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无双,读心俏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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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无双,读心俏佳人- 第1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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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阿诗回了谢家之后,夏侯砚心境一直很低沉,一连数日,阿诗都不见他,他知道这一次阿诗伤透了心,昔日温暖的寝居,再没有爱妻等候他归来,为他沏上一杯清茶,陪他诗写梅花,谈论家国天下!

夏侯砚在府中漫无目标地走着,没有了阿诗,再美的景色,于他也形同虚设!

忽然,一阵悠扬的琴声飘来,委婉连绵,有如山泉从幽谷中蜿蜒而来,缓缓流淌,花径尽头,一美貌妙龄少女出现在他眼中,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

蓦然见到他出现,立即羞红了脸,款款起身,“银月见过少将军!”

夏侯砚淡淡道:“你是…?”虽然府邸宏大,可是并不记得府中有这样一位女子!

银月看到少将军的绝世风采,脸色更加绯红,还没来得及答话,身后就传来一阵淡淡笑语。

夏侯砚回首看去,娘和一位满头珠翠的夫人缓缓而来,娘眉目含笑,“阿砚,今日娘在府中设宴款待,这位是沈夫人,这位是沈御史家的二小姐,银月小姐,你还没见过吧?”

沈银月低眉含羞,“银月见此处有名琴,一时兴起,胡乱弹奏了一曲,让少将军见笑了!”

夏侯砚轻轻颔首,“沈小姐过谦了!”

夏侯夫人嘴角浮现不易察觉的笑意,“阿砚,今日难得回府,你就一起用膳吧!”

夏侯砚这才发现沈银月的眉眼居然和阿诗有几分相似,怎会不明白娘在打什么主意?只对沈夫人轻轻颔首,“娘,我尚有要事在身,就不奉陪了,告辞!”

夏侯夫人有些尴尬,千挑万选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和唐诗有些类似的闺秀,谁知阿砚毫无此意,断然拒绝!

“阿砚!”夏侯夫人看着沈夫人和沈银月均是神情尴尬,出声呵斥道。

谁知,夏侯砚脚步未停,径直离开,耳边回荡起阿诗温柔的声音,“阿砚,我的心很小,只能容下一个人,我希望你心里也只有我一个人!”

夏侯夫人快步追了上来,“你到底想干什么?”

夏侯砚停下脚步,目光寒冷地看着夏侯夫人,“娘,你别打这个主意了,我不会纳妾的!”

夏侯夫人神色一窒,目光寒冷,“我可是按照你的喜好去选的!”

夏侯砚漠然地看了娘一眼,“再像也不是,我心里只有阿诗一个,容不下别的女人,请娘不要再费心了!”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留下夏侯夫人一个人怔怔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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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是端淑太妃寿辰,居然竟然下起了小雨,唐诗的身孕尚不足三月,身形依然窈窕倩美,若不是知情的人,根本看不出来她有了身孕!

调皮的毛毛细雨,开始霏霏地飘洒,经过春雨的洗礼,空气清新水润,树叶青翠欲滴,春花怒放宜人,小草生机勃勃。

夏侯砚一身墨蓝色锦袍出现在唐诗寝居,器宇轩昂,颀长秀雅,看见唐诗的时候,墨玉眼眸散发浓浓暖意,优美的唇际勾出半月形的弧度,温柔如水。

第一百章 参加宫宴

两人已经有半月未见,曾经的如胶似漆,耳鬓厮磨,都仿佛已经远去,短短数日,却仿佛隔了几个春秋,如今见面,双方都有些陌生!

唐诗身着淡粉色宫裙,面若芙蓉,天姿国色,在离他三丈远的地方停下脚步,静静看他,夏侯砚快步上前,声音透着难掩的激动,“阿诗!”

唐诗一怔,他好听的嗓音怎会如此嘶哑?不等她多想,已经被他轻轻拥在怀中,声音低喃,“你终于肯见我了,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唐诗的一句“我也很想你”到了嘴边却立即咽了回去,靖江王的话忽然鬼使神差地回荡在耳边,“世事无常,流年似水,谁知道阿砚又能独行多久呢?”

