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将不复存在。”说到这里,神色一黯,“我已经下令一旦能量消耗殆尽而又确实没有办法突出去,将自动引发天兵装备的自爆程序。这次要连累你跟着我们一起受苦了。”
张文中笑了起来,“你完全不用顾及我的感受。我们社会党人,一切以为人民服务为宗旨,如今我为了人民的事业而死,我死得光荣,死得其所,根本没有什么好遗憾的。”张文中站了起来,望着舷窗外的景色,叹了口气道,“我唯一心里不安的是没有和你们共同杀敌,报效祖国啊!”
齐国梁摇了摇头,“张处长,你的工作比我们重要多了,你们每查清楚一个坏人,就可以为国家挽回巨额的资产,为人民减轻一部分负担,为经济的发展添上重重的一笔砝码。我们这些当兵的什么都不懂,只知道祖国要我们怎么样就怎么样,为了维护我们国家的领土完整,我们是不会在意自身的安危的。”齐国梁也来到舷窗前,看着北风呼啸雪花飘舞的景色,“江山如画啊,难怪会引来恶狼的侵袭。张处长,我发现方才那几波攻到机场外的士兵好像不是我们中国人,说话‘叽里咕噜’的,倒好像是印度蛮子。”
张文中好奇地问道,“你听过印度话?”
齐国梁脸一下就红了起来,“以前小时候看过几部印度的歌舞电影,那里面的歌词的发音和那些被我们解决掉的部队里面的士兵说话的口音差不多。”张文中想不到这个看起来虎背熊腰的天兵连长倒是一个印度电影迷,当下道,“看来是印度人把触手伸到新疆来了。这些人面兽心的禽兽,拍的电影倒是满柔情的,可是做的却都是些强盗的行径。这样看来,我们更得狠狠地打击这些印度佬的气势了,至少要让他们明白,中华民族不是好欺负的。”
齐国梁郑重地点了点头,就在他刚想说点什么的时候,一排长陈枫冲了进来,“敌人又来了,这次是空军部队。新疆的叛军部队不可能拥有如此大规模和先进的飞行大队,根据推测是印度空军的王牌机型苏… 30MKI 战斗机。”
齐国梁一听兴趣来了,从昨天半夜到现在,不知道经受过多少次战火的考验了,可是现在却是最刺激的一次。目前世界上最先进的单兵装备对抗世界最先进的战斗机,想想都觉得兴奋。而且只要此战打好了,相信一段时间内印度的军队绝对不敢越雷池一步,因为绝对会吓破他们的狗胆。反之,依照苏… 30MKI 战斗机配制的高爆炸弹和热核导弹,此地绝对会成为一片废墟,正好可以湮灭所有的证据,而天兵部队的装备之谜也可以就此掩藏。
齐国梁连忙启动身上的动力装置,和一排长陈枫一起跃到空中,此刻,天兵战士们也纷纷从休息的地方飞了起来,空中激光剑闪耀的光辉把原本阴沉的天际映衬得一片透亮,夹杂着飞舞的雪花,越发显得瑰奇绚烂。
驾驶十三号飞机的印度空军王牌飞行员阿尔瓦罗非常惊讶,因为他发现前面迎着他冲过来一个“人”。是人没错,奇怪的是他身上居然穿戴着护甲和飞行器,尤其手里还拿了把明晃晃的剑,倒和科幻电影里面的“未来战士”有几分相像。
“这些中国人搞什么鬼?难道在拍戏吗?”阿尔瓦罗非常好奇地四处望了一眼,却没看见用来吊绳的飞机,他这时才醒悟到这里已经是上万米的高空了,除了战斗机外,还有什么飞机敢在这么高的空中迎着苏… 30MKI 对飞的,也许是中社飞行部队的秘密也说不一定。当下轻蔑地一笑,然后按动按钮,顿时KAB…500KP制导炸弹划过一条弧线向前面那个人冲了过去。
让人惊讶的一幕产生了,只见那个“人”摆了个造型,然后举起手里的长剑,对准导弹和飞机飞行的方向一刀劈来。阿尔瓦罗先是眼前一花,那是导弹被引爆后产生的弧光,紧接着飞机一震,迅即便丧失了意识。旁人却可以看见,苏… 30MKI 战斗机被人一剑被人从中间劈成了两半,在飞行一段距离后左右躯体断裂开来,随后又是一阵爆炸。
