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名字是两仪式?……那么,真正的宇智波佐助难道已经……”
“啊啊,只是沉睡了而已。玄雾在唤醒我的记忆的同时也将他的意识唤醒了,现在正在反噬我的写轮眼就是他在抵抗的证明……不,与其说那是他的意志,倒不如说是怨念。”我喃喃自语着,“但是还不能死。我现在还不能死。”
还残留在这具身体里的,属于宇智波佐助的意志告诉我,还有什么事情等待我去完成。
但是,如果那件事情真的交给宇智波佐助自己来做的话,一定会酿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那种伴随着写轮眼的反噬不断在身体里叫嚣着杀戮的野兽的嘶吼,更坚定了我的想法。
“是吗。原来如此。怪不得你的身体会产生如此强烈的排斥反应。其实这个身体已经开始崩坏了吧,式……两仪式,真是个好名字啊。不过就算佐助能够重新夺回这个身体,也只会更快地死掉而已。”
“……”
“不过只要你还在这个身体里面,那么你所担当的就是宇智波佐助这个角色。而且你之所以不想死,是因为宇智波佐助的意志在驱使你要去完成什么东西吧。没准那就是你的愿望也说不一定。”橙子突然笑了起来,“真是太有趣了!本来只是觉得有着直死之魔眼的孩子太稀有所以打算找来做个临时工的,你彻底让我改变想法了呐,式!”
“你这家伙,难道把我当成玩具了吗!”
无视了我不满的抗议,橙子的脸色突然凝重起来:“但是你能坚持多久呢,式。按照这个速度,不出三个星期你一定会死的。你的写轮眼正在侵蚀你的右边身体,马上就会瘫痪掉也说不一定。”
“那就只好把他杀掉了。本来我就觉得那孩子很麻烦。”但是,毕竟是将身体借给我的人,不还他人情的话总觉得很不爽啊。
“那就没办法了啊,只能用这个了。”
“……这个?”
橙子从她那个箱子里面摸索出来的,是类似于红色布块状的东西。她注意到了我好奇的目光,抖了抖那块布,语气平淡地说着。
“这东西是圣骸布。能够暂时抑制反噬的东西。现在你体内的东西已经不能称之为意志而是怨念,不仅仅是宇智波佐助,也是来自宇智波一族千年的仇恨……所谓‘人世间所有的恶’的化身,可以这么解释吧。毕竟你是个复仇者啊。”
——宇智波一族的复仇者。
“这东西能够帮助你抵抗一段时间,至于能有多久我也不清楚。但是用圣骸布包裹住你的右边身体——包括你的右眼——以后,你的右眼不管是直死之魔眼还是写轮眼都无法使用,想要使用的话,就必须把圣骸布解开,同时也要承受一次比之前更强烈的反噬。不过我希望那种情况不会发生。”
“哦。那就快点搞定它吧。”
“怎么,这么快就想去送死吗?”
“废话就少说一点吧橙子,让我乖乖等死是在侮辱我。在我现在还能压制住它的情况下,快点。”
“……佐助。”
“是式。”
“跟那个没有关系。我说过的吧,只要你还在这个身体里面,那么你所担当的就是宇智波佐助这个角色。毕竟我都叫了你几年的佐助了,已经改不过来了。”
“哈啊,随便你吧。”
“死小鬼……不管怎么样,要活下去啊,佐助。”
……
“呜……嘶……”当迪达拉嘀咕几声悠悠转醒之后,他才突然想起在他昏迷前一闪而过的橘红,以及佐助倒在地上痛苦呻|吟的模样——“佐助!还有那个橙色的家伙!!嗯!”
一向鲁莽的金发少年已经分不清他现在到底是处于何种心情,满脑只充斥了一个念头:破门而入!
