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绽放的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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绽放的娇妻-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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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因工作原因,我调到了下面县里,妻子有些舍不得,但又很高兴,毕竟才三十多岁能够下去独当一面,对将来的发展还是很有好处。虽然因为工作性质的缘故,我所在的部门并不属于地方政府管辖,但毕竟在部份财政上还需要政府的支持,所以,我的工作比以前忙了很多,尤其是应付政府部门的喝酒,让我疲于应付,常常是一个星期只回去一次,还是喝醉了的。

妻子有些埋怨,尤其是一个月少有的几次性生活很多时候都不怎么成功后,她的怨气更大了。我却无可奈何,让人哭笑不得的是甚至中间有一次喝醉回家,老婆难得的为我口交,我竟然在半途给睡着了。

尽管这样,妻子还是相信我这不是因为在外面有了外遇,我也确实没有。感觉心里对妻子有愧,中间也试探着问她要不要邀请耀再来玩一次,她却没有理由的嗤之以鼻,这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加紧工作,争取尽快使单位的工作步上正轨。

期间我也问过萍的情况,据老婆说,萍跟她男朋友又和好了,这让我有些失落,又有些想不通当初伤害她那么大,干嘛还要和好。老婆解释说,情况都弄清了,那时候是她男朋友家里一直希望他与前妻和好,不同意跟萍在一起,家庭压力太大,才被迫提出分手,经过这一段时间,他还是忘不了萍。

我有些酸酸的说:「这叫什么事,他说分手就分手,他要复合就复合,也太那什么了吧!」

老婆白我一眼,说:「那能怎么办?萍也那么大年纪了,需要的不就是个家庭!你能给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脑子想什么龌蹉事。」

「哪有。」我讪讪地说:「那至少也矜持点呀,说复合就复合。」

「别人厉害吧,让她也舍不得。」老婆脱口而出。

「什么厉害?」我没听明白。

「没什么。」见老婆没继续说,我也没再追问。当时只为彻底断了与萍的那种关系而有些沮丧,却丝毫没有察觉到老婆在说出最后一句话时脸上的绯红和不自然,待很久后再回想时才后悔自己早该发现才是。

就这样异常忙碌了大半年后,单位上的事终于慢慢走上了正轨,我也松了一口气,准备好好规划一下跟妻子下面的生活。妻子曾说过:耀虽然是第一个,但也是生命中的一个过客,她不会再去找耀。我在想,在经过一年以后,自己是不是该策划一下下一个活动了,这大半年的醉生梦死也让我憋屈了很久了。

这一天,一个兄弟来县里看我,我自然开心的请他去喝酒,你来我往喝去大半瓶白酒后,那兄弟几次有些欲言又止,终于我忍不住了问他:「兄弟,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告诉哥哥我?老是吞吞吐吐的。」

那兄弟见我问他,一咬牙说:「大哥,别怪小弟我多事。嫂子是不是有个同学在人行?」

「是啊,怎么了?」我知道他说的是萍。

「她们是不是走得非常近?」

「对啊!」

「她们会不会有些走得太近了?」看得出,他还是有些犹豫。

「切,你小子,我当什么事呢,她们俩是快二十年的感情了,走得近有什么奇怪的?都俩女的,还能玩出什么问题?」我笑着说。

「不是。你知道我前段时间跟一家公司谈笔业务,老爱在人行院子对面的蓝调酒吧里谈,好几次看见嫂子很晚才从院子里出来,有一次都快凌晨2点了。」

「这么晚?」我有些奇怪。

「是啊,而且……」我那兄弟咬咬牙:「有时候送嫂子出来的人是个四十来岁的男人,看两人表情还蛮……」他犹豫了下继续说:「还蛮亲热。」

我心里咯登一下:「不会吧,你会不会看错了?」

「别的人我会看错,嫂子我能看错吗?」他有些豁出去了:「本来这也没什么,但是前天晚上快12点时,我跟客户谈完事,回家路过香夜迷城KTV的时候,看见那男人和嫂子一块出来,那男人还搂着嫂子有说有笑的。」

