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紫衣向着宁星叫道:“宁星,你太过份了,居然如此戏弄于我!你简直就不象个男人。”
宁星装作将脸一沉,说道:“华紫衣同志,请你注意的的言行,你这是欲加之罪,是莫须有,不明情况的人,听了还真会误会我对你曾有过失礼之举,你说,我何时戏弄过你?华紫衣同志,这戏弄可是和调戏同义,我宁星可不敢担当调戏妇女的罪名。”
华紫衣不依不饶地说道:“就是有,你就是有调戏于我,我就是要你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我要让你知道,戏弄本小姐的严重后果。”
血灵在一旁添油加醋,笑道:“华大小姐,要不要我们作证人,我们可以以目击证人的身份,向军事法庭出具宗冥同志,调戏华紫衣同志的有关过程经过和证据。”
八歧也幸灾乐祸地起哄说道:“就是就是,我也可以作证,华小姐,对于象宁星同志这样的披着人皮的狼,我们一定要和他进行坚决地斗争,而且时刻都不能放松对这类人的警惕心。”
严琛可是从来没有见过血灵和八歧,他望向宁星,宁星马上一拍脑门,说道:“我晕,忘了替你们介绍了,来,大家认识一下,这是严琛,我最早的手下之一,这是灵老二,这是歧老三,严琛你日后可以叫二哥和三哥,还有一个邪老四,现在没来,不过最多两天,他也会赶到拉萨来了。”
严琛当然对宁星的神通有着很深的了解,能和宁星拜把子称兄道弟的人,绝不是简单的人物,他很有礼貌地向血灵和八歧敬了个礼,说道:“二哥,三哥,日后还请多多关照。”
血灵和八歧有模有样地学着严琛回了一个军礼,血灵说道:“老大的兄弟,当然就是我们的兄弟,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第二百回
八歧连连点着头,说道:“不错不错,以后大家有福同享,有难老大一个人当,我们做小弟的跟在他后面就行了。”
宁星敲了八歧的后脑杓一下,笑着骂道:“歧老三你找死,什么叫有难老大一个人当,真有什么事,我保证第一个将你小子顶上去先。”
他们兄弟这一聊上,又把华紫衣晾在一边了,气得华大小姐泪珠在美丽的大眼睛里直打着转,很快就要流出来了。
严琛一看不对劲,马上呵呵笑着打圆场,向华紫衣说道:“华小姐,你是什么时候来西藏的?我怎么没有接过通知呢?”
宁星似是不打算给华紫衣好脸色,沉声说道:“华紫衣同志是个人英雄主义在作怪,居然不知天高地厚地一个人潜入印度境内,胆大包天地想去找的麻烦,结果让的手下追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如不是正好被我碰上,现在华紫衣同志只怕已经是集团的阶下囚,许多和国家安全有关的情报信息,将通过她的大脑,变相地向一五一十的交待清楚,严琛,你说,这种行为,是不是无视组织纪律的自由主义和个人英雄主义作风,应不应该受到军事法庭的惩罚!”
华紫衣本来就觉得委屈之极,现在再被宁星这板着脸的一通说辞,眼泪再也不受控制,哗哗直往外涌,娇健的身形也因伤心而抽泣着不停地颤动。
女人的眼泪还真是一件无往不利的锐器,至少宁星就让华紫衣现在搞得有点手忙脚乱,不知所措,在他想来,能进凤组当特工,其心理素质和承受能力肯定会不同于一般的女人,哪想得到华紫衣会象个小女孩一样哭鼻子。
严琛好象也没处理过这种场面,他搓着双手,象是不知将手往哪放,一会儿看看华紫衣,一会儿望着宁星,有点摸不着头脑地说道:“老大,你看这……是不是……我也不知道……如何劝……”
宁星同样是傻眼了,但既然错了,就将错就错到底,他继续板着脸吼道:“象什么话!你还象个军人吗?你还配称为凤组的成员吗?华紫衣同志,我命令你马上把眼泪擦干,如果三十秒内不收声,我关你禁闭!”
