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板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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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板挡不住- 第18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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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他在叹着气:“这么简单的解答我怎么就想不到呢?”

“英文的SPF认识吗?那是防晒指数,sunbiock是防晒用,skincare是护肤的意思。”李玉如地给他一个媚眼:“要不要我这个黄脸婆和你一起去拿?”

“算了吧,还是我再跑一趟吧。”王大为转身离开:“我可不敢劳驾李总,我们不还指望着人家赏我们一口饭吃吗?”

“姐姐,看见没有,我哥真的很喜欢你呢。”杨婷婷和李玉如把软垫拖到遮阳伞的阴凉下面:“干什么都心疼你。凤柔姐每天辛辛苦苦的给他洗衣做饭,照料家务,把他服侍的好好的,完全是个免费的家庭护工,他却只有一句‘你辛苦了’,凤柔姐就像个傻子似的偷偷傻笑,姐说她不可怜吗?”

“谁叫你凤柔姐有一个莫名其妙的上海部队的军人未婚夫呢。”两个女子都笑了起来:“这就叫聪明反被聪明误,谁叫她作茧自缚呢?”

“我就不明白,姐姐既然和我哥本来就是一对神仙伴侣,为什么要把自己的男人和别人分享呢?”杨婷婷嘴里嚼着口香糖:“别看哥五大三粗的,在一些地方,他还是挺会心疼人的,姐不用怕对付不了他。”

“谢谢妹妹的关心。还记得你爸爸的话吗?云林法师曾经说过,你哥会有七个女人,我仅仅只是其中之一。”李玉如望着天上的流云,在轻轻的叹息着:“可我偏偏爱上了你哥,一开始就不可救药的爱上他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你别对你哥说,我后来不是一直在给你哥物色别的女人吗?那样的话,至少别的女人会与我关系融洽,也会乐意和我做姐妹,不至于为了你哥争风吃醋,大家都会相安无事。”

“姐。”杨婷婷瞪大了眼睛,佩服极了:“你真是我哥最信任的女人,怪不得我哥对你另眼看待呢。”

“我给你说的话可别对你哥说。”她在小口小口的喝着椰汁:“他又会骂我心思太多,处心积虑,给他制造麻烦。”

“我哥说这就是姐姐的妖气。”杨婷婷在笑着说道:“我哥说你骂他是土匪,其实他是孙悟空,专门来捉你这个妖精,我问他捉住干什么,他就给我屁股一巴掌,说会把你关在家里为他服务。”

“我真的喜欢听到这样的话。”她有些笑脸盈盈:“你哥从不对我说这些,即使两人世界,他也决不对我说亲热话。”

“姐姐就知足吧,我哥一见你就笑,谁都看得出他喜欢你。”杨婷婷望着不远处摇曳的树顶:“不像我被他监视的死死的,看管的像犯人似的,一点自由也没有。”

“你就知足吧。”她被逗得笑了起来:“你哥最疼你这个妹妹,走到哪里都记得给你带礼物,上次我们到兰州,连宾馆大门也没出,他一直在忙,直到临走的时候才想起来,才手忙脚乱的在我包里抓了SK—Ⅱ的美白面膜。”

“怪不得我问他价格,他支支吾吾说了九十元呢。”杨婷婷恍然大悟:“我上网查了一下,每盒得六百多元呢,我当时就知道他是说谎话,可是胖哥来把他叫走了,不然的话,我一定要追查到底。”

“我现在告诉你一个秘密,这件事你得发誓不会对任何人说,包括你哥哥。”李玉如显得很慎重:“我只能给我妹妹一个人说,如果你哥知道我把秘密泄露给了你,我就必死无疑,最少,你哥会毫不留情地把我赶走的。”

“我发誓。”杨婷婷也变得一本正经了,她举起手,心里还是有些后怕:“我知道姐姐是我哥的保险柜,知道我哥所有的秘密,所以我哥说过,能使他举手投降的就是我们两姐妹,不知姐姐说的那个秘密重要吗?”

