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情系东方爱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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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情系东方爱莲说- 第1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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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怒火过后,杨莲亭也稍加冷静,深深叹了口气“不说这些,让你做的事如何了?”

    “这个破世界,要什么没什么!我是按明朝后期的检验方法来做,效果并不理想。”说到自己专业性知识,翰墨也有几分恼怒“要完美还需些时日,多等等吧。”

    “嗯,”杨莲亭点了下头“你该知道,那边差不多了。”

    “的确啊……那边也要我赔吗?”其实他比较想陪老婆,可那种盛况一生都不见得能瞧上一次。

    杨莲亭皱了下眉头“我交给你的心法别忘了修炼,还有那些招事。那里,我自然希望你陪同。”这种事儿,何处任务差不多。

    可一直没个称心的拍档,能拽个是个。翰墨固然无法做到文武双全,但最起码对于自己的配合来说,则是天衣无缝。

    “莫岚会杀了我的。”玩笑的叹了口气“我去看看进展。”

    杨莲亭躺在先前翰墨躺着的椅子上,无力的舒了口气。有些事,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他有些乱,还是先静静的好……对谁都是如此。

    如若说,风清扬早先前还有些懊恼昨夜为何自己会临阵退缩,今早无意间听闻杨莲亭愤怒之言,却不由感到一阵庆幸。

    他恼怒东方不败所做,所以自己昨夜把他抛下,其实从侧面而言也是对。

    只是,不论如何说,自己终究错过了。杨莲亭心中虽说恼怒,却也记下了。

    而自己呢?除了那也的亲吻,还有什么?

    风清扬微微落寞的抚摸着自己的双唇,每次都想要得到他,可为何每每却在关键时刻退缩?

    如若昨夜自己做了,不论怎么说,那份感情也坦然了不是?

    想到此,他便多了几分恼怒。

    房内,东方不败却并未听清外面的对话,只是听见杨莲亭的一生爆喝。

    悲痛的拽过被子盖住自己……为何自己这么做了,他还是不肯原谅?反而还恼怒。

    为何这段时日,自己不论做什么都错?

    “呵呵。”他笑了,可笑声中,却有着话不开的苦涩。

    那人对自己了解甚深,可他对那人呢?

    每每做错,每每错。

    他们是否还有将来可言,东方不败想过放手,可一次一次想,一次次都绝自己如此不坚定。

    更是一次次觉得害怕,离开杨莲亭的后怕,失去那人的胆颤,更无法接受他看着那人会与旁人携手共度一生。

    不愿放弃,他总是希望自己能在努力努力,在多做些什么,或许有所改善。可终究呢?错的还是自己……

    这才是,上次是,那下次呢?还会如此吗?

    如若每次都这般,不论是谁,都会无法接受从而厌烦。更何况自己当年伤他太深,太深……

    垂下眼帘,如今的他,疼得不是身子,而是心。

第 127 章

   

    有些错,不是能挽回便挽回的。有些事,不是想当然而行的。

    东方不败似乎逐渐明白,那夜的事几乎提都不曾提起。

    翰墨则全心全意地把自己关在房内,一连七八日都不曾出来。风清扬虽说好奇,这杨莲亭到底交待了什么事,让他如此辛劳操心?

    可转头向去问,却发现这傻小子居然又被杨家的人拖走了。

    东方不败与风清扬自然明了,那日的闹剧在旁人杨莲亭眼中变成了炙手可热之人。就连他们自己这几日都时常受到当地武林中人或富商、官家之人的惦记。

    更别说杨莲亭,杨家最小的儿子。

    的确,这两人或多或少有些明白杨莲亭此刻是为了回避东方不败才乖乖被人拽出去。只是每每想到,心中都有些不舒坦。

    东方不败当真一心想改,只求这人别离开自己身侧,便什么都好。

    风清扬则在懊恼,自己为何不会撤下脸面?那夜当真发生些什么?可转头看到东方不败那凄惨的样……先不说这身上的,光着心上的,便是惨不忍睹。

    虽说东方不败改了衣服,穿着严实,可这走路间,这偶尔从衣服上露出的肌肤,一个个惨不忍睹的很。

    虽说心有余悸,但更是好奇,怎么会的?

