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同人)[倚天]名门正派不易做作者:生煎包大战小笼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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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同人)[倚天]名门正派不易做作者:生煎包大战小笼包- 第19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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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远桥见宋青书神色郑重,不由微微一愣。他凝神望着宋青书许久,宋青书却无论如何也不敢抬头与他对视,只低头看着地面,墨如鸦翼的羽睫一阵阵地发颤,显然心中惶怕正强自忍耐。宋远桥是宋青书亲父,对他了解甚深,当下便知他所言非虚。他心底重重一沉,即刻厉声质问:“这是怎么一回事?你如何为情所困?又如何铸下大错?”
  宋青书见宋远桥神色凝重,额上已沁出细密的冷汗。“爹爹,孩儿……孩儿……”他深知宋远桥一生循规蹈矩,他的过错宋远桥决然不能宽恕,嗫嚅半天竟吐不出一句囫囵话来。
  “说!”宋远桥用力一拍几案,高声大喝。
  “我……我……”宋青书浑身战栗,心口扑扑乱跳,竟是如何也发不出声来。偷眼瞥见窗外月影东移,他心知七叔随时都能回来,届时会发生什么当真不敢去想,只得把心一横,飞快地道:“孩儿对七叔心生妄念,有辱武当门楣,请爹爹责罚!”
  “什么?”宋远桥措手不及地呆住了,犹如白日见鬼一般死死地瞪着宋青书,难以置信地追问,“是谁?你再说一遍?”
  宋青书哪里敢再说一遍,只取下悬在腰间的长剑双手托举过顶,言道:“请爹爹责罚!”
  宋远桥踉跄着倒退了两步,他自幼习武,已至臻宗师之境,可如今却是头晕目眩手脚发虚,竟连站也站不稳,狠狠地跌坐在一旁的座椅内。
  “爹爹!”宋青书惊叫一声,膝行上前要来扶他。
  宋远桥此刻正是气血翻涌,内息散乱,已是走火入魔的先兆。可他一见宋青书伸手来扶,却即刻一脸厌恶地挣开他的手臂,怒喝一声:“滚!”话音未落,重重的一个巴掌便已摔在的宋青书的面上。
  “爹爹!”宋青书根本不敢躲开,顶着面上清晰的掌印托住宋远桥的手臂,一手贴着他的背心将内力缓缓注入他背后“神堂穴”,为他调息。“爹爹,你要罚便罚我罢!不要气坏了身子!”
  “你……你……”宋远桥只觉心头邪火上窜,如何也压制不住,又将宋青书一把推开,怒指着他吼道:“你做的好事!说!这究竟是什么时候的事?”
  宋青书见宋远桥面色狞戾,神色顿时一窒,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
  宋远桥也不需要他的回答,电光火石之间,他只觉自己的思维前所未有的清晰,往日笼罩在心间的那些若有似无的阴霾疑云好似全有了解释。“你说你已放下了周芷若,便是因为对你七叔起了心思,是也不是?你七叔去了丐帮便不愿回来,就是为了避开你,是也不是?你在少林独斗玄冥二老身受重伤,他一夜白头,难道是你用自个的性命逼他……”
  “不是!不是啊!”宋青书惶恐地拼命摇头,竭力分辩。“爹爹,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我对七叔,我……我……”他怔愣着说不出话来,眼眶却逐渐泛红,千言万语俱哽在心头,情深似海只能是错。“是我心存非分之想,与七叔无关。……待我发觉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太迟了?”宋远桥听宋青书分辩,心下已是一松。在他的心里宋青书虽说任性妄为,莫声谷却是老成稳重,此事既然与莫声谷无关,那便不会当真无可挽回。只听他一声冷笑,讽道:“你今日坦白,又待如何?难道要我凤冠霞帔、八抬大轿,把你嫁出门去?”
  宋青书身为男子,宋远桥这般所言已是十分羞辱于他。宋青书的脸颊一时涨地血红,跪在地上的单薄身躯一阵阵地发抖,竟无声地落下泪来。
  宋远桥见爱子落泪,往日有多少疼爱怜惜今日便有多少恼火痛恨,不由大喝一声:“你还有脸哭?”
