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之步步高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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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之步步高升- 第6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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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必须在保证两个轮子正常运转的前提下,才敢潇洒,一旦失去权力,你就是想潇洒也潇洒不起来了。
    在南岭县,他们除了工作上的正常接触之外,几乎没有私下里的接触。
    霍启明想弄死朱晓芸的时候,一般是她去青原市某个酒店开好房,然后他开车过去,神不知鬼不觉地激情燃烧完了再分头返回。因为在南岭县,两人都有很多的熟人,稍不留神,让人抓了把柄,就全完了。
    今天晚上,霍启明有点得意忘形了。
    为了保证他们长久的相约,他在医院后面的一个小区弄到了一套房子,顺便送给了朱晓芸。
    南岭县的房价并不高,一套一百多平米的房子还抵不上临江市豪华小区的一个卫生间,但仍然令南岭县的普通工薪族可望而不可即。
    霍启明靠工资自然也买不起,这套房子是一位“朋友”送的。
    当然,天下绝对没有免费的午餐,他这位“朋友”送他一套住房,从他这里拿走了县医院新建大楼的工程。
    有了这套住房,霍启明拴住了朱晓芸的心,也让他们有了一个家外之家。
    来到门口,他轻轻地按了一下门铃,很快就听到朱晓芸轻轻应了一声。
    打开门,一股清香味儿和着她的青春气息扑鼻而来。他刚刚回手关了门,朱晓芸就像小藤缠老树一样,搂住他的脖子说:“想死我了。”
    他感到她的呼吸有些急促,这大大地感染了他,他说:“我也想你!”说着一口咬住了她。
    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行走在沙漠中的人突然碰到了一泓清泉,汩汩的泉水一下滋润了他干涸的心田。
    亲了一会儿,她突然松开手,问:“事情办妥了?”
    霍启明笑道:“哈哈,我想要办的事,没有办不妥的。”
    朱晓芸飞了一个媚眼,娇嗔地问:“那我的事呢?”
    霍启明拍着胸脯说:“合并了就办,保证办得妥妥的。”说着,上前一把抱起了她,向卧室里走去。
    朱晓芸夸张地“哇”了一声,伸过手来,搂住他的脖子,说:“放下我,放下我。”
    她口中发出的丝丝香气,令他血脉贲张,激动难挨。
    霍启明抱着她进了卧室,把她扔到床上,两人就缠绵到了一起。
    激情燃烧了一会儿,荷尔蒙刺激出来的气息满屋飞扬,朱晓芸那极富磁性的呻吟声像音乐一般在房间里弥漫开来。霍启明觉得那是世界上最好听的音乐,是一首无字的歌,他便在这歌声里,享受到了无与伦比的快乐。
    为了能够听到这美妙的叫声,欣赏到这油画般美丽的**,享受到这美好的快乐,霍启明更加渴望当上卫生计生委的一把手!