“完全可以关系到你哥的生死存亡,你说重要吗?”李玉如望了空无一人的楼梯口一眼:“听好了,我只说一遍,你哥给你准备了一笔钱,就藏在我这里,任何人也不知道,只有我和你哥知道,现在得加上你。”

“我哥就是这样的人,有点钱就东躲西藏的,完全是个守财奴,去年和他到澳洲去,干妈给了我两千美元,他在下飞机时就给搜走了;上次和凤柔姐到杭州去,心怡姐给了我六百元零花钱,还没放进钱包里就被他抢走了,还骂心怡姐是放纵我。”杨婷婷叹了一口气:“他总是念叨着要给我准备一笔钱当嫁妆,我想总有几万吧?”

“妹妹,那可不是个小数字。”她的声音便成了耳语:“在你说的后面至少可以加上好几个零呢。”

“天哪。”杨婷婷瞪着眼,张着嘴,呆呆的楞住了:“哥竟有这么多的钱,那他干嘛还要在别人面前喊穷,干吗还要一毛不拔?”

“我只能说,那是假象,他有他的用意的。”李玉如轻声在说:“他把那么一大笔钱交给我,只是说钱是给我们两姐妹的,以后就再也没有问过此事了,我给了他一张信用卡,他却根本没用过,我骂他,说我的就是他的,他只是笑笑,说了一句刘欢唱的《水浒》的歌词,‘你有我有全都有’,却不回答我,我就知道他的心真正的全在我们两姐妹身上,我们才是他真正的最爱。”

“姐姐。”杨婷婷半晌才说出话来:“我知道了。”

“你是我妹妹,也是他妹妹,一定不能对任何人说起这件事,一辈子也不能说,要用钱就对我说,我也会给你一张信用卡。”李玉如在提醒她:“记住,别人知道了,你哥必死无疑;你哥知道了,你姐必死无疑。”

“我记住了。”杨婷婷很感动:“哥哥和姐姐都是我最亲的人。”

“所以你应该知道你哥对你的好。”她在笑着说:“别看你哥老是打你,自从他开始打我,我就知道他开始爱我了。人家不是常说,‘打是亲,骂是爱,又亲又爱用脚踹’吗?你才是你哥的心肝宝贝呢。”

182

 182.21天前某市燕莎大酒店

燕莎大酒店的二楼的小包间,硕大的圆桌上摆了八九个各式各样的大盘小碟,该店的特色招牌菜和时令菜全在桌上散发出浓郁的香味,还有一个热气腾腾的鱼头火锅,只有王大为和钱凤柔两个人,未免显得奢华了一些。地点是钱凤柔挑的,菜肴也是她点的,王大为和一帮朋友结伴到夷陵区的分乡去玩,已经走到了晓溪塔,她的电话就随之来了,说是中午请他吃饭,他马上就拒绝了:“你这不是难为我吗?我现在不在某市。”“今天早上我上班的时候,你还在家里睡觉呢。”她根本不相信:“如果流氓不来,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他没有办法只好在大家的哄笑声中下了老贺的出租车,从晓溪塔乘101路车返回中心城区,他没有办法,谁叫人家如今是杨婷婷的好姐姐,又是家里的厨娘,色香味俱全,还不用付薪水,天下哪里有这样的好事。

他找到燕莎大酒店的那个包间的时候,钱凤柔一个人饶有兴趣的在吃着东西,一双木筷、一双玉手、一副清秀而又古典的脸蛋、长发飘飘、没穿警服,看得见外套里面的天蓝色衣领,她吃的无忧无虑,就像算准他一定会出现时的,脸上依然冷漠的毫无表情,只是看见他闯进来的时候,好看的嘴唇动了一下。

“钱警官,我可是从晓溪塔赶回来的,如果我今天去武汉了呢,难道我还会飞回来不成?”他抓起筷子就开吃:“拜托,以后是不是可以先问问人家的日程表?”

“除了今天,你就是跑到澳洲去也没人关心。”她的声音很冷:“我凭什么要问流氓的行踪?你和你的那些女人幽会也会对我报告吗?”

“别这么冷冰冰的,好吗?”他喃喃的说道:“我这不是召之即来了吗?”

“请多关照。”她的纤细的小手在光可鉴人的玻璃桌面上推过来一个白色信封:“这样的言语是不是感到舒心一些呢?”