她明白,自己此次离开夏侯府,夏侯夫人必定会想办法给他纳妾,他正值盛年,如今已经成婚,自己有孕在身又不能服侍他,而且现在直接回了谢家,必定会惹恼夏侯夫人,夏侯夫人身为母亲,岂能不为自己儿子考虑?

如今的唐诗才发现自己真的是太天真了,以为两个人相爱,两个人全心信任,不论面临多少艰难险阻,都可以一直坚定不移地走下去,如今才知道低估了来自他娘的阻力,曾经那般坚定的心意此刻忽然开始动摇,她会不会陪着他走下去只在他的一念之间。

她也很想知道夏侯夫人要给他纳妾,他是坦然接受还是断然拒绝?谁能相信一个人的情意会亘古不变?

这件事是她不能左右的,她在等他如何抉择,他的决定同时也决定了她未来的路,这一刻,只想静静等待,静待他的决定,是纳妾缓和和夏侯夫人之间的关系,还是…?

唐诗靠在他温暖的怀抱中,一言不发,雅霜等人一直盼着少将军和小姐和好,现在见小姐不再拒绝少将军,个个心中都在窃喜,识趣的没有上前打扰两人!

夏侯砚紧紧地拥着唐诗,不知道什么时候,雨已经停了,直到有侍卫上前,“少将军,该启程了!”

他淡淡道:“知道了!”忽然将唐诗抱起,众下人都在,唐诗脸色立即通红,羞恼道:“放我下来!”

他却笑道:“地上湿滑,你裙摆曳地,难道想一身污泥去往宫中?最重要的是,好久没抱你了,不知道你身子养好了没有,是否又沉了些?”

四处传来低低的压抑笑声传来,唐诗愈加羞窘,他看在眼里,脸上浮现捉狭笑意,“我们是夫妻,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唐诗只得将头深深埋于他怀中,不让别人看到自己羞红的脸颊,如果,如果他愿意纳妾的话,这一次,就会成为两人最后的温柔!

他小心翼翼地将唐诗抱到府外的马车上,轻轻握住了她冰凉的指尖,一瞬间暖流从唐诗指尖蔓延至心头,好似一汪泉水,柔柔的,暖暖的!

在只有两人的空间里,他眼中柔软下来,亲吻唐诗的朱唇,想说什么,却被唐诗抬手制止,只道:“今夜我之所以会来,是因为我是郡主,而不是你的妻子!”

一瞬间,车内空气凝结,他深深凝视唐诗,最终无言!

一路辗转,终于到达宫门,他扶着唐诗下了马车,宫门口早已有内侍公公在此等候,见到夏侯砚到来,高声道:“夏侯少将军,少夫人到!”

唐诗远远看去,贵妇小姐,无一不打扮得花枝招展,丝竹声阵阵,喜乐连绵,处处金碧辉煌,彩灯蜿蜒!

一身华贵锦袍,长身玉立的靖江王看到夏侯砚和唐诗两人,迎上前来,“阿砚,你总算是来了!”

他复杂眸光飘过夏侯砚,落到唐诗身上,唐诗知道他想说什么,只是回视一笑,疏离道:“王爷有礼!”

三人之间,气氛有些微妙,幸好周围的热闹喧嚣并没有让三人在这里停留很久!

端淑太妃在先皇的妃子中地位仅次于太后,也是德高望重的太妃,这宫宴的隆重程度远超出唐诗的想象,怪不得数月之前,离端淑太妃的寿宴还有好几个月,京中就已经有了如火如荼的气氛!

唐诗居然看见还有不同于大夏服饰的异域人士,手持贺礼,面带笑容,前呼后拥!

美轮美奂的大殿上,夏侯元帅,夏侯夫人,还有夏侯倩然早已落座,看到夏侯砚带着唐诗过来,夏侯元帅对唐诗颔首含笑,夏侯倩然朝唐诗晕开一抹笑意,只有夏侯夫人神色有些不自然,见了唐诗,只侧过头去,当做没看到!

唐诗也不在意,事情闹成这样,相见不如不见!

夏侯砚将几人神色收入眼中,握住唐诗的手,柔声道:“跟我过来!”

