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他还不知道要吃多大的亏呢。”
“呦?你知道的还真不少啊——”我是真的惊讶了,忙追问起来:“你怎么知道我查过他的?又怎么对我这么有信心,知道我俩斗起来后吃亏的肯定是他?”
“第一个问题我不能回答,只能告诉你,我耳朵很灵,这种程度的事情既然与我有关,就肯定是瞒不住我的。”她笑嘻嘻的说道:“至于我为什么对你有信心,这还用问吗?明海录像厅就像你家的一样,开录像厅的都不是善茬,你和全市最大的录像厅关系那么密切,他一个老实学生怎么斗得过你?”
“老实学生?他?”我怪叫起来:“他要是老实学生,全市的男生就全是乖乖仔了!哪还会有什么打架斗殴的事!”至于初音不肯回答的问题,她不说我也猜得到,那些想追求她的男生都变着法的想获得她的好感呢,这种事只要稍有风声肯定就会有人抢着向她汇报,如果她有心想知道,还真够呛能瞒得住她。
【092】 她的底细和我的把柄
“你拉倒吧——”初音揶揄着轻推了我一下:“别人我不知道,但在你面前,他绝对是见了阎王爷的小鬼!”
这话让我小小的得意了一下,“跟我斗,那得先掂掂自己的斤两!”
“不过他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初音轻轻给我泼了点凉水:“你别仗着自己有钱有势就欺负人,纪委副书记也算实权位置,人家不是软柿子,你别乱捏。”
“那得看他会不会做人了,惹到我的话,他就是市委书记的儿子,我也要捏上一捏。”我哼了一声说:“听说他这趟寒假回来又纠缠你去了?有没有这回事?”
“消息倒是很灵通的……”她用指尖在我胸前轻点了一下:“其实也没什么复杂的,大概也就是他在大学里追别的女孩追不到,知道自己的斤两了,就又回头找我来了。”
“拿你当软柿子?不是吧。”我觉得这事有些好笑:“你的本事我是深有体会的,他找上你,是不是太没有自知之明了?”
“倒也未必。”初音半真半假的说:“我一没地位二没背景的,父母又多少有些势利,他的努力还真未必不会起效果。”
我愣了一下恍然大悟,敢情这位司马宏同学是出去念了几天大学长本事了啊,在高中的时候他还只会通过自身的本事追求女孩,现在到人大这个大染缸里染了色,回来后学会借助家里的势力了!初音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司马宏这次换了牌路,越过初音这次天堑,直接在初音的爸妈那里搞起小动作来了!
“这人真够无耻的!”我咬牙切齿地说。
“他这回明显比以前聪明多了。没事就总往我家跑,现在我爸我妈都快把他当成干儿子了。”初音的话颇有无奈。
“你爸你妈也真是的,他们看上那个死马哪一点了?”我嘟哝着。
初音显然是我对批评了她地父母有些不满。白了我一眼反驳说:“他有心讨好,表现的又不算赖,换了别人也会喜欢他的。”
我没给她留过多的面子,直接说道:“他们至少知道你不喜欢这个人吧?明知道你不喜欢,还和他走那么近,真是看上他这个人了?当他是人大才子?前途无量?”
初音沉默了半晌,悠悠的叹了口气,看来是认同了我的话。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发生这件事的原因多半还在于她地父母看中了司马宏的家庭背景和将来少奋斗十年的基础。
没错,市纪委副书记的位置,的确可以让儿子在仕途上少奋斗十年了。
但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这位司马爸爸似乎并不是什么强势人物,否则的话。他应该给儿子安排一个官场联姻才对,那样对他和他儿子将来地发展都有很大的帮助。但司马宏对初音似乎是很认真的,那这个司马爸爸是怎么回事?是无姻可联?还是胸怀宽广允许儿子自由恋爱的大度之人?
这个问题地答案很重要,我不动声色的记在心里。打算回头再查。
“算了,不聊他了。”初音慢慢说道:“反正过几天他就要回去上学去了。等夏天我毕业进了大学后就和他没有交集了。他现在愿意怎样就怎样好了。反正都是白折腾。”
我点点头,却用一脸不放心地样子打趣说:“你家人不会给你包办婚姻吧?”
她轻哼了一声说:“你认为他们包办得了么?”
我用佩服地眼神敬视了她片刻。把她拥进怀里,由衷的说道:“志愿挑喜欢地报,不用顾虑钱,费用我给你包了。”
“不太好吧,你让我怎么对爸妈解释?”她轻声问我。
这一点我很喜欢,她没有迂腐女人的那种固执,非要经济独立啊、非要和男人平等之类的,而是只会从双方共同的角度去考虑问题。如果她刚才说不行我怎么能花你的钱,那么她就不是我所喜欢的那个初音了。
“就说你勤工俭学啊、兼职啊,随便编个理由就行嘛。”我在她光滑的背上划动着指尖,随口就说了一大堆应对的方法:“或者说拿到奖学金了、受到公司资助了、再不干脆说中了彩票都行,北京离江城一千多公里呢,那边发生了什么事还不随你怎么说?”
“高——真高——”她仰脸向我嘻嘻一笑:“恭喜哎,你已经由小骗子进化成大骗子了!”
