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抱,他温暖的胸膛,他宠溺的眼神,他带着唇息的亲吻,他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在无声无息地说:李子,我爱你。
李路由心神一颤,这句话让他回想起了自己从韩英爱手里拿回磁卡时心里闪过的念头,那时候他就在想,李子,哥哥爱你,无论这种爱是什么。
也许两个人谁也没有真正在意彼此之间的感情是否逾越,亲密的过份又怎么样?逾越了又怎么样?他依然就是这么爱她,她就是这样爱他,他坚持着自己的底线,可他从来不会真正为她逾越兄妹底线的依赖和亲密而生气,她总是希望他像对女朋友那样对她,可是她从来不会真正认为哥哥对自己的爱会比不上情侣之间的那种爱。
“我们回家吧。”李路由放开李半妆,牵住了她的手。
牵着她的手,没有再放开,没有像往常那样只是让她挽住自己的胳膊。
小时候哥哥总是这样牵着自己的手,一起上学,一起放学,一起在田野上奔跑,一起从小山坡上冲下来,他总是会紧紧地牵住她的手,怕她落后,怕她摔跤,怕她不见了,一只稍大的小手牵着一只稍小的小手一直是紧握在一起的。
两个人渐渐长大,变大的手放开了依然不大的小手,可是两颗心从来没有生疏淡漠过,于是今天那只稍大的小手变成真正的大手时,依然能够如此自然而温暖地握住了她的小手。
在这样一个冷漠的世界中,依然有一只温暖的手牵着自己,这是怎么样的幸福?李半妆想,也许很多很多人追寻的不过就是这样的一种幸福而已,却很难寻找到,也很难把握住,可是自己一出生就拥有了这样的幸福,那是什么样的幸运?
于是在旁人眼里并不怎么幸运,甚至有些可怜的李半妆,一直心怀感激,积极阳光健康地成长着。
这是因为哥哥,所以李半妆觉得,无论怎么对哥哥好,如何深爱着哥哥,那都没有错。
“哥,你也许不是一个好男朋友,好情人,好丈夫,但是你绝对是最好的哥哥!”李半妆踮起脚尖,在哥哥的耳畔轻声说道。
“这么一说……你拥有的还是最好的。”李路由笑的有些涩,“所以,你还是不要把最好的哥哥变成不那么好的男朋友了。”
“说的也是哦……可我还是想和你生个小宝宝。”李半妆摇了摇头,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说道。
李路由有些无奈,长叹了一口气,然后李半妆就笑了起来。
于是李路由也跟着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李半妆笑着问道。
“看到你笑,我就想笑。”李路由想了想,脸上的笑意渐渐淡了,却依然牵挂在嘴角,“也许在你看来,我为你做了很多事情……但在我看来,我做这样那样的事情,其实不过是想看到你笑而已。我没有你想的那么伟大,我所做的终究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而已。”
笨蛋,如果你不是爱着李子,那么就算李子笑的和花一样,你会在意吗?李半妆却没有这么说,她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情,似乎一直就是这样的,她就是哥哥的晴雨表,她不开心的时候,哥哥就闷闷的,在那里绞尽脑汁地想着乱七八糟的注意要逗她开心,她开心的时候,哥哥即使不明白她笑什么,也会跟着莫名其妙地傻笑。
“哥,你看我……”
李半妆的手指在自己的脸颊上一左一右地戳了一下,两个小酒窝就冒了出来,形成一个甜美到像蜜糖的笑容。
“不许这样对别人笑。”李路由笑了笑,又板着脸说道。
“为什么啊?”李半妆皱着眉头问道。
“因为太可爱了,你这样笑,别人瞧着了就会蠢蠢欲动。”李路由说着,又笑了起来,“开玩笑的。”
“知道啦,哥哥是个占有欲特别强的人……”李半妆嘻嘻笑。
李路由也懒得否认,不过他本来就是开玩笑,他还不至于如此荒唐,连怎么笑都要管着她。
两个人说说笑笑,昨天晚上李半妆偷听偷看和做梦的事情也没有人再提起,慢慢地走回了家。
到家很早,小区里人还不多,李路由瞅到一道黑影,那是小区保安的狗二黑,正在狂蹦乱跳,自从被秀秀牵着溜过之后,二黑就是这样不正常,迟早会被人当成疯狗的。
