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人物的伟大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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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人物的伟大历程- 第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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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上的青春靓妹所能与之匹敌的,恰恰相反,青春靓妹的靓丽与她的温情脉脉而不失风华依旧的风度翩翩;温文尔雅而不失风情万种,和更让自负的男士们望而却步的成熟女人魅力,和由魅力而生成的那完全是属于女性中的佼佼者才具有的魂魄本身才独有的充满更高贵典雅的气象相比,只能给自视品位上乘的男士们以相形见绌的视觉感慨,和与之相见恨晚的惋惜情怀。

游东方不但是读书狂,写作狂,更是工作狂。表现在读书上是博览群书,表现在写作上是笔耕不辍。尤其是表现在工作上,恰似一部坚固无比的闹钟被自然法则赋予了永不枯竭的能量,几十年都像第一天走向工作岗位时,怀揣对未来之梦的美妙憧憬,按捺不住激动得呼之欲出的心房,与仿佛只是为了迎接他这颗赤子之心,才向他迎面扑来、与他交相辉映的朝霞——正是那在他第一天上班时还没打开光亮,便对他情有独钟的第一缕朝霞,第一次与他行进在山野小径上的脚步相伴的充满自然之灵的朝霞,以她的第一缕恩泽,仿佛早就给他下达了让他誓死如归的命令:你必须永葆今天的精神抖擞模样,直到你老态龙钟,你的行为也还像今天这样与我一道年轻……

因此,尽管他爱好广泛,却总是无法让他的时间让位于他的爱好,哪怕就算是偶尔给他的时间一个喘息的瞬间,使他借此机会去悠哉游哉地享受一回自己的爱好,那也是万万不可能的。因为除了读书、写作、工作之外,他仿佛已经木讷得无从找到可以接受和他相亲相伴的时间一比高下、试论尊卑的任何爱好,可以让位予他那自尊自律的法定时间的充分理由,所以,他只能和自己近乎所有的爱好过不去,哪怕就算是自己同样爱好的娇艳欲滴的靓妞也不能幸免。

大凡正常的男人都不能缺乏对女人的爱好,可他偏偏是没有时间爱好女人,就更别说亲近林林总总的靓妞美色。这就决定了,哪怕他生平再懂得体贴女人,也还是不能得到畅游于被世俗的固疾笼罩的情天孽海,浮游在功利主义水平线上的形形色色的女人的支持与理解。在此,之所以用形形色色的女人一词,实乃围绕在他身边的女人多多矣,正因为他是名人,由于品牌效应所致,被尾随在追名逐利征程后尘之上的靓妞美色,甚至所谓的成功女士,或正在走向成功、欲走向成功,充满青春活力的既有所谓的知识,又不失其与靓丽色彩相伴的所谓靓丽加知识型的女性推崇、簇拥着,呼啦啦、拥趸、拥趸。他在此期间仿佛成了一座蕴藏着成功与希望的百花园,既然有无数的蜜蜂可以飞来飞去,也就不免有苍蝇夹杂期间,亦有冒充蜜蜂的苍蝇,更有蜜蜂与苍蝇“杂交”、得以结合的宠儿……

正因为他根本不可能把时间用来应酬让他良莠难辨,如此多多的凡色俗女身上,哪怕他就算是再想有红颜知己与他的追求为伴,与他脚踏祖国版图,唱响时代沃土的事业共舞,也只能是痴心妄想。因此,读书之余,只有在他做眼保健操那个间隙里才可能跳入他眼帘的是苏醒梦;写作之余,激活他灵感酵母的形象思维或逻辑思维的神秘符号是苏醒梦;为了那遥远未知的理想而在工作中跋涉、发力、打拼的空当,除了他少年时代的苏醒梦,和因为她而让他在为与她没有走到一起来,而“痛悼”那欲与之志同道合却“南辕北辙”;为了相濡以沫却总是阴差阳错。错、错、错的是她,默、默、默的是他。她的错、错、错中有他的默、默、默,他的默、默、默中,只能归于他思考的无形,上升的无形,目标的无形。因此,他除了只有“痛悼梦想”之外别无他恋,而似乎他也不可能有别的什么女人可恋,这并不是别的女人除了展示自己的体态之外便没有可以让他动情的素养、品位,而是他实在不想把挑战命运的大好时光,浪费在使他既费时又消耗精力且难以琢磨的女人身上,他的事业仿佛注定成了他的终身恋人,对于理想的无限追求,差不多已经消融了他对于追求任何别样女人的全部兴趣。

