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杨莲亭便是明了对方话中所说的意思,可却也不见窘迫。
坦然迎上对方视线,缓缓点头“小可的确心中有人。”
这会,朱棣不得不瞟了眼杨莲亭身后的东方不败。
见那人神情越发温柔,越发宠爱满足。
说实在的一个大老爷们如此看着另一个大老爷们,还真让朱棣胃酸四溢……
“咳咳!”假意咳嗽两声,心中不无恶毒的联想:看送来的材料说,这杨小子与之纠缠不休的可是有三人,这心中有人有人倒地是谁可不好说。
更何况,自己怎么说都算他叔父辈,更何况那小子就自己一命……
一看这东方不败便是霸道之人,如若妨碍到杨小子寻花问柳……不,也不是寻花问柳,而是寻找真爱!真爱!
自己可以放到一道圣旨,把那林平之,风清扬还是杨清风的一同与他圈在杨小子名下!
不得不说,朱棣自己都被这一想法稍稍窘迫,撇过头,却不敢再直视东方不败与那杨莲亭。
而那徐皇后此时则有些不清楚,眼前这皇上到底对那青年如何想的。
“莲亭身体恢复的如何了?”这关怀的询问自然不可缺少,否则难免缺少人情味。
杨莲亭恭敬回道“已无大碍,请皇上允许小可择日离京。”
“哦?为何如此着急离去?不多住几日等伤势痊愈?”朱棣微微皱眉“是否有要紧事需处理?”江湖之乱,的确还未平息,这小子便是江湖中人。
看他所做,朱棣自然明了,杨莲亭并非惹是生非之人,只是希望这江湖能平静几分,少惹自己的注意。
杨莲亭沉默片刻才缓慢开口“不是,只是小可不习皇宫规矩,加之自己本就是散漫之人。”
这绝非解释的解释难免惹来朱棣猜疑,不动声色的瞟了眼身旁的皇后,挺直了脊梁,挥手“无关之人都下去吧。”
徐皇后脸色难看了几分,她自然清楚,这无关之人包含了自己。
想来自己也是一国之后,居然在此被称作为无关之人,心中难免有这几份怒火。
可就算如此,这徐皇后依旧不动声色告退。
与她一同离开的自然还有东方不败,因此留在房内的只有朱棣、杨莲亭以及高德庸。
朱棣捋着胡子沉思着注视与粉黛有着几分相似的青年,这张俊秀的脸并未烙有他父亲杨不垭的样子。
这温文儒雅的笑容,让他不由自主的联想当年。
自己何等英气勃发,何等藐视沧桑?
而与之陪伴的则是那位红粉佳人……
这世间,便也只是这位佳人最动自己的心。
哪怕如今,这徐皇后所做一切都让自己无法挑剔,可……毕竟是皇后,毕竟是皇宫。这女人所做,当真能瞒得了自己?
只是,她并未触犯自己的底线罢了……
可,粉黛不同,当真不同……
她不妒,不骄,永远的温柔似水。
只是在自己目光投向旁人时,那柔柔的眼眸之中则多了几分无奈,多了几分痛苦。
可她依旧明了,依旧明白。
朱棣,不可能只属于一个女子……
无奈的叹了口气,拿起桌上的茶杯,却发现杯中茶水早已凉了……
杨莲亭在一旁看着,注视着一切。
当朱棣端起茶水时,他便在一旁又重新倒了一杯茶,轻柔的送到那人面前。
朱棣稍稍有些诧异的抬头,恍惚间,似乎觉得眼前那人并非杨莲亭这青年,而是永远温柔却又有着几分活泼的粉黛……
“你……”朱棣赶紧喝了口茶,定了定神“你到底又何苦衷?别当我查不出!”
朱棣用了你到底有何苦衷,而非你到底有何目的。
这两字之差,不由让杨莲亭轻笑。
而眼前这依然过了知天命,知非之年的君王对自己有着一份或许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宽容。
当然,杨莲亭没傻到以为这很宽容是毫无底线的。
与之相反,这很底线反而很高很高,高到自己根本不敢踏出任何一步,去试探几分。
杨莲亭并未得到对方的同意,却依然坐在朱棣对面,轻轻转着八宝茶盖,目光之中多了几分游离“江湖与朝廷,其实都不是我所感兴趣的,但那人对日月神教花费过多心思……不可能坦然舍去,而我也不愿他做出这种选择。”
此刻朱棣颇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味道,怎么说这小子当真是有才的。
可,可怎么就是一断袖呢!如若不是断袖,他便不顾一切的拉他进这朝廷!粉黛本就是个多才多艺的女子,才学之上不输与任何一个男子,他儿子索性想她那般聪慧,而非那杨不垭!
想到这,朱棣更是恨得咬牙切齿,果真不能平白放了杨不垭!要不是那混账,粉黛会落得如此下场?虽说自己也有几分责任,可如若他还知,虎毒不食子,却也不会让眼前这小子受如此多的苦,更不会,断袖!
显然朱棣把杨莲亭断袖之错全然怪罪在那杨不垭的头上~
“你是想我放了江湖?”朱棣冷哼几声“别忘了江湖之人都是闲着发慌之辈,整日想着如何推翻朝廷呢!”
杨莲亭对朱棣那冷嘲热讽并未当真,却也知道自己在此事上并不占理。
不由摇头“的确如此,可,我只保几人如何?这日月神教的前身如若我没猜错,应当是明教吧?”
朱棣对上杨莲亭那似笑非笑的目光,固然气得牙痒痒,心中却难免对了几分敬佩“那什么狗。屁东方不败告诉你的?”
