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莲亭的眼珠子看着蓝天,蔚蓝色的天空中飘浮着朵朵白云,暖风从走廊一边吹到尽头,打在身上,身旁的花朵摇曳着身姿……
空气中飘浮着那幽香到底属于眼前这个男人还是属于那些娇美的花朵?
他现在无法思考,但不论如何都无法改变一个现实……
自己如今站在走廊上,被人点了穴道,被人的爪子捏住某个物件,然后……。射了。
速度不满,毕竟都有些日子没折腾没捣鼓了,它没在对方那双冰凉凉的小爪子抓住它的时候,就缴枪投降已然不错……
刚射好后,本能的觉得腿有些软,身子也有些软……所以,一般都是先让倔强不服从的0先射,然后自己在上,那时的反抗少了很多,可这招如今用在自己身上……
哼,幸而眼前那人的作案武器已经被他自己没收了!
东方不败可没对方想这么多,反而从裤子内拽出手,湿漉漉的,上面还有可疑的白色液体……
当着杨莲亭的面,他那粉色片艳红的小舌头卷上修长的食指……
本能的瞪大双眼,杨莲亭都觉得自己差不多可以直接昏厥了……。
“快了不少呢,”显然东方不败对这速度满意的很,舔食手上液体,又一把摁住杨莲亭的脑袋。
片刻,那自己该死的味道便也流入口中。他不得不感叹,真他/妈/的难吃!
东方不败显然察觉到他的神情,奇怪的挑了下眉头“怎么?不喜欢?”没有解开穴道,他不可能指望杨莲亭回答他,因此自己又立刻笑颜道“可我很喜欢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
抬手解开杨莲亭穴道,又搂紧对方,伸出舌头,那还未关上的嘴再次肆意,片刻不带任何情/欲,不带任何不舌之色的转身,仿佛任何事都没发生过一般,甩甩手“你要去就去吧,明日我晚些道。”
朱棣再次看到杨莲亭时,自然对方脸色铁青,虽说表面依旧恭敬依旧风云不惊,却不难看出那份咬牙切齿的味道。
那父子几人,双双对视一眼,极其道德的保持沉默……
先前那幕自己没瞧见,但不代表不知道不是?
啧啧,赵王暗叹,他可是死活都猜不出这过去自己瞧中之人居然有这手。
如若当年拽到手的话……哼哼,自己肯定受不住。他还是把命留给其他男男女女身上吧,这东方不败他无福消受。
送走当今天下最为尊贵的客人,杨莲亭怒气冲冲的回去打算找那东方不败,怎么说也要好好收拾他一下!让他从今以后再也不能对自己乱用武功点穴之类的了!
否则这日子根本没法过!没发过!
可就在满腔热火的杨莲亭踹开东方不败的房门时,却发现内面孔无一人,反而桌上留下一张小小的纸条,上面简单的写着几句话,大概意思便是日月神教的麻烦越来越大,那什么赫天山他根本没任何经商头脑,这些铺子生意留给他也只有亏本的料。
于是,那些长老开始吞噬商铺,几乎把杨莲亭过去创下的一切毁于一旦。
可抢去的商铺没有杨莲亭的经营照旧和在赫天山手中一样,只有出钱,没有进钱的份。
买了商铺先不说他们愿意不愿意,那些做长老的最起码还有三分大脑,也知道这不是长久之策。
于是……烦躁了~自己的财神爷被自己赶走了,头上还坐着一个给不了自己任何好处,武学还不如东方不败的爷。
要自己天天伺候,又不给银子又没威信。
地下那些爷就不乐意了,但毕竟人是自己请来的,怎么说也会给上几分面子。
但,赫天山不怎么认为。他本就不是经商的料,更是看不惯经商之人。如今瞧着地下那些人居然要自己经商?!怎么可能?绝对不可能!
大声训斥了那些没有气骨的长老管事们后,在对方“卑微”且又“可怜”的劝说下,把那些铺子都分给他们。
他认为眼下,那些长老们会感恩戴德。也的确如此,自己的好日子过了很长一段时日。但没多久,铺子根本只出不进,长老们自己的如意算盘完全打错。头顶上还有一只天天吼吼吼的家伙,耀武扬威,他们还怎么可能保持良好的心态,整天笑脸相迎?
再则说,过去东方不败和杨莲亭掌管日月神教时,一个如散财童子一般的天天给钱,自己那时谈心不足,如今想来其实对方做的已然不错。他们只是看不惯一个男宠这般的人掌管大权,还趴在自己头上罢了。
另一个冷脸相对,但最起码日月神教还算齐心协力,更是不会发生内部打架斗殴。眼下换了个头,这日月神教天天有死人的。
唉,这算什么?他们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嘛!
不过,这赫天山必须要赶下台去!自己不经商,还看不起商人,但这花钱却如流水一般…。。。
查查帐本,当年不论是任我行还是东方不败都没他这么花钱的!他们那些长老自己都在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凭什么他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什么?没钱,你就让我们把先前交下来的铺子收回去?
可能嘛?可能嘛?!这些东西又不是你的!
让那群吞下去后还要吐出来的老头实在是无法忍受,最终只得……
唉……小依,算老夫们求你,快些把你家教主请回来吧……。顺带,顺带还有那什么,杨莲亭一同带回……
第 157 章
这世上最难受的是什么?
绝不是妻离子散,悲欢离合,这最多只是绝望,大不了就是想不开了,头一桩,不是傻了就死了,这绝对想来,绝对没事。
这不是难受,而难受则是日夜煎熬,天天折磨着你,让你看着牙痒痒,心里就和揣着一只猫似的,不停的挠,不停的抓。
如今那些长老就是这样,折腾得要命,更是让他们浑身不舒坦的想要过去每个月分账时瞧见的那些白花花的银子。
入奢易,从简难不是?
