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六感,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她后退,再后退,直到,后背抵上了树干,再无退路。她紧张而微微害怕地看着这个百里容的靠近,他一直都是那么面无表情,这种面无表情如同泥塑木雕,又如久居冥域对世事的麻木。
他的手,在靠近,在朝她而来,她的心跳随着他的贴近而加速,胸脯起伏不定,直到他的手触碰到了她的脸,那一刻,她的胸脯出现了停顿。
他细细地,如同初次遇到夜熙蕾,用指腹轻柔而仔细地抚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她转动脑袋,不想让他碰触,可是,他却扣住了她的下巴,然后继续自己地抚摸。
漂亮地让人心动的眼睛,秀挺完美的蒜鼻,还有那薄而不失性感的唇……他深沉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怒容,他忽然将她紧紧拥入怀中,疯狂地亲吻她柔顺的短发,啃咬那对毛茸茸的耳朵。
夜熙蕾吓坏了,她慌忙收起自己地耳朵,因为他的轻咬让她浑身都变得乏力,那些亲昵的动作仿佛带着魔力,可以轻松抽空她全身地力量。
但是,他的吻却顺着她的短发而下,找到了她隐藏在发后的人耳,那小巧精致的耳朵和饱满的耳珠,都吸引他去品尝,他张开唇,将她整只耳朵含入,急促的呼吸声,立刻侵入夜熙蕾地心。
“呼呼呼呼。”
这属于男人的,急促的喘息,让夜熙蕾心惊肉跳,她想反抗,但是他的舔,他的啃咬,他的吮吻,都抽走了她每一次积蓄的力量,她害怕而不知所措,竟然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在他地身下,变成了凡间柔弱无助的女子。
他一直纠缠着她的耳垂,含入,吐出,然后用牙齿轻咬,直到那耳珠在他的唇舌间变得热烫,变得更加柔软,他迫不及待地摸索上她的身体,在她还来不及反抗时,就握住那柔软饱满,却刚好只有他一只手地胶乳。
可爱的玉兔隐藏在衣衫之下,但是他灵敏地触觉却已经告诉他,这是一件男人都想得到的尤物。这个想法,让他地动作开始彻底失控,变得更加粗暴,也更加野蛮。
那一下又一下重重的揉捏让夜熙蕾银色地瞳仁开始慢慢扩大,她不再挣扎,更像是放弃,她静静地靠在树上,空气里,只有他浓郁的味道,不再是以前好闻的,淡淡的竹香,而是另一种她说不出的味道,就像是老狐狸要宠幸那些妃子时所散发出来的味道。
衣领被粗暴地扯开,当夜的冰凉灌入她的身体时,雷云开始在上方聚集,一只热烫的手滑入她的身体,不再是隔着衣衫触摸,而是直接地,长驱直入地捏住她的娇嫩,重重地包裹在手中,宛如将此生的欲望,都发泄在了这具娇的身体上。那滑腻的,充满弹性的触感,更加让他欲罢不能。
急促的吻沿着那纤长的玉颈而下,留下一个又一个殷红的,动人心魄的烙印,那一个个鲜红的印记在迷人的月光中,甚至还泛着充满情色的水光。
“轰隆隆。”一声闷雷在他们的上方滚动,他立刻停下了动作,将衣衫凌乱,却了无声息的她紧紧抱入怀中,右手拖住她的后脑,指尖深深插入她的短发。
在月光依然迷离的树林上空,却同时存在了一朵巨大的雷云,漆黑的雷云里,银龙跳跃闪耀,这是一种神奇的景观,一种非常现象。
他的脸在月色中痛苦的揪紧,那蒙着双眼的绸带,竟是在那雷声中湿润了,谁也没想到,一滴泪,从那已经润湿的绸带后落下他原本面无表情的面颊,他紧紧地,抱住她,如同与她相隔了千万年,却在今日相聚。