杨莲亭笑着摇头“非也非也,只是小可的猜测~”
“哼,便是如此,你就更该知道,我父对明教的忌讳。”当年他便是想要让江湖中人内部相斗,自己落得渔翁之乐。
“的确,”杨莲亭自然知晓,却也明白便是这点麻烦……
“更何况,如今日月神教的教主可并非那东方不败吧?”朱棣笑意凉凉的注视着杨莲亭。
对方并未反驳,干脆点头称是“我是为了教训那些养不熟的狗,才让东方让出宝座。”
面对杨莲亭的直言不讳,朱棣心中更是多了几分怀念,当年那少女……
略带无奈的摇头“固然我愿意放了日月神教,你觉得日后他不会……?”
杨莲亭明了朱棣所说之意,如若灭了其他自以为是的正派,却独独留下日月神教,日后日月神教会发展成什么样难说。更何况,如若让他对其他正派不下手,这更是不可能。
心中有了几分杂乱,先前所想好的对策,如今似乎不能用了……
朱棣并不着急,笑意横生的扫了眼眼前这青年,自顾自为自己倒了杯茶,更是从窗前原本是属于东方不败的糕点拿了来,慢慢送入口中。
他到是想知道,到如今这局面,眼前这小子又会如何行事?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评论神马的我不会再看,完全印象写作思路……这篇文一开始还好好地,后来……所以当时我坚持不下去~要看也等完结后吧,反正当时我被折腾也就折腾卡在完结前……就差最后一口气了……最后感谢还有人看,感谢还支持某只的我~俺为了一心写下去,评论神马的都是浮云了~
第 163 章
过了许久,杨莲亭心中挣扎依旧,却终究还是缓缓开口“如若……”双手握拳,眉头紧锁“如若……日月神教再次改名呢?今后不再过问江湖,一心只做个商人?”
这一说法在朱棣预料之中,因而他含笑反问“那,又与之何干?”
此话之意则是,日月神教是不是江湖中人又有什么关系?他要扫除的是障碍,祸害,以及某些无法预计的阻碍,并非针对什么。
日月神教和那些作为正派之势力都是他心中想要一一扫除的,这些不服管教,又爱惹是生非之人,是他与父皇心中之刺,更是一大隐患!
他父皇能靠明教之力走上这宝座,难免旁人……
说实在的,杨莲亭并不适合政治,应当说他并不擅长此类。
过去的萧索之所以蹂躏自己兄长,更是把对方调。教成对自己乖巧听话的宠物,却终究不曾想过拉对方下水,自己坐上萧家之主。
这其中便是有着几分旁人所不知的道理,萧索恨,恨萧家,恨自己大哥的母亲,恨自己的父亲,同样也恨与之有着血缘关系的兄长,可在如何说,他都是萧家之人!
就算不作任何贡献,却也不能让它的辉煌,在自己手中灭绝。
因此,当他明了与兄长相比,自己在政治上的才华远远落后时,便不再动过那种心思。
而如今,杨莲亭对面所做则是把整个明朝推向巅峰之人,为皇权,不顾外界说道,把自己侄儿硬生生逼死,外界众说纷纭,这文宣帝到底有没有死后人无法得知,可杨莲亭却觉,死不死都一回事……
当朱棣有心争夺皇位那刻起,那年少的君主便无任何胜利的机会。
然,他自己呢?
固然比旁人多了一世,可不善便是不善……
杨莲亭如今很想问问眼前那人,他到底要如何方才能放自己一码?
可转念一想,自己决不能如此轻易认输。
不单单是信念之说,更为重要的是……眼前这个男人对自己的欣赏也会全然在瞬间灰飞烟灭。
杨莲亭目光瞬间转变,不似先前那般温和,而如同出肖之剑那般锐利。
朱棣不由一阵,本能之中多了几分警惕。
可那人却并未做什么,嘴角的笑容依旧淡淡的,柔柔的,如若不曾看他的双目,或许旁人还道这人并未改变。
杨莲亭放下手中已经凉却的茶水“华山,掌门应当是我弟弟令狐冲,此人如何皇上心中必然有数,其他门派我也不会搀和其中。然,这名门正派如今正在内战,为何皇上不定下心思慢慢看完?”嘴角上扬的弧度又大了几分,眼眸之中更是多了几分自信“至于日月神教,至始至终则在我的掌控之中,皇上有何不放心的?我对这高处不胜寒的位子可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啊……”拉长了一声叹息“当我与东方放下红尘一切,携手天涯之时,这日月神教又落的什么下场,更不是我所关心,我只求自己还未放下时,它安然无恙便毅然足够。”
这朱棣不是说不能答应,除去其他,这华山暂且放放也不是不可。毕竟,华山在多年前毅然饱受风霜,说他是个门派,毅然给上几分面子,上上下下加起来才几个人?还敢号称华山派?!当真是笑话!
其他五岳……朱棣低头喝着已经泛凉的茶水,这杨莲亭还想替自己换茶,却也被推开。
如今江湖,可不单单只是五岳相斗,其他大大小小门派都参与其中。
如若称此时……
便在这时,杨莲亭忽然开口说道“皇上,这打压或许并不是长久之策,一味打压,说不准那群人越大越勇,甚至藏身与你所不知的地方。还不如……”说道此处,却拉长了音,听了下来。
朱棣挑高眉头,示意他说下去,可眼前那人偏偏不说。
不得已方才开口“哦?你有何法?”
“为何不同流合污呢?”杨莲亭饶有深意的轻轻一笑。
而朱棣则浑然一阵,心中不由感叹,当真是粉黛之子,只是想到此处,却更觉可惜。如若当年粉黛并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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