华紫衣向来就十分要强,性格也倔犟,虽然有点心高气傲,但还从来没有在男人面前掉过眼泪,她今天也不知是为何,在宁星的面前就是坚强不起来,那眼泪就是不争气地往外流,以她的鬼精鬼灵,当然看得出宁星现在是装模作样,于是她算跟宁星耗上了,不但不停,而且放声哭出来,边哭还边抽泣着叫道:“就是要哭,我偏要哭,看你能把我怎么着。没见过你这种自以为是的臭男人,一点同情心也没有,我是有错,但我也是想替国家做点事,*这个混蛋早日绳之以法,我不守组织纪律自有安全部来管,还轮不到你这个死男人来管,我就要哭,而且要哭死在你面前,呜呜………”
女人有三大无敌的绝招,一哭二闹三上吊。
华紫衣现在使出两招来了。
宁星什么时候见识过这种场面呀,他虽然有六个老婆,但六个老婆可全是乖乖宝贝,还没有一个象华紫衣这样在宗冥面前又哭又闹过。
宁星没招了,只得显出一幅I服了Y的表情,用双手按揉着太阳穴,似的说道:“我狂晕,我晕死,华大小姐,我认输行不行,谁来救救我呀!”
血灵和八歧装聋作哑地大声说道:“老大,你说什么?我们听不到,你再说一次吧。”二人的脸上完全一幅实足的幸灾乐祸表情。
宁星一人敲了他们一记响头,骂道:“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快点给我想办法让这个小丫头片子别哭别闹了。”
华紫衣大声地接过宁星的话,叫道:“我是丫头片子,那你就是黄毛臭小子!今天你不向我道歉,我和你没完,有本事你去将抓回来呀,就知道在我们女人面前作威作福,欺侮人,根本就没有一点当将军的风度,更没有一点男人的绅士风度!”
严琛现在搞清楚华紫衣为什么会出现在西藏,而且还和宁星搅在一起,他替宁星解围,严肃地说道:“华小姐,宁将军说的并没错,他为什么要向你道歉呢?还有,就是你的确太冒失了,一个人敢偷入印度找,我现在想起来都后怕,对此事,一定得扣安全部宋部长一顶管理不当治下不严的渎职罪名!”
华紫衣一听严琛这么说,有点慌了,因为他知道严琛现在可是前线部队的高级将领,说的每一句都是有份量的,她用眼睛斜斜地瞄了宁星一下,一双玉手不住的绞扭着,小声地向严琛说道:“严将军,这不关宋部长的事,你就别冤枉好人了行吗?我保证下一次再也不敢这样任性胡来了。”
“下一次?还敢有下一次!”严琛严厉地说道:“你知道我刚才听宁司令员说起这件事的时候,我有多紧张吗?华小姐,你不仅仅是凤组的特工,而且还是主席的宝贝女儿,如果让将主席的女儿都绑架了,进而要胁我们政府,你说,其他各国会不会嘲笑中国的特工太无能了?你知不知道此事一旦发生,将有多少人受到牵连?”
