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左手手指对准锁链:“破道之四,白雷!”
“呲——”“哐!”
一阵清脆的声音之后,我才发现,这条锁链竟然连一丝伤痕都没有。就在我走神的一瞬间,那个女人在另一头抓着锁链用力一扯,我整个人都朝她飞了过去!我被吓了一跳,赶紧松了开手,自己调整姿势落到一边,而那个女人就已经冲了过去一脚踢在我脸上将我从房檐上踹了下去。
这一脚是真的干净利落了,我捂着脸,只感觉被踢中的地方一片灼热。
那个女人站在屋檐上居高临下的耻笑我:“你这个长得像鬼一样的女人,竟然敢说我丑?!”
“噢~被那个女人握在手里一会儿,我都觉得脏的不行了。”
“还好被她拿去的不是我啊,不过就算拿去了,你看看她那个蠢样子,也是无法使用的!”
“哈哈哈哈!”……
我坐在地上遥望着那个女人,以及她手中的剑和扇,只觉得整个人都恍惚了……
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难怪你这么变/态……你的武器真是有意思啊。”确实是我大意了,早该想到,这么多死神去往现世都让他们突破了防线来到了尸魂界,就应该知道不能轻敌的。
我反复的握了握双手:虽然没有武器在手,但以我瞬步的速度来看,防守应该没有大问题,只是这样的话就只能起到拖延作用了……
“哐当!”
一把残破的刀扔到我面前。我扭头一看,露琪亚在一边捂着自己的伤口,陪在那小女孩的身边对我道:“将就用吧。”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那张虚弱的脸片刻,淡道:“不用了。”
话音刚落,我就以自身可以使出的最快速度栖身上前,和这个女人纠缠在了一起。
白打一向不是我的长处,如果时间长了动作一定会慢下来,所以还是只能使用鬼道。心里打算好之后,就一边和那个女人在拳脚上过招,一边嘴里开始快速的咏唱:“君临者啊,血肉之假面、 万象、羽博、冠以人之名者,”
显然那个女人非常了解咏唱后的鬼道和之前非咏唱的鬼道,在杀伤性上有多大的差别,立刻发出一股狠劲,开始步步紧逼,欲将我在咏唱完毕之前打倒。可是我已经决定中心在鬼道上,一心只做闪避,继续念着:“真理与节制、不知醉梦之壁、仅立其上!”一脚将那个女人踹了下去,伸出右手对准她低吼道:“破道之三十三!苍火坠!”
“嗖——!!!”“轰!——!!!”
看着那个女人在被四起的尘烟所淹没,我才松了口气,使劲甩着两只手:你妹的,疼死我了……这白打肉搏,像我这样从来没进行过强化训练的细皮嫩肉,和她的手臂对敲了没两下就疼得我不行了。
“什么?!”甩到一半的手突然停了下来,瞳孔一缩,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那个女人……没想到,那个女人的剑和扇竟然还有防守的作用!在我刚才发出苍火坠的一瞬间,剑就已经化为了面具挡在了她的脸上,折扇也陡然变大,成了一道防线。
看着我的惊异的表情,那个女人似乎感到很痛快,收起了防护,又在做进攻状态,冷笑道:“哼,真是没想到,你还有两下子嘛。”
眼看她脚步微动,我立刻退了一下,却猛然间反应过来,她的目光已经转向了露琪亚的位置,并且已经冲了过去。
“小心!”
虽然我已经出声警示,但是显然已经来不及了,下一秒露琪亚就已经被那个女人抓在起来,挡在自己的面前。 “哈哈哈哈!!继续啊!”那个女人猖狂大笑:“老规矩,你要是敢动,我就杀了她。”
我站在房顶上双拳握得死紧,似乎已经听到了关节摩擦的声音,脸上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松了口气笑道:“哎呀,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准备抓那位小姑娘呢,结果你是抓她。”
“哼哼,是又如何?”
将双手环抱在胸前隐藏着我真实的情绪:“不如何啊,你爱咋咋地。”
那个女人双眉一挑放声大笑:“哈哈哈哈!你想骗我?我就不信,一个陌生的魂体还比不上你的一个同僚?”
我不发一言,嘴角挂着一丝僵硬的冷笑:“死神本来就是为了保护良魂而存在的,她为了自己应该保护的人而牺牲,想必她也已经有了觉悟。”我看着露琪亚复杂的表情笑道:“朽木大小姐,你安心去吧,到时候我会禀告上级,给你颁发一个壮烈牺牲的牌子的。”
露琪亚脖子被缚,只能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你……”
看我完全“无动于衷”的样子,那个女人也有些犹豫,但依旧嘴硬道:“哼,你没有武器,只能使用鬼道是吧?好,既然你说这个女人的死活你都无所谓,那么我们就来看看。”她换上剑搁在露琪亚的脖子上:“我们就看看是你的鬼道快,还是我的剑快,不过你可要想清楚,如果你想要使用鬼道,那么就只有连着她一起打死!”
我压下心里被威胁的愤怒,笑着点头伸出右手对准她:“好啊,看看就看看。”只要打准一点,不直接打中这两个人,估计也能吓到那个女人让她失神,那么至少有个机会……
那个女人手中的剑迅速一划,我立刻道:“破道之二十六!红焰塞!”
红光直直的飞了过去,沿着那个女人耳边擦过,打中了后方的木屋,几乎是同一时间,那个女人就已经将露琪亚一脚踹上了半空中,朝我刺了过来。
“哈哈哈哈哈!!!!”
