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薄弱籍口也没有,还有什么理由让我如此卑微渺小的待在他身边?
趁现在还并未深陷的时后,全身而退……唔……就当春梦一场,短暂的美梦。
“那……学长知道任务内容?”半垂下眼帘避他的视线,就着暧昧的姿式询问。
学长低下头抵上我的额,强迫我与他对视“江在绪,我只是你的任务?只是你和你老婆玩的小游戏?”声音轻柔的让人读不出情绪。
“……”直视最爱的那双眼,默默的没说话。果然是知道了啊……就这样结束了吗?
“这样玩我,你受得起吗?”学长封住了我的唇,似乎也不打算听我的回答。
并不推阻探入口中的滑软,静静的任其舔吮,没回应也没抗拒。
学长不客气的在我口里来来回回舔了个遍,才放开有些脸红气喘的我。
从没经历过情欲的我,跟本不是对手,就算想装,在学长面前都会被轻易的粉碎。
青春。夏天。爱…9
“擦药吧。”没再看向我,学长拿起一边的小罐和一个指头粗的柱状物……
没白费力气的反抗,这里只有我和他,我那点反抗跟本对他不生效力,任他拉开我的腿,修长的身体置身其间,浴衣下赤裸的部位曝露在他眼前。
只因一个吻便微微肿涨的下身,直率的宣告自身的渴望,淫荡的晃动,惹来学长一个别有深意的眼神。
不是不羞怯,只是都已经到最后,还是贪心的渴望着再多一些些,再久一点点。
结束,却还是贪恋,便顺从的任他去了……
就今天,就一天,不去管以后,不管那些狗屁的尊严,只当一天小小的卑微的奴仆,很想这样说服自已,就一天……
总是这样,不愿屈就,又无法逃离,无法割舍……矛盾的一次又一次的贪恋更多……
不知道他是用了什么方法,让那两个妮子乖乖回去的?如果可以,改天真该跟他请教看看……不过,应是没机会了。
那个因磨擦过度而有些红肿的地方,传来微凉的触感,柔软的指腹顺着药膏在那处滑动,异样的感觉。
学长心里该是愤怒的,天之骄子的他,几时受过这种委屈,那个总是高高在上的人,是不能忍受的吧!
无关爱恨,只是屈辱尊严的愤怒。为我把他耍着玩……而感到愤怒……
仅管如此,身下的动做却依然轻柔,总是这样,该死的温柔……
抬手摭脸,不愿此刻的表情令他看见、发现。
但已完全充血挺立的下身,却骗不了人……来自那人的抚触,总让我的身体像个荡妇那般,不受控制。
“唔嗯……”修长的指带着微凉的软膏,一点一点的探入,将那药均匀的抹入穴壁……因那些小擦伤而更加敏感的内壁,在长指的轻揉细摩下,一口一口的收缩着,轻咬着进入其内的长指……
“很欢迎呢!喜欢被侵入的快感?没人捅它,不会寂寞?”说完,长指恶意的在穴内搅动。
“嗯……”我闷哼着,没有回话的意思,只是服从的放软了身子。
“不过,依你的样貌,要勾几个急色的上你,也不是问题。”学长拿起一边的柱状物,满满的抹上膏药“如果害羞,也可以像这样,随便找个长物插操,关起门来,一样是爽。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满足你了。”凉冷的柱体慢慢进入身体,早已布满软膏,让其毫不费力的进
到深处,那冰凉让我无法控制的发出一声抽气。
咬着唇,不去理会那些话语,感觉体内的柱体慢慢被体温捂热,药膏在体内融化变得湿滑。
“很湿啊!喜欢吗?还是太细了点?这么小满足得了这张淫荡的小嘴吗?”学长抓着那柱状物露在外头的那节,旋转扭动着,似要将内穴撑开来般,刺激着内壁,让其更加剧的绞扭。
“看,它饥渴的出水了,这么快就食髓知味?才几次就这么浪的菊穴,我还是第一次见,真骚!”长指在湿润的穴口摩蹭,按压着,略略用力的往里挤,就着穴口的湿滑,很轻易的便滑入其中,在里头掏弄刺激着穴壁。
身体早因他的逗弄而火热,淫浪?也许吧!感觉到后穴饥渴的收缩着,渴望更深入巨大的填满,想要他……只要他……身体叫嚣着,却仍佯装无欲,不敢向那人渴求。
害怕被推开,害怕换来更多的羞辱……害怕……呵……好胆小好懦弱……虚伪又作做……
收紧了手,握成拳,有些不齿于这样的自已,又爱又怕,拖拖拉拉当断不断……什么时后自已成了这样的人?真这么怕,一开始又何必来?
