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爸没有提供这方面的专用资金。而据说学校里除了老师,也不能对学生进行补贴。这样,我们就颇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的遗憾了。
军训最痛苦的莫过于站军姿。此时此景,让大家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不过郭超这厮每次都站的特别的标准。解散后还像傻B一样站的愣愣的,推他一下才如梦方醒。后来我们三个以三顿饭为代价向他请教秘法。〃当人专注于一件事时;他便会进入忘我境界‘‘。郭超说;〃所以我每次站军姿都在努力回想所看过的A片中的所有细节。。。。。。‘‘原来如此;后来我们赶紧到网上恶补后再付诸于实践,发现此法果然行之有效。遂对郭超大为佩服!!
为了提高军训质量,我们通常都分排单独的训练。为此,猴子这厮还当上了排长。所谓有权就会谋私。每当后方女生连非排向前走步时,猴子便利用他那点屁大的权利立马叫我们调转方向三步并两步的大步奔过去。不过这对于我来说是极为痛苦的一件事情。因为在距她们5米远时,我就能感觉到我正对面的胖妞那沉重的步伐引发的强烈地震!此时,我便被一团巨大的阴影笼罩住了。当你发现有一座山向你倒过来的时候,我用周总理般的人格保证,除了逃命你绝对不会再有别的想法!
有人曾说过人性本贱。这句话是极为有道理的。就像军训结束教官要归返部队时,大家明明高兴的欢天喜地,却又不得不拼命的压抑心底那份不礼貌的喜悦!强迫自己装作悲痛无比,摆出一副恶心别人也恶心自己的苦瓜脸。特别是一些实力派演员,尤其是女生还硬是兔死狐悲的挤出了几滴眼泪。不过我一直怀疑她们是不是事先装了几滴自来水在眼中或者临时浇了几滴矿泉水在脸上。
哪像我们寝室四个很潇洒的为教官倾情演唱了一首《爱的代价》:“走吧走吧,人总是要学着自己长大。走吧走吧,这里不是你的家。。。。。。。‘‘
当我们教官上车时转身回望我们的那一瞬间;我突然想起了一守柳永的词:留恋处,汽车催发。执手相看笑脸,竟无话可说。。。。。。
随着汽车的一声哀鸣,我的心也被触动了一下,拿什么来挽留你,我的教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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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节 国产手机
更新时间2008…9…4 8:42:17 字数:1283
十一长假我们四个决定去买手机,但就去移动买还是联通购买这个问题产生了严重的分歧,几乎酿成命案。
我和谢亨林是无所谓的,其实这正如去男厕所和女厕所,其本质是一样的。但郭超和猴子却各执一言。郭超说移动的胸大,猴子说联通的臀肥。两人争执不下,遂有文争变为武斗。
郭超从摇摆的床架中抽出一条生锈的铁片,猴子从破烂的墙壁中捡出半截砖头。郭超说不去移动,我用这铁片拍死自己。猴子说不去联通我砸了寝室。我一看好戏没了,赶紧出来劝和。“自家兄弟,有话好好说啊!再说,有事单挑就算了,用不着砸寝室啊!”在我的劝说下,郭超把铁片插回散了架的床架里,猴子也把那砖头扔回了那窟窿里。二人决定武斗不如问斗。由我制定了两张调查表格,内容包括身高。体重。三围。回头率等。
于是在随后的6天时间里我们四个一起努力完成了这两张表格,当然其中的艰苦决非三言两语所能表达。不但要有非凡的毅力,准确的判断力和眼力。更要有为革命而牺牲的献身精神。用“横眉冷对千夫指,昂首甘为豺与狼”来形容绝对一点都不夸张。
后来我们还是决定去移动买。原因用郭超的话来说就是“她们的眼睛深情的像天边的两颗星,明亮的又如十六的月亮”。不过后来据资深人士指出这句话是非常错误的。因为天边的两颗星是一大一小,而十六的月亮大都白多黑少。
后来郭超得意忘形的说要买索爱,被我们狠狠批了一顿。猴子抓住机会给他讲了南京大屠杀。九一八事变等,使郭超同学流下了惭愧的泪水。谢亨林紧接着又分析了国际国内形势,指出这笔钱一旦流入小日本,小日本将会拿着它发展经济,然后造飞机原子弹。紧接着入侵我国,然后便会生灵涂炭,血流成河。历史将会因为这笔钱而改写,郭超将会成为历史的罪人,成为卖国贼。汉奸。狗腿子。。。。。
说到这;郭超已经泣不成声了;考虑到他好不容易活了这么大年纪;我们让他用那笔罪恶的金钱请我吃了几顿饭也就算了。
后来;我们四个为了支持国货都买了个波导手机。那一夜我梦见毛主席摸着我的头直夸我好孩子!还号召全国人民向我学习;并把赶英超美的光荣任务交给了我们!!
