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不想。。。
但这世间有过多少的不想,却又不得已而继续为之。
随即又想起了张哥曾说:带我去见大老板。。。。。。
可接下来又想到那句:手铐在门口,就等你伸手。。。。。。何去何从?
唉。。。不管怎样,我最不合适也最不想做的就是:赌!
电话在此时响起:鱼丸粗面。。。
来电显示:过眼云烟。
“喂。。。”我的声音透着轻松的喜悦,装的。
“臭小子,干嘛那?”
“在想李云烟。。。”
“呵呵。我也好想你。”
“你的事忙完了吗?我去找你吧。”
“呃。。。”电话那头,她明显是在考虑。
于是,我识相地又道:“那你继续忙吧,我爱你。”
“等下。。。嗯,要不一起吃饭吧。不过,我吃完就得走,可以吗?”
“拜托你和我说话千万别用疑问句好吗。肯定句或感叹句就可以了。否则我会不习惯。。。”
电话中随即传来她的笑声,有些浪荡却不再轻浮:“那好,陪我去吃饭,right now,贱人!”
“哎,好!”我听着电话,脸上挂满了笑意,这是由衷的!
。。。。。。
当在东直门的煌记黄看到先我一步等在那里的她时,眼中全是她动人的容颜,性感的嘴唇。向我轻轻招招手,看到她细长的手指上那涂着亮蓝色的指甲。。。当然,还有时尚夸张的耳链依旧垂在她漂亮的锁骨上。。。
不知为何,心中一下竟充满了委屈,一屁股坐在她身旁,就好想能够赖在她怀中,像个孩子一样什么都不去想。虽然我的童年并不美好,但至少是无忧无虑的。当然,我只是去想想,举止间的潇洒那是必须的。
“咦?你没事拎着半瓶黑方干嘛?”
“呃。。。“我拿着酒瓶看,该怎么回答她呢?我说我心烦???不。
“呃。。。我也不知道。”我装傻充愣地打着哈哈,拿出一根烟随手点上。
她好笑地故意上下打量我:“什么叫你也不知道啊?你是傻子啊。”
“不知道。”
“呵呵,那你是男是女?”
“不知道。”
“你叫什么?”
“不知道。”
“那。。。你是我老公吗?”
“是!。。。。。。绝对是。”
“。。。。。。”她憋着浓浓的笑意,从我手中将酒拿走:“服务员,再加四个橙汁,要凉的。”
“我必须要以专业人士的身份建议你。。。”我指指酒瓶:“这个兑绿茶好喝。”
“恩,你专业。。。但我就喜欢兑橙汁。。。”说着,她看着我的眼睛,咬咬下唇,附在我耳畔:“其实你又何必呢。。。”
“什么何必?”
“你何必要把自己搞得这么紧张,你这一个礼拜都干嘛去了?”
我顿时颇有感触地盯着她看,真不愧是我的云烟。一把抓住她的手:“过眼云烟,为何你总是能够如此的了解无悔?无论如何,你都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好吗?”
“又来了,你为何总认为我会有天离开你?”
“不知道。我就是特怕。”说着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你能感觉到吗?我心里特怕。。。”
她笑笑不语,将黑方与红茶兑在一起,半挽住杯子的边缘轻轻摇曳着:“你还记得我曾经说过:LOVE IS COLDER THAN DEATH吗?”
“记得,爱比死更冷。。。什么意思?”
“就是‘冬来雪倾城,冬过雪化水’啦。没有什么东西是永远或永恒,此时的拥有就足够了。一年、十年都不过是瞬间,你想把瞬间的东西化为永恒吗?”
“。。。。。。”
“我在问你呢,你想吗?”
“想!”我十分肯定地道。
“那就只有死。。。”
“为什么?”
她抿着酒,继续着摇曳:“有一个片子,男主人公在情窦初开的时候爱上了理发店的女理发师。就在他沉浸在暗恋的幸福当中时,女理发师突然因为不明原因自杀了。于是,他在震惊中埋葬了一段幼稚的爱。。。许多年以后,他已步入中年,头发已经有些花白。这时,一个美艳的女理发师玛蒂尔德出现了。他们相恋相爱,全身心的。。。”
我不禁插嘴道:“又一个理发师?”
