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的疼痛感,铂金色的发丝被汗水沾满,他身上那血迹和汗渍连成一片,他坚韧的仰起头,已经恢复成金色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那人道:
“即使你是我的亲身父亲又如何,我绝对不会承认你这个家伙,我的父亲只有一个,他的名字是卢修斯*马尔福,才不是你这个连名字也不敢说出来的家伙。而且我的命运由我自己选择,你无权干涉!我不会后悔自己的决定。”
那人看着狼狈的瑞卡尔,仿佛透过他看着辽远的前方,喃喃道:“沙利叶*卡兹兰帝。”
瑞卡尔的眼睛被汗水侵入,眼前模糊一片,听着那人的话,道:“什、什么?”
“我的名字是沙利叶*卡兹兰帝。”此时沙利叶眼神柔和,像在回忆着什么,慢慢开口道,
“这样的你和她真像,她是世间最聪慧的女子,聪慧的有时令我都感到可怕,她也是世间最狠心的女子,狠心让我恨不得剖开她的身体,看看她到底有没有一颗心。”
“那、那是、那是谁?”瑞卡尔觉得神智有些不清,他摇了摇头。
“你的母亲,安多利亚*马尔福,我这辈子唯一的妻子,也是我唯一爱的女子。”沙利叶走近瑞卡尔,用手温柔的揉着他已经沾满汗水的发丝,回忆着那遥远的记忆,轻笑出声,不一会又皱着眉说道:
“你知道吗,她有多狠心,就为了进入这里,这被称为世间最圣洁的白森林,这可是白森林啊,是绝对不允许有任何邪念的人进入的地方。可她却一个人进入密林深处,对自己施展了遗忘皆空,为了引起我为数不多的同情故意打断了自己的双腿。可就是那样一个人,却让我爱她如斯。
知道吗,我第一次看见她时,她就跪在地上,就在这块土地上,那满地都是从她腿上流出的血迹,红色的血液不停地流淌,染红了她的白色的长裙,染红了这苍白的银色,我从来没见到过那样鲜艳的红,我那时就躲在那棵树后面偷偷看着她,看着她带着幸福的笑容,闭上眼倒在这里,那般的美丽。
知道吗,她打破了独角兽王系的诅咒。是的,独角兽王系的诅咒,我从出生开始,活了三百岁,然后成年,然后要每一天每一天的面对着身体的负增长,遇到她时我维持着人类十岁左右的孩童模样。是她使我恢复成年的模样,她是我整个生命的救赎。
知道吗,我有多么多么的爱她。。。。。。”
瑞卡尔听着沙利叶的讲述,慢慢的闭上眼,最后地记忆中是一片殷红。他仿佛看到铂金色发丝的少女跪在地上,银白色的背景被不断地殷红侵蚀,她脸上带着幸福的微笑,眼底却溢满了悲伤,她轻轻地说着:
“瑞卡尔,瑞卡尔*马尔福*里德尔。。。。。。”
作者有话要说:有亲猜出来沙利叶就是瑞卡尔的父亲吗???在我最初的设定中他是一个为爱疯狂的人,可是貌似写不出那种感觉。。。。求评求安慰啊啊啊
第十四章 白森林的秘密
白森林,被誉为魔法界最圣洁的存在,传说它禁止任何邪恶污秽的靠近。传说它是一座拥有意识的森林,它在所有森林的深处不断地徘徊,邀请着误入的幸运儿进入,当人们进入其中却产生贪念之后,又弃之而去。在所有的传说中它的存在是为了守卫魔法生物中最纯洁的象征——独角兽王系。
瑞卡尔努力从地上爬起来,他把手撑在身旁的树干上,支撑起全身的力气。可惜虽然燃烧的灼热已然消失,但是全身的疼痛感并没有因此消散,他重新跌倒在地上。泛起的撕扯般的疼痛感使瑞卡尔呻吟一声,睁眼但眼前却是一片黑暗,他眨了眨眼,眼前的黑色才消失,这才看到眼前的场景,他看到俩个人的对峙。
他的父亲,沙利叶*卡兹兰帝,此时立于湖面上,不,或者可以称为漂浮于水面上,湖水环绕着他的脚边,并没有一滴沾到他的身上。他银白的发色在空中无风飘荡,冰冷而锐利的目光看着对面。
而他对面的青年,黑发红眸,俊美无双,但他的脸色并不好看,黑色的袍子上布满灼烧过的洞痕和被刀切过般整齐的划口,本应是狼狈的模样,却被他演变成一种戾气和凶残。这个人是谁?他红色的眼睛好像,好像Lord,对,他应该就是Lord。为什么Lord会在这里?Lord的伤口又是怎么一回事?
