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世你别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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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世你别猜-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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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蒲鲜帖哥回至城内携吴方士径直去往张政事家安抚,愕然发现,偌大庭院空无一物,仿佛从未有人居住。
  “怎么会这样?”他揪住路过一人,“张政事家里出了何事?”
  “张政事?王,咱的政事不是姓胡吗?”
  “什么!”蒲鲜帖哥惊讶之余突又觉哪里不对,“你叫我什么?”
  “王!”路人慌忙跪下,“恕小民一时忘记,立国之时您便发诏说:兹定万奴为王位封号,在位者均以此称呼,载入国书。小的该死,万奴王饶命!”说罢竟磕起头来。
  “我是,万奴王?那我爹呢?”蒲鲜帖哥抓起地上匍匐的人。
  “这,小民不知,坊间从未听闻过关于您家人的传说。”
  “怎、怎么会!”蒲鲜帖哥推开面前颤抖身体,看向吴方士。
  “王子,看来我们在龙纹殿中的变故修改了殿外的状态,留在那里的两人,在这里被替代,使一切似乎合情合理。”
  “替代?那,沁花呢?他会不会从我的记忆里抹去?”蒲鲜帖哥探手入怀握紧凤钗。
  “以当前来说,似乎更改并未对你我造成影响,亦或者,你我身上有规避这些的物件。”吴方士掏出袖中那本《异兽志》。
  “哪个是你所说物件?”蒲鲜帖哥急问。
  “辟邪者金穗……导向者石坠……起灵者言少……纵观者神位……”吴方士读完猛然一颤,册子险些掉到地上。
  “什么意思?我手持金穗便可辟邪?那后三句何解?”
  “王子,当务之急先回王宫,我再详加解译。”吴方士的脸色与他故作镇定的语气反差极大。
  

第二十九章
更新时间2012…10…8 23:06:38  字数:3344

 “你是说,这书写了前后不搭的四句话?”蒲鲜帖哥于桌案旁踱步,话语中充满疑惑。“按其字面的解释,能辟邪的是金色穗子,能做向导指引的是石头方坠,把灵柩从家里抬到墓地的人话语不多,局外旁观的人才是真正的要归位的神。”
  “局外旁观才是要归位的神?这么说主神是另有其人而不是我?”蒲鲜帖哥停下脚步。
  “非也,王子,臣下认为书中所示涵义,需跳出当世情结,冷眼旁观,放下急躁,随境举步,机缘巧合获得长生不老之物。”
  “如此解释?方士,刚才看你脸色不对,恐怕不是这般简单吧?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莫不是书中写了什么不祥事物?”蒲鲜帖哥站到吴方士面前。
  “王子,顺应天意,才可心想事成,时机未到,臣下不能妄言。”
  “也罢,如今沁花,父王,张政事均已不在身边,你便是我唯一信任的人,方士,我蒲鲜帖哥今日立誓,你我从此平起平坐,不分王臣!”
  “王子,莫要折煞臣下,臣担当不起!”吴方士忙俯身跪下,“王子,臣会尽全力助您,但当放下时且放下,一切因果全看您的心念。”
  “我的心念……”蒲鲜帖哥望望窗外明月,“只想终身守在父王和沁花身边,不再遭受任何外物打扰。”
  ***
  为求书中长生不老之物,蒲鲜帖哥四处征战,几年间,疆土不断扩大。
  鼎盛时期南起高丽古长城,北至黑龙江,东临瀛海,西壤吉林。
  此时,蒙古屯兵西夏,逐鹿中原,与东夏国合力出兵协高丽平乱,故三地结为友好,使节往来甚密。
  “王,高丽国进贡一物,似书中所列关键成分,再获药引便可大功告成了!”吴方士冲进蒲鲜帖哥书房激动言道。
  “哦?何物?”蒲鲜帖哥放下手中卷册起身迎过去。
  “不老草。”吴方士恭敬递上。
  蒲鲜帖哥小心接过,那是一株整体紫褐色圆柱形的植物,花冠暗红,叶子呈现鳞片状。
  “此物因何得名?”
