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手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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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手邪医- 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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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这什么鸟组织没关系了,管他们是干什么的。

六点多,应该是诊疗中心下班了,人们三三两两的往外后,而高校长就夹在人群中,腆着个大肚子一摇一摆的走了出来。谢雨潇轻轻的用胳膊肘碰了碰西妤。西妤就若无其事的起身,装作一个普通的路人从诊疗中心门口经过。

高校长出了大门,西妤还是若无其事的走着,二人相距还有二三十米的距离。

天好热,西妤抬起右手擦了把额头上的汗。

就在这时,高校长竟仰面倒了下去,像一头肥猪瘫在了地上。

四周一片惊呼,人们远远躲开。

“有人中暑了,快,快送医院”

西妤看了两眼,也装出害怕的样子,远远的绕开了瘫在地上的高校长,继续往前走。谢雨潇、西婷不知道咋回事,心想咋还没动手这高校长就挂了,忙起身去追西妤想问个究竟。

三人打车回宾馆。

就在他们刚刚离开,一辆黑色奥迪A6唰的一声停在了高校长身边。一个男子急匆匆的从车上下来,拨开了围观的人群,将高校长拖到了车里。

福瑞宾馆。

谢雨潇坐在椅子上,接过西婷递过来的茶水,问西妤道:“那高校长到底咋回事?”

西妤神秘的笑笑说:“我杀了啊。”

“你杀了?你根本就没动手好不好?”

“嘻嘻,若是让雨潇哥都看见我动手了,那还能叫悄无声息,不知不觉吗?”

谢雨潇一头雾水,西婷围着姐姐不停的转,问到底是咋杀的,怎么连她都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

西妤拿过谢雨潇手中的茶杯,放在了不远处的桌子上,而后回到了谢雨潇的身边,莞尔一笑道:“看好咯。”

西妤的手轻轻一扬,谢雨潇依然是什么都没看到。西婷跑到桌前,拿起茶杯,茶水滴答滴答的沿着杯底滴了下来。

“原来是这样,姐姐你真厉害。”西婷佩服的赞道。

谢雨潇接过茶杯一看,才看到茶杯壁上多了三个针孔。这时,西婷又招手道:“雨潇哥,快来看。”谢雨潇走到西婷跟前,朝所指的地方一看,才看到三枚绣花针齐齐的插在水泥墙壁上。

“你就是用三枚绣花针杀了高校长?”

飞针杀人,真比小李飞刀还牛。谢雨潇惊讶的说着,伸手去拔插在墙壁上绣花针,竟没拔出来。西婷伸手拔了出来。

“对,我将三枚绣花针打入了那高校长的脑子里。”

“没救了?”

“绝对没救了!”

“好。即使那高校长被送到医院,尸检出来脑子里有三枚绣花针,又怎么可能怀疑到是人飞针打入的呢。看来局子里又要多件棘手而永无法告破的悬案了。”

西妤将留有针眼的茶杯捏碎在了垃圾桶里,说:“灵主,现在事也办完了,下一步干什么呢?”

“下一步?除掉人间祸害高校长,挽救诸多青春少女的清白,这是一件大事,是为民除害啊了。我们做了这样一件大事,自然得乐一乐,走,下午带你们到东泉市最大的游乐园疯去。”

“好呀,好呀。”

……

高校长死了,还没送到医院就呜呼了。他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死不瞑目。送到医院后,医院简单检查了一番,也没检查出什么结果,说是猝死,但至于猝死的原因却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因为高校长没有猝死的病因。

高校长的家人哭的死去活来,说是谋杀,报了案。市公安局派来了两名法医,在法医的配合下,才在头部隐隐发现了一丝血迹,而后拍了片子,在脑子里发现了不明的金属物。开颅,最终找出了三枚绣花针。

三枚绣花针?三枚绣花针怎么会进入正在走路的高校长的脑子里?这只能由法医和公安局给高校长家人一个合理的解释了。

怎么解释?谋杀,专业杀手的作案手法,用特制的飞针枪械将三枚绣花针打入了高校长的脑子里。但案子何时能告破,就只有鬼知道了,没有人证,没有线索,仅凭三枚脑子里的,普普通通的绣花针能破的了案么?

