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玩。
楚墨想到这,决定不能让骆童谣闲着,于是就把麻烦扔给骆童谣,他累了半天,也该歇一会了。
张公子一听到楚墨的话,连忙转过来,对着骆童谣苦苦哀求。“小姐,求求您,饶了我吧,我有眼无珠,冒犯了小姐。”
“呀嗬,好你个楚墨,我知道怎么处理他呀?”骆童谣白了楚墨一眼,然后不耐烦的对张公子说:“你不用求我,我又没拿剑指着你。”
张公子一听,对呀,拿剑指着自己的是楚墨呀!张公子又转回来,向楚墨求饶。
“求大侠,饶了我吧!”
“你还是和我们女主人求饶吧,我听我们女主人的。”楚墨拿着一块白布,轻轻擦拭自己的剑,看都没看张公子一眼。
“小姐……”
“你甭求我。”
“大侠……”
“找我们女主人……”
张公子已经被两个人折腾的快吐血了,他现在真恨不得一头撞死得了。
楚墨这时已经将剑擦得锃亮,人也歇的差不多了,看骆童谣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摇摇头对着张公子说:“你父亲的一世英名就被你给毁了,记住,以后要是再敢胡作非为,我就不会这么客气了,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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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错过
张公子一听到楚墨的话,犹如得到圣旨般,连滚带爬的跑了。葑窳鹳缳晓
“二夫人,您还真是招风呀?”楚墨笑对骆童谣说。
骆童谣一看,戏唱完了,自己也歇够了。她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走到楚墨身边,拍拍楚墨的肩膀说了一句:“好样的,干的漂亮。”
骆童谣说完,就往前走去。“嘿”楚墨在骆童谣后面,无奈的笑着问:“合着,我这费劲巴力的替您解围,你连个表示都没有呀?”
骆童谣回过头,看到楚墨的样子,扑哧笑出声来:“哈哈哈,我逗你的,我当然要谢谢你。”
“我是真服了你了,二夫人,您说您也是大家闺秀,怎么这一举一动,和大家闺秀它就挨不上呢?”楚墨露出费解的神情。
骆童谣微微一笑,心里想着,能挨上就怪了。楚墨的话,又让她想起自己的身世,不禁感叹。
“楚墨,我能有今天,全拜凤希城所赐,要不是他无情无义,我又怎么可能有今天。骆童谣深深叹了口气。
楚墨皱紧眉头,看着一向争强好胜的二夫人此时的眼中充满了无尽的哀怨,尽然是别有一番风韵,让人忍不住想去关心爱护。
”二夫人,希城真的伤你伤的那么深吗?“楚墨语气有些担忧的问道。
骆童谣眼神复杂的看了楚墨一眼,心里知道,没有人会明白的。
”二夫人,其实,希城对你……可能不是你想的那样……“楚墨犹豫着,不知道怎样替凤希城解释。
骆童谣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没怎么留意楚墨说的话,她皱着眉头,语气有些恳求的对楚墨说:”楚墨,今天的事情你别和凤希城讲,好不好?“
楚墨一愣,有些犹豫。骆童谣以为楚墨不愿意,不禁有些失望,心里有些发愁了,要是今天凤希城知道今天的事,不知道又会怎么烦她了。
楚墨看到骆童谣的样子,不禁摇头,这个二夫人,还真是让别人不忍心拒绝她。
”好了,二夫人,我不说就是了。“楚墨的话,让骆童谣阴转晴,她马上露出阳光般的笑容,对楚墨竖起拇指,感激的说:”楚墨,够意思,你放心,我会记住你的好的。“
”楚墨先谢谢夫人,但是楚墨还是要提醒二夫人一句,以后您行事一定要小心,我不是每次都能及时出现的。“楚墨好意的奉劝骆童谣。
”安了,我以后保证低调。“骆童谣做了一个ok的手势,把楚墨看的愣眉愣眼的。
看到楚墨露出奇怪的样子,骆童谣讪笑着往前走去。楚墨挠挠头,这个二夫人真是让人琢磨不透。
骆童谣和楚墨又说又笑的来到和锦雨约好的地方,当看到满脸焦急的锦雨和雪儿时,骆童谣刚要笑着招呼她们时,就看到不远处负手而立,眼神犀利的看着她和楚墨的凤希城。