至于我们提到的田润竹,纯属是在游东方与苏醒梦的情感发生微妙变化季节的一曲不和谐的噪思作用下的噪情,这也是基于哪怕就算是再优秀的男人,也不免在情感不留神的时候出现理智与冲动之间的错位,或理性与非理性下的情感失衡。田润竹正是在游东方与苏醒梦的情感的空隙中,乘虚而入的一抹夹杂着忧伤的噪情演奏中的一个偶然跃上琴键的余韵聒噪下的噪音,她不但在一刹那搅乱了游东方那因为没有苏醒梦伴其入梦的宁静得太久,而在一时间无法支撑的繁重精神形态维系下的思维体系,又在那个不合适宜时刻,凭借她不但少有,而且更像他梦中的情人苏醒梦那让他从来也没染指过的体态,从而导致了他在理智与冲动之间的心理缺位或失衡,而在一时间激起他理智的短暂休眠,虽然我们说是短暂的休眠,但对于他来说不能不说是影响了他的许多宝贵时间。因为就算是再本分的女人,对于忙于追求事业和理想的男人而言,也有难缠之嫌。更何况像田润竹这样的只有苏醒梦的体态、身韵,根本没有苏醒梦的风采、气度,更缺少她的学识与见识,最多只可与青春靓丽的靓妞独有的体态试比高下的女人呢。

游东方在很早前便与前妻离异,但在外人看来却始终提不起对女人的兴趣。这除了他实在没有多少与女人交往的时间;也是基于他把婚姻和爱情的界限划得太清所致。在他看来,没有爱情的男女在一起,不过等同于雌雄动物之间的相互追逐嬉戏,或从雌雄动物之间那原始的追逐本能中获得了相应的启示,而不过依然还是同样在相互的追逐中求得一种本能的释放,或是在相互追逐中获得了属于人的比雌雄动物进化一些的花样翻新式的形式的上升,而并没有作为高级生灵与一般的低级生灵的品本质上的不同。人既然属于高级生灵,在对于异性的态度上就该超越一般动物本能,才不失其自然对高级生灵的造化之功。从另一个层面上说,也是因为他太钟情于爱情,就像他珍视人作为高级生灵一样,既然是高级生灵,在男女情感上就该超越性本身。像他这样的男人的感情命运,怎么可能像那些喜欢拈花惹草的成功男士桃花济济呢。

他不仅珍视男女之间的情感,甚至把男女之间的真挚情感视之为是完全可以超越异性本身的情感。在他看来,如果相爱中的男女不能在性爱基础上,使相互间那堪称超越性本身的情感,便没有男女情感的神圣,也不是爱情的明证。这无不完全有别于,以单纯追求男女之间的情欲不以为耻,反而拿着被情欲装点过的所谓爱情作为践踏爱情的遮羞布,并以此沾沾自喜地在相互践踏神圣爱情的情欲煎熬中,干着理智的情欲都望而却步的勾当还自以为找到了爱情。正因为如此,也就决定了,他在世俗视野中的男女情感上始终充当着一个不被人理解的谦谦君子角色,而默默忍受着只有他自己才心知肚明的伤感,和埋藏在他情感深处的叹息。

