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兰枢拉过被掀到一边的被子,轻轻地盖在木弦歌的身上,指尖轻碰脖子上出现的烙印:
“好好睡吧。”转身,离开,轻轻带上房门,嘴角的微笑消失在黑暗之中。
那玛瑙翠的耳钉散发着玛瑙红的光芒,啥那间将整个房间都照的满室红光。
却诡异,猩红流转。
'儿啊,不是娘要虐你,实在是不能够不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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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蕗更微微一笑,看了看棋盘,方才她才用自己的车吃了玖兰枢的象'国际象棋……',唇瓣微抿,还是在考虑那句话到底该不该问,最后还是问了出来,只是在不经意间问出来的,顺带着用马吃了快要走到自己边界线快要变成皇后的兵:
“找到了。”
“恩。”玖兰枢淡淡地应着,将皇后挪了一步。
“看来他对你很重要。”白蕗更略微一笑,将自己的象斜走三步,可是那双普鲁士蓝色的眼睛里却深邃的像是一个无底的漩涡,一道光闪过那双眼睛,瞬间消失在了漩涡深处,可谁也不会明白,她到底是对玖兰枢找回锥生零感到恼火还是因为自己被玖兰枢反将了一军而恼火'略微精通,却不是全懂,只是皮毛,大家别争执国际象棋的问题……'
“恩。”玖兰枢的眼色变得有些阴沉了。
“你死了。”玖兰枢将车往前四步,没有任何保护的国王就这样被敌方俘虏了。
“呵呵,大意了呢。”白蕗更收拾着自己剩下的棋子,有些无趣地端起一旁的红茶喝一口。
棋盘如人生,如果随时都大意了,那么,总是会被将军的……
他们都明白这个道理。
……
本·章·完
下章:Crystal Blue
敬请期待……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把这张赶出来了,花了四个小时的焦头烂额,就半张
请原谅某箬在没灵感的时候的痛苦……
凑合吧,貌似JQ写的太大了……
明明不是这样的……对手指
总算是补完顺便上了三千字,真是写的我焦头烂额,我就懒人一个,明明不想写,提起笔来却无法放下,大家凑合看吧。
29
Crystal Blue 。。。
木弦歌不停地搅动着已经有些冷却的咖啡,将上好的摩卡搅出了一层一层的泡沫,却只见对面的女子微笑着用那双漂亮的和自己的眼眸一样颜色的眼睛打量着自己,顺便还漫不经心地将杯子端起,百般享受地喝了一口。
不过木弦歌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自己已经离开大阪在这个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地方呆了两天了,哥哥他们一定在疯狂地寻找自己,要是自己再不回去,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看看窗外,太阳在西方尽头的山峦处徘徊着,仿若转瞬间就要落下去了,天边的火烧云烧的整个天空都变成了火红色,黄昏,已经来临了。
“你知道我找你有什么事吗?”白蕗更微笑着放下了杯子,将手放在了腿上,端庄地坐着,那头金色的灿烂长发被从暗红色窗帘后面传进来的阳光照的更加的光彩夺目,却有些刺痛别人的眼睛。
这个问题摆明了就是在明知顾问,要是木弦歌知道面前这个自称更姬的女人找他到底是做什么来着,那么他现在就不会显得如此的焦躁不安了,不过,木弦歌还是基于他有礼貌的教养缓和地回了一句:
“我并不知道,不过我也不想知道。”
“呵呵,有意思。”白蕗更将她灼灼的目光收了回来,转眼去看窗外的阳光,随手抚弄起自己的披肩长发,发尾被修长的手指打了一个卷,白蕗更幽幽的声音响起,居然还带了一点飘渺的味道:“有些时候,心越接近灿烂的金色,那么你就越加更快地走向黄昏。”
木弦歌觉得自己从白蕗更美丽的侧脸看到了如水一般的忧愁在游荡着,牵动了一下心弦。
可是他着实是不明白这个女子的意思,越接近灿烂的金色却更快走向黄昏?
不过他还是被更姬的忧愁俘虏了,他决定开口安慰一下这个忧伤的女子:
“其实有的时候黄昏并不是很可怕,这代表更加接近黑夜和将要到来的黎明。”
白蕗更听完这句话之后微微怔了一下,不过嘴角居然勾起了灿烂的弧度,那是一抹释怀的笑容,就像冬日的暖阳一样美好:“或许我真的是对过去有太多的执着了吧,才会把自己的身心都弄得如此的疲惫。”微微叹了一口气:
“其实,我本来是不想接近这个世界的,但是我为了寻找一个对于我来说非常重要的人。”
木弦歌觉得白蕗更是在对他倾诉着什么,于是作出了洗耳恭听的动作。
“他对我真的很重要很重要,我曾经用我的生命保证我要守护他,可是我没有保护好他,而是让他……”白蕗更的声音有些哽咽了,但是她那双却闪着晶亮的光芒,死死地锁定住了木弦歌,“或许他现在过的非常的快乐,或者很痛苦?但是我觉得,我还是应该遵守我的承诺,守卫他和他想要守卫的东西。”
“这样不会觉得很累吗?”木弦歌小心翼翼地问道,他本来以为自己只是局外人,却莫名其妙地被牵扯了进去,看到白蕗更和玖兰枢的时候一股莫名的熟悉感就铺天盖地而来,所以这也与他有关,他想他需要帮助。
“对于我们,从来都不会感到累吧,因为生命太长了,总是会感到无聊和遗憾的。”
白蕗更的脸上又挂上了没有温度的笑容。
生命太长……人只会感叹自己的生命太为短暂,还没人感叹过生命太长,除非……
那个可怕的想法在木弦歌的脑海里萦绕着,他甩了几次都没办法甩出去。
白蕗更似是而非地问了一句:“是不是觉得我不像是一个人类?”
