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顶了?这不像你说的话。」
「我现在不跟你斗嘴,过来。」
我叫她。
付萍看着我,掸掉手里的面包屑起身站在我面前。
「为什么我老是禁不住你的花言巧语,老受你的骗?」
「你爱我呗。」
我抬头看着她,手伸到她的衬衫下面抚摸滑溜溜的屁股。
她低头俯视我,抬手温柔地在我的脸上打了一巴掌,露出令人迷醉的笑容。
她扶着我的肩膀抬起右腿横跨在我腿上,右手伸到下面反握着我的阴茎轻轻地在自己的阴唇上摩挲。她那里有些干涩,随着不断地挑逗很快就湿润了,她将臀部缓缓落下,温热的肉穴准确地把整条阴茎连根吞没。
「啊……」
她轻声地低吟,身体微微颤抖,前后反复蠕动柔软的屁股,让我的阴茎在她的体内充分体会被包容的快感和幸福。她轻抬起屁股复又慢慢落下,动作幽柔舒缓。时间仿佛也随之放慢,像煦暖的微风游弋在我们身边,一起分享这一刻的欢愉。付萍把我搂向她的胸前,在白色衬衣下面那柔软的乳房上我闻到一阵甜淡的体香,瞬间令我心里涌出一种舒服平静的感觉。虽然我千百次地亲吻过这里,但此时此刻我竟迷失了!我看不清自己,也看不清她。我抱紧了她,深深地将这味道吸进我的身体,溶进奔腾的血液里。但我不敢直视她,她的美和包容让我感到窒息,会将我表面的坚强活活地撕去,露出下面脆弱无力苟延的心。
「我爱你,海子……」
她的话轻柔飘逸,却像针一样刺痛我的身体,我本能地抗拒着。我不知道为什么要抗拒,只知道我必须要抗拒。我双手勾住她的两腿用力站起来,她搂住我的脖子吻我的头发。我架着她缓步移到床边把她放倒便压了上去。
「轻点……能不能轻点……」
我没有理会她的话,几乎用上了全身的力气不停地粗鲁地在下面抽插。她叫着,吻着我,再次将我抱紧。我挣脱开她的手臂,把她的双腿向两侧大大地分开继续操。黑漆漆的洞口大开,她的春水顺着我的阴茎流淌出来,将床单浸湿了。
付萍闭着眼,双眉紧锁,轻咬下唇发出哀怨的呻吟。我一跃跨到她面前将湿漉漉的阴茎往她嘴里捅。她张开嘴放它进去,用手快速地套动。我低吼着,身体刹那间便直冲云霄沉浸在极度的亢奋之中。
我从浴室出来看见付萍还躺在床上,在明晃的光线中她犹如一座汉白玉的雕塑散发着一种难以形容的魅力。
「你不觉的累吗?一辈子都在女人之间游荡。」
她侧过脸望着我说。
「我这人就是以苦为乐,以解放全世界的妇女为己任。」
我一边忙着穿衣服一边回答:「我现在去常建那儿,正经事儿,不骗你。」
她把脸扭过去,对着阳光。我看不见她的表情,却骤然发现她笼罩在一片灿烂的光晕里,朦朦胧胧像一首安静忧伤的旋律。
「晚上我回来吃饭啊,等着我。」
她没有回答,我开门出去了。一路上我都在想着付萍。即便是当初我们做男女朋友的时候我都没有像现在这么想过她。她忽然变得既熟悉又陌生,让我不得不从头认识她。但不知怎的,我在心里总在抗拒她,像一个青春期叛逆的孩子一样不管大人正确与否都会本能的抗拒。
我到了常建的公司,找的那个女孩子已经来了,董芳正在跟她说话。「张大哥。」
她看见我就跑过来跟我说话:「你来了,董姐正在教我一些日常工作。」
「别哥哥姐姐的,不知道还以为真有血缘关系呢。」
「知道了。」
她吐了吐舌头做了一个鬼脸。
我过去问董芳:「怎么样?」
「她行吗?看着怎么一点儿眼力见儿都没有啊?」
董芳小声对我说。
「不行再让常建换一个,反正我给他找着了。你就做好我交代你的事就行了。那建人在吗?」
「你说王红?」
我无奈地笑笑,「常建的建。」
「嘿嘿,他不在,面试完那女孩子就出去了。好像见什么挺重要的客户。」