    别怪他如此想,只是……风清扬还真从未碰到过此事,因而好奇的很。

    杨莲亭这几日也不好过,整日被人拽出去,不是摆放这家,便是一同赶筵。一般来说,都是富家子弟的筵席,如若有小姐出场,那更是轰轰烈烈。

    几个年轻男子,纷纷赞美,吟诗作画,喝酒聊天。那小姐也不过是出来遛达一圈,请个安,他们便能从早上谈到晚上,在从晚上谈到深夜。

    每次杨莲亭回来,都是一嘴的诗词。

    杨莲亭接受的大多都是欧式教育,这吟诗作画,当真不是不行。看古董什么还行,最起码这几天那来的那些古董都有明确表示,自己只要小心分别真假变成。

    如若是当年高燧那来的,可就不一样。皇家拿出的东西,那个是凡品?那时自己说不上个所以然也正常。

    古诗?混蛋,他说说故事还差不多,还古诗呢!打油诗有一首,要么?!

    就算别人要,他也不好意思拿出来混不是?讪讪的摆摆手,继续看着如今这满桌的文人墨客,富商子弟,以及官宦人家。

    今儿,来得这家员外,生了三个女儿。说实在的,当真漂亮的紧!

    杨莲亭比较欣赏二小姐,心性温和,身材却火辣的很,他草草估计了下,怎么说都有E甚至更大,只不过对方似乎用什么东西捆绑了下,缩小了。

    这腰也极其细弱,双腿笔直修长,一头乌黑的头发,配合羞涩的神情。杨莲亭便是喜欢这样的女子,温和,却有着内涵,身材却有火辣的可怕~~

    杨莲亭只是看了眼,想了想,这心思便又跑回东方不败身上。一个男人,一个女人,自己似乎还是更喜欢东方不败的……哎。

    不过,自家另弟,那浑圆挺俏的臀部也不错啊~

    懒懒散散眯起眼,抿了口酒。他知道,等着三个请安的小姐走后,又要开始热闹了~这次可不只是小闹,毕竟三位绝色佳人,个个美妙非凡,外加一来来三,这可是数量上的问题!

    “林兄,张家为三小姐可真是美妙非凡,如同天上的仙子一般啊~”

    “可我还觉得昨日王家的小姐更为美貌。”

    让你白看了,你还挑什么?杨莲亭在心理愤恨道。别人还设宴款待,你去青楼,看一个小姐,给一两银子,酒菜另算!

    别人没在门口管你们要钱就不错,还挑三拣四?切!

    这七嘴八舌,乱哄哄一片,这张家的公子进门先是一礼随后入席,加入这团体。

    这吟诗便是一首一首,还让身后伺候着的仆役一一记录,传递给自己瞧上的小姐。明朝或许比较开放些,又或许,这根本就是小说中的事,所以没有他记忆中的森严。

    小姐能出来见客,也能与文人墨客通信一二。

    不过,都是在家人监视下的。而通信则也是家境不错,能够匹配,或当真是饱学之士。

    “杨兄,你为何不写上一首?难道说,我家三哥妹妹,都没有你所钟爱的?”张家公子哥,敲打着扇子。

    杨莲亭怎么看,怎么觉得对方就是一拉皮条的!

    索性,他还知道,这不过是让那些即将出格的小姐们开开眼,看看有没有自己钟爱的,如若有,便去试探对方意思如何?如若双方同意便立刻下聘。

    如若没有,便多等等,或加中长辈在筵席中看着顺眼的替他们挑选了。

    一是为了开开眼,二是为了自家儿女的幸福。这小城中,和那些大城市来比,开放了许多。不过杨莲亭奇怪的是,这原本也就一年才一两次的宴,怎么跑自己这儿,就差一日三场了?

