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怎么哭了?」
「哥……我喜欢你……」
她吻着我,柔舌在我的嘴里转绕。
我体会这咸咸的吻,在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哥,操我……操我……」
她在黑暗中要求着。
我看不见她的脸,但她的声音令我迷茫。我深吸一口气,抚摸着她的双腿,她微微地颤栗着。那片稀薄的阴毛下面已经湿了,柔软的阴阜在我的指间毫不羞涩地起伏跃跃欲试。
「操我……哥,操我……」
她急切地说着。
我握着阴茎探寻到湿漉漉的入口便顶了进去,立刻柔软的肉壁变得强劲,紧紧抓住了它。
「啊……哥,你好棒……啊……」
她在我耳边叫着,用力抱住了我,似乎要将我融进她的身体里面去。
我缓缓地向外抽出阴茎,又慢慢地塞进去,同时手指按在她的阴蒂上揉弄。
她兴奋的让我有些吃惊。她不断地收缩肌肉刺激着我的神经,同时高呼低唤地叫着我,让我终于把手里的缰绳放开,让那匹脱缰的野马向着没有边界的草原肆意飞奔起来。
「哥……哥……你太棒了……我爱你我爱你……啊……」
「我也爱你……」
我加快着速度,几乎全身的肌肉都在拼命地运动,汗水从毛孔里冒出来,和她的混在一起。我抱紧她,把脸埋在她的耳后。我听见她的呼吸,她的呻吟,那张秀美干净的脸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冲我笑着。
「哥,我是你的……我爱你……」
她低吟着,说着从来没有人对我说过的话。
我使尽全力操着她,想让她再多说几句,哪怕一句也好。但这时,一股强大的力量在我的身体里面形成聚集,瞬间便爆发了出去。我无力瘫软地伏在她身上,而她则用温柔的小手在我的背上安抚……
夜色无边,风把纱帘缓缓地吹起又放下。
「哥,我永远都不会忘了我和你的这两个晚上。」
她躺在我的臂弯里轻语。
「说什么呢?我们还会有无数个这样的晚上。」
「我知道……可这两个晚上是我最珍惜的。」
「是吗?我还能表现得更好,嘿嘿嘿。」
「你是最棒的……我很幸福。我在这里最大的收获就是认识了你。」
「可我没有为你做什么啊?你说,你想要什么,我都会满足你。我保证。」
「我要的都已经有了,嘻嘻。」
她在我怀里平静地睡了,均匀的呼吸声仿佛给这个纷乱的世界也带来一丝宁静。
付萍的大眼睛里反映出睡眼惺忪的我。
「操,你怎么在这儿?薛静呢?我是不是又做梦了?」
我赶忙爬起来,揉了揉眼睛,打了自己一巴掌。
「是做梦了,臭流氓。你一直都是醉生梦死。梦里又和哪个良家妇女媾和了?」
她起身下床站在镜子前拢头发。
「一大清早儿就看见你,真他妈烦。就跟这人还没睡醒的时候,刚要睁眼又当头打了一棒子,还没打晕,就是头疼。」
「别他妈废话了。桌上有你一封信。是你妹给你写的。」
我一骨碌爬起来拿起桌子上的信:「哥,我回老家了。父母已经在那边为《文!》我联系好了工作。也许我以后《人!》不会再回来了。昨天你说你《书!》没有为我做什么,其实你《屋!》知道吗?我最大的心愿就是临走前能和你再度过一晚。我一直拖延回去的时间就是为了能和你见一面。但我不敢给你打电话,我说过我不会纠缠你的,可我说了又有些后悔。我承认我一直都在等你的电话。也许是老天可怜我,让我昨天真的见到你了,我真的有说不出的快乐。我知道我很傻,但这有什么关系呢?傻就傻呗,傻得幸福,嘻嘻。这一辈子我也只犯这一次傻了。一见钟情让我付出了代价,但并没有让我迷失。我得到了想要的东西。没有人是完美的,我们都一样,都是在大海里漂泊。我希望有一天你能找到自己的彼岸,也希望我也可以找到自己的港湾!为我祈祷吧,嘻嘻。对了,我觉得昨天那个大姐对你真的很好,我看你们俩很合适,嘻嘻。保重,再见。你的小妹妹。」
