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那么注重长相不注重感觉吗?你就那么注重长相不注重感觉吗?你就那么注重长相不注重感觉吗?
※同样的一句话,她复制粘贴了好几遍发给我,于是我回答:难道你不注重长相吗?
过眼云烟 15:42:09
难道你很帅啊?
※我再次无语。他妈的,这话太伤我自尊了。我可是一向对自己的这张脸充满自信的啊。
过眼云烟 15:43:43
对不起,傻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就不是那个意思,你能理解我想表达的东西吗?
※我没有回答。
理解。。。我怎会不理解?跟我似的张口就说些屁话,伤人了都不自知,臭嘴一张。
。。。。。。
聊着聊着,已是四点半多了。作息时间超没规律的我,此时又开始犯困。
打着哈欠我对她说:老板叫呢,我得去忙了,最近可能都会很忙。
过眼云烟 16:31:22
好的,那注意身体。
过眼云烟 16:31:33
等一下。
无悔 16:32:02
??
过眼云烟 16:33:22
你知道吗?我的天空也是灰色的,周围人的态度都是色情的,而远方的风景全是模糊的。。。
无悔 15:47:10
什么色情的啊。。。别乱改我的话!
过眼云烟 15:47:46
呵呵,你去吧,take care。
无悔 15:48:07
别和我拽英文,看不懂。我走了啊,婊子:)
过眼云烟 15:48:21
嗯,886,傻子:…)
七:我们都是烂命一条(上)
每天上班,我都尽量注意来往的客人。但有时忙起来就找不到北,便不知是否有过与她擦身而过的遗憾。总之希望越来越渺茫,我也越发感到疲累。但仍放不下的,是她与我之间的那份知心与默契。
想见她却又害怕见到,这种矛盾反复的感觉很操蛋,万一她真是个猪头三该怎么办?唉,也是自作多情,或许永远也见不到呢。
。。。一边往杯里挤着橙子皮,一边对着满场的人四处瞎看。其实黑呼呼的根本看不清长相,但双鱼座就是相信奇迹的存在。
THE LIE的生意真是很火。看那一群群小鸭子(少爷),嘎嘎叫着,簇拥成一团跑来跑去。
把干马天尼递给等候的waiter,耗子忽然捅捅我说:“哎。。。你看这帮鸭子,忙来忙去的真不少挣。我看你这小脸也成,比他们强点。干脆跟张哥说声,也吃把青春饭做个小鸭子算了。”
“操,你怎么不去啊,现在这年头,人家要的是身体知道不。再说你比我青春,身强体壮的看着就挺猛。”说着拿根烟,刚点着就被他抢去猫在吧台后面抽:“我先抽啊都憋半天了。”于是,我就只能站着。
正要骂他两句,WAITER拿着酒单递过来:“威哥,白领丽人,金菲士。”
“靠,怎么这酒就好像不要钱似的,一个接一个的点。。。”我从酒柜上找着配酒,对耗子说:“咱这酒卖的这么宰人,生意还这么好?真TM邪了。”
他一脸不屑:“大哥,现在不是你那个年代了。你当是以前呢?时代变了,有钱的女人多了,所以找鸭子寻乐呵。被包养的蜜多了,所以来拿男人发泄。。”
“是吗?既然这样,那你真该去弥补一下市场的需求。”我讪笑着。
“市场个屁,你以为做鸭子容易呢?比做小姐难多了。小姐大不了两腿一岔双眼一闭没啥事了。鸭子呢,看着面前的猪婆还得装的柔情蜜意。。。我靠,没感觉没反映怎么办?反正我是不成。到头来不仅一分钱没挣着,还得光着屁股被人打出来。”
“。。。。。。”我夸张地睁大眼睛对他上下打量:“没发现啊,你小子什么时候开始对质量有要求变得有品味了?”