过关了大手大脚的日子,要眼下忽然没钱用,这不是要命嘛!
因此,杨莲亭当年便是这么算计好,过去自己在位子上时,一直尽可能的把大把大把银子往他们身上洒。
把这些长老们的胃口喂到除了自己,旁人根本满足不了的地步。
为的是什么?便是为了防止剧情再次出现某些让他被动的局面。就算没有任我行,他还是来了个让人头疼的赫天山。
不过,自己走的干净,难受得绝非他们。前几年的努力虽说付诸一炬惋惜,但钱哪里不能赚?
这东西靠的是本事,靠的是能力和机遇,而不是伸手就能有的。天下没白吃的午餐,自己赚钱,那些长老就想坐收其成?现实吗?
因此当杨莲亭和东方不败在那次“彻彻底底”的离开日月神教后,便把过去店铺的那些管事和伙计也一一通知,愿意继续作的,就留下,愿意跟着他走的,他另安排地。
这次东方不败会去是在他意料之中,但他到底会如何做,则与他无关。便是过去,他东方不败所处理的事务,杨莲亭便不会管。只要这人手沾染的事,绝对与他无关!
杨莲亭不信东方不败一两天就能处理完此事,然而这朱棣明天就要来让他们搬家。眼下难道让他单独一人收拾包袱?自己已经不做他小厮很多年,眼下……两人之间的关系有点奥妙,他能随便碰这人的房间?总觉得有些……不妥当。
思量片刻,决定只要是他东方不败房间的东西,都不带,全到哪儿去买!这所房子反正还保留着,到时他缺什么就回来那吧。
想到这,自个儿转身就去收拾包袱。
第二日朱棣独自一人前来,杨莲亭看着这个爷潇潇洒洒,风度翩翩那样就头疼的牙痒痒!
“阁下!”深吸了口气,大步走到他身侧“这次怎么连个侍卫也不带?!”
颇为咬牙切齿的架势,还略带大逆不道的把自己拽到身侧,护个周全。朱棣眼神中呆了几分满意之色,却不动声色的冷哼“我做什么还需要你过问?”
杨莲亭脸色一僵,他只是不想自找麻烦。不伦这位大沦为在自己这地盘是遇刺还是真给刺了个透心凉,最后就算不是自己什么事,也不会落到好,反而还会来个九族的寻亲待遇。
先把自己的九族一个个找出来,然后又逐个灭了~
“是我越轨了……”这大老爷们不好伺候……和当年的东方不败一个档次,不,他比东方不败难伺候!最起码东方不败那时看着也赏心悦目……自己能照顾照顾就照顾到床上的待遇。
这位爷,绝对……
想到这,杨莲亭打了个冷缠,立马扬起公式化的笑容“我们何时走?”
朱棣自己对杨莲亭这人其实很矛盾,又想要他对自己亲近,却有本能的要所有人沉浮。
一会儿教训这人,一会儿善待,啧,刚才那份关怀自己还挺满意,但这脱口的话……眼前这狗头军师该怎么处理呢?麻烦,等自己新鲜感过了再处理。
朱棣见他手上已经拽了个小包袱,便在前代路,顺口问到“他呢?”
“教里的老人叫他回去处理些事。”杨莲亭没有隐瞒,毕竟眼前这人来见他们前,必定是把杨莲亭和东方不败调查一番方才安心接近。
“嗯。”指着前面街道上的马车“没多远,几条街,本以为你们东西不少所以备了马车。”
安排的庄子不大,但到也是有山有水,外加仆人十来个。也不算小的一大家子,走一圈还需要些时间。
杨莲亭在大大咧咧的问对方讨要了房契后开始为期五日的布置和规划,这五日就算谁来了也不接客。
因此当第七日带着刷刷三个儿子来的朱棣,不满的狠狠把茶杯砸在桌上时,杨莲亭笑得有些讪讪。
摸了摸鼻子“我不喜欢陌生的环境。”
“哼,弄好了?”看看四周的确布置大有改变“随口问道。”底下的人,机灵些的都已经送上新的茶水。
高燧大大咧咧的嘴在自家父皇的身旁,或许是自己最没可能继承帝业,与自家父亲没有太多间距。
“怎么说?还没回来?”气宇轩昂姿态拍开茶杯,转而让下人上酒。斟满酒杯时才缓缓开口说道“不怕他在被人勾走了?”
这嘲笑的意思,这……讽刺的味道!
杨莲亭是男人,而男人最忌讳什么?便是自家头上那顶帽子!
当年那顶帽子险些被眼前这人刷绿了!幸而自己早放手,否则绝对是草青色的。如今他还一脸光荣一脸得意?
杨莲亭难得,有些闹。可就算如此,表面的话也不可能次了“毕竟如阁下这般优秀的人少,绝不可能满世界都有。否则,我还真要担心。”
高燧见这人不咸不淡便觉得没意思,想了想最终还是摇头把话吞下。
朱高煦为人豪迈,但却在自家父亲面前则如同一只猫儿一般,不敢出多大声。朱高炽则标准的心宽体胖,为人和蔼,对谁都似乎乐呵呵。
可杨莲亭也亲眼瞧见这为人宽容的朱高炽因一个小偷儿拽了自己的钱包,直接让人砍了他的手。
“今天天气不错,”朱棣看似没事找话的一句,却也有着自身目的。
杨莲亭自然明了这人无时无刻不想给自己找些事做得性子,这几天没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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