我把信放下,点上一支烟默不作声地抽。
「这个小姑娘不错。我就纳了闷儿了,怎么好姑娘都让你糟蹋了?」
付萍一边化妆一边冲我说。
「这信哪,前面写的都挺感人,就是最后一句像是别人后加上去的。」
「你大爷!」
第12章
我在家老实了两天,付萍这几天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没有回来住。我也懒得理。薛静走了以后,我认真反省了一下我自己,我承认她走是对的。留下来和我在一起是最没有安全感的。我给不了她什么,只能让她失去更多。我说过我爱她,现在想起来自己都觉得可笑。我爱过谁?一个提上裤子就不认账的主儿,我还有爱吗?我需要爱吗?我的心太野了,任何附着在我身上的东西我都想掸掉,就像草原上的马时刻用尾巴驱散着蚊蝇。我不是说女人是蚊蝇,我爱女人,女人是青青的草,是盛开的花。但这些蚊蝇却是随着这些花草而来的多余的东西,必须掸掉。
当我决定起床出去转转的时候已经是正午时分了。街上阳光充足,只是浑浊的空气和杂乱的噪音让心踏实不下来。看着车外脚步匆匆表情各异的人群,我忽然想起一句歌词「风风火火闯九州」。
我开车去了常建那儿,正赶上午休时间,职员们都出去吃饭了。上了楼看见董芳正在讲电话,我笑眯眯地走过去。她看见我冲我笑了笑,招招手让我停下。
很快她挂上了电话。
「你也太忠于职守了吧?也不吃饭,就在这儿堵着。」
「有人在里面。」
她压低声音神秘地对我说,又指了指常建的办公室。
「谁呀?那么神秘?」
没等她说话,办公室的门开了,王红从里面走了出来,看见我显得有些惊讶,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衣领。
「海子哥,你怎么来了?」
「噢,我找西门庆有点事儿。」
董芳捂着嘴伏在桌子上乐。王红的脸立刻红了,瞪着董芳干咳了一声。
「别笑了,赶紧工作。」
回头又冲着我说:「你老是没正经的,不和你说了,我还有事。」
说完快步走开。董芳看着王红的背影不屑的撇撇嘴。
「董郓哥儿,等着我,我请你吃饭。」
我笑着指指董芳。
「行啊,我正愁没饭辙呢。」
现在每次见到我,董芳已经没有第一次的冷漠和生疏,变得熟络起来,偶尔还会开些玩笑,显出活泼的一面。
「你丫怎么来了?」
常建坐在皮转椅上翘着二郎腿翻着手里的资料对我说。
「怎么谁都问我这句话,好像我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按我的经验,你现在应该躺在床上甜言蜜语地哄骗一个满怀痴情的少女或者怀抱一个沦落风尘的荡妇做着男盗女娼之事。」
说着他扔过来一盒烟。
「行啊,你现在说话够连贯的,以前报自己名儿中间都得喘口气想想第二个字儿是什么。这几天背那几个成语都用上了吧?」
「你丫老挤兑我。」
我抽出烟点上眯着眼打量着常建。「你说这潘金莲儿走到时候怎么也不把门给关上。」
我指了指他的裤裆。
「操!」
他慌忙站起来检查又立刻坐回去。「孙子,你丫诳我。」
我笑而不语,只是抽烟。
常建凑过来坐在我旁边说:「你怎么看出来了?」
「孔子云,生意,我不行,打炮,你不行。男女之事,我有天生的敏感和直觉。」
我看看他问:「操了?」
