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这议论的更为激烈。
毕竟如今五岳的头是左冷蝉,自然有人提议是他,这也名正言顺不是?
但,还有不少人提议以武定高下。
五大掌门之间痛痛快快地比一场,看看谁的武功高,谁获胜,便来做这宝座。
杨莲亭撇头瞧了眼提议的那人,心中有些不屑。想来他是无聊的慌,瞧瞧这五岳一同给他表演场戏吧?
之所以他如此说,只因,杨莲亭实在是太过了解此人。
这东方不败混入其中也就算了,怎么?这翰墨也来抽热闹?
不过,这翰墨的提议一处,便立刻静场。
岳不群瞧着四周众人的神色立刻附和道“既然,我们这次为的是攻打日月神教,而当今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则是一个武功高强,用心险恶之人。这宝座上之人不单单要我们心服口服,更是能力战那东方不败这狗贼的!”
“好!”
“好!”
“说得太妙了!”
场下一片符合,就连岳不群存了心在说到宝座之时,特意指着左冷蝉的上座,都没人察觉任何异样,除了左冷蝉本人。
宝座之上那人冷笑着瞧着岳不群,心中只道是,什么君子剑,狗皮!还不是想要我屁股底下的位子?
虽说心中如此咒骂,但他还是起身,抬手安抚道“不错不错,岳掌门说得很是道理,那么我们五大门派的掌门比试比试,点到为止吧。”到底谁能真正做上这宝座,还不定呢!暗恨咬牙。
杨莲亭则站在令狐冲身后,稍稍俯身在他耳旁笑言“嘿,小子,你师傅也想要左冷蝉的宝座呢。”
“很正常,如果不是知道左冷蝉那厮的鬼主意,我也想要呢!”明白这就是帮他师傅。
杨莲亭瞧了眼他的侧面,暗笑,再怎么辩解,他心中都起了疑,毕竟……在他心中的师傅,可不是这种贪图权贵之人。
“你小师妹瞧着你呢,瞧那目光,啧啧,我都担心你熟了。”宁中则不是没注意到自家闺女的神态,只是顺着他的目光瞧去发现是令狐冲,便不由摇了摇头,随那丫头去了。
令狐冲听他一说立马想要回头看,却又不好意思,别别扭扭别提多奇怪。
泰山掌门天门道人已经气红了脸,杨莲亭站远处瞧都觉得像关羽,不知道近看着热度会不会比岳大小姐的目光热度更高几分?
笑了笑,心中从一开始数,还没数出十呢。
天门道人怒吼一声“我泰山似乎还没同意合并之说吧?”
这下,愣的可不只是一人两人了。
左冷蝉万万没想到原本以为最好控制的泰山派,如今带头反他?
“这,这,这是何意?难道天门道人你这是打算帮邪魔外道助纣为虐吗?”看似激动,其实连别人掌门都不叫了。
这一个小小的指示立刻让杨莲亭记不住名字,却在泰山派德高望重的那谁谁谁立刻出场。
立刻以心痛极受的神情出现在世人面前“师侄啊,你怎么误入歧途?你,你这让我如何对的起你师傅,对的起整个泰山派啊。”
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反正立马要没泰山了。杨莲亭实在是无聊的慌,在心中吐糟,已经吐了大半天了。
“玉玑子!你别当我不知道你心中到底想些什么!”天门道人气的浑身发抖“你,你这个老匹夫!和旁人里应外合!想要夺我泰山门掌门之位!心术不正!如今更是听从旁人所言,对我栽赃陷害!我只是说不同意合并之说,何来不同意攻打日月神教了!难道攻打日月神教就必须五岳合并,才能抵得上小小的一个邪魔外道?我倒想问问左冷蝉你到底用何居心?”转身指着宝座上的左冷蝉喝道“我早些便知道,那些日月神教的人根本就是你让人伪……呃……”
天门道人的话,都没说下去,便别人灭口。
而灭口的则是玉玑子,天门道人错愕的缓缓转身指着玉玑子,最终倒下。
天门道人死得不明不白,如若要说一点,便是他死前把该说的,都说了,让人心中都存了一份疑惑。
可……杨莲亭微微叹了口气,人都死了,是死是活还不是他们说了算?
“哼!这个不识好歹的天门,居然胆敢威胁左掌门!居然还听信谣言,造谣生事!”玉玑子一脸的阴森“我玉玑子如今清理门户!带泰山派同意左掌门的提议,合并五岳之说!”
杨莲亭瞧着他们,无奈的摇摇头,这就是小人阿小人……没有比他们更小的小人。
这便尸骨未寒,他们这边就开始闹腾上了。
不过,接下去又该怎么办?
原本他们仗着三对二稳赢,如今虽说也是三对二,只不过他们是二,对方是三了。
第 140 章
杨莲亭在心中悲哀的叹息,其实他也不想把事情压迫到如此地步,但没有压迫何来反抗?没有反抗,自家的野猴子怎么能有所成长?有所明白?顺带最重要的是,他不想靠自己来让这只猴子明悟自家师傅到底是什么样一个人。这太伤两人之间的感情了,还不如让对方自己动手破坏了在这只野猴子心中美好且完美的形象。
顺带让野猴子明白什么叫做伪君子,什么叫看人不能光看表面!虽说你这表面从小看到大的!但你眼珠子就是当'哔——'用了!
自己想到这儿,不由好笑,无奈的漂了眼一直沉默地低着头的林平之以及与翰墨谈笑风生的东方不败。他,的确烦躁了……
岳不群若有似无的扫视了眼令狐冲以及莫大,看似在询问他的意向,其实则是一种淡淡的警告。
如若多事,便于他一般!