「那行,你先忙着,赶紧把她教会了。」
我去了财务部找王红。她正忙着,看见我来显出很热情的样子。
「海子哥,你来了。常建出去了,下午才回来。」
「我看他也不需要什么秘书了,有什么事问你就行了。当老板娘的感觉不错吧?」
我笑着说。
「你老挤兑我们俩。」
「这么快就我们俩啦?还是你行。你忙不忙,我想跟你聊聊。」
「还行。」
「走吧,反正也快中午了。」
我和王红出了公司去附近的一个中档的饭庄吃饭。还没到饭点时间,偌大的餐厅里只有我们两个客人。我们随便点了几个菜还有两瓶啤酒。我拿出烟盒递向王红。
「我不会。喝酒还行。」
「这我倒没想到。以后你要混,这烟跟酒是必须的。」
「我又不抛头露面,有常建呢。」
「看来你是稳坐中军帐了。能告诉我怎么回事吗?」
我点上烟看着她。
「他喜欢我,我喜欢他。我觉得挺正常的。」
「那建军呢?我以前跟你说过我们的关系。」
「我知道你们都是从小的朋友,可那又怎么样?常建也是你的兄弟。」
「你看上他什么了?」
「我喜欢一个爷们儿,一个能支起家顶天立地的爷们儿。」
「那你当初为什么跟建军结婚?」
「我承认这是我的一个失误。我原以为老实的男人有保证,但我发现是我错了。我不是那种女人。」
饭菜上来了,摆了一桌。她拿起酒瓶,熟练地把杯子倾斜,将瓶口紧贴杯沿,啤酒便缓缓地沿着杯壁流向杯底,随着啤酒不断增多,她又平稳地将杯子竖直,最后放到我面前。
「这叫歪门斜倒,杯壁下流,改斜归正。」
她有些得意地向我解释。
「你业务挺熟练的。」
「以前跟领导吃请,练出来的。」
说着她也倒满一杯酒举起来说:「海子哥,我先敬你一杯。」
说着仰脖喝光杯里的酒。「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可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优胜劣汰是自然法则。人也是动物,用虚伪的道德约束别人的动物。我承认我也喜欢钱,可首先我看上常建的是他是个爷们儿。」
我吃着菜只是听她说,没有说话。
「董芳是你的情儿吧?我就知道,海子哥,你活得潇洒,我没话可说。我也不想一辈子窝窝囊囊的过。人就是那么几十年,干嘛老跟自己过不去?我知道我对不起建军,但我也不能对不起我自己啊。」
「你们俩串供了吧?」
「什么串供?我不知道。我就知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既然上了常建的车就打算做到总站了。建军那边到时候我会处理的。」
「其实我是都希望你们好,最好谁也不要伤到谁。你和常建好了,公司也就好了。到时候你还得多照顾一下董芳,她比你小。」
王红看着我笑说:「你放心。海子哥,说实话,你就是一浪子,情场浪子。绝对不能结婚。」
「你都快梅开二度了,我这儿还含苞未放呢。凭什么我就不能结婚呢?」
「伤人,得特伤人。不用想,我都知道肯定有不少小姑娘为你伤心。」
「又是常建跟你吹的枕边风吧。这小娘们儿。」
「不用他说,我自己看的。」
这时电话响了。
「喂,小海,你今天下午来接我吗?」
秦燕君的声音细细地从电话那端传过来。
「不行,伊丽莎白急着找我,那老太太比你急。」
「讨厌,不来就算了。」
「别啊,我来。那我就先不去大不列颠了。」
「真贫,那我等你啊。」
我收起电话,发现王红看着我笑:「又一个自投罗网的吧?」
