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这太珍贵了。”刘心怡瞪大了眼睛：“太漂亮了，我不敢接受。”
“都是自家姐妹，有什么不敢接受的？”钱凤柔把水晶项链给她戴上，满意的端详着：“到底是神仙妹妹，戴什么都好看。光可鉴人、美轮美奂，绿玉衬雪肤，有时候不得不佩服流氓还是挺有欣赏水平的，而在勾引女孩子方面也有些独具慧眼，一个比一个漂亮。”
“两位妹妹，我知道这串项链价值不菲。”她有些吞吞吐吐的在问：“大为知道吗？”
“我们两个穷光蛋哪里来的钱？本来就是我哥给心怡姐买的。”杨婷婷在一边咯咯的笑着：“不过，是我们在知道真相，把我哥暴打了一顿以后，还觉得不解气，就由我提议，凤柔姐押着我哥在某市的均瑶广场买的。我哥可不情愿，一直愁眉苦脸的，说是他快要倾家荡产了，凤柔姐骂他是活该。”
“三月雨。”钱凤柔在要求着：“我们可是为了你把流氓狠狠地宰了一刀，为了表示感谢，是不是该念首词给我们听听？”
“家在钱塘江上住，花纹落花开，不管年华度。燕子又将春色去，纱窗一阵黄昏雨。”刘心怡念的是司马×的那首《黄金缕》：“斜插犀梳云半吐，檀板清歌，唱彻《黄金缕》。望断云行无去处，梦回明月生春浦。”
“天哪，这才叫美不胜收呢。”钱凤柔有些被词中的情景所陶醉：“文笔清丽、感情细腻、宛如一帘幽梦。再来一首。”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这回，刘心怡背的是李之仪的《卜算子》：“此水几时休？此恨几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这首倒是耳熟能详，我也听得懂的。”杨婷婷拍着手说：“心怡姐，这首词可是对我哥念的吧？发誓也不用找见证人吧？”
“你没发现三月雨这副含情脉脉的样子，肯定是有些喉急了吧？”钱凤柔把王大为向她推去：“一个臭流氓有什么稀罕的？”
“谢谢你。”刘心怡亭亭玉立的站在王大为面前，挺起高耸的圆润的胸部，让他去看那晶莹的水晶项链，和那块顺服的贴在乳沟上的绿玉：“太好了，我真的没有想过你会给我买东西，真的有些受宠若惊了。”
美能达的相机的闪光灯在接连闪动，杨婷婷一口气给他们两人拍了好几张合影。光线不错、画面柔和、层次感强、表情自然、背景清晰、色彩细腻。照片上刘心怡的丰满圆润的乳峰呼之欲出，王大为望着她胸前的那串水晶项链，爱慕之意在眼里浮现。刘心怡很喜欢这些照片，从中挑了一张最好的，放大了挂在卧室的床头，一盏小灯映照着，显得喜庆、温馨和和谐。后来，她还对他说过当时的感触：“其实你一低下头，我就看出你想干什么。”王大为当时在床头躺着抽烟，很欣赏的看见她穿着睡袍走到床前：“那是自然的，你可以看出我在想什么嘛。”“二郎，你看的是这块绿玉。”她有些羞怯：“心里却想的是别的。”他用眼睛望着她：“那你说说，我当时想的是什么？”“亲爱的，上来吧。”她把他拉倒在床上了，解开了睡袍的系带，出现了那么美妙，倾国倾城的玉体：“你现在想的和当时一模一样。”
这条一公里长的白堤两侧垂柳碧桃，和熙的春光里，柳枝泛绿，桃花如火，远远望去犹如一条彩色的锦带。春风拂面，湖上游船点点，堤上游人如织，三个女孩子站在名扬海外的断桥上摆着姿势让王大为给她们拍照，口里还不约而同的哼唱着那首著名的《千年等一回》，从取景框望出去，蓝天白云，西湖美景，春光明媚，加上三个眉开眼笑的女子，也是一道不可多得的风景线。
他们走过锦带桥，穿过垂柳和桃花，看见了飞檐斗拱的御书楼，满心欢喜的刘心怡带着两个兴高采烈的妹妹，直奔楼千山面临水的平台而去，那可是西湖胜景之一的平湖秋月，王大为很喜欢“万顷湖平长似镜，四时月好最宜秋”的意境。
“你等等。”王大为拉住了正想一并跑走的钱凤柔的手腕：“我有话对你说。”