    “怎么会?二小姐美妙绝伦,如清晨娇艳欲滴的玫瑰,含苞欲放,却让人忍不住产生怜惜之情。”他笑了笑,这句话说得有些不伦不类……

    张公子立刻眼前一亮“那还请杨兄写诗一首赠与我二妹如何?”

    能拒绝吗?能吗?这而写的还都是情诗一类!自己这几日搜肠刮肚早八百年前就掏空了!

    当夜,杨莲亭再次晃晃悠悠的走回院内,嘴里还念念叨叨“爱情,就如同毒药,而你却是这世间最为醉人的毒,让我沉醉,让我无法自拔。呃~这世界最美妙便是瞧着你的眼睛,注视着你柔和的笑容,看着你对我展露的爱情。啊,大海,你犹如此广阔的胸怀,如同母亲一般包容着我……呃!~”一边打着酒咯,一边在风清扬和东方不败怪异的目光下成功跌倒在那张凉椅上“我怎么能够把你来比作夏天?你不独比它可爱也比它温婉:狂风把五月宠爱的嫩蕊作践,夏天出赁的期限又未免太短:天上的眼睛有时照得太酷烈,它那炳耀的金颜又常遭掩蔽……”随后的话,东方不败和风清扬头压得很低都听不清。

    那时,刚好翰墨铁青着脸从房内走出,瞧见自己这边忙得和条狗似的,可这小子却在外面喝酒玩乐?

    就在自己打算踹上去是,杨莲亭又忽然高歌一首,这声音叫得是让跑道眼前听得那三人耳朵都震得生疼“你有副女人的脸,由造化亲手塑就,你,我热爱的情妇兼情郎,有颗女人的温婉的心……”

    这下,东方不败和风清扬似乎听明白了点,却更不明白。

    翰墨一脚踹上去“你这死小子,没把这首诗写出来赠给谁吧?”莎士比亚写给同性情人的,在这世界的确有些□裸。

    “不记得了,”杨莲亭拽着翰墨的袖子“你娇媚的身体,有如玫瑰一般的芳香,柔软的肌肤。”他根本不管对方问什么,回答后,就开始朗诵那些诗词。

    东方不败的脸颊绯红,风清扬也有些不自在,翰墨一脸厌烦的甩来对方的手“把他送回房里!这几天抽得什么风?希望明别有哪家的少爷跑来哭诉自己被这死小子调戏了!”

    说实在的,他们两也很担心,这几天一回来就开始不停的念诗,而且一天比一天□裸。两人绕是习惯了,可终究会有些……唉!

    双双叹了口气,极其有默契把某人抛在庭院内,谁也不去管他。

    这几天小姐们看了不少吧?恩?这诗词也赠了不少吧?恩!?还有脸给他们回来?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这小子当真无法无天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了!

    醉宿外加吹了一夜的凉风,就算这天也有七八月份,可终究有些熬不住。

    杨莲亭第二天乖巧了,异常乖巧的躺在床上,拿被子蒙住头。高烧不退,全身发冷,就连一个端茶倒水的都没,想来这几日自己所做,也的确该罚!

    越想越委屈,身子也越发卷缩。

    风清扬在门外看的可怜,从自己房内搬来被子,盖在他身上,摸了摸滚烫的额头“你这小子,就从来不能让人省心!”

    杨莲亭探出脑袋,懒懒散散的打了个哈气“是谁昨夜不把我扛回去的?”

    风清扬立刻眯起双眼“难道说,还是我们的错了?又是谁这几日醉酒当歌?”

    “唉,不提了。”自己是为了躲避东方不败,可这能说吗?就算双方都明白,却也不能开口,不是?

    见他忧愁的目光,风清扬也不忍,自己并不希望这孩子为难,因而才下意识的避让。只是,有些东西终究无法逃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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