令狐冲还处于震惊中,反观莫大则多了几分不信,却还是接受事实。毕竟这位豪侠,吃的盐比身旁那只野猴子多得多。
“你们的家务事,我们不管……”莫大是刚正不阿之人,绝不可能是受到威胁便会妥协之人“但天门道人所言不错!为何,攻打日月神教便要五岳合并?况且……我、令狐以及天门道人都收到情报说这次并非日月神教之人所为。”淡淡的向前跨出一步,却把自己的意思表如无意,比那只莫名其妙做上掌门野猴子多了几分气魄、沉稳,那时一种让人得以信赖的气息。
“你,你,莫大啊,你怎么也听信谗言?这,这到底是谁造谣生事?”左冷蝉表面那个心痛棘手的,但实则却不知自己到底哪儿出了纰漏。只是眼下他必然要先栽赃陷害了谁,而最好的人选便是刚死的天门道长“先,先前天门也这般说,你是不是听他所言?”
莫大如何不知他的意思,嘲讽的蠕动双唇吐出一个冰冷的字眼“不!”
“这,那,你,你到底又是从何处听来?”给他台阶下,他偏偏不要?!左冷蝉心中恼怒四起,今日一点都不顺利,先不说这岳不群也想要做自己的宝座,但说原本最为听话的泰山门也零时倒戈,要不是……自己聪明先留了后手,还不知会演变成什么样!
“左掌门不必多说,我和莫大不会同意并派。”令狐冲忍无可忍扬声喊道“如若今日是来讨论合并之说,怒在下现行告退。”
“令狐贤侄,你这说的就不对。五岳不合并,贸然前去攻打日月神教,自然会不弃信,说不准其中还会发生些许矛盾。如若五岳一家,则不然。”说到此处,玉玑子笑着摇头“你阅历尚浅,无法明了其中的奥义,我们自然能够理解。”
这令狐贤侄一词把好脾气的令狐冲说毛了,他如今就算心中再多不愿,但在自家大哥潜移默化之下,身边更有不少上位者以身作则之中,他本身依然接受了自己是恒山掌门的事实。
这名不正的玉玑子与自己什么关系?居然叫他贤侄?!
到此,令狐冲也不在客气“玉玑子,你虽说杀了天门道长,但绝不是什么泰山掌门!”
“你这是什么话!”被戳到痛处,玉玑子自然脑了。在他眼中令狐冲不过是个运气极好的狗屁小子!什么东西都不是!
如今当中如此羞辱自己,又如何让他忍得住?
“什么意思?”令狐冲冷笑“掌门令牌呢?你们泰山如若没有掌门令牌还算掌门吗?更何况,我们在场所有人都瞧见,你分明就是趁对方不备从身后刺入一剑!这种人还能做掌门?”后一句问得是泰山弟子。
天门道长不傻,自从怀疑后便开始着手准备,他也把自己的掌门令牌传给自己最为得意的弟子。这次上嵩山的,有一半多些时自己人,只是他死得太突然,让人措手不及。
但之所以没有表现,是杨莲亭让令狐冲暗中先吩咐他们轻举妄动。
如今令狐冲开口一说,那群眼红了的弟子立刻纷纷抽出长剑,带头二十开外的少年更是双目含泪高声喊道“我要为师傅报仇雪恨!”
杨莲亭一直站在一旁侧目着,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或者吐些什么糟在心里。
只是,如今的他有些微妙,很微妙,非常的微妙。
书中所写和自己亲临现场的感觉完全不同,更何况如今大多数的剧情都是自己安排,并非过去所未知的。
说他冷血吧,有些,毕竟自己分明能够救下这泰山的天门道长,而且杨莲亭还是挺喜欢这老头的。
单纯,好骗,傻得可爱。
可惜,好人不长命阿。杨莲亭注视着那愤怒的青年自不量力的拔剑冲玉玑子砍去,不是刺,不是挑,而是砍……显然已经失去理智。
踢了脚身前的令狐冲,后者立刻会意,立刻抽剑,见状他身后的那些大小尼姑立刻纷纷拔剑与自家掌门一同冲上前护住那青年。
令狐冲手腕轻挑,这并未用上独孤九剑反而只是普通招事,但单靠内里却能挡住玉玑子的一剑,便足够让人深思。
岳不群把这一切瞧在眼里,心中先是惊讶,后时愤怒,自然这愤怒也是因嫉妒而起。
这还在招架着玉玑子的令狐冲却片片不能放开手脚,只因这失了控制的青年一次次推开挡在他身前的尼姑,向杀师仇人砍去。
当下,他第一个感悟便是,以后定然要多听听自家大哥的话。原来做大哥的,身边有一个没大脑义气用事的弟弟这么麻烦,还要想方设法的劝阻。
“道忘,道忘!你别忘了你师傅的遗命!万万不可义气用事!整个泰山还需仰仗你啊!”令狐冲如今说话都困难,还不到时候,他不能用独孤九剑,这东西他打算留在最后做王牌使用,这眼前那个玉玑子又一次次的下杀手,要不是还有人在旁帮他,令狐冲早就支撑不下。
不过玉玑子听他一说,立刻瞪大双眼,心中明白,这道忘是天门的爱徒,这掌门令,十有**便在他手中。
身形往道忘这边猛扑,而这道忘当场愣住,有些不明什么情况。先前还不把正眼瞧向自己,如今却要杀他?
杨莲亭看着,立刻又揣了莫大一脚直接把他踹上舞台。
后者无奈的叹息揉着小腿肚,却着着实实的踢道忘挡下那致命一击“各位好好说好好说,令狐你也回来,这是别人家的事。”
令狐冲见道忘已经被安全护送回自己这边,自然收手。这场闹剧来的突如其来,收尾的也快。根本就没给在场那两个各怀鬼心的人,任何机会。
道门还是知晓起因后果,虽说心中有着满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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