗜血之性,并不是不可压。

只是对于金凌来说,她不能像东方不败那样,所以需要一个过程而已。

“你的意思?”对于酒奴的话,金凌还是不解。

似懂非懂的感觉。

“嗜血已为天性,不可灭,但所杀之人,却是可以选择。”酒奴说及于此,嘴角,一抹轻扬的弧度。

神秘箫音,酒奴现身【16】

“嗜血已为天性,不可灭,但所杀之人,却是可以选择。”酒奴说及于此,嘴角,一抹轻扬的弧度。

金凌皱眉,这话……

细想,难不成酒奴只是想让她看清人性的另一面?

例如北宇轩?

北宇轩将她救出月宵阁之时,对她温柔至极,关怀备加。

只是一当知道她武功尽失,就原形毕露,让她险遭伤害。

如此类似之人,是否就是酒奴话中的可杀之人?

“每个人都有很多的选择,我不否认我是想利用你和不败,但这只是一场交易而已,你们得到了你们最初想要的,所以,你们也要付出你们应该要付出的代价。”

从最开始,他教人习武,但都会事先有所交换。

彼此心甘情愿,这对他来说,已经是最大的仁致了。

“如你这么说来,我是可以抵制自己的嗜杀之性不去伤害不败?”金凌惊愕。

“如不能抵制,你早就被不败所杀。”酒奴淡笑。

当初,东方不败跟他学武三年,内力修为已不是一般人能比。

虽有嗜杀之性,但没有像金凌一样,六亲不认。

金凌之所以如此,只是她的学技时间只有一月之久。

如此短暂的时间里,招势可学,但内力必需由药物相辅。

所以也才会出现后期的极大副作用。

嗜杀不止,六亲不认。

如极力暴发之时,不仅可让对方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

但是这时,她也必会让被自己所伤。

就像她上次在十四府里狂性大发对付宫十四时的样子。

宫十四,已经算得上是一等一的高手。

但在那样的情况下也无计可施,如不是他以一竹相救,宫十四必死无疑。

但他救了宫十四的同时,却也同样是在救金凌。

如不然,金凌必毙。

“如是这样,我该如何自控?”金凌迫切的想要知道这个。如能自控,那她就不怕与东方不败相处了,那她也就可以永远的跟在东方不败的身边了。

神秘箫音,酒奴现身【17】

“如是这样,我该如何自控?”金凌迫切的想要知道这个。如能自控,那她就不怕与东方不败相处了,那她也就可以永远的跟在东方不败的身边了。

说到这里,酒奴不说话了,站起了身子,回过头来看着金凌。

只此一回头,金凌捂住了嘴巴,一脸的惊愕之色。

这……

酒奴没有带面具,清逸的五官。

淡然的神情,深邃的眸子如潭子一般深不见底。

眼前的这个人,温文尔雅,绝美入画的脱俗。

与自己最开始想像的那个仓桑老头完全就是天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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