我头「嗡」的一下,整个懵了,「不可能,这不可能。」我不能想像老婆的出轨。

这是个很奇怪的逻辑,我一直都认为,当有我在场的情况下,同另一个男人共享老婆,那是游戏;但如果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那是出轨,这是我不能接受的。难道,妻子这么快就开始出轨?我心里一酸,只觉得气冲头顶,恨不得马上赶回家去。

「不过也可能是当时有些喝醉了,我看见嫂子同学也在后面,几个人走路有些摇摇晃晃的。当时隔得远,也不是看得太清楚。」

这顿酒后来是怎么喝完的,我已不记得了,怎么回的房间我也迷糊了,满脑子里都是问号。朋友说的到底是事实,还是假像?难道我和妻子抓住萍3P,萍如今也反过来报复?还是这快一年来的不和谐,让妻子欲求未满?

想到这,我有些不服气,记得萍那位副处长比我大着四、五岁呢,四十多的人难道比我还厉害?那才见了鬼了。而且,虽然在性上不太和谐,但几乎每天妻子还是会和我通上一阵电话。想了许久后,一直以来夫妻二人间充份的信任,让我更倾向于朋友看到的只是假像。

不过心里终究有些疑虑,想回家,既让老婆惊喜一下,也想同她交流交流,毕竟最近生活的有规律,加上酒少后我又每天加强锻链,状态正在逐步恢复,也想寻找回久违的激情。

于是,周四刚吃完午饭,我便打破周五下午下班后才返家的常规,叫司机第一次提前送我回去。

两个多小时的车程不算远,就在小区旁边的超市里买了些菜,我决定先回家做一顿丰盛的晚餐,犒劳犒劳老婆、女儿。

兴匆匆的走出电梯,我打开了门,一愣:老婆竟然在家里,门口放着她的高跟鞋,旁边还有一双男人的鞋,问题是,客厅里没有他们。

我的心忽然跳得异常厉害,彷佛要跳出了胸口,双手不由自主的发起抖来,几乎无法控制。我连续好几个深呼吸,让自己勉强冷静下来,轻轻将菜放在了门外,然后非常小心的关上了门。

我家位于23层顶楼,是一套260平米的复式楼,我们的卧室在楼上,因为不是常见的楼中楼,而是将两层楼房打通行程的复式楼,而且楼梯又在房间的最里面,所以楼下发生什么,楼上几乎是听不见的。

我小心的脱了鞋,也没穿拖鞋,小心翼翼的向楼梯走去,刚走到楼梯边,楼上隐约传来的呻吟让我从头到脚凉到彻底,这一刻我明白,朋友说的话彻底得到了印证。

我全身脱力的一屁股坐在了楼梯上,楼上那若有若无的低吟彷佛变成一顶巨大的绿帽子压在我头上,让我喘不过气来。我觉得冲天的怒气充盈着脑袋,让我有种冲进厨房拿把菜刀冲上去的冲动,但过去那荒唐的一幕幕又在脑海中闪过,我又痛苦的发现,是我那病态的荒唐释放了老婆心中的魔鬼,我又有什么资格去指责她?

我的头深深的埋在自己的双臂中,痛苦的挣扎着是上去,还是偷偷的离开。过了许久,楼上的动静依然没有停止,我决定偷偷的上去,至少,我要看清究竟是谁攻陷了老婆。

因为房间多,所以当初装修时,我们将楼上两间房打通,形成了一间房间,中间用一道仿古隔断将卧室区和休闲区分开,而且有两道门可以分别从休闲区和卧室区进入主卧。

此时,两道门都没有关,我从休闲区轻轻走了进去,靠墙边是一道实体字画墙,正好挡住我的人,透过陈列了各种仿古花瓶的隔断,恰好可以清晰的看见卧室的情况,除非床上的人走到休闲区来,否则是看不见我的。