在游东方在追逐事业的里程中,为了他的形象、影响,追逐她的女人不计其数。就像蜜蜂追逐在花丛中,在他这座以追求与奋斗为基石建造起来的,成功的喜悦与失败的痛苦时常相伴生的百花园中,时而春意盎然,繁花似锦;时而秋风萧瑟,百草丰茂,蝴蝶蜜蜂和苍蝇时时在此间绕来转去,虽然有蝴蝶的优雅独舞,但也不乏蜜蜂与苍蝇相互簇拥而上演的闹剧,更有无名的苍蝇拿着低俗的“爱情小品”冒充“高雅的爱情艺术”骚首弄姿地来回穿梭(苍蝇最善长的就是嗡嗡的鸣叫声和不停地抖动着自我陶醉的翅膀),她们的共同点,无疑是在以游东方为核心的这个领域,争芳斗艳,吃醋邀宠。游东方能够对此泰然处之,也是基于他对于爱情的忠贞,不能进入他爱情认证视角的女士,哪怕就算是再具有几分魅力,无不是在被他人格魅力折服过后,而欲与之“倾诉忠肠”在与他若即若离时,而再为他的谦谦君子之风与人格操守而对他退避三舍。

尽管仰慕他的靓妞和堪称知识女性的靓女加成功女士实在大有人在,不但不能动摇他对于爱情的既定态度,反而使他的头脑更清醒,因为想借助他品牌效应的女中豪杰既然不乏其人,就更别说靓妞或所谓的靓女加成功女士了,这如果换成了那些具有靓妞情结的所谓成功男士就有所不同了。在他看来,没有感情的所谓感情只能是一时的私欲满足,一时的私欲满足最终招来的必然是叫你怅然不及而无奈的后果。话又说回来,就算他已经是那么清醒的一个男人,最终也还是没有完全突破感情的羁绊,这还不是都怪他在与苏醒梦精神之恋的漫长精神苦旅的缝隙中,在他精神的冥冥中而一不留神冒出的那个让他的情感也不得不跟着冥冥一回的田润竹……

游东方的所谓梦中情人,并不是一般情感意义上的女人,而是与他的事业相伴的一种异样的精神情感,只有对于事业的无限追求,才是他永远追逐而不改初衷的伟大情人。而本故事的女主人公,无疑就是与他从原始的梦想;上升到逐渐成型的理想;飞跃到朝着理想的目标奋斗、迈进,并使他慢慢接近理想彼岸的始终如一的追求者、仰慕者、激励者和擂鼓助威者。实际生活中的苏醒梦,方方面面似乎都不逊色于游东方一丁点,不管是精神,思想,学识甚至人格魅力尤其是人品纵使不能完全超越游东方,至少也是可以与之并驾齐驱的,如果说她完全在游东方之上也不见得是溢美之词。

无奈,古往今来的爱情常常就是,真正爱着的往往不能走到一起来,走到一起来的往往不能叫爱情,只能是叫做双双忍受或背负婚姻为大家限定的无期徒刑,只有没有爱情的婚姻才最容易白头到老,真正的爱情往往是没有得到爱的爱,才是婚姻的明证,一旦真的爱得死去活来者,不是你死就是他亡,不是棒打鸳鸯,就只能是隔河遥望,一个伤感复伤怀,一个恨好事终难定,唯有慨叹:“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游东方虽然在事业上是个成功者,但在他看来,还只是停留在王国维老先生有关人生的三重境界的第二个层面上——“为伊消得人憔悴”。

不能让人理解的是,他曾经唯一的有别于苏醒梦的恋人,不但是一个崇拜英雄的青春才女,同时也是个气质和形态俱佳的靓妞(也属于文学青年),一个让他为之大伤其情的靓妞。虽然他不是一个有靓妞情结的男人,但他毕竟也是血肉之躯,就算是再出色的男人也不能违反人的本性,只能是对于异性的情感的把握有所不同罢了。

游东方在田润竹身上付出了他宝贵的至诚情感,结果却偏偏在她的身上打了情感的水漂。

田润竹不但是一个崇拜英雄的女人,也称得上是一个以追求英雄为时尚的充满异样激情的青春靓女。她首先伤怀于自己没有生成一个男儿身,其次感慨于自己没有生在一个需要英雄的时代,这便决定了她对于这个时代出现的众多英雄,精英型、思想型或思想兼经济精英型的英雄茫然得熟视无睹,而一旦她整天与英雄陪伴的时候纵然不令她不知所措,也会感慨于“世无英雄”,因为英雄在她眼里与凡夫俗子没有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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