去上课的时候;看见桥洞那里有许多社团在招新。我找了找;发现不仅没有陈浩南的洪兴社团,连塔利班组织也没有。我很郁闷,妈的,这年头,想找个好单位还真他妈的不容易啊!
只有猴子参加了个什么绿洲环保协会,他的理想是“不久后当上会长,再留校当领导干部,再当校长。市长。省长。继而登上国家主席的宝座,然后再相准时机竞选联合国秘书长。。。。。。。。”
为此,猴子还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花了10块钱买了个会员证。据说是作为维护世界和平的长远投资,对此,我们三个颇不以为然。猴子昂着头说“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不过后来除了通知猴子去捡了几次垃圾外就不见下文。面对这人生的大起大落,猴子倒显得很坦然:“人生之不如意十之八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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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节 茫然
更新时间2008…9…4 15:10:23 字数:2387
开始的一个月,大家的上课积极性都非常的高。以致于为了争坐第一排,我们四个不得不经常在包里装着水果刀。锤子。剪刀。钢条去上课。
这还不算,每天早上天蒙蒙,郭超便一个个的把我们从被窝里拖起来,然后用钢条在门板上狠狠敲几下说:“上课去!”
有人曾说过,大学的基本矛盾的是高昂的学费与低劣的教育质量之间的矛盾。此话诚然,那些人只会口谈着〃主义‘‘〃思想‘‘〃理论‘‘;每天照本宣科的向我们灌输那些匪夷所思的思想垃圾;污染着我们的耳朵。当你发现你的笔记和课本上的条条框框只有标点符号上的不同时,你就会发现这些人的存在完全是多余的,上课便会像大便一样无聊加恶心了。
对次,我们采用的抗议方式是罢课,当然,现在的俗称叫逃课。自然,郭超也不会每天早上拿钢条敲门催我们去上课了。
偶尔我会去把他弄醒叫他去上课时,郭超便会很茫然的看着我说:“有课吗?”
这个时候,大家便会怀念起高三那忙碌但充实的生活。如果说高三是在地狱里仰望天堂,那么我们现在就是在天堂里过着地狱不如的生活。在理想与现实巨大的冲突下,大家都成了那十字路口喝醉了酒的疯子。
其实他没有疯,只是找不着回家的路了罢了。而我们却误认为他疯了,他也坚持认为我们才疯了。这就是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了。我们不承认自己疯了,俗不知疯子也不认为自己疯了,至少我是从来没有听说过有疯子说自己疯了的,而往往说自己疯了的人都正常的要命。在这一点上,我们和疯子是达成了共识的。所不同的是,他们表现的疯了却不承认自己疯了,我们表现的不像疯了却说自己疯了,这就说明,我们疯的还不够到位,或者说,他们是在装疯,而我们,却真正的疯了。
大家为了发泄自己的不满,通常会在课桌上甚至厕所里留下自己的文笔墨宝,比如说课桌上的〃窗前明月光;床下鞋两双。床上狗男女,其中就有你。”深刻点的有“读了十二年书,来了大学,才发现自己被骗了!”另类型的有“某男,英俊潇洒,现欲征婚,男女不限。”意愿型的有“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着炸药包。我去炸学校,没有人知道,一拉线,我就跑,轰的一声学校不见了。。。。。。。”
厕所里的有“前面机枪扫射,后面炮火连天”。服务型的有“人生自古谁无屎,有谁拉屎不带纸,请拨打xxxxxx。。。。。。。。。
有位中文系才子对我校称颂曰:“阳光灿烂,破破烂烂。上课睡觉,下课抢饭。白天停水,晚上停电。考试收钱,恋爱受限,抬头一看,我cao!xx学院!”