“流氓，你放手。”她有些慌乱的低声骂着：“这可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这可是大众广庭、众目睽睽，我可不是你的神仙妹妹，想搂就搂，想亲就亲，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可是已经名花有主的人，我可是有自己的未婚夫的。”
“我正是要对你说这个事情。”他真心实意的解释着：“我们要在杭州呆两天，今晚你到上海去吧。好不容易过来一趟，见见面也不容易，你去看看那位保家卫国的未婚夫吧，我们在这里等你。”
板着脸，努着嘴，有些生气的钱凤柔明显准备不足，一下子就愣住了，有些惊慌，有些不知所措。王大为又重复了一遍，她却咯咯的笑了起来，笑得十分开心，甚至有些前仰后合，不可抑制，居然连眼泪也笑了出来，不得不扶住了他。
“这有什么好笑的？”他有些迷惑不解：“这里可是宁沪杭，中国最发达的地区，交通方便极了，火车、汽车、飞机，日夜都有，给那个小军官打个电话，让他到车站来接你，几个小时後有情人就可以重逢了。”
“你不觉得你在某些问题上笨的出奇吗？怪不得婷妹要说你是个傻瓜呢。我和心上人的事不要流氓操心，再说我一个人出门也有些害怕。”她慢慢的停住了笑声，扬起了细长的眼睫毛：“你能老实告诉我，你就心甘情愿把我让给那个人吗？”
“不愿意，但我看得出来你是真心喜欢他，对于一个心驰神往的古典仕女，首先要祝福你幸福，除非你给我一个明显的肯定，我不会越雷池半步。”他还是有些心猿意马：“我让婷妹跟你一起去，路上也有个说话的人。”
“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狼子野心暴露出来了吧？”钱凤柔冷冷的在笑：“花言巧语把我和婷妹骗走，好让你和三月雨成双成对、如胶似漆的纵情做爱，比翼双飞。想得美，我可是警察，有权制止色情犯罪。”
“这可是好心被当作驴肝肺，真是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他叹着气在摇头：“要不，我送你到上海去，我对你的那位未婚夫也很感兴趣，总得让我们看看庐山真面目，总得让我看看那个与我酷似孪生兄弟的小伙子吧？”
“你就伸长脖子慢慢的等吧，我是到杭州来玩的，以后有的是时间在一起，况且我这一辈子只爱过他一个男人，我们的爱情坚如磐石，不是你这样的人所能理解的。懂得‘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吗？”她脸上有了些嘲弄的神情：“告诉你，我哪里也不去，就呆在杭州，你别想把我骗走。”
她摇曳着腰肢跑向不远处的刘心怡和杨婷婷，三个女子都在为妩媚多姿的一湖碧水而深深陶醉，更为远远地横卧在碧波之上的白堤上的新柳如烟而赞叹不已。拍照是肯定的，刘心怡开始变得大方起来，依偎在他伟岸的身躯旁边，仰起头，含情脉脉的用芬芳的香唇去亲吻他那棱角分明的嘴唇。
“凤柔姐。”杨婷婷看得眼热，把钱凤柔拉了过来：“好山好水，你也和我哥照一张吧，机会难得。”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她大方的站到王大为的身边：“一个房里睡觉，一个锅里吃饭，还有什么不行的吗？”
王大为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搂着我哥的脖子，脚尖得有些踮着，还得有些笑意。”杨婷婷在指挥着她：“心里想着他就是你日思夜想的心上人，轻轻的给我哥一个甜甜的吻。”
“别听小魔女蛊惑。”王大为有些急了：“她那是唯恐天下不乱，胡说八道。”