夏侯夫人看儿子现在根本无视自己,再想起那日他拒绝沈小姐之时的冷漠,和现在对待唐诗的温柔,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在她看来,沈银月比唐诗强多了,出身世家,知书达理,花容月貌,现在做他的妾室,人家也毫无怨言,阿砚却让她这个做娘的差点当场下不了台。

别说阿砚这样的高门公子,就是寻常人家的公子,不论是娶正妻之前还是之后,都会主动纳妾,哪像阿砚?

夏侯倩然觉察到娘的不悦,低声劝道:“娘,现在嫂嫂好不容易回来了,这件事就当过去了,不要再提了!”

夏侯夫人瞪了倩然一眼,“你懂什么?”只要唐诗把孩子打掉,一切她就既往不咎,谁知道,唐诗脾气还不小,一怒之下,回了娘家,完全无视她这个婆婆!

夏侯倩然面对娘的怒色,只得不说话,夏侯元帅忽出声道:“好了,年轻人的事,你就不要管了!”

夏侯夫人看着丈夫冷然的脸,呼吸一窒,真是腹背受敌,脸色愈加难看,可今日是妹妹寿辰,她再不高兴,也不能表现得太过恼怒!

唐诗在夏侯砚身边坐下,端淑太妃寿辰,朝中二品以上的大员都来了,她是夏侯府的家眷,才能荣登这个坐席,以前不论什么宴会,她都是末等座的!

和以前一样,太后娘娘,太妃娘娘,皇上,皇后娘娘依次到来,唐诗看向上座,皇上身边还有庄姐姐,郦沉鱼,宣贵妃等人!

远处的秦庄对唐诗微微一笑,唐诗回视一笑,很快,宴会开始,舞姬翩翩起舞,丝竹声声不断,朝臣送给端淑太妃的贺礼令人目不暇给。

唐诗看见外国贵宾的位置上,坐着一位很出众的青年,一袭雪青色长衫,面容俊美无铸,左耳上挂了个精致的金镶玉铃铛,显得尤为引人注目!

见唐诗的目光盯着他身上,夏侯砚低声道:“这位是乾国的使节,来给太妃姨娘贺寿的!”

唐诗应了一声,移开了视线,忽然瞥见皇上身边有一位妃子有些眼熟,好似在哪里见过,正好她的目光也飘过唐诗,视线相碰间,唐诗蓦然明白,这位不就是和康亲王爷*的那位吗?

唐诗握着杯盏的手紧了一下,忽觉一道目光落到了自己身上,唐诗不用看就知道是谁的,必定是康亲王爷警告的视线,唐诗微微一笑,他在怕什么?难道以为自己会傻到说出去吗?

觥筹交错中,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夏侯少夫人,本公主敬你一杯!”唐诗一听就皱眉,长宁公主和她似乎是天生的敌人!

抬起看去,长宁公主已经款款而来,立即有宫女上前斟好了酒,不等唐诗推辞,长宁公主就将酒送到了唐诗面前,一脸的热忱,“本公主先干为敬,少夫人请!”

唐诗还没说话,夏侯砚就已经起身,接过唐诗面前的酒,一饮而尽,“我夫人不会饮酒,我来代劳!”

长宁公主听到夏侯砚“拙荆”的时候只觉异常刺耳,嗤笑一声,暗含不悦,“本公主只是敬尊夫人一杯,尊夫人却不喝,是没有把本公主放在眼里吗?”

夏侯砚冷冷看着长宁公主,淡淡道:“我夫人有孕在身,不宜饮酒,公主的美意我心领了,你可以走了!”

长宁公主立即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原来是这样,真是恭喜少夫人了,本公主不知者无罪,来人,换上一杯甜酒,本公主和少夫人共饮一杯,这总行了吧?”

她早就知道唐诗怀孕了,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气得七窍生烟,心如刀割,夏侯砚对自己冷如路人,可是对唐诗,却有那样的温柔,她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装作不知道,怀孕不能饮酒她还是知道的,就算到时候有什么事,她一句不知者无罪,谁能把她怎么样?一定要以公主之尊逼她喝下这杯酒,方解心头之恨,谁知又被夏侯砚搅局了!

夏侯砚看着长宁不怀好意的脸,声音忽然染上淡淡警告,“我夫人不饮酒,什么酒都不饮,公主想要饮酒,这里到处都是人可以陪,不用在此无理取闹!”

这边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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