“那当然了,没品味的那是傻强。。。”说着掐掉烟,他站起身就冲那头的傻强喊:“嗨,傻强。。。你还不申请作鸭子去。。。”
傻强还真不含糊,也没头没脑地扯着嗓子喊:“我想去,可老婆不让。。。”
“操,没出息劲的。”大家一片哄笑。
。。。。。。
快下班时,无意间就与小蝶的眼睛对上了。看着我她一拍脑门,叫我等等,说有东西要给我。
有东西给我?我到真挺好奇,不知这小丫头哪根神经不对了,竟然想着给我东西。。。
正揣测着。。。她娇小的身躯就如蝴蝶般从员工室的方向飞了回来:“这个给你,逛西单时我无意看到有卖这种盘的。”
我接过来看,原来是三张刻录的光盘,上面用墨水笔分别写着:moonsorrow,within temptation,德国战车柏林演唱会。。。(moonsorrow:瑞典的维京式死亡重金属乐队,主唱的水喉与黑嗓变换运用的非常好,曲风十分的男人,有不少好听的战歌。within temptation:芬兰的美声派乐队,曲风是凄美的歌特式风格。德国战车:典型的工业重金属摇滚,号称男人唱的歌)
我不知该说些什么好,这些确实都是我的最爱。没想到我同她闲聊时说的小小爱好她还记着呢。“哎呀,这个。。。”不好意思地抓抓脑袋:“其实不用买,网上都能看的。”
“是吗?卖的人说都是卡口盘,很难得啊。看来我被骗了。”小蝶不禁撇着小嘴嘟囔着,十分不悦。
“那到不是。”我连连向她说明:“买到盘确实难得的很。。。。。。也好,其实网上的大多只能看,但下载不了。而且,这三个乐队绝对经典值得收藏,真谢谢你啊。”
她这才转怒为喜,脸上又是两个酒窝:“我只记得这三个乐队,正好他那里都有,我就叫他一样刻了一张。”
“恩,你记得还都是最经典的。真会记,哈哈”我紧挠头,看见耗子在旁边冲我偷偷坏笑。
小蝶走后,耗子说,你可别认为人家对你有意思啊,她对每个人都很好。
我倒不以为然,有没有意思关我什么事?我喜欢的是大长腿。
其实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在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时间就在日复一日中度过。算算来这里一个多月,我的目的始终未能达成。
随着夜色更深,每晚的高潮又开始了。场子里请的金发碧眼的长腿妹穿着三点式又在台上抛着媚眼,卖弄风情。我则忙得像个车轱辘紧着转。
真不明白,以前客人点酒大多是整瓶整瓶的要。现在呢?洋酒全成了鸡尾酒的配料了。是不是物质生活提高了,喝酒也开始讲究情调了。
“操,我裤衩都湿透了,这里真他娘的热。喝酒不要钱啊。”耗子也是满腹牢骚:“去后面帮忙拿点杯子来,前台没杯子了。”
“人在江湖漂啊,谁能不挨刀啊~~”
“两只小蜜蜂啊,飞在花丛中啊~~”
“四个五~~五个六~~”
唉,吧妹那里也是十分热闹。小蝶和另一个女孩一起招呼的几个客人还挺能喝的。
我看看小蝶,忽然就觉得我怎么是80后呢?要是再早点出生,没准能有个像她似的妹妹就好了。当然,有个弟弟也凑合了。相依为命这个词是用来形容比较惨的那种感觉,可在我眼里却是够幸福的。好歹两个人呢,总比我一个人孤苦伶仃行孤影单的要强太多了。想着想着,就想到又该交房租了,于是心情变得低落落的。
人一忙,时间就过得飞快。
上的客人少了,刚打算坐下喘口气,就听到吧台那头一阵男人粗暴的叫骂声:“他妈的不喝酒就让摸摸,不习惯就他妈别来这里上班。”
凑过脸去,只见小蝶一张小脸已是憋得通红:“你们怎么都不掺着喝?我就是喝不了了。。。不喝了。”
“我就喜欢喝洋的,他就喜欢喝啤的,怎么了?老子就是好玩幼女。。。喝不了就让老子摸摸,明明是个婊子还装他妈什么纯情。”说着,脸红脖子粗的寸头仗着酒劲伸手就向小蝶怀里探去。
“啊~”一声尖叫,被人袭个正着的小蝶恼羞成怒,拿起桌上的酒杯就冲寸头身上泼去。
顿时,寸头好象刚洗过脸,瞪着眼睛吃惊的看着小蝶。。。
其实,别说他了,我们都没想到小蝶生起气来,居然还挺厉害,满有气势的。
不过也就停顿了2秒的时间,寸头手一扬啪的一个嘴巴印在小蝶脸上,把她瘦弱的身躯打得几乎转个圈。
“操你妈的。。。”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哪根筋不对,忽然头脑就一阵冲动,绕过吧台,打老远双脚离地飞身跃起,连着自己的重量与脚上的劲道,照准寸头的脑袋就是一脚。于是寸头毫无防备地甩着脑袋飞出老远。我也摔在地上,爬起身时,耗子已站在我身边。
动手打女人。。。我他妈最看不上这种垃圾了。(其实,你要打个丑八怪什么的也就算了。。。…_…。。。 )
但很快我们就明白寸头敢在这里嚣张的原因。
就在他摔倒在地的同时,卡座上忽然就凑过好些人来。。。这种情况我明白,原来他们是来砸场子的!