谁知就在自己刚想抬腿力踹的瞬间,房门突然被从屋内打开。
迎面站立的人正是迪达拉口中所谓橙色的家伙,她表情疲惫,只是略带意外地瞟了眼怒气冲冲一看到她似乎就打算拼命的迪达拉后,照旧轻哼一声擦过金发少年的臂膀踏出了房门接而离开了楼层。
不过在那之前,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似乎有那么一句话轻飘飘地传入他耳中。
“……好好照顾他啊,金发的小鬼。”
于是进入房间便看到黑发少年拼命撑住床柜才使得无力的身子好歹站稳,被奇怪的红布包裹右眼,无神的左眼在注意到他以后从自己面前脱力般滑跌下去!
迪达拉眼疾手快迅速拦腰抱住了他,距离拉近之后才发现那人被黑色和服包裹的身体竟有一半被红布覆盖。料想估计是与之前佐助的反常举动有关,迪达拉也没有多虑,只当是颜色很奇怪的绷带了事。
“但是……那个橙色的家伙到底是谁啊?嗯。”
作者有话要说: 【名词解释】
①'圣骸布'出自《Fate》,以圣人的裹尸布制成,是具有一流守护效果的概念武装。只要还活着就能遮断魔力,有防御疼痛跟反冲的效果的魔眼杀,不过完全侵蚀的话就不能抑止。本文中圣骸布的用途和HF线中士郎左手的圣骸布的用途是一样的。
②'『人世间所有的恶』的化身'出自《Fate》,“『人世间所有的恶』的化身”即Avenger(复仇者),联系火影原著中佐助“复仇者”的自称就知道我为什么在这里用这个名词了。宇智波一族千年的怨念以及宇智波佐助自身对兄长的复杂情感寄宿在其身体内被式接收,所以式在后文中会时不时出现暴走。
③'橙色的家伙'迪达拉对橙子的称呼。出自《Aldnoah。Zero》斯雷因·特洛耶特给界冢伊奈帆的外号。
综上所述,我最近中了Fate毒,AZ坑还没爬出来。红A、士郎、伊莉雅、小莫、旧剑、汪酱!还有斯雷因!!?(′???`?)我爱你们!!【摇旗呐喊
把我一直想写的梗写出来的感觉好爽……以及,下一章未那会出来哦~
PS:下个星期去旅游,所以没法更新。请见谅!!
☆、姬乃鸫·阿修罗姬
地下街的空气一向浑浊,不知是因为在此的尸体与垃圾堆积得太多即使散发出腥臭的味道也无人清扫,还是因为来此过着纸醉金迷生活的披着人皮的猪猡们身上的味道太过熏人。
谁会知道那些在白昼里奔波各处的客人们是不是戴着冠以绅士的优雅面具,谁又知道他们在这地下街中所展露的野蛮又或多情是不是深埋在骨子里的颓废本性。
我今天穿的是袖口处用翠绿的绣线描出初春嫩叶的鹅黄和服,丹蔻薄染指甲。小巧的三脚香炉里清烟袅娜,别有幽情暗香生。
以极快的速度用水洗去脸上的妆后,我踩着高高的木屐走进传唤我的房间,果不其然地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正半倚在窗户边上向远方望去。
白皙的皮肤引人注目,侧脸轮廓精致,像冬末的湖水,冷凝中孕着温存,深邃的漆黑的眼睛,配上杂乱留到肩膀长度的黑发,肩披一件暗灰色的广袖和服让他看上去更有种神秘莫测的错觉。
啊啊。那个孩子,虽说是个还没长开的男孩,但其实生了一张会惹很多女人哭泣的脸吧。
“佐助君?是你吧。”我还没有忘记他的名字,毕竟几天前她给我的印象太过深刻,当然最难以忘怀的自然是——
“哟,看上去过得还不错呐,蠢女人。”
“请不要对我用这种污蔑性的称呼!”不管是谁都不喜欢别人说自己蠢吧!反应过于激烈的我甚至忘了使用敬语。
“没有关系吧,反正只是一个称呼。”他满不在乎地说着,我注意到了他被奇怪的红布包裹着的右眼:“那么,找我有什么事吗?”大概是因为年龄的缘故吧,我在对待他时总会把他当成年轻气盛不懂事又十分任性的弟弟来看待。眼睛是因为受伤了吧,毕竟他是忍者,受伤是在所难免的。
“……想向你请教一个问题。”
他的语气突然变得认真起来,让我突然有种压力感:“好吧……是什么事?如果是我能办到的话。”于是我也跟着严肃起来。
“小孩子,要怎么养。”
“小孩子要……诶?诶诶诶——?!”