“这不是帮你出主意呢嘛。骗怎么了,骗也是一种才能。”我一低头,吻住了她润红的小嘴,毫不客气的用舌头撩开了她的双唇,肆意吻了起来。
良久,唇未分,我的手却再次插进了她的裤子里面,这一次我悄悄的把目标放在了前面,当她警觉后抓住我的咸手时,我的指尖已经探入了一丛软毛之中。
“流氓,快拿出来!”她喘息着下令。
我暂时停住了手,找到她躲开的唇再次热吻起来,起初她还有些躲闪,很快就被我挑逗得忘我起来,捉着我手腕的两只手渐渐放松,失了力气。
时机到了,我把手突然用力一伸,沿着草丛伸了下去,等初音惊觉轻呼时,我的手已经探进了她的两腿之间,入手之处湿热温暖,春水打湿了手指,顿时滑腻异常。
初音又惊又羞,已经有些手足无措了,两腿紧紧的夹着我肇事的坏手,嘴里又是呵斥又是肯求,双手死力向外拉我的胳膊,我没想到她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情知这种事莽撞不得,只好半推半就的被她把手拉了出来。
“你这人怎么这样,太过分了——”总算弄出了我的咸湿之手,初音使劲绷着脸向我抱怨。
“我摸摸怎么了嘛。”我嘿嘿笑着说:“老婆给老公摸,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摸一摸很舒服的,她们喜欢着呢!”
“胡说八道。”她把我的手使劲往一边推:“谁喜欢就让谁去,反正我不喜欢!”
“你不喜欢?”我坏笑着把手举起来给她看:“你要是不喜欢,那我的手指怎么变得这么湿了呢?”
初音顿时大窘,眼神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身体是不会说谎的,我湿漉漉的手指彻底拆穿了她的谎言,和我看过几次毛片后她学会了很多知识,我的话外之音她不会不懂,你不喜欢?你不喜欢怎么可能流这么多水出来?
“终于被我摸到你的底细了。”我附在她耳边低声挑逗:“不过我也有一个把柄,你想不想抓抓看?”
新婚之夜,男人摸到了女人的私处,笑着说,我终于摸清你的底细了。之后女人抓住男人的东西,得意的说,我也终于抓住你的把柄了。这是一个在互联网上流传很广的笑话,但在95年是没有人听过的,我曾给初音讲过,还被她骂我是小流氓。
被摸到也就算了,还被我如此打趣……初音不堪羞涩,干脆把脸一头埋进了我的腋下,做起了驼鸟。
“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许了。”我用嘴唇抵着她的头发轻轻哈着热气,抓着她的手向我的身下伸去。
她用力回抽着手,但态度显然并不坚决,我努力了几次,终于让她摸上了我高高撑起的帐篷。等我放开手的时候,她果然没有收回手,wωw奇書网而是一动不动的放在了那里。
于是我拉起三角内裤的一角,放出了已经肿胀得生疼的勃然之物,然后轻轻拿起她的手,慢慢的放了上去。
在我的动作示意下,她终于轻轻握住了它,轻缓的上下套弄了起来。
哦,感谢上帝、感谢佛祖、感谢道尊、感谢圣母马利亚、感谢天使耶和华、感谢CCTV没有对我封杀,感谢一切我能想到的,这感觉真是太爽了!
直到这一刻我才知道,原来女孩的手汗居然会有这种好处,被那湿软温热的小手摸弄是什么感觉?这这这这,我实在是形容不出!
生涩的动作胜似人间绝技,我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腰部不自觉的随着她的节奏轻轻顶动,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袭来。
正忘我间,她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小手依旧那么握着我的坚硬,半天才抬头看着我,红着脸诺诺的说道:“今天只做这个可以吗?更多的……我、我还没有准备好……”
我,我巴巴的眨了几下眼睛,这种事不能急求、不能强求,今天和她聊了这么多,对她的冲击一定很大,如果她没做好心理准备,给她一个缓冲也好。这样想着,我无奈的点了点头。
【093】 人才的地位
后来发生的事就不足为外人道了,我不是不说,是怕说出来教坏偷听的小孩子!
总之一句话,很爽很过瘾就是了。
擦净天堂的钥匙后,我俩穿上衣服,相拥着在客厅里看录像,《亡命天涯》初音的学校已经组织他们在电影院里看过了,所以我们看了另一部经典大片《阿甘正传》。
初音还是第一次看到以智障人为主角的电影,开始的时候感到很新奇,可随着剧情的发展,她很快就代入其中,心情随着阿甘的奔跑而起伏,时而开怀、时而落泪。
影片的末尾,甘的女人珍妮死了,初音偎着我的肩膀,默默的流着泪。阿甘坐在公共汽车站的长椅上,回忆着他一生的遭遇,那支经典的羽毛乘风轻舞,全片结束。
录像机唰唰的倒着带,初音抹干了眼泪,仰脸问我:“真的有这个人吗?”
我低头在她的额角轻吻了一下:“也许吧,这部电影是从小说改编过来的。”
“丹中尉的腿?”
“演员是健全的,腿在电影的后期制作中用电脑特技消除掉了,那根羽毛也是制作出来的。”
“演阿甘的人乒乓球打的好厉害……”
“球是后期制作时用电脑特效加进去的,拍摄的时候他和运动员之间没有球。”
“哦?电脑真厉害。”
我笑着点点头,其实这些知识在电视上和杂志报刊上已经有很多了,恐怕也只有她这种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学生才不知道罢。
一部《阿甘正传》足足近两个半小时,看完后已经到了中饭时分。难得二人世界,我俩都不想出去吃饭,便从阳台取了些冬储的菜蔬,各展手艺做了顿简单温馨的午餐。
初音悟性很高,学起做菜来似模似样的。可惜很明显她缺乏这方面的培养和经验,除了最简单地炒蛋煮汤就什么都不会了。
“还不都是我妈,我一进厨房。她就说。去去去学习去,学习就是你的任务,别的家里啥都不用你干。”初音无奈耸肩。
“她地初衷是好地,只是方式不对而已。”我心说天下的父母又有多少不是如此,好心办错事的比比皆是。
下午我俩把自己关在家里,腻了一下午。聊生活、聊理想、谈过去、想将来。卿卿我我、摸摸抱抱,这些自然是少不了的,情到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