「你丫别说的那么难听好不好?那就做爱。」
「都他妈一样,都得依靠裆鸡部。」
「那是你,活畜生。」
「建军那边儿怎么办?你真打算背信弃义了?」
他沉默了片刻说:「再等等,等过一段时间再说。我最近太忙。等忙完这一阵我再好好琢磨琢磨,争取尽快解决这个问题。」
「你肯定她不是图你钱?」
「所以我说等过一段再说。我也不傻。但我是真喜欢她。从她结婚那天就看上她了。如果她对我也是真的,等她离了,我就娶了她。」
「操,你丫真他妈疯啦?他们俩结婚刚还没半年呢。」
「我知道我对不起建军,可也不能对不起我自己啊。」
我无话可说,我也没有资格说三道四。
「算了,你的事我也不想管。有件事我上次来就想跟你说,我看过董芳的简历,而且也了解她的工作能力很强,这一点你最清楚。我觉得让她给你当秘书太屈才了。」
「操,你丫又憋着什么屁呢?」
「我想让你把她调到财务部当副的,她也有会计文凭。」
「不行不行,这丫头能干,我这儿离不开她。你怎么又看上她了?」
「这跟下半身没关系,我发誓,纯粹是工作上的事情。」
「谁信哪。」
「我骗你干嘛。工作第一,要是有私心也是顺便的事。我这是帮你。你不是说要当刘邦吗?怎么能让韩信拉磨呢?」
「她要是去哪儿我有点不放心,她太机灵太能干,万一有点什么事儿……」
「我都替你想好了,王红不是你内人了吗现在?让她看着点儿她,但别过分。我明天就给带一个新秘书来,保证办事能力跟董芳一样。」
常建想了想说:「好吧,就给你这个面子。其实我也知道她能力。算了不说了,对了,你那辆破车改换了,开着它拍婆子不体面,要不要我给你换一辆?我最近刚换了一辆。」
「车对来我说就一工具。女人才是最重要的。我对女人的了解就像你对车的了解。」
「又吹牛逼。」
我打开门,董芳还在工作。
「放下放下,别干了,我有话跟问你。」
「不行,常董刚才说下午就要。」
「他是你老板,我是他老板。有我在你怕什么呀?先搁这儿,我真有话跟你说。好事儿。」
我拿过她手里的文件放到桌子上,拉着她往楼上走。
「上哪儿啊?你不是说请我吃饭吗?别骗人啊。骗人可不好。」
「不骗你,不骗你。我从来不骗女人。」
「这话应该反着说。」
「我说董芳,你怎么也听信常建的谗言呢,真的是冤死我了。」
她半推半就地跟着我上了楼。常建在楼上给我留了一间办公室,让我想来就来。我只做了几天的班就感觉无聊不来了。但手里还一直拿着钥匙。我打开门拉她进去。窗户上虽然安装了百叶窗,但中午的阳光依然毫无顾忌地把室内照得通亮。宽大的办公桌上只放了一盏台灯和两个空的文件夹。除去墙角堆放着两个文件柜别无其它。
我屁股倚在桌沿上看着董芳。明亮的光线正好照在她洁净的脸上,她便把眼睛微微的眯着看着我,略显拘谨。一头乌黑大波浪的长发用发卡别在脑后,中等身材发育得很好。一对圆圆的乳房把白色的衬衫高高地顶起来。藏蓝色的直筒裙下面露出穿着肉色丝袜的笔直浑圆的小腿,配上黑色高跟鞋令她显得亭亭玉立。
「你什么时候知道他们的事的?」
「谁的事啊?我什么都不知道。」
「行了,你就别跟我装傻了。你是聪明人。」
「我也是刚看出来。」
「别人知道吗?」
「应该不知道吧?你想只有我离常董最近,我都才刚看出来,别人应该就不知道了。」
「要不说你聪明呢。」
「那是。」
她有些得意的笑笑,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你找我就这好事?」
「王红比你来的晚,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