李半妆去拿电动车,她还要去一趟超市,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晚上做了那样的梦,李半妆感觉自己的那个好像要提前一两天来了,她得去买点护垫,家里没有了,这种事情她当然不会让哥哥陪着去的。
李路由回家打开门,顿时吓了一跳。
一个青铜大鼎摆放在房子中央,里边燃烧着熊熊大火,让整个房间里的温度像夏天一样燥热,看着那流动着的湛蓝色符文,李路由就知道这是安南秀弄出来的。
这还算好,最让他呆滞的是,李诗诗和宓妃两个小女孩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宓妃身上只有一件粉红色的小肚兜,可是这小肚兜也只有绳子系在脖颈间,腰间的带子松开,粉嫩的酥胸半遮半掩,纤柔的身体一览无遗,至于李诗诗,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一双过膝的黑色长袜,和她白皙的肌肤衬托着,两个这样的小女孩面对面地拥抱在一起呼呼大睡,脸颊上有被炙热的空气烧灼的粉红。
安南秀却是抱着她的大霸王龙蚂蚁,嘴角还挂着得意的笑,睡的酣甜,不过她也好不到哪里去,身上只有一套白色的内衣裤了。
三个人都躺在李路由的床上,李路由呆了一会,赶紧给李诗诗和宓妃盖上被子,将安南秀抱了起来。
安南秀迷迷糊糊地睁眼看了一下,见是李路由,又闭上了眼睛。
李路由把安南秀抱回她的床,回到客厅,这才开始皱着眉头思考,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三个小女孩子,到底在家里干了什么?
第144章 称号
李路由瞧着丢得到处都是的骰子,还有写着正常人,普通人,智障,天才,自闭症患者,斯德哥尔摩症患者,帕金森病患者,白内障,斜视,散光等等……人都难以理解内容的卡牌,隐约觉得自己知道了昨天晚上三个小女孩在家里干什么了。
无非就是在玩宓妃那让人昏厥的《皇帝的后宫》的游戏,至于游戏内容如何演变成三个人都脱掉了衣服,李路由一点也不奇怪,宓妃的游戏一切皆有可能。
李路由又回到安南秀的房间,让她把那个大鼎给弄走,等会李子就要回来了,而且现在家里也像个火炉。
“不是我的……烦人……”安南秀大声嚷嚷,不耐烦地踢开被子,从床头滚到床尾,又紧闭着眼睛睡着了。
李路由在她不大,但是足够圆浑翘挺的小屁股上拍了拍,瞧着那犹如装满水的皮球似的一跳一跳的臀线,忍不住在她露出小内裤外的臀…肉上亲了一下,然后才给她盖好了被子。
那个东西既然不是安南秀的,就只能是宓妃的,总不会是李诗诗的。
李路由来到客厅,发现不知道是谁又把被子踢开了,估计是李诗诗,她嘴里咬着宓妃的肚兜,宓妃现在是真正的一丝不挂了。
这两个可不是安南秀,如果是安南秀这样睡着了,李路由说不得会瞪大眼睛流口水,可是这两个李路由没有那份心思,连忙扭着头帮她们盖好了被子,然后轻轻推了推宓妃的肩膀。
小女孩的肌肤柔嫩滑腻,李路由的手指一碰上去,居然就滑开了,只好稍稍用力,宓妃才在摇晃间晃晃睁开了眼睛。
“嗯……我的剑呢?”宓妃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杯子从她胸口滑落,一对饱满的酥…乳就弹了出来,有着少女最独特的稚嫩新鲜。
宓妃的小剑在她来到李路由家里以后就消失了,估计她到现在也没有找到,小女孩脑子里的东西也不是李路由能够理解的,他只能想像那应该是一团浆糊似的混沌。
“你……你穿衣服……”李路由背着身子说道。
宓妃愣了愣,然后低头看了看,缓缓地钻进了被窝,一脸的羞涩。
“你要先把时间拨回去,我才和你说话。”宓妃小声说道。
李路由也愣了愣,然后就明白了,上次自己瞧着她的身体了,她非得嫁给他,李路由整了个时光倒流……连三岁小孩子都不相信的借口糊弄了她过去,这次又看到了,自然是要再来一次的。
于是李路由又演了一处刚刚回家的独角戏,然后轻轻地推装睡的宓妃。
“你回来了啊。”宓妃睁开眼睛,这次没有再迷糊,也没有再坐起来了。
“嗯,刚刚进门十秒钟。”李路由强调了一下时间已经拨回去了,”这个大家伙是你的吗?”