华紫衣这下子安静了下来,她哭也不敢哭了,只是嘟着小嘴生闷气。
严琛背着华紫衣的眼光,向宁星做了个OK搞定的手势,宁星顺水推舟地接过严琛的话,打着官腔说道:“毛主席说过,我们是可以容许革命同志犯错误的,只要能认识错误,并改正错误,就还是我们的好同志。华紫衣同志虽然行动上有点考虑欠周密,但出发点还是好的,总的来说,这次是有惊无险,说明老天都是在帮我们中国政府的。我这次能成功将密宗统一起来,还真得多亏有华紫衣同志的歪打正着,将引出来,尽管他象受惊的兔子一样借机逃了,但控制的密宗门人现在全部都已受到密宗的典法的治裁和约制,因此,从某种意义来讲,华紫衣同志也算是有功劳的,这次就算是将功补过,功过相抵。”
“这还象句人话……”华紫衣嘟嘟囔囔地小声说了一句。
宁星本来还没听清楚,偏偏八歧这家伙学着华紫衣的神态,有模有样地鹦鹉学舌,而且是模仿得唯妙唯效:“就是,这还象句人话嘛……”
把血灵逗得笑弯了腰,连眼泪都快笑出来了,倒在床上手舞足蹈地。
严琛也让八歧的样子逗得哈哈大笑。
宁星则是一幅哭笑不得的窘态。
华紫衣也被八歧逗乐了,格格娇笑着道:“你要死呀,学人家……”
八歧再一次向世人展现出他的高级演技:“你要死呀,学人家,人家不来了……”
这次把严琛也笑得躺倒在床上只打滚,宁星也笑开了怀。
血灵一连笑得眼泪直流,一边说道:“小八,我今天才发现你小子居然还有着如此高明的演艺才华,不行,改明儿我得替你到好莱坞去找斯皮尔伯格这类名导专门替你小子拍部大片出来,以你歧老三的才华,肯定一炮走红。”
八歧一本正经的作了个很酷的POSS,将头一扬,傲然说道:“那是,君不见象我这样帅得掉渣的超级帅哥,一定是无数女性的梦中情人!”
宁星笑道:“去什么好莱坞,直接在国内拍不就成了,将那什么斯皮尔伯格等人全叫过来,美国人现在成不了气候了,世界将是中国的世界,我到时候让中国拍的电影,成为全为类唯一的精神食粮,那些所谓的名片大片不就是用钱砸了来的吗,我们可以用比他们多十倍百倍的钱来拍我们中国人的超级大片!”
华紫衣没好气地对着宗冥说道:“怎么什么话一到你嘴里,就全变味了,电影本来是一种很艺术的东西,让你一说,好象变成了一种工具了,宁星同志,你的思想有很严重的法西斯民族主义情节,这是很危险的,希望你引起重视。”
宁星装作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华紫衣一番,打着官腔说道:“不错嘛!华紫衣同志,政治觉悟和警惕性都挺高的,小小年纪居然懂得教训起本将军来,既然华紫衣同志向我们提出了一个十分严肃的政治问题,那么我们大家是不是有必要很好地将她的话题进行深入的探讨和研究呢?我们的党可是历来就教育我们要不断地开展批评和自我批评的*活动,同志们,我们是不是请华紫衣同志继续刚才的发言呢?”
华紫衣盯着宁星的双眼,说道:“真要我说吗?”
宗冥耸了耸肩,说道:“当然是真的。”
华紫衣看了看房内的其他人,然后说道:“反正这里没外人,我就把我个人对你的一些个人观点进行一行综合的评叙。我虽然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你的真人,但你的事迹我却听说了很多很多,从你发展黑日集团,一直到你进入日本,成功地挑起了美国和日本的战争,我对你的个人评价是:你是一个实足的战争狂人!而且还是一个很成功的政客,你要么将中国带入空前绝后的强盛时代,要么就把中华民族陷入无边无际的战争深渊!”
宁星和严琛互视了一眼,然后望着华紫衣,说道:“说下去!”
华紫衣将身体换了一个坐姿,继续说道:“法西斯主义其实就是民族主义的一种体现,它强调一种非常强烈的种族优越感,将非我族之外的一切民族都视为低等民族,在二战,德国提倡日尔曼民族的复兴,结果出来了一个希特勒,日本狂叫着大和民族大东亚共荣,于是有了头号战争罪犯东条英机,你现在提出的强汉复兴,在某种程度上和当年的德国、日本有着很大的相似之处,只不过你比希特勒和东条英机更具有道德良知和人性。你虽然是个很成功的政客,但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