谢雨潇、西妤、西婷三人下午玩了个疯,虽满头大汗却疯的淋漓畅快。玩累了,谢雨潇又带着玉女去吃大餐,吃完大餐又去唱歌,几人都高兴,高兴之余就多喝了几瓶酒。

谢雨潇还算清醒,从未沾过酒的玉女可就不行了,面色绯红,头重脚轻。即便这样,依然是玉女扶着谢雨潇这货回到宾馆,上了楼进了房间,伺候着上了床。

酒能醉人,美女更能醉人。看着玉女红扑扑的脸蛋,谢雨潇就故意醉眼朦胧的使坏,往床上一趴,让二女给他来个全身按摩。

第四十七掌 废情,无味

有人飘飘欲仙,云里雾里;有人肝肠寸断,伤心欲绝。这就是爱情,爱情似二郎神的三尖两刃刀,吃不准的会伤着谁,没准还会戳到小三。无论何种情,终都逃不脱一个缘字。

缘字太令人费解,也太难写。很多人都写不好这个缘字,因为缘字出头的地方太多,上下左右,四面八方。所以,很多人都搞不清楚什么是缘分,认为只要缘字出头的地方延伸出去,碰到的所有感情线都是缘,其实都错了。

这会,于筱娜就醉眼朦胧的坐在“废情酒吧”的吧台前,听着空旷而悠远的加州旅馆,用一只摇来晃去的芊芊玉手举着一瓶嘉士伯,一遍遍的问着何文倩什么是爱,什么是缘。何文倩就说,坐在废情酒吧还搞那么清楚爱和缘做什么,废你的旧情就得了呗。

没错!废情酒吧,是废掉旧情的地方,这样的地方为什么还要谈什么是爱,是么是缘呢?

废情酒吧,就位于东泉市的古文化一条街上,是那条街上唯一的一个酒吧。酒吧古色古香,复古而不失前卫,简朴而不失高雅,迷情而不喧哗,确实是个废情的好地方。

废情酒吧分为上下二层,下层名为“废情到底阁”,是与旧情绝恋、与爱说BYEBYE的场所;上层名为“废情寻缘阁”,是废掉旧情,寻求新缘的场合。

“废情寻缘阁”非常火,因为没人愿意轻易的废掉自己的感情,还需寻,还需等,等待缘分。然而,不知怎的,好好的“废情寻缘阁”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变质了,成了一夜情的对眼勾搭场所。但这也怪不得这个阁子,因为都市里为生活所疲倦、为爱所伤,欲废情寻缘的人太多了,他们都太脆弱,太需要爱了,所以也就太容易出线了。缠绵的一夜情或多夜情爱有时确实可以成为支撑他们坚强下去的勇气。

“废情寻缘阁”虽火,却不适合于筱娜,于筱娜不是一个能轻易放弃一段感情而寻求新缘的人。从小到大,这是她人生第一次动情,第一次去爱一个人。她也渴望爱,想拥有爱,可市长千金的身份由不得她去轻易的接受一份爱。她的身边不乏帅哥、高官子弟、富二代,但这些都不适合她,她需要的是纯真而完全的爱。

于筱娜每和何文倩碰一次酒,就会问一次什么是爱,什么是缘,不厌其烦。何文倩是一个大大咧咧,洒脱,不会为爱而羁绊,敢爱敢恨的人,自然理解不透什么是爱,什么是缘。她酒也喝的有点多,就把看过的电视剧、小说里的情爱情节搬出来给于筱娜胡扯。从郭靖、黄蓉说到杨过、小龙女,从《苹果》说到《奋斗》、《蜗居》,再到《闪婚》、《裸婚时代》,能掰的全掰完了,可于筱娜还在不停的问。何文倩郁闷了,肚子里就那么些爱情见识,已经彻底兜完了。可不说又不行,不说于筱娜就耍小酒疯,要罚她喝酒。