她并不理睬我。我从侧面看她,她的目光始终盯在酒杯上,杯中橘黄色红色的液体随着她的摇曳而轻轻荡漾。我听着她的讲述,看着杯中泛起淡淡的波痕,稍觉有些迷幻。。。
她继续说着:“。。。两个人难分难舍,极少与人接触,仿佛整个世界只有他们二人。。。终于有一天,在一次完美的做爱之后,玛蒂尔德悄悄跑了出去,一头栽进涨着大水的河里溺水而亡。”
“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片子到这里就结束了。”
我不再言语,在心中回忆着她讲述的故事,心情怪怪的,许久我抬起头来问她:“你想告诉我什么?”
“呵呵。。。”伴随着淡然一笑,她将杯中的液体尽数灌进口中,似梦呓般盯着空杯婉婉道:“我们都惧怕爱情的失去,更惧怕亲眼看到爱情死在两个曾经相爱的人手中,在爱到最深处时,有人选择分离,让彼此在后半辈子中为这段恋情唏嘘感叹怀想不已。。。美丽的事物似乎总是短暂的,但或许并非是因为美丽而短暂。而是因为短暂,所以有了让人们愿意珍惜的美丽。
片中的女理发师就是因为幸福而心生恐惧,她害怕爱情消亡的一天终究会来到。
为了拥有横亘的爱情,风干脆弱的灵魂,甩手离去。。。让没有结局的故事在彼此的血液中延续……”
“我靠,你别说了,别说了。”我听着她的话,一时间竟然感到恐惧,这种冷冷的恐惧感充斥着全身。
“呵呵,你紧张什么。我只是想告诉你,再如火如茶的激情也会有淡去的一天。什么海誓山盟、什么与子偕老,这些不过是些感时伤怀的素材罢了。。。所以杨威。。。假如有一天我不在你身边了。。。”说着,她伸手阻止住我的反驳,同时拉住我的手:“假如有一天我不在你身边了,那也没有什么的。我只想让你明白,我们彼此能够珍惜现在的感情,在心中感觉到对方的爱意,这对我俩来说已经足够了,不是吗?何必去想那么多。。。难道你不觉得,就在你想着如何让感情变得更为长久的时候,此时的时光也已经逝去了。。。我说的意思你能明白吗?”
“我明白。可是什么叫假如有一天你不在我身边?”
她轻笑:“你以为我会长生不老,万古长存啊。”
“哦。。。原来是这个意思,你吓了我一跳。嘿嘿。”我嘴上笑着,心里却在翻腾。爱比死更冷。。。
无言地盯着她深邃的眸子遥望远处,淡淡的幽怨在眼中化为一汪秋水。透着伤感,透着迷惘。。。却又看破这俗世红尘,直似将所有的一切看穿。
莫名之间,我忽然恨起所有她曾结识的人。那个直接伤害她的变态、不知是否还躺在医院的畜牲,甚至还有具有典型欧洲绅士风度的罗伯特。。。还有。。。
我不知到底有过多少人玩弄过她的性感?
因果因果,之所以是因为。。。
之所以她欣赏那句话,是因为我们眼中的世界同样黯淡。
之所以她如此浪荡,是因为她曾经去坐台的经历。
之所以举止间透着轻浮,是因为过往的习惯。
之所以把爱化为好想把处女膜补上。。。是因为她眼中的爱比死更冷。
看着她凝望远方时,在唇边再次牵起的淡淡嘲弄。。。。。。嘲弄着我,嘲弄着爱,嘲弄着世间所有的一切。
“云烟。。。”我不得不提醒她:“咱们不是就要结婚了吗?”