  宋青书抽噎着一抹眼泪,忽然仰起头坚定地道:“爹爹,我知道我跟七叔有违天理人伦,我……我……不求爹爹成全、不求爹爹原谅,只求爹爹忘了这件事,永远不再提起。我愿受戒出家,永不再见七叔一面!”
  宋青书这般所言,宋远桥已然又放心了数分,只目光炯炯地盯住宋青书,一字一顿地道:“你既知是错,我给你一次改过的机会。待明日一早禀明你太师父,便请人为你说媒,以你如今的年纪,也该成家立业娶妻生子了!”
  宋青书悚然一惊,即刻摇头道:“不!不!我不成亲!爹爹……”他想出言哀求,却见宋远桥面色狰狞地盯着他,显然是寸步不让的。他心下一凉,已然渐生绝望,不由失神地低声喃喃。“为什么……为什么?我可以不见七叔……我可以不见任何人……为什么……”
  宋远桥却是深知儿子的秉性,他为人重情,一日不成亲便一日放不下,见不见莫声谷都没有分别。“你既然可以再不见你七叔,又为何不能成亲?”
  宋青书愣了一会,方才自言自语地答道:“太湖遇险,我已立下重誓,只要七叔能安渡劫难,我便斩断尘缘常伴青灯。爹爹,你成全我罢!”
  由来世人将誓言看得极重,是宁死也不会违誓的。武当七侠情同手足,若是换了平日,宋青书说出这番誓言,宋远桥只会赞叹儿子孝义,可如今,他的心中却只有痛恨。“说来说去,你是不肯成亲了?”
  宋青书明白宋远桥已忍无可忍,可他沉默良久,终究缓缓摇头。
  “好!好!”宋远桥连叹两声,当即抬起腿狠狠地踹在宋青书的身上。
  宋青书本就旧伤未愈,此时被宋远桥一脚踹在肩头,登时面色一白,扑倒在地,挣扎了半天竟都无法起身。
  宋远桥见他动作凝滞迟缓,因撑起手臂的动作带动衣领,隐隐露出颈间的一点红痕,心中一动,急忙扑上前来,扯开宋青书的衣襟。
  “爹爹!”宋青书惊叫一声,他不敢反抗,只紧紧拉住了自己的衣襟,不肯让宋远桥动手。
  “放开!”宋远桥咬牙令道。“刺啦”一声,扯开了儿子的衣领。入眼所见,宋青书的身上俱是又青又红的指痕与吻痕,教人瞧在眼中只觉触目惊心。宋远桥眼前阵阵发黑,仿佛是要窒息一般艰难地喘着粗气,狂怒地言道:“无耻……无耻!你们,你们竟然做出这等事来!留你何用?”随手拾起地上的含光,拔剑出鞘,一剑向宋青书的心口刺去。
  作者有话要说:
  导演:宋少侠,你这又是何必捏?
  青书:……导演,你听过一句话不?
  导演:愿闻其详!
  青书:过把瘾就死!
  导演:…………
  

    ☆、第169章 请罪(下)

  见到宋远桥一剑刺来;宋青书竟是不闪不避;反而神色奇异地轻轻一笑;似解脱似认命;慢慢地闭上了双眼。
  眼看这一剑将要取宋青书性命;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师父,不要!”竟是明湛扑了进来;撞入宋远桥的怀中。
  宋远桥被明湛一撞,剑刃自然往边上一偏,这原本刺向宋青书心口的那一剑便自他的肩头划了过去。宋远桥此刻早被怒火烧没了理智;见明湛救下儿子非但不喜反而勃然大怒,只用力一振胳膊吼道:“滚开!”
  明湛哪里敢松手,死死抱住宋远桥的双臂,只不住哀求:“师父!师父;饶命啊!”又扭头向他身后的宋青书吼,“宋师兄,跑啊!”
  宋远桥那一剑刺地颇深,宋青书的肩头已是血流如注,可他却怔怔地不动不言,好似被吓傻了一般。
  宋远桥的武功哪里是明湛所能抵挡的,不过三两下的功夫,便已挣开了他。眼见宋远桥杀气腾腾地提着剑要杀宋青书,刚被宋远桥踹至一旁的明湛顾不得疼又扑了上来,紧紧扯住宋远桥的大腿,连声苦求:“师父,宋师兄是你的亲生儿子啊!你父兼母职,多少辛苦多少牵挂才将他抚养成人!他聪明孝义,你怎能忍心杀了他?师父!”