当然,这样的描述决非是空穴来风。相反,它把我们学校刻画的徐徐如生。入木三分。
记得第一次停水停电时,我们四个气的上窜下跳,狗急跳墙。两股战战,几欲跳楼。后来我从课本上的“论危机与机遇的并存和转化”这句话中得到了灵感。遂买了包红金龙去和楼管张大爷侃了半天,很意外的发现他居然是我表叔的远方表侄的干妈的外甥的干爹!我激动的握着张大爷的手说:“同志,组织终于找到你了!”
从那以后,每当要停水停电时,张大爷便会跑的上楼来通知我。然后我飞快的冲下楼把门口那张停水停电通知撕掉。然后再回去用桶脸盆水杯装满水。等其他寝室发现停水在指天骂地时,我们四个便趾高气昂的把水抬到走廊高声叫卖通常是8元一桶一元三杯,后来因业务发展需要,我们寝室的桶一度达到15个之多。
停电时,我们就会去外面批发蜡烛回来卖,靠这两样,我们不仅解决了基本生活用品还能隔三差五的小撮一顿。
当然,这也惹得不少人得了红眼病。但因掌握不了准确信息而只得作罢。这主要多亏了张大爷的鼎力相助。当然,这从我给他的烟的数量有支变为包就可以看出我俩关系的积累和变化。
无聊的时候,我们会去学校旁边的破娱乐城打桌球,还经常把球打的鸡飞狗跳的。有一次还很夸张的把那球打非出去摔碎了。那老板疯狗般的嚷着要我们赔50块钱。后来被我们四个用打狗棒围着交流了一下后便转口说是那球太不结实了。还夸我们年轻人有活力,球打的不错,有劲道,枪杆子硬等等。
打那后,我们每次去打桌球,那老板便站的远远的翻着白眼往这边瞄,生怕我们会把那球吞下去似的。那眼神仿佛在怀疑我们嫖了他老婆阉了他儿子。我们曾一度怀疑他得了白内障什么的。所以经常故意把白球打飞出去,所以在那桌球场经常会出现一幕让人费解的情景:白球随着胖老板绕球场转动而飞转。
无聊的时候,我们会在寝室打牌听歌。记得第一次打80分时,由于各地方不同而出现军阀混战的局面。关键时我只好拿出小刀统一了四方,所以说,有时候武力才是解决问题的有效途径。
关于这一点,毛主席是深有体会的。他老人家也曾碰过这种因地区差异制度不同的情况。当然,毛主席的表现就比我牛B多了。二话不说,掏出一把枪往桌子上一拍,他的老牌友老蒋就不吭声。“妈个巴子,跟我抢庄做!”毛主席发火了,“我请你吃子弹!”老蒋一听,立马灰溜溜的走了,这就是著名的“枪杆子里出政权”了。老蒋尚且看着毛主席黑漆漆的枪口跑了,他们几个看着我闪亮的小刀屈服也就不足为奇了。一般我们都是打牌来决定谁请吃饭,而通常情况下,输了的人是不会轻易服输的。于是,一轮又一轮,直到有人实在憋不住快饿晕为止。
有时候,我们也会用谢亨林的吉他胡弹一通共同高歌一曲,记得第一次叫他给我们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