卧室那张大床的一幕,让我心碎了:背对着我的正是一丝不挂的妻子,洁白的裸背向下画出两道美丽的弧形,丰腴的腰不算细,但在饱满如蜜桃的臀部的衬托下,勾勒出妖艳的曲线,浑身上下散发着熟女勾人心魄的诱惑,而我曾经最迷恋的蜜桃臀,此时正坐在男人毛茸茸的双腿之间,一张一合,张合间还保持着上身的不动,那么主动、那么熟练。

从我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见,一根又长又粗的漆黑肉棒在老婆屁股的蠕动中时而露出体外,时而被美臀包入,没有戴套的漆黑肉棒上闪烁着的不知是老婆的蜜露还是男人的淫液,总之一张一合间,挤扯出的黏丝非常醒目地将老婆的臀部和男人的睾丸连在了一起。老婆屁股边蠕动,边口里哼哼着,但听得出,有些刻意在压抑自己。

似乎和我的想法一样,双手正在老婆胸前游动的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想叫就叫,不要压抑自己。」老婆没有理他,只是继续用屁股在他双腿间磨碾。

见老婆似乎没有听他的,一直没动的男人忽然将他双腿用力往上一挺,老婆「啊」的轻呼一声,有些失去平衡,赶紧用手扶住他树起的双膝。

男人开始发力的向上挺,很难想像老婆坐在他身上时,他还能如此有力的冲撞。老婆被撞得几次差点从他身上掉下来,只能无力地半靠在他腿上任凭他的冲杀,同时,下体尽力往下往前凑着,以便男人能更加深入,口里也开始控制不住的「咿咿呜呜」起来。

「你叫啊!叫起来,我喜欢听你的淫叫声。」男人低沉的诱惑着开始迷离的老婆。

承受着男人强有力冲撞的老婆摇摇头,将拳头送进口边咬住,就是不肯放开自己。

「我让你叫!」男人有些发火,一把将老婆拉进怀里,让老婆半趴在自己身上,双膝虚跪,以方便自己用力,搂住老婆的裸背,下体如打了鸡血似的飞速在老婆体内进出。老婆若有若无的呻吟开始从喉咙里发出,并变得急促而无规则。

我痴痴的站在隔断背后注视着这一幕。曾经几年前,我认为这是人生最大的刺激,但真正当妻子背离了自己时,那一份酸楚几乎让我瞬间要崩溃。我想逃离这个地域,但双腿如灌了铅般不能有丝毫动弹。

更让我羞辱的是,随着进出老婆身体的那根漆黑的阴茎被不规则的黏成白色时,我竟然有了病态的反应。仍在苦苦强忍的低吟、「咕咕」作响的水声在我耳边回荡,我痛苦地看着出轨中的老婆,却诡异的撑起了大帐篷。

老婆隐忍的呻吟在两人身体「啪啪」的冲撞中显得如此异样,让男人忍不住激起征服的欲望。男人贪婪地在老婆身上索取着,忽然间,猛地抱着老婆翻了个身,老婆被重重压在身下,几乎没有停顿地,男人又狠狠冲进了老婆的体内,刺得老婆长「唔」了一声,头高高的仰起,男人乘势将一个枕头垫在了她下面。

「看着我。」男人边喘息着一只手扶着老婆的头,边用不容置疑的声音对老婆说:「看着我的鸡巴是怎么干你的屄的。」男人的声音如释放的魔音,让老婆真的睁开了眼。

我一惊,赶紧将身体往后缩了缩,不过显然妻子根本没有注意,或者已无法注意。她微微抬起头,紧咬着下唇,注视着那进出自己双腿间已黏糊糊的别的男人的阴茎,感受着那强有力的冲撞,偶尔点到要害的冲击让她高高的仰起头,张大了嘴似乎要喊出声来,又无声的落下,喉咙里发出无奈的低吟。

「爽!每次干你都那么爽!你的屄怎么比萍要紧那么多,真要咬死我了。」男人边抽动,边粗鲁地试图用语言去摧毁妻子最后的坚持。老婆强忍着下体的骚动,摇着头不愿放开自己。

「你不爽吗?」男人的漆黑肉棒强而有力又有规则的一起一落:「你不说比你老公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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