“是啊,它的名字叫小鼎,是个温柔善良的宝贝。”宓妃点了点头说道。
“其实你可以把它放厨房,这样省煤气……我说笑的,你能把它收起来吗?”李路由都有些热了,这东西可比暖气和空调厉害多了,李路由一边说着,一边脱掉了外套。
“它很厉害的,大禹治水后,收集天下的铜铁金属铸造了九鼎,它就是其中之一哦!”宓妃一边思考着把它收起来的方法,一边说道。
李路由倒吸了一口凉气,居然是这么有来头的货色,那可是传说中镇九州,将九州定位世界之中央的超级大宝贝啊……和它比起来,什么司母戊鼎,人面鼎之类的完全不算什么了啊。
“真的?”李路由有些难以置信,本能地反问道。
“当然了。”
宓妃看到李路由好像不相信,就有些着急了,伸手一丢,只听一阵咣咣咣的响声后,八个大小不一的鼎就堆在了李路由家的客厅里了。
“都给我收起来!”李路由急的要撞天花板了,这九个鼎有的里边装着火,有的里边是水,有的是星星,有的是月亮,一个个都散发着强大而神秘的力量,让人不由自主地担心一不小心它们就会制造出什么大灾难……至少把李路由的家弄的乱七八糟毫无压力。
“可是你刚才说可以放到厨房里的啊……我想好了啊,这个火之鼎可以放在厨房里当大灶啊,这个水之鼎可以放在浴室里啊,还有这个日之鼎可以挂在客厅里啊,这个风之鼎可以当风扇之类的,还有……”
“宓妃……”李路由只能拍额头了,长叹了一口气,“你先收起来吧,等将来我实在交不起水电费了,家里再用这些东西吧。谢谢你的好意了。”
“啊,这样子啊……”宓妃大为失望,“那我先收起来了。”
九个鼎终于消失了,李路由难以置信地看着宓妃,“大禹镇九州的九鼎你都有,那个大禹用来治水的定海神针你有吗?”
“你说这个啊。”宓妃丢下了一根黑乎乎的铁棍。
铁棍并没有掉在地上,而是漂浮在空中。
李路由张大了嘴,他本来只是随便问问。
“这个是不是传说中的金箍棒呢?”李路由打量着那根毫无特色的铁棍。
“是哦,好厉害的棍子,和李路由的一样能大能小。”宓妃看到李路由好像很感兴趣,很高兴地说道。
“这个……这个……”李路由轻咳一声,马上意识到宓妃说的是他的秘银长棍,而不是别的,“它真的有十万八千斤吗?”
“应该是吧,可是哪里有可以称重它的秤啊?”宓妃也不是很确定地说道。
“有的,十万八千斤没有多重。”李路由当然没有想要称它到底有多重,对于古人来说十万八千斤是一个天文数字的重量,可是对于现代人来说,许多大型卡车的载重量都远远超过了这个数字,不过他更关心另外一个问题,“如果它能大能小,是不是真的能像有些人说的那样能够制造黑洞啊,核爆炸之类的?”
“虽然不知道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