    只是,他做梦也想不到,他的自作聪明,最终演变成了弄巧成拙,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霍启明与朱晓芸在房间里闹出来的动静不小。
    不过,这相比于大柳树乡乡长史志强连夜布置下去要给楚天舒闹出来的动静,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

第845章 拦路喊冤
    第二天七点半左右,司机马国胜把2号车开到了招待所,随车而来的有陪同下乡的小王,还有来给楚天舒送行的柳青烟。
    小王抢着去房间帮楚天舒拎行李箱,被苏杭拦住了,她不让他竖起来拖,非要他横着搬。
    小王不解,说,拖着多轻松啊,搬着多麻烦哪。
    苏杭也不解释,白了他一眼,说,你要是搬不动,我来。说着,弯腰就要去搬行李箱,这回轮着小王着急了,如果让一个小姑娘把行李箱搬出去,自己空着手跟在后面,不说要被柳青烟奚落一顿,也会给楚天舒留下一个怕苦怕累的坏印象。
    小王拦住了苏杭,拎了拎袖子,准备搬箱子。
    苏杭拉住了他的胳膊。
    “干吗?”小王说:“你真以为我搬不动吗?我还没那么娇气。”
    “谁说你搬不动了,”苏杭努努嘴说:“把西服脱下来,我帮你拿着,免得弄脏了。”
    小王这才明白自己误会了苏杭的一片好心,他尴尬地笑笑,乖乖地把西服脱下来,交给了苏杭,一弯腰把行李箱抱了起来。
    下了楼,出了门,马国胜紧跑几步,上前把行李箱从小王手里接了过来,安安稳稳地放进了后备箱。
    楚天舒站在车旁,正在和柳青烟说话,他用这几分钟的时间,对小王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
    小王名叫王永超,今年刚刚二十三岁,去年才从东南财经政法大学毕业,参加东南省选调生和大学生村官招考被录取,稀里糊涂地被分到了青原市,又稀里糊涂地被分到了南岭县。
    小伙子长得很英俊,也很有才气,不仅有系统的经济管理的专业知识,尤其是文章写得好。
    按规定,选调生都要分到基层去,县直机关不允许截留,但县办大多是各种关系人员,没有一支像样的笔杆子,每每写出来的材料总不如县委办,因为县委办还有一个正儿八经的大学毕业生柳青烟。
    薛金龙为此挨了付大木不少的呲。
    每次开大会,县长书记都要讲话的时候,付大木总感觉自己的讲的不如书记精彩,散了会就要骂薛金龙无能。
    去年王永超分来了,薛金龙便找付大木,变着法地把他留在了县办,专门负责写各类材料兼跑腿,如此一来,付大木对讲话稿满意了,薛金龙也多了一个可以随意差遣的受气包。
    报考选调生的大学生们几乎都有一个飞黄腾达的仕途梦。
    在县办不到一年的时间,王永超工作得很郁闷,成天忙于写材料,觉得又忙又很空虚,表面上还得对薛金龙毕恭毕敬,忍气吞声,背地里一盘算,在南岭县这么个穷地方,要想出人头地,希望实在是太渺茫了。
    这一次薛金龙把他派出来跟楚天舒下乡,王永超十分高兴地答应了。
    临行前,王永超还接受了一个特殊的使命,随时向薛金龙报告楚天舒的动向,但他还是把这此陪书记下乡看成是一次机遇。如果搞好了,或许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当然,如果搞砸了,两头不讨好,那就彻底算是完蛋了。
    因此,王永超潜心研究过楚天舒的经历,对他能够在二十七岁就当上县委书记佩服得五体投地,暗暗把他作为自己的榜样,希望借这一次近距离接触的机会,向他学习为官之道的同时,伺机抓住楚天舒,把他作为自己日后仕途上的靠山。
    开车出了县城,沿着通天河跑了一段坑坑洼洼的路,九点半左右,楚天舒一行来到了大柳树乡。
    南岭县下辖10个乡5个镇600多个自然村,总面积900多平方公里,总人口80余万。
    大柳树乡是离县城最近的一个乡,地处县城向山区过渡的丘陵地带,过了贯穿全县的通天河,就是延绵起伏的浮云山脉,其他的9个乡星罗棋布地散落在山脉之中。
    乡党委书记左天年和乡长史志强、副乡长黄坚等几名乡干部在城关镇与大柳树乡的交界处迎接。
    左天年以前是县办的主任,是老县长在位时用的人,不是付大木的心腹。