倒在地上的寸头哈哈笑着:“嘿,还真有强出头的傻小子,打。”
我想说,我傻逼就傻逼在这了。明明可以让看场子的人解决的事,结果让我给揽上了。
说时迟,那时快。混乱中不知有多少拳头和酒瓶子向我头上袭来。
两只胳膊顾得着左边却顾不到右边,只觉脑袋一闷。。。我忽然就失去了理智,像只犹斗的困兽般雄性大发。不再保护自己,顺手抄起一个酒瓶,直奔寸头而去。
吧台的其他人也是一拥而上。于是,场面乱成了一锅粥。久别了的群殴再次上演。
“操你妈的。”嘶吼着,别管是椅子还是酒瓶一概用左手去挡,也不觉得疼。右手就拿着砸成半截的酒瓶子一个念头地往寸头头上胡乱捅去。。。
但场面越来越乱,眼前晃来晃去的全是人影。。。。血液顺着头上的伤口与酒精湿漉漉的混在一起。
爬起身来,一瓶子砸在方才把我轮倒的瘦子头上碎开了花。。。甩掉他,我又找了个新酒瓶:那个寸头呢?
我泛红的双眼快速在攒动的人群中四处寻找。日她妈的,我今天就瞄着那个傻逼打,我要打死他!
八:我们都是烂命一条(下) '1:53'
脑袋上的血顺着额头流下来,粘粘地糊住了右眼的视线。使劲用手把它抹掉以保持视野的开阔。。。
寸头呢?那丫的跑哪去了?我拎着酒瓶像个复仇的使者,一跃站在桌上,瞪着眼在每个人脸上巡视。。。。。。
忽然之间,我的目光对上了一束向我投来的热切目光,它注视着我,里面竟然写满了吃惊与诧异。慌乱中的一瞥间,我好像着了魔般一个念头在脑中闪过。。。。。。
“过眼云烟!”我大喊。竟忘记了此时的状况。殷红殷红的血挡在眼前看不清。于是抬手,用手背连着袖子一起去抹满脸的血腥。。。。。
只觉脑中嗡的一声。。。
他妈的!不知是哪个傻逼的投掷手法如此精准,我连胳膊都未曾放下,麻木的脑袋上就被不知何处飞来的酒瓶砸个正着。头一歪,顺着重重的力道。。。我从桌上扑倒,跌在地上几乎失去了知觉。。。眼前只有乱七八糟的一堆脚丫子和撒满一地的碎玻璃渣。。。。。。
在医院打过麻药。整个头发都被剪掉,小伤口很多,但大伤口全在脑袋上。额头和脑袋左侧各一个伤口,缝了七针。加上后脑勺三针。。。医生说在往下点就危险了。对着镜子清洗满脸的血迹时,我不得不承认,这是有史以来我伤的最重一次,掀开全是血迹泛着腥味的袖子,只见左手胳膊上又青又紫,肿肿的大了一圈。随着血液的循环一跳一跳的抽着疼。耗子也缝了针,他伤在嘴上,下唇肿得好像根香肠,很搞笑。但我当然笑不出来。
简单处理过后,我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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