何文倩被逼的无奈,脑子里竟也闪过一道灵光,要扭转局面,那就得反客为主。她拿起瓶酒“当”的和于筱娜一碰,喝了两口,胡乱反激道:“你,你别问我了大小姐,你先说说你为什么会爱上那谢雨潇,他有什么好的,要钱没钱,要背景没背景的,你倒是给我说说。”

“嗝~”于筱娜打了个嗝,吐了口酒气,挥手扇了扇说:“他,他,我就是爱他,爱他没钱,没背景,不是那些个富二代、官二代,你知道吗,就你药流大出血……”

“你再别提那事了行不,还这么大声。”何文倩脸一红,堵住了于筱娜的嘴。

于筱娜拉开何文倩的手说:“好啦,你还会不好意思啊,我又不是不了解你。”

“你~,我给你说。”何文倩将身子往前凑了凑,小声说:“我现在也和你一样了……”

“和我一样什么?”

何文倩不好意思的笑笑说:“是个老处女了!”

“咯咯咯~”于筱娜右手半掩嘴巴,发出一连串的大笑,说:“你?咯咯,老处女,你高一就失身还好意思说你是老处女~,咯咯”

邻近几桌的男女唰的扭头看了过来。何文倩一急,伸手在于筱娜胳膊上掐了一下,说:“你还说,也不看看什么地方,我给你说,我真的是了,是你那位那次给我治大出血时医好的。他告诉了欧阳川文,欧阳川文又告诉我了,这能有假吗?”

于筱娜相信了,一个能医好艾滋病的人,让一个女人变成处女又有什么难的呢?谢雨潇,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充满了这么多的神秘与不可思议?

“好了,继续说,你为什么会爱上他?”

“他,从我第一次看见他,我的心就开始砰砰跳了,他的面孔是那么白皙有型,那么让人羡慕,我感觉得出他有一颗和面孔一样白净而纯真的心灵……,我爱他,我一见钟情,尽管每次我都被他气得半死,可我就从未真正的没生气过。他有时自命不凡,有时清高孤傲,有时又低声对我百般忍让,他……可他现在变了,他躺在女人怀里悠然自得,他和女人去开房还打电话哄我开心,他是骗子,哇……”

于筱娜情到伤处,难以自控,趴在吧台哇哇的哭了起来。

何文倩轻轻的哄着于筱娜说:“你们之前说过爱吗?你说过你爱上他了吗?你们确立关系了吗?”

于筱娜哭着摇摇头。

“笨,愚蠢!”何文倩在于筱娜头上轻拍了一下,说:“爱,是要大声说出来的,现在已不是你青涩多羞的少女时代了。”

于筱娜似有所悟,抬起头说:“是这样吗?我要向他表白吗?我一个女人为什么要向他表白,他就不能向我表白啊?”

“你还来,还要拿出大小姐的架子吗?你是大小姐,可他也是个爷们啊。爱情里没有什么低三下四,明白吗?干脆利索,成就成,不成拉倒。”

“可他已经和女人开房了,发生那事了。”

“你能确定吗?”

于筱娜不说话了。何文倩拿出纸巾拭去于筱娜因流泪而弄花的眼影。

解开心中的疙瘩,两人也愉快许多,喝着酒跟着音乐轻轻扭动了一会,互相搀扶着出了废情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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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身残,若梦

于筱娜摇摇晃晃的掏出车钥匙按了两下,路边的红色小轿车就“滴滴”的回应了两声。何文倩伸手一拍,将于筱娜的车钥匙打了回去说:“想酒驾,你找死啊,小妞我可不陪你死,我还有大把的涩女情怀没发泄呢。”

“何文倩你好恶心,还小妞呢。好,不开车,那你这恶心的小妞就陪我散步吧,我要清醒清醒,等出了文化街我们再打车。”

晚风一吹,两人着实清醒许多,还忍不住的都蹲到路边稀里哗啦的吐了一会。

就在两人吐完,就要走出文化街的时候,于筱娜突然甩开了何文倩搭在她脖子上的左手,张开双臂,像一只彩蝶般飞舞着向前跑去,回头大喊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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