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徵突然觉得自己不厚道了……庞籍,但愿你今晚能好眠。
王爷,请开动!
王爷,请开动!
大餐啊大餐,只要你能咬得动……
※※※
苏徵称病没去上朝,但是宫里还是将赵桢批过的折子送了过来给他过了目。昨日他忙着看奏折之余还不忘抽空写了一份关于辽使所提增加岁币一事的折子,态度之强硬,莫说辽使,满朝文臣都捏了一把汗。
打仗行啊,怎么不行,我们还求之不得呢!檀渊之盟的耻辱我们还没洗涮呢,燕云十六州还没夺回来呢。
我们家这位官家年纪尚小,可你们辽帝今年又有几岁大?大家彼此彼此吧!
苏徵如今是摄政王,垂帘的杨太妃没反驳,龙椅上的赵桢还称赞了两遍,圣意如何,不言而喻。
辽使就这么被打发了回去,来日是辽国南侵也好,还是当成什么事儿也没有也罢,都不是眼前的事儿。
东京城里大点的勾栏都有一百多个,小点的和半掩门什么的那就更是不计其数了。茶楼酒馆更是数不清,东京城的百姓们茶余饭后从来不缺少消遣。
这次的奏折在读书人中引起了很大的反响,远的不说,就说东京书院的书生们就关于此奏折一天开了三个辩场,任由大家评论。
可这事儿的影响还没下去呢,第二天,又是一个惊天巨雷炸响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东京城一夜之间,都在说狸猫换太子之事……
东京城的老百姓每日下饭、下茶的八卦从不缺。
非但不缺,还什么都敢说!
上到宋太祖赵匡胤的黄袍加身啊,再到宋太祖之死的烛影斧声啊,再到宋太宗继位后的金匮之盟啊,没什么他们不敢讨论的。
大宋不以言治罪就是他们最大的依仗,苏轼这个例外的倒霉鬼估计还没出世呢。
虽然讨论归讨论,但这谣言涉及到如今的小官家,这就让不少人觉得此事只得玩味了。
先帝就这么一个儿子,如果真如同谣言所说并非刘太后所出,而是太监郭槐不知从何处抱来的孩子,而真正的太子则被溺死的话,这皇位谁坐?
很多人的脑海里首先蹦出来的就是三个字——八贤王!
苏徵听着柳城将一个个情报详细说了一遍,只是点了点头,反而问起了他更关心的两件事——包拯身体如何了?而另外一个么,就是听说庞籍病了,这又是怎么回事儿?
关于前者,他是出于一个穿越者及赵元俨的立场,对包拯表现的关心。
而关于后者,他真的只是有点良心发现,想要问问而已,这事儿绝对和清衣脱不了关系……
苏徵心想着,瞧了瞧清然。
柳城见状赶忙退下。
苏徵负着手踱着步子走到清然的身边,清咳了一声,又难得的先在腹中打了腹稿之后才开口道:“那个,根据你对小师弟的了解,他不会玩出人命吧?”
清然从琴谱中抬头,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之后嘴巴里就蹦出两个让苏徵无比郁闷的字眼——“不会。”
拜托,我当然知道不会,可是当晚去,当晚庞籍就病了,这怎么能让他不担心?
清然说完见苏徵欲言又止,将手中已经被翻的有点卷边的琴谱丢在一边儿,冷声道:“怎么,你不是一心为国吗?怎么放着大事儿不管先说起了他?”
苏徵拿起那本琴谱随手翻了翻,笑道:“既然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那我又有什么好担心的?虽说狗急了也会跳墙,但是若是他只有这点招数的话,那还真是枉费了心机。如今禁军之中的将领已经全被替换成了杨家和呼延家,曹家的人,我还不信这种情况下他还能翻天!”
话至此,苏徵便不语了。
清然轻笑了一声,他可没错过刚刚对方眼中的杀伐之气。
天下少有他关注之事可以逃过他的耳目,苏徵在这件事中动作频频,毫不掩饰自己的动机,也让他有些意外。
“你就这么喜欢这个小皇帝?甚至把真正的那个小太子另外藏于他处?”
苏徵听到他的话有些懊恼的叹了一声,继而怒视清然愤愤道:“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真是没意思。”
他原本还想跟他玩一个游戏呢,可谁知对方竟然一点都不配合,这让他说什么好呢?
清然好奇道:“你这好好的生的什么气,还我。”
这说要让苏徵还给他的东西自然就是他的琴谱了。
苏徵摇摇头,将琴谱握在手中,走到他跟前俯下身来嘴巴凑近清然的耳朵笑道:“给你也行,不过你要先跟我说清楚,你这是要跟谁弹《凤求凰》啊?”
这琴谱他其实并不是第一次翻,只不过现在借题发挥而已。
之前不问,那是他们之间还没确定那个关系,他苏徵自然管不着。可如今他清然都已经是他的人了,那么这种问题他又怎能不问呢?
他怎么会放过看到他耳尖发红的羞涩样子呢?
哈哈。
清然的耳朵果然刷一下红了起来。
苏徵见状不由得意的笑笑,说:“哎呀呀,师弟,你居然害羞了?”
清然突然冷笑一声,手一勾将苏徵勾到了怀里,怒视苏徵:“逗我很有趣是不是?”
苏徵大大方方的点头,丝毫不介意此时他屈于人下,反而勾住了清然脖子嘴巴凑上他的唇吧唧就是一口。正所谓到嘴的肥肉不吃白不吃,再说了吃的又是自家的师弟,又有什么关系?