  “高丽国相传,此乃一头戴粉红花冠的仙女指点病入膏肓之人吃下后,那人奇迹般康复且比从前年轻了很多的草药,据闻用它制酒,能延年益寿。”
  “粉红花冠?难道是沁花!”蒲鲜帖哥喜上眉梢,期待地看着吴方士。
  “王,凤灵主他早已……”
  蒲鲜帖哥听后颓然,“方士,我已等了十年,如今物品集齐你快说,药引是什么?”
  “是……”
  “王,不好了!”胡政事边喊边进入书房,“中原那边传来消息,蒙古大汗暴毙,新继位者改变了扩张领土的方向,向我都城逼近。”
  “什么?”蒲鲜帖哥将不老草交予吴方士,“你安心配药,前方有我抵挡,我一定会守住这片山脉,绝不让他人踏进雪域半步!”
  “王,万不得已时只要留住性命,其他都可再寻,莫要强拼!”吴方士恳切叮嘱。
  ***
  为了防范蒙古的东侵,蒲鲜帖哥将城池依山势以石材重新修筑,成为山城。地势险要,易守难攻。
  蒙古大军并未正面交锋,取道高丽,北进东夏境内。
  东夏国虽然城坚如立铁,终因寡不敌众,城陷,蒲鲜帖哥被擒。
  “想不到你寝室中竟藏了这许多宝贝!”蒙古将领汪荣祖看着桌案上摆放的方形玉玺,粉红凤钗,啧啧称奇。
  蒲鲜帖哥一言不发,双目紧闭力图掩饰杀气,除了金色穗子搜身时未被除去,其他关系重要的东西都落在他人之手,毁掉一个他都将生不如死。
  “哎,万奴王,你也别一副等死的样子,我军只是借道你国,却不想你拒不通融才动起干戈,东西我不拿你的,你只要带我去一个地方我便继续北上,如何?”汪荣祖将玉玺、凤钗推到蒲鲜帖哥面前。
  “去哪?”蒲鲜帖哥睁开眼看着他。
  “早闻你境内存一圆池灵气非常,有山民若干年前曾见水中映出凤凰,巨龙,异兽,吾向往已久,可否带我去一睹风采?”汪荣祖完全商量的口气问道。
  “不行!”蒲鲜帖哥脱口而出,那里是他的禁地,谁都不能染指!
  “你别不识好歹,我家大人好言相商你还不领情!”随从将士听了举起兵器便要击他头部。
  “慢动手!我带你们去!”吴方士人未被押进,声音已先到。
  “方士!”蒲鲜帖哥怒吼。
  “王,相信我,没事的。”吴方士打个眼色给他,立收效果。
  “好,我可以带你们去,但我要准备些必须的东西,你们最好也缝制些可御寒的衣物,那里已临雪山。”
  “一言为定,三天后出发。”
  ***
  再见圆池,蒲鲜帖哥抑制不住悲从心生。
  父王那日惊喜的表情,孩童般的举止历历在目,只一瞬间,天涯永隔。
  蒲鲜帖哥默默跪下,冲圆池磕起头来。
  汪荣祖不明所以,率众亦都跪下表示敬仰。
  “王!你看,那是谁?”吴方士突然大叫吓了蒙古随从一跳,不约而同拔刀离鞘。
  蒲鲜帖哥顺他手指方向看去,只见不远处一人影立在湖边,似乎望着圆池中心思考着事情。
  “张政事?”蒲鲜帖哥一颤,随即兴奋起来,不顾一切随吴方士奔过去。
  “大人,这万奴王要逃跑!”几人说着便搭弓准备听号令射箭。
  “嗯,休要伤他。”汪荣祖自怀里掏出绊马飞索扔出去。
  当!铁器间碰撞的声音吸引回两人注意,这才发现张政事已横刀在后,挡下飞索。
  “张政事!真的是你!你怎么从龙纹殿中出来了?”蒲鲜帖哥喜忧参半地问。
  “你是谁?他们为什么要攻击你们?”张政事冷冷回道。
  “啊?”蒲鲜帖哥和吴方士均都一愣。
  “张政事,这是咱们东夏的王啊!你怎么能口出逆语!”吴方士发现,面前人的眼底,竟是一片漠然。
  “张政事?叫我吗?你们认错人了,我叫,张起灵。”
  “什么!”吴方士骇然后退,“不,不会,怎么会是你!不可以,你不可以伤害王!”