骆童谣一看见凤希城,心里这个堵呀。
”小姐,小姐,您去哪了?我们找了你好半天。“锦雨一看见骆童谣,连忙迎了过去,眼睛一个劲和骆童谣使着眼色,示意凤希城很不高兴的样子。
骆童谣不起劲的走过去,看着凤希城问道:”真巧呀!“
凤希城冷笑一声,然后问楚墨:”你怎么会和二夫人在一起?“
骆童谣不禁回头看楚墨,楚墨微微一笑回答:”我刚才看见一个人鬼鬼祟祟的跟着夫人,我怕是小偷,就跟着看看,结果是误会。“
骆童谣笑着转过头,然后一只手向后,做了个高明的手势。楚墨握拳放在嘴边,掩饰的咳涑几声。
”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这个女人又惹出什么事来了呢?“凤希城语气有些怪怪的说。
”凤希城,你什么意思呀?“骆童谣不满的看着凤希城,这个凤希城,说的她好像很愿意惹祸似的。
”没什么意思,我是来接你回府的。“凤希城冷冷的说完,便要转身离去。
”凤希城,就知道你是小人,出尔反尔,你明明答应我可以在家住三天的,可我这才住了一天,你就让我回去?“骆童谣此时已火冒三丈了,真想张嘴骂人。
”我是答应你住三天的,可是娘亲昨晚把脚摔坏了,家里的事情又多,娘要我找你回去,帮着她处理一些家务。“凤希城这次倒是没有发怒,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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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掌权
骆童谣和凤希城一回到丞相府,就急忙的去看戚氏,来到戚氏的房间,就闻到一股浓浓的中药味。葑窳鹳缳晓
只见戚氏斜靠在床上,脸色的确很不好。骆童谣轻轻坐在床边,拉起戚氏的手,一脸担忧的说:“娘,怎么会这样呢?伤的重不重?大夫怎么说?”
戚氏欣慰的拍拍的骆童谣的手说:“还是谣儿体贴娘,知道心疼娘。只是,你刚刚回娘家住了一天,就要让你跑回来,娘这心里……”
“娘,你怎么和我这么见外呢?再说,我家又不是在很远的地方,我可以经常回去的,现在,您先别想那么多,把伤养好再说。”
骆童谣帮着戚氏掖掖被子,把枕头放平,让戚氏休息。
“娘,您先休息,我去给你熬点猪脚汤。”骆童谣说完,就要出去。
“谣儿,您先别忙,娘还有事要和你说。”戚氏一把拉着骆童谣,没有让她走。
“娘,什么事?”骆童谣复又坐下,不解的问戚氏。
“谣儿,娘现在这个样子,怕是三天五天好不了,家里的事情又多,所以,娘想让你来打理。”戚氏说完,看着骆童谣,等着她的答复。
骆童谣想了一下,然后微微一笑说:“娘,我只是一个妾,上次帮您处理秀儿的事情,已经有人不满了,要是我现在答应您,恐怕您根本就没办法好好养伤了,您还是让花落颖帮您的忙吧。”
戚氏一听到花落颖的名字,皱起眉头说:“她哪有这个本事呀?再说,上次老爷当着大家的面也说了,皇后娘娘寿辰,谁送的贺礼能得到娘娘的赏识,谁就来掌管家务,那个花落颖已经输给你了,还有和脸面与你来争。”
骆童谣也微颦黛眉,语气还是有些担忧的说:“娘,话虽这么说,可是花落颖毕竟是嫡妻,身份地位都要高出谣儿,这谣儿要是答应您了,岂不是抢了她嫡妻的风头。”
“傻丫头,有娘呢!娘已经和老爷商量好了,晚上的时候,把那娘两叫过来,我们当面锣背面鼓的把事情说清楚,看那娘两还有何话说。”戚氏胸有成竹的对骆童谣说道。
“娘,爹是答应了,可是还有相公呢?”骆童谣说完,那眼角瞟了一眼一旁始终没有吭声的凤希城。
“城儿,你表个态吧。”戚氏严肃的看着自己儿子,语气像下命令一样。
凤希城不屑的看了骆童谣一眼,然后看向戚氏,语气柔和的说:“娘,儿子听您的,您看着办吧。”
“好,谣儿,你听见了?希城这心里还是有你的,这事就这么定了,希城,你一会回去告诉那个花落颖,让她晚上和你一起过来。”戚氏安排好这件事,感觉特别高兴,人好像一下就精神了。
骆童谣冲凤希城撇撇嘴嘟哝着:“他心里是有我,是恨我吧!”