“为什么……”他低哽地终于出了声,这一句为什么,让她扩散的瞳仁猛然收缩。
“为何我能见你时,你却心中无我……而今……你心中有了我,我却不能再看你一眼……这是为什么——”他忽然仰天长吼,将此生的痛苦,在一朝宣泄。
夜熙蕾怔住了,他在说什么……
在百里容那一声对苍天的质问后,他缓缓倒落在夜熙蕾的身上,始终缠绕在他右手上的小蛇,悄然退回陷仙剑。
“当啷。”陷仙无力地从空中掉落,如同普通刀剑般,没有生命地平躺在树下。
夜熙蕾依然愣愣地坐着,这一切,恍然若梦。
百里党会不会分派呢?是有人更喜欢那个风轻云淡的百里容,还是这个更加直接,目的明确的百里容呢?oo哈哈。
正文 第四十章 迷茫的一夜
卡卡卡,百里会变身哦。H的时候,是一个,还是两
雷云在他们的头顶消散,可是,真正的雷云却在下一刻从远方席卷而来,片刻间,盖住了星月,将笼罩在树林那迷人的月光无情剥夺。
茂密的森林瞬间陷入了黑暗,只有夜熙蕾和百里容交叠在一起的白色衣衫,在黑夜中,隐隐可见。
被百里容扯开的衣领,一侧滑落在她的臂弯,裸露的肌肤晶莹欲滴,被百里容带起的本能的情欲,(Zei8。COm电子书。整*理*提*供)让那紧致白皙的肌肤染上了一层迷人的粉红,从裸露的精致的锁骨上,到半露在空气中粉乳,都布满了,激发情欲的吻痕。
她木然地圈抱着忽然昏迷的伏在她腿上的百里容,在冰凉的夜风中,久久没有回神。
“滴答!”忽然,一滴冰凉的雨水,穿过层层树枝,滴落在她左侧的锁骨上,顺着那锁骨精致的线条缓缓滑落,如同化作一根冰凉刺骨的手指,从她胸口的中心而下,滑入那微露在空气中的沟壑。她猛然惊醒,匆匆拉好衣衫,扶起百里容。
那一刻,她惊然发现百里容蒙眼的丝绸已经全湿,她懵了一下,心变得揪痛,右手颤抖地朝那双眼睛探去。
“啪!”忽然,百里容扣住了她的手,他似是徘徊在弥留之际,有些苍白的唇中,无力地吐出话语:“不可以……不,不可以……”
不可以……她心痛地注视百里容近乎苍白地脸,她的百里容,回来了。
她立刻抱住了他地身体。深深地。将他拥入怀中:“百里……我到底该拿什么……拯救你……”
“哗!”瓢泼地雨水。从上方冲刷而下。毫不留情地。冲散了残留在空气地激情。也淹没了紧紧拥抱地他们。
这场雨。带着浓浓地哀伤。它落在蜀山脚下。也落在蜀山之上。
现实是那么残酷。两日后。便是七月初一。
七月初一。一个多么普通地日子。但对一个人来说。却是她最最不想面对地日子。
昏暗地房间里。烛光摇曳。
飘摇的幔帐,多少显得有些无力。
床上躺着一个人,是苏苏。她的眼角,挂着泪痕。
她在嘈杂的雷雨声中惊醒,呆滞地凝望上空。
忽的,她起身下床,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好行李,回头再看了一眼自己简洁雅致地房间,就绝然出门。
她御剑直飞掌门休息之处,她焦急地甚至没用法力抵御那瓢泼的大雨,任由那雨水冲刷她的身体。或许,她根本不想去阻挡那冰凉刺骨的雨水。
在一道闪电中,她落在了掌门房间地门口,屋内,还亮着灯。
她收紧包袱,提裙就要下跪,忽然,里面传来沉沉的声音:“别跪了,快去快回。”
苏苏脸上地神情,在闪电中变得惊讶。
“你师父是个死脑子,如果他知道你放弃剑仙大会,而下山探友,会打死你的。所以你先来求我,算你求对了,去吧,你师父那里,我来处理。”朱雪峰的声音隔着房门传来,多少带着一点对独孤宇云的调侃。
苏苏立刻对着那扇房门深深一躬:“谢掌门!”转身欲走,却听朱雪峰补充道:“梧州的酒不错,回来给我带点。”