在高精倍的望远镜里,克鲁普拉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一幕真的是“人”能够产生的破坏力吗?这分明就是一场对苏… 30MKI 战斗机的破坏行动,只见漫天都是这样可以悬浮飞在空中的人,拿着似乎是科幻电影里的“激光剑”一样的东西,对着苏… 30MKI 战斗机就是一阵乱砍。可怕的是自己的飞行员虽然展开了浑身的招数,可是就是拿那些“人”没办法,导弹,粒子武器,对射机枪全数开火,可是就是不能伤害对方分毫。
可是对方破坏起来却是超乎寻常的厉害,只需要一剑,自己这方便落得机毁人亡的下场,而且连逃避的时间也没有。天空中出现了壮观的一幕,此次随军前来护航的六十架苏… 30MKI 战斗机纷纷在空中化为一道道靓丽的火花随后便堕下云霄,在接触到地面的时候发出巨大的爆炸声。前后不到十分钟,所有的飞机都被人完美地处理掉了。
克鲁普拉和聂马尼奥面面相觑,“天啊,难道是外星人来帮助中社的军队了吗?不然怎么可能有这么强大的力量摧毁我们的空中王牌?”聂马尼奥喃喃地道,眼中满是绝望的表情。
克鲁普拉的心仿佛都在滴血,这六十架苏… 30MKI 战斗机占整个印度该种机型的1/ 2,是印度称霸南亚和中南半岛的关键,也是印度敢于陈兵新疆,“支援”叛乱的重要外因,如今被人一下子给解决了,克鲁普拉的心仿佛一下子从空中掉落到地上,被碾个粉碎。他无力地瘫软在地上,连连摇着头,“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聂马尼奥回头一眼看见已经陷入疯狂境地的克鲁普拉,连忙把他扶回到屋里,并让勤务兵送来了热水和毛巾,在一番紧急照料下,克鲁普拉才缓过劲来。
“我马上再次派军队突击,一定要报阁下痛失战机之仇。”聂马尼奥转身就想去安排,却被克鲁普拉止住了,“不要去了,依照这些人表现出来的实力,其实去再多的人都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我们马上撤回到乌鲁木齐市区,会合安道尔兰,看看接下来该怎么办。没想到啊,中社居然有如此实力的军种参战,我看我们败亡只是时间的问题了。现在我们唯一需要思考的是该如何体面的撤出新疆,完整地把部队带回到印度去。”
聂马尼奥听到后想争辩几句,但看到克鲁普拉神情悲痛的模样,话又咽了回去,皱眉思考了一会儿,觉得确实拿敌人没办法,连导弹都不害怕的怪物难道会害怕士兵冲锋?于是唤进勤务兵,将撤退的命令下达了下去。
洪辛沮丧地坐在办公桌前,印度空军王牌部队覆灭的情形又出现在脑海里,让他一阵心悸。早就知道郑凯手里天兵部队的可怕,可是厉害到这个程度就有点出乎他的意料了。想起郑凯手里的天兵部队,再想想龙组的可怕,洪辛焦躁地站了起来,决定出去透透气。
整个乌鲁木齐市区一片寂静,完全不象是一个特大城市,大街上不见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也没有了行色匆匆的上班族,连小孩子玩耍的身影都没有一个,留下的只是在大街上来回巡逻的士兵和肆无忌惮哄抢百货商场的印度士兵。
洪辛拦住一队从面前走过的士兵,看番号是军分区摩步一师的执勤队伍,“为什么见到那些印度人大肆破坏你们不去阻止?”
为首的上士军官轻蔑地看了洪辛一眼,“那是印度盟友在收获他们的战利品,作为兄弟部队,你说我们能阻止他们吗?”