    付大木上台之后要重用薛金龙,就把左天年派到大柳树乡当了书记,可是又不太放心,就把杏林乡的副乡长史志强提拔过来当了乡长。
    左天年有着十多年的机关工作经验,他的为官之道是固守底线,独善其身。如果不是非要站队,那么与任何人包括领导都保持一种工作关系就已足够。
    他认为,在官场上,除了父子兄弟这种血源关系,哪怕是同父异母,都是潜在的敌人和对手,都是纯粹的利益关系,尤其是在目前的南岭,未来的政治格局还扑朔迷离,他的这种做法比匆匆忙忙扑上去讨好新书记比较稳妥。
    楚天舒下车与左天年、史志强等人握手,然后让他们带路往乡政府所在地的新沟子村步行。
    一路走来,边走边聊。
    左天年没有刻意隐瞒什么,彰扬什么,基本上把大柳树乡的具体情况,客观详实地向新书记做了汇报,没有遮遮掩掩,也没有夸大其词。
    例如在谈到通天河治理、堤坝加固和路桥改造等工作时,左天年强调了这对于大柳树乡乃至全县的重大意义,也表示了一定的担忧,坦承资金困难,很难完成县委县政府提出的“村村通”公路等建设要求。
    自始至终,左天年温和微笑,但亲切中带着一点距离,有时给楚天舒的感觉甚至有点不卑不亢的味道。
    这并没有让楚天舒反感,他认为衡量一位干部是否称职,态度和嘴上功夫并不重要,重在看他是否想干事,能否干好事,从这一点来看,他的第一感觉是,左天年是合格的。
    沿途的村街上,大多是砖房,破旧,低矮,有一些老人、妇女和孩子听说县里来了领导,站在街沿上,直勾勾望着他们一行。
    史志强笑着对楚天舒说:“楚书记,你如果能和街上的群众握个手,他们会三天不洗手。”
    “什么意思?”楚天舒问道。
    史志强认真地说:“这里的老百姓没见过大官,你握一下他们的手,他们会激动好几天,会舍不得洗你握过的手,他们会用你握过的手,再去村里握别人的手,说这是握过书记的手,握了他的手,就等于握了你县太爷的手。”
    楚天舒就笑:“史乡长,你这是不是有点言过其实了……”
    正说着,一个婆娘呼喊着“青天大老爷,我冤啊”从当街冲了过来,身后跟着十多个大呼小叫的男女老少。
    副乡长黄坚马上带着几名乡村干部冲了上去,挡住他们,不让他们往楚天舒这边靠拢,双方你推我搡,就挤成了一团。
    王永超的头立刻就大了。
    这是拦轿告状的节奏!他警惕地上前一步,挡在了楚天舒的身前,好像随时准备抵挡进攻的样子。
    楚天舒问左天年:“这是怎么回事?”
    左天年说:“可能又是河西村的村民们来找乡里要伤残赔偿费。”
    他介绍说,一个月前,河东村一位村民行走在路上时,几辆翻斗车飞驶而过,从轮胎中蹦出了一块石子,正好崩在了他的左眼上,造成视网膜损伤导致左眼失明。
    村民向车辆所在的大通运输公司索赔医药费和伤残补偿十万元。
    可大通公司认为这不是他们的责任,一来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村民的眼睛是翻斗车蹦出的石子弄瞎的,二来翻斗车在正常行驶,就算是这么回事,也是村民自己疏于防范,该他自己承担责任,坚决不肯赔偿十万,至多出于人道主义给两千块表示同情。
    楚天舒问:“为什么拖了一个多月还没有解决?”
    左天年说,双方分歧太大,村民家属和亲戚们就上路拦车。
    车开不出去,大通公司就向县里施压,反过来要村民赔偿损失。
    县里压着乡里组织调解,可双方各执一词,一直谈不拢,村民也去县里**过,前后闹了一个多月,问题还是没有彻底解决。
    昨天傍晚村民家属又拦车讨说法。
    大通公司的人说,一只眼睛瞎了,还不是照样能干活,哪里能值10万块,这不是讹诈吗?你们再来闹,我们就报警,把你们都抓走。
    恐怕这惹恼了村民们,他们听说县里新书记要来,便组织拦路**,希望把动静闹大,事情可以得到更快的解决。
    乡村干部们还在呵斥,试图把村民们劝走,可村民们又哭又喊,不断地要往这边冲。
    看热闹的群众越来越多,前面的道路就被人群拥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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