“流氓，我偏偏就要听她的。”钱凤柔不仅伸出柔软的胳膊搂住了他，还果真用樱桃小嘴在他的脸上轻轻的碰了一下，那股熟悉的淡淡的体香令他陶醉。她的声音低的如同耳语：“听好了，我是做给心怡姐看的。”
187
187．5月1日00：17某市珍珠路
王大为放在桑塔纳3000驾驶前台上的手机响了。
那是王菲的《但愿人长久》，一个声音在手机里唱着“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他知道是谁，但他有些气恼，便让歌声在车内回旋，让桑塔纳3000从气象台小区滑到珍珠路上。已经夜深人静了，不知不觉已是子夜时分，街灯柔和的映照着空荡荡的街道，他还是踩了一脚刹车，让过了一对牵着手在街上悠哉悠哉的溜着旱冰的情侣，再让过一辆呼啸而过的大功率摩托。
“流氓。”钱凤柔的声音在手机里显得很柔和：“对不起。”
“是你叫我滚的。”他还是有些不依不饶：“有些玩笑开得太过火就不叫玩笑了。明明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却偏偏编出一个未婚夫来吓人，我差点没气死，想想今天运气不错，就原谅你了；谁知两口子第一次做爱，旁边居然藏着一个拿摄像机的人在拍床上戏，那叫什么，知道吗，钱警官？”
“我不骗你，只要你一碰我就晕晕悠悠了，早就把婷妹忘到脑后去了，我原本是想提醒你的，可是你一上来就脱人家的衣服，你的手一碰到我的…小咪咪…还有…小妹妹…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要知道这可是开天辟地第一次。”她的声音有些委屈：“亲亲大哥哥，自从下午看到那个…大家伙以后，我就像哈利&；#8226；波特似的着了魔，我不骗你，我真的好喜欢大家伙，真的盼望着和大家伙亲密接触呢。”
“这点我相信。”他脸上有了些笑容：“要不然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美人会那么乐意的把那个东西含在嘴里，吃得津津有味，甚至超过了对奶油话梅的爱好。”
“不准你笑话我。”她在电话里撒娇：“臭流氓，喜欢又怎么样？气死你。实话对你说，我很喜欢你今天的表现的，以后你也要对我这样。”
“柔柔，巧妹来了，你和婷妹去把她接到你家来一起睡，她会记得你的好。”他在嘱咐着：“明天，不对，应该是今天，你得找时间劝婷妹明天带着韩叔和巧妹去车溪风景区玩玩，我知道那里有一个盛大的篝火晚会。”
“我听懂了，这样，我们明天晚上就能在一起了，是吗？”钱凤柔在电话里有些兴奋：“为什么不是今天呢？我都等不及了。”
“今天你和我都会忙的脚不沾地，再说我已经答应玉如了。”王大为如实的告诉她：“你知道明天我们会在哪里吗？这是个秘密，只能告诉你一个人，不能告诉任何人，是三峡人家。我真的相信真的有神灵保佑了，我记得你曾经说过，希望把你的第一次在三峡人家献给你最爱的人，结果真的被你言中了。”
“谢谢，其实我一直相信我终究会美梦成真的。”她的声音很低：“告诉我，你刚才是不是准备和我在一起的？”
“你说呢？我的古典仕女。”他在驱车前进：“可惜小魔女把一切都搞砸了。”
“东风荡飏轻云缕，时送萧萧雨。水边台榭燕新归，一口香泥、湿带落花飞。”钱凤柔念的是陈亮的《虞美人》：“海棠糁径铺香绣，依旧成春瘦。黄昏庭院柳啼鸦，记得那人、和月折梨花。”
“冰美人，你现在干嘛又在洗澡？”他从电话里听见了水流的声音：“你的老习惯，不是上床以前必须先洗澡吗？”
“原来你这个流氓把我了如指掌，我的所有的习惯你原来都知道。”她吞吞吐吐的在说：“亲亲大哥哥，我想给你打电话，又不想让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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