“是!”苏苏提裙起跃,御剑而去。她那单薄的身体,很快便消失在青云黑雨之中。
良久,朱雪峰房内地烛火熄灭,然后,传出一声幽幽的叹息。
这雨一直下到第二日清晨。蜀山依旧和往常一样,剑仙往来,身影交错。
似乎没有人去注意在昨晚地雷雨后,蜀山上,有没有少了三个人。
慕容北城心中记挂苏苏,便一早来到她的房前,见她房门紧闭,在犹豫中,他转身而去,随那些急着赶往东方,采纳紫气地同门师兄妹们,继续迎来重复的,枯燥地修仙一天。
当阳光光顾到蜀山山下时,已是鸡鸣三声,接近辰时。金色的阳光洒在山下那片茂密的森林上,树木油光的树叶上,还残留着昨晚的雨露,当阳光落下,整片树林就闪耀着钻石般,耀眼的星光。
在岩壁下的一处石洞中,夜熙蕾静静地坐在昏迷的百里容身边,时不时挑一下火堆,让火焰可以更旺一些,驱散洞里的阴湿,也将温暖带入。
百里容依旧昏睡,他身上被雨水打湿的衣服已被夜熙蕾脱下,她找到两片大大的蕉叶盖在他的身上,为他御寒,然后就是隔一阵子,将真气输入,为他驱寒。
自从他昏迷后,就一直发烧。她知道,这烧并不是风寒引起,但莫名的,她反而觉得安心。原来,百里容也会发烧,这让他更像一个普通人。
当火烘干百里容的衣衫时,她再为他穿上,然后坐等他醒来。
阳光斜射进入了山洞,那方寸的光辉引起了她的注意,原来已经白天了。
她轻轻起身,走出洞外,果然阳光刺眼,又是一个艳阳天。她笑了,匆匆到山洞边的水潭洗漱。但是,却在平静的水面上,看到了自己脖子一侧聚集的
一个红痕。立刻,昨晚的激情如同闪电般窜过她的体不受控制地发热,就连心跳,也开始加速。
当红霞布满她倾城倾国的脸庞时,她竟是觉得喉咙也变得有些干渴。刻意回避那些红痕,她咕咚咕咚喝了几口冰凉的潭水,她想起百里容因为高烧而有些干燥的嘴唇,便取出帕巾,润湿后而回。
“恩……小蕾……恩……”静静地洞中,是百里容轻声的,含糊的呻吟。她匆匆上前,将帕巾里的水,挤入百里容的口中,一点一点润湿他地,他紧拧的双眉似是因为潭水的清凉而慢慢舒展,神情恢复了平日的淡然。
她放下了心,轻拭他额头的汗,目光无意间落在了那被她踢到角落的陷仙。是的,昨晚,她不敢去拿陷仙,所以就用踢的。再加上满腔的愤懑,更是不会温柔对待陷仙。
威武的陷仙被她踢入泥水,又踢入山洞,整把剑已经失去了出世时地光辉,如同一个狼狈的流浪汉,可怜地缩在角落里。
那是陷仙剑,是可以触发人深藏在心底邪念的剑,即使心灵再纯洁的神,他心底深处,也有一点污黑。而陷仙,就是要将这点污黑发掘,扩散,在你不知不觉中,侵蚀你地心,当你发觉时,已经病入膏肓,陷入自己的魔障。
究竟是谁那么缺德,铸造了这四把剑!
《上古秘史》中,对这四把剑地记载,也已经是在它出世的时候,它们参与了第一次神魔大战,随即便在世间神秘消失。后来封神榜中出现的四把剑,是有神仙仿它们的形态再铸而成,赐予姜子牙等人斩妖除魔。但那四把剑,顶多只能算是神兵,完全没有半点原先四剑的魔力。
在昨晚她脱百里容的衣服时,就发现他后背上又少了把剑,而缺地,正是这把陷仙。现在百里容的背后,只剩下两把,分别是诛仙剑和绝仙剑。难道,百里容是为找寻这四把剑而生?
戮仙,陷仙,诛仙,绝仙,他们将重现六界!这个可怕地未来让她倒抽一口冷气,那会不会又引发一次神魔大战?!
不可以!她那仅有的一点点正义感告诉她,守卫六届和平,妖亦有责!
她鼓起勇气,朝陷仙而去,她决定将他锁入纳兰,让他永远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