“怎么可能呢?呵呵,开玩笑还是要有一个尺度的。”木弦歌觉得自己的心思全乱了。
“你会明白的,不过现在,你要回到你的生活中去了。”白蕗更一挥袖子。
白蕗更看着晕倒在凳子上的木弦歌,嘴角的笑僵住了。
整个屋子黑了下来,完全一片黑暗之后,白蕗更摊开自己的手,一点亮光出现在了屋子里,然后她的手心像是有萤火虫在飞舞,无数个光球守护这一滴冰晶一般的眼泪跳跃了出来,白蕗更微微一笑,将那滴美丽无匹的眼泪打入了木弦歌的心脏……
“天使的眼泪,永远只守护你的灵魂。
哪怕您的灵魂显得肮脏不堪,永堕地狱……”
屋子亮了起来,白蕗更依旧坐在椅子上品着咖啡看着黄昏,可是对面椅子上的木弦歌,却莫名其妙地消失掉了,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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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弦歌做了一个昂长的梦,梦里铺天盖地的大火向他涌了过来。
就当他快要窒息的时候,有谁在唱歌?美人鱼一样诱惑的歌声在火红的天空回荡。
轻柔,而忧伤的歌声。
忽然,天地间刮起了强劲的风'这段……其实是我这边刮大风,把纸刮的漫天飞舞……',扑面而来助长了火势,火舌吐着信子,像无法抵挡的恶魔,那一张张白色在天地间飞舞着,在火舌顶端跳跃着。
歌声从轻柔变得激昂起来,就像是有力的进行曲一样,漫长的时间要将他窒息。
那火焰的中央,站在一个身影,有些模糊,却被火一点点的侵蚀,他听到了那个身影的微笑,可是却不能够判断他的性别,只能够隐约地猜测,那个身影穿着黑色的长衣,下摆在风中凌乱着,被火焰吞噬着,残缺不堪。
他听到了那个身影充满嘲笑的喊叫:
“你根本不配做一个骑士!”
一道金色的光芒刺伤了他的眼睛,用手去遮掩,风卷起满地的落叶向他席卷而来。
火焰中央,藤蔓向外伸延着,绽放出最美的火花。
那个声音再次响起,带着沙哑,就像催动着时间的年轮,像是远古的魔法师的低喃:
“凤凰在烈火中涅槃重生,可是你却只能够活在无尽的痛苦之中。
因为上帝不会接受堕落的该隐,同样也不会接受堕落的灵魂,
你罪恶的灵魂染上了污垢,再也没有白色的纯洁,
莉莉丝在为你歌唱,
堕落的天使,你流下的泪将随风飘向何方。
阿鼻地狱的门将永远为你敞开,
请不要在祈祷耶稣的原谅,
你,不值得众神的原谅……”
古老的咒语在低喃着,美人鱼诱惑的歌喉在演唱着,天地之间在燃烧着。
没有谁能够预见,那未知的未来……
没有人……
'这段话完全瞎编乱凑,包涵包涵……'
“啊!”木弦歌一下惊醒了过来,他感觉全身都是被火烧之后灼热的疼痛,可是额头上却是冷汗直冒,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他今天总算是真真实实地体会到了,他侧目去看,那是正午的阳光,刚刚好将一部分阳光的种子洒进屋子里,可是却不知道风为什么那么大,把窗帘吹得飞舞了起来。
可是木弦歌奇怪了,诧异了……
自己明明应该在那个诡异的地方,可是看这里的布置,肯定是自己的房间……
门把被转动,门被打开了。
白石藏之介走了进来,手上还拿着一些点心和一杯水,水还冒着热气。
他一见到木弦歌艰难地撑起身子想要坐起来的时候,立马将东西放在了床头柜上,用手臂托起木弦歌的身子,然后将枕头立起来,这样能够让木弦歌枕的舒服一点,一系列的动作轻柔无比,就像是呵护易碎的瓷娃娃一般。
“哥?我这是怎么了?”木弦歌揉了揉欲裂的头。
“没事,你就是重度感冒结果发了高烧,睡了几天而已,现在身体一定觉得很不舒服吧,你已经整整两天没有进食了,母亲特意做了一些你喜欢吃的糕点,现在要好好慰劳一下你的肚子才是。”白石藏之介微笑着拿起餐盘里的一块花生酥,递到了木弦歌的嘴边。
木弦歌轻轻咬了一口,虽然他现在心事重重,吃什么都味如嚼蜡,但是为了不让家里人担心,他还是装作一副吃的很开心的样子,其实心神早就不知道飘到哪里去寻找答案去了:从哥的话里面,我现在的一切症状都来源于感冒发烧,而且我已经沉睡了两天两夜了,可是,那我所见到的那一切难道都只是一个可笑的梦境吗?
思绪完全被打乱了,可是木弦歌却觉得剪不断理还乱,他现在是完全没有精力去想这些了。
那些过去曾经,那个对自己很好的男人——玖兰枢,还有那个说话很奇怪的女人——更姬。
这一切,或许真的是一个梦境?
木弦歌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伸手去摸自己的左耳,发现上面空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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