正文 六十九章:水本(上)
“嗯,是啊。”她点着头。
“那。。。咱们以后再也不提灰色了,好吗。”
“嗯,好啊。”她明亮的眼眸中反射着打火机的光芒,噘起嘴来冲我呼出一团迷雾。而她,就在迷雾之中嗤嗤地看着我笑,似真似幻,若近若离。。。
于是,我再次去抓她的手,手指充分地感受着她的肌肤,去摸索她手骨的形状。只有这样,我才能切实感觉到她的真实。云烟,如云般飘缈,如烟般迷幻。。。
有种冲动想去问她,咱们什么时候结婚。可是,话在嘴边又难以启齿。我恨我为何如此矛盾。曾经的多想,在此时即将成为现实之时,我却又在退缩。试问,一个自己尚且自顾不暇,前途迷茫的人,凭什么敢信誓坦坦地对别人说:放心吧,我会让你幸福的。。。
操!我说不出口。发自内心深处的强烈责任感与使命感,让我只能继续我的欲言又止。。。
寻思间,心情顿觉沉重。物质化的爱情。。。精神化的爱情?爱情。。。。。。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傻B。
。。。脑袋上忽然被她大力一拍,随即就是她欢快的笑声:“哈哈哈,你能不这么搞笑么?一打一瞪眼,呵呵呵。”
“你知道什么。。。”
“我当然知道。。。”将脸凑过来,她满怀轻松地说:“我问你,你又自己瞎琢磨什么呢?你呀,怎么心这么重呢?我只是想暗示你应该轻松些的,不过好像适得其反了。。。恩,怪我不好,引导的不对。。。。。。哎,你是不是有婚前恐惧症啊?嘻嘻。”
我看着她的笑,觉得这一点也不好笑:“婚前恐惧症。。。你知道的还真多。”
她拿起我的酒杯递给我,随即举起她自己的杯子:“来,碰一杯。chess!”
“chess?for what?”
“哎呀,你也学会拽英文了?”
“那是,跟什么人一起就学什么样。”
“恩。。。”她抬起眼望着天花板:“。。。chess。。。就为了爱比死更冷吧。。。”
好笑地瞅着我再度陷入阴沉的脸,她朗笑道:“哈哈哈,我不逗你了。”说着,她将右手的杯子交给自己的左手,随后胳膊就缠在了我的胳膊上:“咱们这么喝,就为了这个,行了吧。。。老公。”
“交杯酒?行。。。嘿嘿。”于是,我俩胳膊绕着胳膊,脸对着脸,虽然有些费劲,但却无比惬意地将杯中酒一口喝干。。。
擦擦嘴角,我伸手就搂住她的肩,口中刻意地称呼她为:“老婆。。。”声音很暧昧。
“恩?”她很乖的应了一声,闪动的眼眸有神地注视着我。。。
我将声音放得更轻,好像在对她说悄悄话:“我。。爱你身上的所有,不管它冷不冷。。。”随着话音,我就越贴越近,将唇吻在她的鬓边。她明显紧张地缩了缩脖子,那感觉像极了一个未经世事的小女生。这就更勾起了我心中的欲动。在她鬓边斯磨,呼着气。随后继续去探她的嘴唇。。。
“啊,快吃吧。你看,都快烧干锅了。。。服务员,再加点料,快干锅了。。。”
等她喊完,我旁若无人地又重复了遍方才的动作,就在又将吻到她时,她却将头别开。而我,嗅着她头发上熟悉的伊卡璐的淡淡香味,几乎贴在她面上的颊边感受着只有极爱干净的女人所特有的那种清爽的体香。。。瞬间心猿意马起来。
迷迷糊糊轻飘飘,用心地轻含住她的耳垂,极富挑逗的口吻使我想起了曾经的自己:“干嘛要躲开。。。现在我就想要你。”
“你别突然发神经。。。”她拒绝的话语,轻柔而无力。
天。。。她的貌似反抗,另我简直忍受不了了。猛然将身扭向远处的柜台,大喊:“服务员,结帐。”
感觉到她在我怀中一颤:“做什么?”
“什么做什么?”迷离的目光迷恋地涣散在她的脸上,轻佻的声音对她说:“回家。。。要你。。。”
“不成,我。。。”她慌张地去看手机:“呀,都这时候了,我该走了。”
闻言,我不禁皱起眉头,赌气地将环在她身上的手拿开,却又不舍地再次挽上:“怎么了?咱们都老夫老妻的了。。。好像咱们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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