因为刚刚才摆起架势使用了鬼道,一时之间来不及做出完美的闪避,只能就着收势往旁边一闪,但也不可避免被划伤了手臂。
“散落吧,千本樱。”
伴着一个清冷的声音,那个刚刚转身欲向我继续发起进攻的女人就已经被无数的樱花所包围,下一秒便从花海中传来阵阵的惨叫,当花瓣纷飞散开之后,那个女人已经化为了尘烟……
我回过头,看着下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朽木白哉,怀里抱着已经昏过去的露琪亚。花瓣飞回到朽木白哉的剑柄上,被他收回了刀鞘。
我愣了一下,从屋顶上跳下去,站在他面前,恭敬的行礼道:“队长。”
朽木白哉看了一眼,眼波流转回到怀里的露琪亚脸上,查看了一下她的伤势,然后又看了我一眼,目光里尽是冷漠。
没多说一句话,便抱着露琪亚转身离开了。
………………他看到了……他看到我对着露琪亚发出鬼道的一幕了…………
“白哉!露琪亚怎么样?”
在这个时候,突然传来的豪爽声音,让我的心脏又是一揪,只能更复杂,连头都不敢回……一护……是一护……还有井上,没想到他们都来了……
朽木白哉也没有理会一护,继续往前走去。
一护追到我旁边停下,低估了一句:“搞什么啊?”然后看了我一眼:“嗯?你是……你是来支援露琪亚的?”
我心猛跳了一下,只侧头瞟了他一眼,也不敢和他面对面,可是我这个行为反而让一护很好奇,还扭着脑袋看我的脸,然后脱口道:“啊,你的脸!”
我下意识的抬手捂住脸怒道:“怎么了?!”
一护不好意思的干咳了一声,抓抓脑袋不知道怎么回答。
“一护……”随着一个孱弱的呼唤声,从木屋的废墟里爬出一个鸡仔布偶。
一护赶紧过去抱起它,温柔道:“辛苦你了,夏娜。”
那只被叫做夏娜的布偶正撒着娇,看见我后立刻又变脸对一护道:“这个人!就是这个人,刚才不管露琪亚的死活,朝露琪亚发一招鬼道,还好她打歪了,那个女人又把露琪亚踢开了,不然的话……”
听夏娜这么一说,一护也有些感到不可思议,回过头来怀疑的打量着我。
无法忍受他这样的目光,我也不做任何解释,立刻以瞬步离开了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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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尽是呼呼的风声,不知道是不是速度太快,总感觉眼睛被吹的有些干涉……
☆、去年今日此门中
我一脸死气的回到队所,所有的人都还在等消息,看我回去,有名队员便招呼着:“咦,陌陌,你不是上厕所吗?怎么这么久?还搞的一身伤啊?”
听他这么一说,我才木然的看向自己的手臂,果然被划了一道大口子,不过刚才一路奔回来,完全没感觉到痛。
我扯出一个干笑:“哦,不小心挂到了,小伤而已,我自己可以处理,那我先回房了。”
回到房间里拿了盆到水房接了一盆水端回去,坐在床边处理伤口,洗毛巾的时候才从水上的倒影里发现脸也有些微肿。
我犹豫的将左脸前的头发撩开,仔细看着那块像是烙进脸里的胎记,那么的丑陋,那么让人感到恶心……
“可恶!”“哐当——!”猛地将水盆推倒在地,水花溅的到处都是。
露琪亚,露琪亚,露琪亚!每个人都只关心露琪亚!有谁来关心过我?!早知道刚才就应该不出手,让那个女人杀了她!
……………………纠结又无力的用双手捂住脸,怅然若失的自言自语:“我怎么能这么想……我怎么能这么……”
我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一直都是……我不是应该早就习惯被周围的人异样的眼光和非议包围了么?现在这么会有这种龌龊的念头……
闭上眼不停的深呼吸:“没事的……没事的……”我不需要别人的关心,我只是我……我做好自己应该做的事,就好了,露琪亚是露琪亚,我是我,曾经的一切,就当是做了一场梦。“没事的……”
“咚咚咚!”
我睁开眼清了清有些哽咽的嗓子:“什么事?”
“陌陌,总队长那边,召你过去。”
总队长召见我?我站起来拉开门询问道:“知道是什么事吗?”
那名队员歪着脑袋看着我屋里的一片狼藉,然后尴尬道:“不知道。呃,你没事吧?”
我侧头看了一眼地上的水干笑道:“没事,不小心打翻了。谢谢你啊,我收拾一下马上就过去。 ”
………………………………………………
换好衣服立刻赶往会议厅,进去的时候才发现除了朽木白哉之外,所有的队长都站在那里开会,阵仗搞得我都觉得有些紧张。
我站在所有队长的中间对总队长行礼道:“总队长。”
“嗯。”总队长没有多废话,直接进入主题:“听说刚才你是第一赶赴十三番队朽木队员那边的人。”
“……是的。”
“说一说你跟那名巴温特战斗的场景。”
巴温特?看来他们已经查清楚那些旅祸的身份了。“是。当时我本来是在队所等候消息,因为感觉到流魂区外朽木的灵压有变,所以才赶过去的。那名……巴温特的特性我也觉得很奇怪,她的武器似乎有自主思考的能力,并且不易摧毁。她自己本身的自我修复能力也非常惊人,屡次受伤之后都能快速愈合,愈合的方法好像是吸收外界的能源转化为自己的力量。”
“嗯。”总队长沉吟了片刻,“辛苦你了,你先出去吧。”
“是。”
出去关门前似乎听到有队长说,我所讲的情况和死神代理报告的情况出入不大之类的话。
“背后灵!”
听到这奶声奶气的声音,我马上浑身激灵了一下,心里暗叫不好,僵硬的扭过头看着坐在走廊栏杆上的八千流行礼道:“草鹿副队长。”
八千流摇晃着半悬的双腿,瞪着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我,弄得我心里直打鼓:这家伙,不是正在想怎么报复我的事吧?
“呐,背后灵,你想要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