罢……罢……就一天,这一天里,抛开自尊成为你的奴仆……不是已经如此决定,还这般矫情的自已任是可笑。
这样的说服自已,只为对他的渴望……连自已都觉得好笑,却无法不动心……
嘴角扬起自嘲的笑,放下摭脸的手,虽已下了决定,却不知,该怎样勾引眼前的人?该怎么做?经验不足啊……经验不足……
早知道会有今天,家里那两只的现呈教材就该多多观模才是……装什么正人君子……
微微撑起上身,浑身因羞耻而麻辣辣的热,气息因欲望而不稳的喘息,松散的裕衣半披半落,欲摭还露。
跪坐腿间的学长弹弄着我挺立的分身,体内的长指仍然划圈逗弄,那人一双眼冷然的没有半点烟火,盯着我,只有冰冷。
穿着休闲裤的下身,更是看不出半点昂扬的迹象……对比昨日的热情,让我恍忽像梦一样……判若两人。
一直都是这样,他……明明早就知道了,却还是假扮着温柔,明明已经冷了心……如果我不问起,他还要装多久呢?
“药……上好了吗?”逼自已接受他的冷漠,漾起笑颜,这样的问。
不知道他眼里的我,是什么样的?黑色的眼瞳沉沉的看着我,想着什么。
“好了。”干脆的抽出那圆柱,却没有辙离手指的打算,反倒是又加了一指。
“噫呀……”没有任何预警和适应,快速的动作让要出口的话语,变成一声喘息的惊呼。
弄不清他究竟想做什么,又或只是单纯的羞辱我?
没有阻止修长的指头在穴里做乱,深吸几口气,稍稍平覆下身体的火热“言……有爱过谁吗?”顺从欲望的,问出长久以来最想问的问题。
体内的长指停下动作,黑的眼变得灼亮锐利,凶猛的直视着我“有过。很久以前,但那人辙底的将我遗忘、远离,不准我接近,却要我等他……非常非常的任性。”声音很轻很柔,热亮的眼里满满的控诉,那是在他身边从未见过的,陌生的模样。
那模样让我有种,自已便是那人的错觉……可惜的是错觉终究只能是错觉。
我的记忆里没有他这号人物,那清楚肯定的让我绝望。更何况,我这十几年的人生里,并不曾忘却过哪段记忆。
学长,还爱着那人吧?但那人爱他吗?
“那人,爱过言吗?”问出口,才发觉这个问题残忍的过分,且不该问他……
学长没说话,只是很苦很苦的笑,那模样卑微的,让我有些鼻酸……更多的,是对那人的忌妒,那个在很久以前就取得我所奢望的,却似乎一点也不珍惜的那人……
青春。夏天。爱…10(微H)
“哈啊……言……”
学长抽出在我体内的手指,再狠狠的刺入,残忍的抠挖撕扯,泻愤似的……却更是加深了体内欲望的骚动。
不再顾及其它,今天的我是欲望的奴,直起身,顺从心里所想的贴近那人,伸手环绕他的肩颈,张开腿跨坐在他的腰间。
不顾他眼里的冷漠,不管已羞耻的微颤的身体,送上自已的唇,伸出舌探入那微凉的薄软,本能的吸取里头的香甜,唇舌交缠,颤动着,有些笨拙却十足的欢快。
虽然也许只有我一人沉醉,那人仍然冰冷,没有回应,体内的指头也已抽出,看好戏似的任由我动作,从没有哪次,觉得自已如此下作……却仍是甘愿……也许,我比我想像中的跌得要深许多……
只一天,一天的缠绵……为何无如此放不掉?
真是,讨人厌的温柔……
手顺着运动衫下摆探入,描绘着每一寸肌理,入手的感觉如同想像中那般美好。
唇顺着滑落啃咬他微尖的下巴、项颈……七手八脚的想要剥掉他的上衣,紧张又羞耻的手忙脚乱,扯了半天,也没脱掉它……
他没理我,任我忙乱,静静的看着……我像那耍把戏的猴儿,却差劲的取悦不了观众,空忙乱的一场笑话,眼眶微微的红了。
紧紧的咬了咬唇,手上更是蠢笨的做不好事。
要脱,脱不好;要撕,又扯不破……弄得两只手发红发疼,方才的一点气氛也消失怠尽,空气里尽是僵硬的荒谬……
深深的感到无力,捂着脸闷闷的靠上他的肩……
他仍是若无其事的冷眼旁观,好似我亲吻轻薄的人不是他……
许久……
至少,他没推开我,比预想的好多了不是?苦涩的自我安慰,连想做贱自已都做不到,只觉自已蠢得无地自容,半赤裸的赖在他怀里,不愿就这样离去。
都到了这个地步,该丢的丢了,不该的也丢光了,什么尊严什么羞耻的,都一文不值……早丢脸丢到姥姥家去了……再怎么样,都已经这么可笑,再差点蠢点,也无所谓。
抬起头,不再去扯那人的衣服,只看着那最爱的眼,扭动着身体摩擦着那人的下体“言……帮我……”不知羞耻的请求那个淡漠的人,仍是做不惯这种事,眼里多了些水气,眼前的人看起来有些模糊。
似乎听到了那人的一声轻叹,又好似没有,太轻太轻的叹息,像雾般迷幻又像风般的飘渺“绪……你……爱我吗?”耳边,轻轻柔柔的,微温的带着水气的气息,幽幽的带上许多的情绪。
模糊的眼,看不清那人的表情,久久的没有回答,为什么……这么问?他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