“柔柔。”他有些疑惑:“这是什么?”

她没有回答。

“是不是写给我的信?”他在猜测:“如果是说什么分手之类的活,或者是什么骂人和挖苦人的话,我就不想看了,那还不如让你直接说出来更好;如果是向我表示那种深情而又含蓄的感情,你还是说出来为好,我喜欢听你亲口说。”

“你这个流氓想的真好。”她冷冷一笑:“我绞尽脑汁也只是想起你至今只是给我写过一些类似备忘录似的小纸条,就是写信也总得你先写给我看看,我再考虑是否有必要就你信中的问题给你回信。”

“那我就放心了,至少在吃这顿饭的时候,我是安全的。”他打开了信封,里面是六张崭新的百元大钞:“把钱给我干什么?”

“婷妹不是把你吹的很厉害吗?玉如姐不是说你聪明过人吗?连心怡姐也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吗?”她在吃着美味佳肴:“那就让你猜猜,给你三个机会。”

“本人现在是无业游民,身无分文,囊中羞涩,就引起了冰美人的怜悯之心。”他在胡乱猜测:“知道男人总也有些应酬,知道男人也挺讲面子,就想悄悄的资助我。”

“你不是还有工资吗?你不是还有大商人大哥资助吗?”钱凤柔在回答:“你是知道的,我还得和奶奶靠我的工资生活呢,我是有心无力。回答错误”

“上个周末你和婷妹在均瑶广场不是看过一条法国的古孜长裙吗?虽然喜欢却最终因为价钱太贵而放弃了吗?”他接着再猜:“会不会恋恋不舍,又回心转意了,想买下来还让我借花献佛呢?好让我在婷妹面前挺有面子的呢?不过我有一个条件,穿上以后我得是第一个观赏者。”

“我看你就别自作多情了,第二次回答错误。”她细细的吃着鲜嫩的长江鲇鱼:“多亏我今天心情好,不会骂你这个流氓,不过,你现在只有一次机会了。”

王大为喝了一口稻花香,抬起眼睛望着隔桌而坐的钱凤柔,这个凤眼、柳眉、桃腮、樱唇、粉面、凸胸、削肩、美腿、翘臀的古典仕女般的美人今天稀罕的化了些淡淡的淡妆,黛眉更深、桃腮更红、樱唇更艳,还有些掩饰不住的羞怯在漂亮的眼睛里闪现,更有些柔柔的情感透过那张冷漠的脸蛋传递出来。

“怎么了?哑口无言了?”她翘着好看的兰花指用木筷在夹着沸腾的鱼头火锅里面的豆腐:“会不会是江郎才尽了?要不要低头服输?”

“风高浪快,万里骑蟾背。曾识妲娥真体态,素面原无粉黛。”王大为念的是刘克庄的《清平乐》:“身游银阙珠宫,俯看积气濛濛。醉里偶摇桂树,人间道是凉风。”

“别夸我。”她脸上有了些红晕:“请回答正题。”

“祝福加祝福是很多的祝福,祝福减祝福是祝福的起点,祝福乘祝福是无限个祝福,祝福除祝福是唯一的祝福。”王大为口里念念有词,笑嘻嘻的隔着餐桌向钱凤柔伸出手:“祝你生日快乐!”

“这不可能!”她从座位上跳了起来:“流氓,你怎么知道的?”

“你可是一个勤俭的女人,为什么要与婷妹去试那条价格昂贵的裙子呢?你是一个素面朝天的女子,为什么今天浓妆出现呢?为什么会大方的把钱塞给我,还有那句‘我今天心情好’又说明了什么?”他还是实话实说:“其实婷妹早就把你的生辰八字讲给我听了,而且碰巧我的记忆还比较好,从晓溪塔回来,一坐在这张桌旁,看见你那盈盈的笑脸就明白了,你才不会无事把我叫回来的。”

“流氓,你太有才了。”她在感叹:“怪不得男人都是你的朋友,女人都是你的俘虏呢。”

“我只是一事不明。”他在狼吞虎咽的吃着美味佳肴:“为什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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