  “伤害我?为什么?方士,你讲清楚。”蒲鲜帖哥讶然。
  “快,王,快跟我走,别被任何人抓到,咱们快逃离这里!”吴方士说罢拉起蒲鲜帖哥向山下跑去。
  “哎,万奴王,山下都是我的军队,你逃不掉的,停下束手就擒吧!”汪荣祖大叫着追过来。
  “你,就是万奴王?”张政事身形一动,人已拦在路口。
  ***
  故事讲到这里,我有些听不下去了。抛开那些错综复杂的历史人物关系,单一句“我叫张起灵”便使自己内心久久无法平静。
  我冲帖哥的鬼影做了个暂停的手势,问道,“你家张政事从小就叫张起灵吗?肯定不是吧,那他和你们分开的这十年里,怎么想起给自己起这么个名字呢?”
  “我也不知道,从与张政事再见面到我被关进巨型棺材,也就一炷香的时间。”
  “等会,你被关进棺材?被谁?张政事?他干嘛要关你,你就是那么死了的?”我瞥了小哥一眼,发现他居然在皱眉。
  “一切都是宿命,吴邪,若不是你,到今年帖哥便可回魂原身,正神归位,张灵主也就不用千里迢迢找这转世的肉体了。”鬼御司指指地上的瞎子。
  “我?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的原身被你炸了。”小哥突然插进来,我一激灵。
  炸、炸了?
  我转向小哥,突然参悟,莫非,张政事就是第一代张起灵?“你祖宗把帖哥的原身放哪了?”
  “青铜门前。”小哥依旧惜字如金。
  哈?我在青铜门前,炸过东西?
  ……不会吧!帖哥的原身,是从九龙抬尸棺里爬出来的那个“千手观音”!?
  “那不是个粽子嘛!况且当时他要去开青铜门,我是担心所有人都会因此而死才出此下策的!他、他要是真安心在棺材里修炼,为什么跑出来?”
  “那是你们要打开他的棺椁在前,九只蚰蜒虽然看起来没动,其实已侵入帖哥的原身,只为保护青铜门内的龙纹殿。”冬木沙斯摇摇头,告诉了我残酷的事实。
  “这么说那些人面鸟……”
  “是凤灵主附身帖哥的魂魄,想杀了毁掉原身的你们报仇。若不是张灵主召出阴兵进殿安抚,你哪还能站在这里。”鬼御司说的每个字都重重敲打在我心上。
  “那,帖哥没了原身,会,怎样?”我突觉忐忑。
  “他便要跟我一起去继位。”帖哥也瞥瞥地上瞎子。
  “呵呵,痴人说梦!”随着闷闷的一声回应,瞎子居然慢慢坐起,单手撑身斜靠到柱子上。
  “瞎子,你醒了?”我五味混杂的胃翻腾开来。
  “呵,吴小三爷,你是不是盼着我不要醒,赶紧让这鬼继了位好安然带哑巴张回去?”瞎子哼笑一声扫视了下周围。
  “不是的,我……”说实话,我不希望任何一人留下,包括帖哥,他那么在乎小花,两人又好不容易建立了信任,前世诸多遗憾,今生可不可以续缘呢?
  “总之啊,我是不会去当什么主神的,没兴趣,你们也别逼我,大不了玉石俱焚。”说罢,瞎子居然从怀里掏出他那把随身带的枪。
  “瞎子!”我和小花不约而同叫出口。
  “呦,花爷,解家当家的冷静自持去哪了?是担心我毁了这身皮囊吗?”瞎子手上把玩着枪邪邪一笑。
  “沙斯,还有多少时间?”小哥的声音打破了紧张的气氛。
  “一炷香。”
  什么意思?我惊恐地发现,小哥的手上突然出现了那把黑金古刀。
  “你们走吧,勉强人的事我从来不干,帖哥,皮囊谁的都可以。你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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