  宋远桥受明湛一言提醒,这才稍稍醒过神来,见宋青书面色惨白浑身是血,心头已是一软。霎时之间,这些年来的父子之情,同门之义纷至沓来,眼前恍恍惚惚尽是宋青书的身影。一会是儿时的他,腻在自己身边乖巧可爱的模样;一会又是成年后的他,立在人前顶天立地侠义为怀。宋远桥膝头一软跌坐在一旁的座椅内,落着泪恨声叹息:“逆子!逆子!”只听“呛啷”一声,手中长剑却是落在了地上。
  却在此时,俞莲舟与俞岱岩二人也赶了过来,不及进门便已高声叫道:“大哥,万事好商量!切莫冲动!”待抢入门来,入眼所见宋远桥面色铁青地瘫坐在座位内,而宋青书又衣衫不整满身是血地跪在地上,两人同时一惊。
  如今天色已晚,俞莲舟与俞岱岩原本都已歇下。哪知灵犀却又赶来叫救命,说是宋青书犯了大错,宋远桥要杀他。二人急忙赶来,见此情形俞莲舟仍旧懵懂,只焦声追问:“大哥,究竟出了何事?”俞岱岩心头有鬼,注意到宋青书身上隐约可见诡异的印痕,心下便是“咯噔”一声。
  宋远桥坐在椅内,老泪纵横手足发颤,听俞莲舟有此一问,他挣扎着举起胳膊指向宋青书,气喘吁吁地道:“你……你问他!他可有脸说?……无耻!丢人!”
  宋远桥此言一出,俞岱岩哪里还有不明白,当下走到宋青书的身前急道:“青书,你果然跟你七叔……”
  宋青书跪在原地不住落泪,身体一阵阵地发颤,却是如何都说不出一个字。
  俞岱岩又惊又怒,只连声追问:“怎会如此?怎会如此?你不是说解决了么?难道是你七叔逼你……”
  “不是!不是!”宋青书连连摇头,泣声道。“是我把持不住,与七叔无关。三叔,我……我……”话才说了半截,他好似哽住了一般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度沉默了下来。他能说什么?说他对七叔是一片真心?说他历经两世才得一人真心相待,不愿放弃?还是说他昨夜病中脆弱,无力自控?只怕在长辈们的心中,这些都只是借口、借口和借口。隔了一会,他忽而自失一笑,只低声道:“此事是我一人过错,我甘受责罚,绝无怨言。”
  两人这番对话俞莲舟仍旧是云里雾里,宋远桥却已明白了过来,当下挣扎着起身怒道:“三弟,原来你早就知道!你竟与他们一伙瞒着我?”
  俞岱岩见宋远桥双目赤红仿佛是要喷出火来,身体又摇摇欲坠竟连站都站不稳,赶忙上前扶住他,急切地解释:“大哥,我并非有意瞒你,是我答应了七弟不会告诉旁人。七弟原本已去了丐帮,不忘了此事他绝不会回来,为何……为何……”为何竟会闹成今天这副模样,俞岱岩真是怎么也不明白。
  宋远桥死命握住俞岱岩的手腕,好似将他此生所有的气力全部聚集到了这五指之间,直把俞岱岩的手腕握地格格作响,恨声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说!”
  “三叔!”宋青书却在此时忽然仰头高叫一声,只见他目光沉静地言道。“此事是我一人罪孽,就由我一人承担罢!”宋青书并非鲁莽之人,自然知道他与莫声谷之间的情愫不容于天地师门。若以他机巧的个性,定然是要尽其所能隐瞒此事,瞒得一日是一日。可是他也明白,莫声谷光明磊落俯仰无愧,一定不会认同他的做法。今日一早,他趁莫声谷熟睡点了他的穴道,杀了他的马又带走了全部盘缠,一路快马加鞭赶回武当,就是为了比莫声谷早一步担下罪责。
  俞岱岩望望宋远桥又看了看宋青书,正六神无主,灵犀忽然闯了进来,惴惴不安地道:“大师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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