“谣儿,自言自语说什么呢?”戚氏没听到骆童谣嘟哝什么,不禁奇怪的问道。
“娘,没事,我自己瞎说的,那我先回去了,晚上我在过来。”骆童谣掩饰的笑笑,然后起身离开,路过凤希城身边的时候,还给他一个白眼。
看着骆童谣离去,戚氏看着自己的儿子,笑眯眯的问道“城儿呀,你打算什么时候和谣儿圆房呀?这娘还打算抱孙子呢!”
凤希城听到戚氏的话,脸上表情一下不自然起来,他皱着眉头对母亲说:“娘,我和颖儿的孩子难道就不是您孙子吗?”
戚氏露出不高兴的样子说:“你明知道我不喜欢那个花落颖,再说,谣儿这么聪明,生出来的孩子,一定聪明伶俐,讨人喜欢,娘就是想要你和谣儿生的孙子。”
凤希城看到母亲不高兴,无奈的摇摇头:“娘,您先好好休息,这事改天再说。”
“什么改天再说,娘就没闹明白,就算你不喜欢谣儿,那也可以和她圆房呀。到时候,有了孩子,别的就没那么重要了。”戚氏苦口婆心的劝儿子,希望儿子能听她的劝。
凤希城不禁哑言失笑,心里冒出一个想法:要是自己真的要和骆童谣同房,不知道那个女人会作何反应?
凤希城不禁想起骆童谣发火的样子,愤怒的瞪着眼睛,轻咬着嫩唇,小手紧紧握起拳头,像一头愤怒的小母狮子。
戚氏看到儿子在那发呆,嘴角露出微微笑意,不禁有些得意,看来,自己要想想办法撮合撮合这对别扭的小两口。
晚上,在戚氏和凤柏萧的房间里,骆童谣,凤希城,二姨娘,花落颖一家人齐聚商量要骆童谣帮着戚氏打理丞相府的事情。
二姨娘嘴撇,冷嘲热讽的说道:“我就没听说,这家事要由一个妾来管理的,早知道可以这样,那我岂不早就是这个府中的半个当家的了,何苦天天小心翼翼的看着人家脸色。”
凤柏萧眉头一皱,不高兴的对二姨娘说:“你哪来的这么多牢骚?哪个又给你脸色看了?你不给别人脸色看,就不错了。”
二姨娘不服气的想反驳,凤柏萧马上用眼神制止二姨娘,二姨娘不甘心的跺跺脚,把要说的话硬是咽了回去。
花落颖在一旁,低着头,紧紧的咬着嘴唇,两手攥的紧紧的,满脸都是不服气的样子。
“儿媳,你是不是有话要说?”戚氏看着花落颖的样子,知道她不服,本来不想搭理她的,但一想还是趁着这个机会把话说开,也好让骆童谣以后能顺利的管理家中的事物。
花落颖抬起头,满眼哀怨的看着戚氏说:“娘,颖儿不服气,颖儿是嫡妻正室,这帮您打理家务,本应该是儿媳的事情,可您根本就不给儿媳机会,反而让一个妾来做我这正室要做的事情,请问娘,您让颖儿在府中情何以堪?”
“儿媳,这件事不是一开始就说好的吗?那天,是老爷定的规矩,谁要是讨的皇后娘娘的欢心,谁就帮我的忙,结果显而易见,是谣儿赢了,你输了呀!你还有和不服气的?”戚氏不客气地问花落颖。
花落颖眼神怨恨的看着骆童谣,语气有些悲哀的说:“儿媳是输了,可儿媳不是输给她。”花落颖指着骆童谣说。
“你什么意思?你可是明明输了的?”戚氏不解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