“沙利叶,我之前一直在想为什么会有白森林的存在?这世界上真的有最圣洁的存在吗?”Voldment张开双手,脸上满是嘲讽般的笑容,他摘下一片银色的树叶,看着叶片的消散,收回手抬头看着沙利叶,用那笃定的口气说道,“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沙利叶皱眉看着眼前的人说:“你根本不知道什么。”
“我当然知道,白森林并不是圣洁的存在,不然我是如何进来的,而你又是怎么存在的。不要忘了,你早已死去了。连你这个怨灵都能居住在这里,白森林怎敢号称最圣洁的存在!”Voldment的声音拔高,直指沙利叶。
“你在说谎!白森林不是你能否定的存在!”沙利叶脚边的湖水一下子上升到了他的手边。
“哼,我有没有说谎你自己最清楚,很久以前我就疑惑过白森林,为什么白森林会在各个森林深处转移,难道真的如传说般它是一座拥有意识的森林吗?当然明眼人都清楚那只是谬论,那一座森林又是如何转移的呢?而之前瑞卡尔看到他人的死亡才血统觉醒,如若是最圣洁,为何要生命来渲染,这使我的疑惑更加深了。
但你的出现告诉了我答案,告诉了我苦苦思索的答案,之所以你能在这里存在,是因为所谓的白森林本不存在,根本只是独角兽们的坟墓。说什么传说中白森林的存在是为了守卫独角兽王系,要我说你们独角兽王系才是白森林的守墓者。如此还敢称最圣洁的存在。”
然后Voldment的声音低了下来,最后的喃喃细语微不可闻,“虚伪的存在,欺骗着世人。”
“你在胡说些什么!!”沙利叶的脸一派狰狞,怒吼的声音带着滂湃的湖水化作两条水龙,朝着Voldment俯冲过去。
Voldment向后退了一步,单膝跪在了地上,袍子那被湖水沾湿的部分全被腐蚀,眼神一冷道:“被我说对了,怎么,现在恼羞成怒了。”
“住口!”两条水龙交织着在沙利叶的腿边,沙利叶挑眉冷笑道:“你也只剩一张嘴能说了,要进入白森林,哪怕是你全盛时期,也恐怕要付出不少心思吧,更何况是现在,我看你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吧。”
此时瑞卡尔想开口说些什么,可张开嘴,喉咙干裂般的刺痛使他没法说出完整的话,只发出“咳、咳”的喑哑嗓音。沙利叶把目光看向瑞卡尔,瑞卡尔却没有看他,只是重新清了清嗓子,望着Voldment说:“L、Lord,你说这里是独角兽的墓地,那么,那些独角兽的尸体都被埋在了哪里?”