清然有些讶异的眨眨眼,这事情似乎和他想象中有那么一点不同呢。
他正想着,却不想苏徵并未见好就收,反而一手误伤了他的眼睛,身子一翻直接压了上去,十分不客气的将清然的嘴巴里里外外光顾了一遍,并且一再露出流连忘返之意,但他毕竟比不上清然的肺活量,在憋死在清然身上,并且不知道还会不会再重生一次和留着小命下次再亲之间,他十分果断的选择了后者。
最后在清然的唇上亲了一口之后才放开遮住清然眼睛的手,笑道:“师弟,好不好玩?”
再怎么冷酷冷傲冷冰冰,可还是一个没什么经验的小孩子么,怎么能比得过他这个花丛老鸟?
清然的眼睛从朦胧中回复清醒,而后看着苏徵那副得意洋洋的模样,他垂下长睫微微思忖了一下,继而伸手托住苏徵的脑袋不让他移动,而后,低头,对准目标……
琴谱什么的他是怎么翻怎么头晕,但是如果是接|吻……刚刚某人不是给他做了一个最好的示范吗?
有那么小半刻钟后苏徵已经无力反抗了,妈的,仗着肺活量大欺负他么!
再继续下去估计他真的要去再来一次重生了……
摇晃了下,结果他忘记了此时是他压在清然的身上,清然的胳膊紧紧箍着他的腰身,挣扎未果。
苏徵感觉自己在投降之后身下的青年更是得意的将他的唇当做了无人之地,随意出入,肆意欺凌。
一世英名啊!
不能毁于一旦啊!!!
于是苏徵用没被青年束缚住的那只手往两人中间一放,下移,最后在青年□停下,摸准目标!
身下的青年终于不动了,讶然的看着他。
苏徵心中有些微微的怒气,他这人情场得意惯了,还从没吃过这样的“亏”,自然要好好回敬。
衬着清然发怔的这个间隙,他赶忙大口呼吸,心道要是让骆某人知道,现在一定要笑掉大牙了吧?带着这样恼羞成怒的心情,手上又轻轻捏了一下。
清然轻哼一声,眼神有些迷离,耳朵根部都是红的,他忙道:“你把手……挪开!”
苏徵嘿笑不语,挪开?挪开了你小子不报复回来才怪呢,再说了,都到这一步了我要是再放手,我就不是男人!
王爷,你……真是……
幕六八
王爷,你……真是……
于是苏徵哼道:“刚刚我差点喘不过气的时候你怎么不放手?现在还好意思让我放手?”
说着非但没放开那手,反而还有得寸进尺之意。
夏衫正是单薄,清然又是一个自然空调,身上的衣衫自然不厚,于是也方便了苏徵上下其手。
清然虽然心中有些觉得不妥,但是任何人被自己的心上人抚慰着那处心里总有些飘飘然,他又一直清修,心中除了剑,就是司命天的些许琐事,□这两个字从不曾沾染。
刚刚把苏徵亲成那个模样,其实也不过是占了内功深厚,气韵悠长的缘故。若非苏徵就快要踹不过气来,只得不甘心的放出了控制权,他怎能得逞?
果然没几下,清然就随着那手指的坏心勾弄而起了欲|念,一向冷清的眸子染上了淡淡的氤氲之气,朦胧的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苏徵。
他确实有很多东西都不懂,例如他一直很好奇男子之间究竟要如何行|房?
他曾经是看过一些避火图没错,但是上面所画的都是男人和女子,两个男人什么的还真没有看到过……
“赵元俨……”清然轻声喊着。
苏徵平常里被他怒急的时候也不是没有指名道姓的喊过赵元俨,但是却从来没有这时候听着这样刺耳。
赵元俨是谁?
虽然他们两个是前世和今生的关系,但是这种时刻听着自己的爱人嘴里喊着别的名字还是让苏徵十分不爽。他俯下身在清然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看着清然那双水濛濛的眼睛诱哄道:“乖乖,喊我阿徵。”
清然挑眉,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喊元俨才对吗?
苏徵又亲了一口,那脸颊或许也因为起了情念的缘故,并不似平常一般的冰寒,而是泛上了一点红晕,极为淡薄的一层,却似刚开的桃花一样粉粉嫩嫩,让苏徵不舍得离开。
“乖,快喊。”他一边在清然的耳边说着话,一边有些讶然的看着清然越来越红的耳朵,这人平常一害羞就是这样耳根泛红,如今脸蛋更是粉粉嫩嫩的,可真是极品中的极品。
每个男人心中都有一颗征服的心,苏徵自然更是最爱这口。
自从来到宋朝之后他的衣衫就鲜少自己穿过,反正都有人伺候。可如今却是心甘情愿的伺候起了清然。
毕竟想要吃小肥羊的话,不扒开怎么吃?
灵活的手指在清然的衣间穿梭着,那从来不离身的小银酒壶自然是第一个被解开的——苏徵刚刚就觉得这家伙顶的他难受。
接着就是衣衫。
清然眨眨眼,刚刚他一直在纠结那个“阿徵”的问题,不料一回神就看到苏徵居然如此性|急的扒着他的衣衫。
他一挑眉头,心情微微不悦了起来。
他一直都这么主动吗?也主动让那个叫司空燕飞的……
吃醋这东西清然很陌生,于是乎他也不知道自己这种又酸又涩又苦闷的心情到底是啥,但是他却知道自己很不爽!
他看着苏徵那副得意的模样怒火更盛,又觉得身下这软榻着实不适合做某些事,用心去想着避火图中提到的一些基础知识,恩,首先要换个地方。
手一揽将苏徵揽住,衣袖一挥将外门从里面插上。
苏徵看着这一幕嘴角微微抽搐,这内力居然能用到这个地方,这人真是……
清然将他抱向内室的床上。
这床他躺过不止一次,可抱着苏徵的体验,这还真是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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