吃完饭出来我没有跟着她回公司,而是开着车去了一趟城东的一处正在拆迁的工地,常建说这块地是他圈的。那些曾经熟悉胡同房脊和亲切的乡音早已变成残垣断壁和陌生的正在忙着敲石砸砖的陌生人影。灰尘在空荡的场地上飞舞,抬眼望去有一种无法言表揪心的感觉。
回来的路上我在一家成人保健买了两打安全套,就去接秦燕君。她下班很准时,我到的时候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那么着急见我干嘛?我可还没想起来昨天说的什么话。」
「你呀,我看你也早就忘了。真是个坏学生。」
她假装生气地说。
「看你那副饥渴的样子,到底怎么了?」
「讨厌,谁饥渴了?人家就是想见你,不行啊?」
「行,太行了。对了,昨天你们家那位回去没问你什么吗?」
「当然问了。我就照你的话说的。他没再说什么。」
「他现在还跟那女的在一起吗?」
「嗯。」
秦燕君点点头,把手伸向我,搭在我的手上。「他带着菁菁去海南岛了,单位组织的。一个礼拜。」
「那看来省了我去外面开房了。」
「讨厌啊你。」
她拧我的手背。
「哎呦呦,我开车呢。」
我们去了一家饭馆吃晚饭,席间她一直含笑不语。
「你笑什么呢?那么高兴。」
「我一直想你的淫秽理论。我觉得你真的特别有意思。」
「我就是把干正经事的精力都花在思索下半身的问题上了。都是扯蛋。」
「不是,真的挺有意思的。」
她吃了一口菜,把筷子头放在嘴里抿,又看着我笑。
「我说秦燕君同志,这我可要批评你了。不要总想着食色男女,人生还有很多伟大的理想要实现,你要注意你的言行举止,要时刻严格要求自己。」
「德性。我就喜欢你这样,老是没正经。唉。」
「那我以后还是正经点儿吧,咱别把一校的学生的前途都给耽误了。」
「讨厌。」
她笑着吃菜。
她的家是宽敞明亮的大三居,布置得井井有条。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她忙里忙外地给我倒水拿水果,我觉得自己倒像个来家访的老师。
「别忙了,我都眼晕了。」
她过来靠着我坐下,拿起一条香蕉剥开皮往我嘴里塞。我费力地鼓起脸皮将香蕉吞在嘴里咀嚼,半天才吞下去。她看着我的窘态开心地笑。
「你也真行,老公前脚儿刚走,后脚儿就把野汉子带回家来。」
「说什么呢?真难听。你是不是不想啊?」
她把脸阴沉下来看着我。
「哪儿能啊?」
我抱住她手伸进她的上衣里揉捏她的乳房。
她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成熟妩媚的脸上充满着笑意。「想来我的森林里寻宝吗?」
「当然了,不过你那里有什么好宝贝呢?教导主任。」
「如果你找到那个藏宝的有魔力的山洞,我就会答应你的任何要求。」
「真的?有这样的好事?那我就来了。」
我的手在她的两腿间摸索着,她深深吸口气看着我。我把她的裤子解开,掀起内裤的边缘往里瞧。
「喔,真是一大片茂密的原始森林啊。」
「怕了吧?有大灰狼的。」
「当然不怕,我从小就喜欢摸着黑走夜路。而且我就是狼。」
我做了一个恐怖的样子。
「淘气,真是个坏孩子。」
她的手指在我的鼻尖上轻轻地点了一下。
我的手沿着她的小腹向下滑,那丛黑毛慢慢地在我的指缝间蔓延,将我的手指逐渐淹没。穿过那片毛我便触摸到小小的阴蒂,顽皮地在我的指肚上躲闪。
「这是什么?」
我问。
「哦,我想想,是钥匙,你不断地揉它,山洞的门就会开的。」
「别骗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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