Voldment眯了眯眼,看着瑞卡尔,重新站了起来,慢慢的走到他身边,把瑞卡尔从地上扶起,但瑞卡尔跌落在他怀中,直接的冲击使他踉跄的靠在了树干上,瑞卡尔紧张的说:“Lord,抱歉。”Voldment却没理会瑞卡尔的道歉,眼睛直直的望向沙利叶道:
“我第一次到这里时虽然没有像今天一样进入白森林的内部,但是也看到了部分景象,这些银白色的树被称为无根树,我翻阅大量的书籍,但是无根树的记载寥寥无几,直到我找到了先祖撒查拉*斯莱特林的手札。在他的手札中提到,无根树,是做储存灵魂的最好的器皿。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些无根树是用独角兽的鲜血灌溉,而独角兽长眠在无根树下,他们的灵魂成为了无根树的养分,我曾看到过有书上记载独角兽王系成年后能看透人类的灵魂本质,你先前所说的独角兽王系的诅咒恐怕根本不存在,而是你不敢面对族人灵魂的喧嚣而对自己的催眠。”
说着Voldment便用切割咒割开临近的枝桠,银白色的血液从枝桠出流出,带着鲜血的腥味,Voldment挑眉嘲讽的对沙利叶说:“沙利叶,你都死了,还在执着些什么,你的王国早已破灭。”
沙利叶腿边的湖水掉落回原处,他开口已经不复刚才的模样,脆弱的好像随时都会崩溃:“你是对的。”
他仰头,脸上银色的泪水无声的滑下。
“其实我都知道的,但我不敢面对这些,我的族人们的灵魂在每天每天的痛苦呻吟,他们在怨恨着白森林的存在,知道吗,白森林的每一棵树的存在都是为了对付独角兽王系,因为我的先祖们嗜杀着同族,只是为了所谓的王系,为了站于独角兽们的顶端。
只是为了一个所谓独角兽王的名称,所以招致了祸患。但独角兽王系的确存在着诅咒,由梅林亲手所下的诅咒,不能离开这里,范邪念者都会死亡,一开始白森林的存在,就是为了防止独角兽王系离开,去报复同族的独角兽和巫师们,现在我也死了,白森林的任务也将结束了。”
“等一下,请告诉我,你到底为何来找我?”瑞卡尔看着沙利叶的身影开始变淡询问,“父亲?”
沙利叶没有回答,随着白森林一起变淡的身影喃喃:“安多利亚。。。。”然后整个消失,只留下两人在原地。
“父亲!!!”瑞卡尔知道自己心里早已承认他了,但斯人已逝,徒留活下的人面对无人的悲伤。
作者有话要说:此章瑞卡尔的父亲死的不能再死了。。。。。。
第一学年快结束了,然后接下去他将面对他的另一个父亲了。。。。。。。
顺便继续增加瑞卡尔和V大的JQ。。。。。
V大番外一 人生只是一场游戏
我想我的人生是一场游戏,彼时我坐在我的荆棘王座之上,看着我的下属们和凤凰社的人将鲜血献祭,这种纷争的游戏让我觉得异常有趣。我拿着酒杯,晃荡着里面的红酒,眯眼看着玻璃杯中折射的瑰丽,仰头一口饮尽。
我常常阴沉着脸随手挥出一堆钻心剜骨,看着他们撕破贵族伪装的脸孔,听着他们撕心裂肺般的呻吟,有时会想如果他们知道我之所以这么做,只是因为无聊而他们变脸又很有趣,不知道他们和那个邓布利多老头会是什么表情。
但我想他们一定不会奋起反抗我,一定仍然站在我的身旁,他们无法挣脱我的掌故,因为我是他们的王,无所不能的王,是这场游戏中的主宰,而他们只是让我享受游戏乐趣的棋子。棋子,是没有资格决定自己的命运的。
我的名字是Lord Voldment,许多人认为我最初便是想要永生,毕竟Voldment(飞离死亡)嘛,如果他们知道最初这个名字的出现只是因为和阿布(就是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在玩文字游戏的一时戏言,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想,这个名字最初的意义只是表明我是各类游戏之中的王,不过后来传者传者变了样。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称我为Lord,这个名字最初的意义已经消失,而我也在永生的道路上越走越远,那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