小孩子?小孩子?!!
“佐助君你有小孩子了?!”不对!这句话怎么想都很有歧义啊!
“嗯。”居然没有否认!还点头了!在我失声尖叫出来的时候,佐助君白我一眼,那模样分明是赤|裸裸的鄙视。
而这个时候,我也清清楚楚地听到了,在这个屋子的隔间里传来的女孩的声音。
“……春风又吹起来了。夜空中绽放了大朵的烟花,与飞散的樱花交相辉映着。”
少女的声音十分轻柔,大概是在念什么东西吧。如同寂静的夜里吹散樱花的春风,就像是被揉烂的废墟里遗失的美丽。
而此时我也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佐助君眸底泛滥出少见的疼惜,少年浅淡地弯下眼角,扯开唇线温柔出声:“可以出来了,未那。”
——未那。那孩子叫这个名字啊。
“诶?这么快吗?我还以为要等很久呢。”从隔间出来的黑衣女孩毫不打怵地说道,笑靥如花,“那位姐姐就是你在等的人吗,爸爸?”
春雨淋漓,枯冷的城墙根和街道青石板的背阴处新翻出暗绿的苔藓。在这里,站着一个小小的奇迹。
柔顺的黑色长发像黑色的瀑布从头顶倾泻而下,额前挂着碎碎的刘海衬出湖水般清澈的眼睛,白嫩的肌肤没有一点杂质——倒真是和我身边的黑发少年长了一张相似的脸。
“喂……这不是在开玩……”我回神后还是无法相信地喃喃开口,十六岁的少年怎么可能会有一个七八岁的女儿啊?!
“初次见面,您就是姬乃鸫小姐吧。我是宇智波未那。请务必——称呼我为未那君。”小姑娘用稚气未脱的声音自我介绍,但那其中还透着成人的理性。简而言之,就是一个小大人。
“是的,那么多多关照了,未那君。”我强忍笑意,故作平淡地微微颔首。
“这孩子是我的养女。刚刚做完一个任务回来,碰巧收养的。”
“任务啊……跟你的那只眼睛受伤有关系吗?”
“没关系。”佐助君的脸色有些阴沉,我也明白那不是我能涉及的话题。未那此时也坐了下来,姿势十分优雅,如同贵族的大小姐。
诶诶,这两个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
……
说一下,某位少女的故事吧。
这件事要追溯的话,大概可以回到七八年前。在与她活着的时间一样长的年月里一直接受着严酷的训练的,一件“凶器”的故事。
那个集团到底是个怎样的组织,她直到最后都不知道。
在远离人群的山里。像是修行者的集团,在以共同体的形式居住着的生活里,无名的她诞生了。
既没有双亲也没有兄弟,无依无靠的她以婴儿的方式来到了这个世界。
婴儿在那个集团里被养育长大。即使那里不能算是人住的地方,即使那里不存在人居住的方法,对外界一无所知的她还是被接纳为集团的一员。
二十年里她从来没有出过人们给他的方圆十米的森林,一直修炼着人们教给她的一项技艺。一天到晚,只是埋头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不需要变化。只要完成这个动作就可以了。那些人们如此说道。
这和工具一样。他们自己接受为了素未谋面的某些人而被使用的工具这个事实,而且他们为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