洪辛异常气恼,“你们毕竟是新疆的主人,难道就任由别人抢夺自己的财产?难道你们不知道这种哄抢一旦蔓延开来会有多可怕,会严重损害我们‘民主政府’的权威的。我请求你们立刻回去履行你们的职责!”
那个上士军官用“你是白痴”的目光看了洪辛几眼,然后摇着头不再理会洪辛的“无理要求”,带着巡逻的部队离开了。
洪辛气得牙咬咬的,刚想叫跟在身后的卫队出来缴了那队不负责任的巡逻士兵的枪,却看见一队荷枪实弹的印度士兵向自己冲了过来。
第四卷登临天下卷第十四章狂风暴雨(九)
眼看着直冲过来的印度士兵,洪辛心里一凛。手下的卫兵也发觉到了危险,自动站到了他的面前,把他牢牢地保护在中央。
为首的印度军官看见洪辛,有些傲慢地道,“你就是洪辛吗?我是印度自愿军指挥部的,你现在跟我走一趟吧。”
洪辛有些迟疑地道:“请问有什么事情吗?我现在还有许多公务要做,如果没有什么大事我就不去了。请转告你们的指挥官,等乌鲁木齐的形势好一些,我再去看望三位将军。”说完就想离开,但却被印度士兵拦住,不让离开。
那个印度军官冷笑着说道,“你不是故意和我过意不过吗?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已经由不得你做主了。”说完,便有印度士兵上前来抓洪辛。
洪辛手下的卫队立刻冲上前来,可到底是寡不敌众,很快便被打得鬼哭狼嚎,爬在地上喊娘。洪辛叹息了一声,到底是乌合之众,难以和正规的军队对抗啊,“算了,你放过他们,我跟你们回去。说到底,现在我们还是盟友。”
洪辛不再反抗,让两个印度士兵抓着自己的双手,眷恋地看了一眼熟悉的街道,然后便被塞进了军车。
汽车直插乌鲁木齐市区的东北郊,来到了临时被征用作为印军总指挥部的九道湾地区。
聂马尼奥心情异常糟糕,接连的失利让他丧失了必胜的勇气。安道尔兰对于他的败退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的说即使自己亲自去也不见得就能讨得了好,说完就去视察防御阵地去了。
克鲁普拉作为印度空军的统帅,其实他才是受伤最重的一个。如今印度空军还没正式与中社的正规军队开火就先损失了最精锐的飞行大队,他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向国内解释。他此刻默默地躺在自己的床上,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办。他此刻后悔死了,自己不该贪功跑到这个鬼地方来,天寒地冻不说,还搭上了自己的前程。
安道尔兰对失利是有心理准备的,但决不会像现在还没打就先失利了。他听到聂马尼奥和克鲁普拉的叙述后就知道这次碰上了钉子。他思索着对付这种新兵种的办法,可是却没有头绪。
北风呼呼的刮着,天空飘着蒙蒙细雪,地上的泥土早已经被冰冻上了,踩上去发出“喀喀”的声音。安道尔兰的心情就像这冰雪一样寒冷,但他却不敢把自己的担忧露在脸上,一路向经过的士兵点头问好。
聂马尼奥此刻却不甘心,对于那些宛若怪物一样突然出现的天兵战士,他觉得一切都是个圈套。想起刚开始进攻的时候洪辛的那闪烁的表情他就觉得有蹊跷,会不会这次新疆独立是个幌子,目的就是将印度军队卷进来进行单方面的屠杀?除此以外,他想不到其他任何借口可以解释这次所遭遇的挫折。他作为北部战区的领导人,知道洪辛是中社原最高层的官员之一,不可能不知道这支威力巨大的兵种的来历,唯一的解释就是这次中社表演的双簧,目的自然是把印度拉入战争的洪流。
当想到这里的时候,聂马尼奥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性比较大,当下就派人去抓洪辛,另一方面则请来了安道尔兰和克鲁普拉。当两人听到聂马尼奥的猜想的时候,都是面面相觑,都想